和老梁说,打一个圆的铁印,中间有个突起的「徐」字;另外一个三角铁印,中
间是突起的「淫妇」两字。
老梁说小意思,我感谢了他。我准备把「徐」字烙在魏贞的超级大屁股上,
白花花的肥熟臀肉上烙上个黑色的「徐」字,何等触目惊心,这个烙印表明魏贞
这头大奶牛的产权和使用权归属;另外一枚「淫妇」准备烙在魏贞的**上,让
魏贞随时一摸自己的**,就感受到强烈的羞耻感。暂时我准备只烙这两个地方,
以后等我玩腻了可能会在她的大肥**上再打个记号。
可笑的是,魏贞还以为她给我生育后放过她,这个美肉熟母做梦也不会想到
自己安产的巨大熟臀上会被残忍地打上烙印,成为小嘴接尿、肛逼接精的**马
桶。
通过老梁我又认识了本地另一个老板文哥。文哥以前在黑龙江做跨境生意,
把中国的电器倒卖到莫斯科去,是个真正的毛子通。他对毛子是真有研究,在本
市开了个俄罗斯收藏馆。俄罗斯收藏馆里真是无奇不有,甚至还有一辆报废的t
72坦克。
我偶尔看到里面有一个俄罗斯的机器介绍。毛子的机器,大家都知道,用一
句话来形容,就是傻大笨粗,有的根本没有什么实用性。
其中有一件机器,是俄罗斯的农业科技部门造出来的榨乳机,专门用来给奶
牛榨奶的,全世界只有两台。为什么只有两台呢?因为这机器毫无实用性,功力
实在太强大。据那份介绍说,这种榨乳机功率共分三十档,到了第十五档奶牛已
经会感到烦躁,到第十七档奶牛会挣扎惨叫,到了第十九档竟会把奶牛的**撕
裂下来,所以根本不会有人来买,只出了两台实验机器。我问文哥能不能帮我搞
到一台,文哥拍拍胸脯说完全没有问题。
我笑了笑。我心里在想,这台机器怎么能说是没有实用性呢,实用性是人开
发的,我准备在魏贞生产后用这台机器给魏贞榨奶,不过得把这台机器放在地牢
里,否则魏贞的惨叫声估计能方圆几公里都听得到吧。
我准备给魏贞施以严酷的训练,争取在两年里可以用第三十档给她榨乳。想
到哺乳期的魏贞撅着因为生育增大了一圈的特大号超级大白屁股,白花花的臀肉
上烙着黑色的徐字,绝望地看着自己奇大无比的世界级大**被超强功率的榨乳
机拼命压榨,看着乳峰在玻璃罩子里被撕扯成各种恐怖的形状,最后在前所未有
的剧痛和惨叫中榨奶榨到见血,我的大**就翘得厉害。
这一天,我坐在电脑前,魏贞正跪在我的胯下吹箫。在电脑旁边,何蕊被我
五花大绑,双腿m字岔开,嘴里塞着内裤,正在呜呜挣扎,腿间的无毛嫩逼里塞
着各种各样奇技淫巧的按摩珠,随着嗡嗡声响,何蕊被折磨得口水直流,香肉乱
抖,身下的桌板上早已湿了一大滩。
我打开东子发来的一个压缩包,里面是几十张照片。我打开照片,巨大的肉
棒猛然暴涨,胯下的可怜母畜被我的**把小嘴撑到了极限,发出凄惨的呜咽。
原来,照片上是一个女人的背影,不用说我都知道谁。照片上的女人穿着连体泳
装,秀发扎了,玉背呈现出极度优美的弧度,是最完美不过的香肩。不过最令人
惊讶的是照片底部的臀部。
这是世间从未见过、骇人听闻的臀山,即使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种让人窒
息的压力,那种香味蒸腾的热气,那种炸裂常识的魄力。
两片极肥的臀球毫无下垂,也毫无皱褶,暴涨的臀肉把雪白香嫩的肌肤绷得
滚圆,仿佛随时会爆裂,因为臀肉实在太肥,互相挤压的臀瓣把可怜的泳装挤压
到了马里亚纳臀沟深处,留下光溜溜的两座臀山争奇斗艳。不用说,这两片比大
屁股世界冠军魏贞还夸张的天字第一号超大臀属于谁,当然就是那个即将和她姐
姐一起撅着令人类蒙羞的大白屁股伺候我的贱货魏洁。
我一张张翻过照片,全是魏洁穿着泳装的照片,有时魏洁在撅着大白巨臀做
入水前的热身运动,本已比魏贞夸张的大屁股还夸张的大屁股顿时又夸张了一倍。
随着我颤抖着手翻动鼠标滚轮,我的身体顿时变得燥热不堪。这些照片是东子安
排人在魏洁的游泳课上偷偷拍下的,属于绝密文件。
看完了照片,我发现自己身体里好像被种入了一颗原子弹,不发泄不行了。
我抓起胯下魏贞的秀发,魏贞好不容易吐出我的大**,「啪」地一声,不
满的大**抽了魏贞一记耳光。
我让魏贞趴在桌子上,撅起超大屁股,同时舔掉何蕊流在桌上的**。我一
向认为养出这么一个**的女儿是魏贞作为母亲的责任,作为惩罚,我抽了一下
魏贞的巨臀,荡出一圈诱人的臀浪。
魏贞乖巧地伸出舌头舔着女儿的**,乖乖地掰开臀缝,把含羞草般的小屁
眼张开。原来,我已经规定,抽左臀是干**,抽右臀是干屁眼,人工智能便器
根据设定好的程序运行良好,真是值得表扬。
我把沾着魏贞香唾的大**塞进魏贞的小屁眼里,紧窄而压迫感十足的屁眼
让我想到我初中时破处那种微带痛感的快感。
我把酸涩的大**慢慢塞进魏贞的菊轮,魏贞发出痛苦的呻吟,我的**的
体积和硬度无论如何都不是一般女人承受得了的,何况魏贞的小屁眼又是特别秀
气紧窄,我有多爽,她就有多疼,我很清楚她现在的呲牙咧嘴的样子,虽然已经
比她开肛苞时好多了。我扶着魏贞的两片大屁股,小心翼翼地把大**缓缓塞入,
以免快感让大**提前射精。魏贞的呻吟似乎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
终于,我的大**连根没入,我吐了口气,一掌一个抓住大肥屁股,笑着说:
「魏姐,你的屁股是不是你们全家最大的?」
老实的魏贞喘着气说:「我的……我的屁股没有我妹妹大!」我呵呵一笑,
嘉奖地狠抽了一记魏贞的臀球。
【我的爆乳巨臀专用肉便器】(四十)
(四十)。
「啪啪啪」,随着我的**加速,腹肌撞在魏贞的大屁股上,抖起阵阵下流
的臀浪。等到我在魏贞的屁眼里酣畅淋漓地放了一炮,「波」的一声,把大**
从她的屁眼中拔出。我让魏贞掰开屁股,魏贞顺从地用双手掰开油光白亮的双尻,
十根手指深陷弹滑肥嫩的臀肉中,把股沟打开,露出被我屡屡侵犯而显出一圈浅
褐色的屁眼,肛轮像花骨朵般紧缩着,因为「活屁眼」和麻药的共同作用,熟肉
美母的屁眼已经被调教成无法由她控制的淫肛,此刻自然而然收紧,把我的精液
含在其中,一滴也不会漏出来。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大**,棒身上沾着血丝。我现在总会隔一段时间总是隔
一段时间再干魏贞的屁眼,以便让她的屁眼长好,每次破肛而入时都能享受**
撕裂屁眼的乐趣。我嘉许地抽了美熟母一记屁光,荡出一圈白光光的臀浪。魏贞
「嗯哼」了一声,站直身子,向后隆起的大屁股简直像两座高丘。我坐到皮椅上,
让魏贞和何蕊母女「按头含箫」。何蕊听话地站到我的身后,用两只l罩杯的超
肥少女硕乳按摩我的头部,我感觉自己枕在一团又软又弹的肉球上,感受着少女
的惊人热量,真是舒服极了。我悄悄把一只手伸到后面,突然一抓,促狭地抓在
美少女丰硕的臀球上,何蕊「啊」的一声娇喘,身子像触电似地往前一绷,我满
手都是丰腴,肆意揉捏,屁股肉仿佛要从手上溢出来一般,何蕊只能一边呻吟,
一边继续用硕大的**帮我按头。
魏贞跪在地上,含住我刚从她屁眼里拔出的大**,开始清理起来。我享受
着魏贞的口舌服务。真是对不要脸的母女啊,被我把肚子搞大,还怕失宠似地伺
候我。我一手抚摸着魏贞的头,魏贞这头宠物被我嘉许,更加卖力地吮吸。
这时我的微信提示音来了,是我的舅舅发的一条信息。我看了一看,原来是
舅舅来到我的城市来找我,谁知我不在家。他说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和我当面商量。
俗话说舅舅外甥最亲,我在少年时代曾得过他很大的指点,这个恩情不能不还,
于是当天下午,我回到了原来的城市。
晚上,我一个人开车来到舅舅约定的饭店,舅舅在店门口迎接了我。几年不
见,舅舅已经满头白发,看得我有点心酸。我们进了饭店的包厢,里面坐着一个
面相很精干的角色,舅舅介绍他是省的一个白老板,我一看他的气质,就知道
他一定有黑道背景。
我们握了握手,我通过白老板意味深长的眼光,认识到白老板也看出我有黑
道背景,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坐下来后,服务员开始上菜,话题也逐渐明朗了起
来。
原来,白老板的生意相当大,实际的身家上百亿,只不过明面上为了避免麻
烦,没显露出来。他对我们相当开诚布公,说了自己的计划。原来他要在本省扩
张生意,而我们市是他打下的第一个桥头堡,意义非凡。他想找一个可靠的本地
人做代理。我明白他的话中之意,他要这个代理能够搞定本地的黑白两道事宜,
又不能是已有势力的人,以免生起二心。根据这几点要求,我是最合适的人选:
既在黑白两道上都吃得开,同时又因为年轻的关系,本身没有形成势力。
一席话谈下来,白老板对我极为欣赏,当下就敲定在本市设立一家公司,由
我做老总。我舅舅很高兴。白老板说他已经买下了市中心的启海大厦的一层楼面
做公司的办公场所,我们约好第二天去参观。
第二天,一辆黑色的宾利接我去启海大厦,开车的是白老板的秘书小吴,一
个很精明的年轻人。电梯停到了十八楼。小吴带着我们进去。楼面还在装修,小
吴带我们经过一间间房,依次介绍。我听的不住点头,我们来到一间朝南的大房
间,足足有一百平米多,里面空荡荡的,尽头是一面落地大窗。小吴说这是老总
办公的地方。我惊讶于自己拥有这么大一间办公室,白老板笑了笑,说:「花样
还不止这点啊。」小吴微微一笑,带我走到旁边的两个门洞前。小吴说这里是办
公室附带的厨房和浴室。我心想这办公室得有多考究,白老板为了拉拢我,也是
费了心思。
我们又看了几间房间,就离开了启海大厦。我让司机把我带到建国路和滨海
路的路口。宾利来到的目的地,我向白老板道了别,下了车,沿着滨海路走了十
来分钟,来到何惠的住处。
摁响门铃,何惠在玄关迎接我。我昨天已经在微信里通知了她今天要来。她
化了淡妆,穿着家常的衣服,外面兜了一条围裙,肚子高高拱起,看到我后欢欣
之情在眉梢眼角流露,却强做克制之状,真是个矫情的女人啊。我忽然发现何惠
怀孕后,变得越来越像魏贞了,原来少女时的骄傲明锐渐渐变得低眉顺眼,果然
大奶牛的基因异常强大。
我伸出手来,掂了掂何惠雄伟的大**,分量沉实,体积巨大,目测已经有
i罩杯,只比怀孕前的何蕊略略小一些。看来魏贞母女的**大小的升级速度是
一个接一个顶替。「讨厌……」何惠满脸羞红,却被我拽住乳峰拉到了怀里。我
一只手促狭地玩弄着何惠的硕乳,一只手抚摸着她圆滚滚的孕腹,何惠「嘤咛」
一声,整具丰熟的**软瘫在我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