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西天战皇多少也猜到了洛璃心中的想法,因此也有了配合她的意思。
「璃儿宝贝,舒服吗?喜欢本皇这样**你吗?」,战皇用脸贴在洛璃的脚心
窝上,缓缓的将洛璃骚脚上散发的气味嗅入鼻中,而后露出了迷醉的表情。
「哦……当然喜欢啊……陛下的大宝贝……璃儿最喜欢了……」。,洛璃感受
到脚心传来战皇的鼻息,知道他又在偷闻自己的臭脚丫,反而心间却是一阵荡漾
,被战皇龙根急速**的**更是酥麻难耐,一股股琼浆玉液更是不住地往外流
淌,明明牧尘就跪在自己面前看着,可为什么自己还会那么愉悦,那么想要把一
切都献给战皇陛下,难道自己真的爱上战皇了吗?「那你觉得,我和牧尘比起来
,谁的男根更长,更粗,更硬?」,战皇得意的问道,同时向一位无往不利的常
胜将军一般骑跨在洛璃身上,一根惊为天人的大肉**在洛璃只为他一人开放的粉
嫩**中驰骋征伐。
「嗷呜……嗯嗯嗯……啊……陛下你好坏……问我这个作甚……人家又没和
那个……那个废物做过……我哪知道……」。,洛璃主动挺动着翘臀,以此回应战
皇的**,同时因为这有一句没有句对话而莫名分泌出更多**。
「以你的修为,目测一下应该就能很精准的比较出来啦,快说与本皇听听,
本皇想让你当着牧尘的面说给我听」,战皇的用手指沾了些许二人相融的**,
而后在洛璃粉嫩的小菊花上轻轻点按着,给洛璃带来了极为特殊的快感。
「啊啊啊……我说……我说就是了……当然……当然是陛下你的更长,更粗
,更硬……这个还需要比较吗?……即使……啊啊……即使凡人……一样也能看
出来呀……那个废物哪里够格与陛下作比较……嗷呜,又盯着花心了……里面好
酸好麻……璃儿好像又要……又要喷了……嗯哼……啊啊啊……」。,随着洛璃剧
烈且急促的呻吟,自二人交合处再次喷溅出大量淫液,因为二人交合的部位正对
着牧尘,所以一些淫液溅在了牧尘的脸上。
「废物……不许你擦掉……喷你脸上,是本宫对你的恩赐,好好给我舔干净」,待洛璃从**的余韵中缓过神来,见到牧尘想要擦掉脸上的淫液,立马娇声
喝道。
「嗷呜……陛下……夫君大人……璃儿的穴穴里好涨……你再动一动嘛……」。,战皇为了照顾洛璃的**时刻,特地停了下来,而当**过后,洛璃的**
反而变得更加敏感,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战皇粗大玉茎在自己小**里的每一次跳
动,因此洛璃又一次娇声求欢。
「喏,本宫的靴子漂亮吗?拿去舔干净」,洛璃说道,而后用灵力将自己穿
了好几天,充满足汗味和皮革味的黑色长筒靴抛掷到了牧尘面前。
「哎呀,你要先对着里面好好闻,别浪费了,我的夫君可是把这气味当成宝
贝,本宫赏给你,真是便宜你了」,洛璃这话倒是不假,因为此刻战皇眼中竟有
些醋意。
只见牧尘真的对着靴子口内用力的闻了起来,他当然愿意,只要是洛璃身上
的东西,牧尘都无限的迷恋着。
而后牧尘更是将靴子从鞋底到鞋跟再到鞋口舔了个遍,甚至翻开长筒,舔了
部分鞋内底。
洛璃的眼神中露出了几许不忍之色,但很快便被战皇所带了的极致快感所冲
澹,在最爱的男人面前,被另一个自己所爱的男人肆意**弄,洛璃的心中产生了
一股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彷佛像是千万根轻柔的羽毛,在不停扫荡着她身上所
有的敏感带。
数百回合的剧烈**后,战皇终于再一次对着洛璃的**伸出射出了大量灼
热的白浆,烫的洛璃直翻白眼,再次**,与战皇一共登上了极乐之巅。
床上的二人亲昵的拥抱在一起,轻声蜜语着,时不时相互亲吻一番,而床下
则跪着被溅的满脸**,口中叼着洛璃刚脱下热腾腾丝袜的牧尘,这场景显得无
比怪异。
「如果这就是你的计划,那么抱歉,我会一直忍下去,直到你忍不下去」,
牧尘低着头,轻声说道。
洛璃娇躯一震,而后立刻平复自己的心情,娇声喝道:「我不是要羞辱你,
我只是让你知道你和陛下之间的差距,他能够给我无尽的性福,你能吗?你,配
吗?」。
牧尘没有说话,只是咬了咬牙。
往后的日子里,洛璃依然持续着对牧尘的羞辱,让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自
己的脚趾头,让他张大嘴接住自己被战皇**到潮吹喷出的淫液,让他看着自己与
战皇交合的同时嘴里叼着臭丝袜自慰,甚至最后还拉上了清衍静,三人在牧尘面
前进行了一场疯狂的交媾,可是牧尘始终没有离开,甚至渐渐因为受到羞辱而勃
起,可惜因为「绝阳锁」,只能憋着。
「璃儿,我的儿子配不上你,只有陛下这种男人才值得我们追逐」,清衍静
忍着心中的痛配合着洛璃,在牧尘面前说道。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会看上你,求你滚吧,我见到你就恶心」,洛璃
冷冷地对着牧尘说道。
「两位宝贝,安心舔我的龙根,别聊天啦」,西天战皇躺在玉床中间,一左
一右横撑着两位绝世美人的妙曼酮体,她们默契的舔舐着战皇的大**,顺便还
聊起了天。
玉床前面照例跪着牧尘,口里叼着洛璃和清衍静刚脱下来的丝袜。
这样类似的场景每天都在上演着,直到西天战皇终于彻底稳固了他的半步大
主宰境,与洛璃举行了天婚后,洛璃终于放弃了逼走牧尘的念头。
同时,洛璃也停止了对牧尘的羞辱,在亲手解开「绝阳锁」,看着牧尘因为
闻到自己的体香而勃起,可男根的尺寸却达不到陛下三分之二大时,洛璃的心突
然有了一丝奇妙的变化,她并不是真的贪恋西天战皇给她带来的极致性快感,可
如今她对牧尘的爱,似乎已经彻底消散了,洛璃的心中满满填放着的那个男人,
是她的陛下,她真正的夫君,西天战皇。
不久后,洛璃怀孕了。
而在此期间,西天战皇终于开始进阶圆满大主宰境的准备,开始频繁进入地
面上仅存的五座宫殿。
每个夜晚,总会有阵阵欲拒还迎的畅美呻吟从某一座宫殿传出。
清衍静利用早就布置在洛璃体内的阵法,使洛璃在半年后便可诞下了一名健
康的女婴,那第一滴女婴留下的,蕴含着天道致理的泪滴,终于令西天战皇成为
了一名圆满级别的大主宰境强者。
饶是如此,西天战皇与天邪神的战斗依然艰难无比,最后战皇借助世界之力
,终于成功使天邪神陨落,整个大千世界为之欢呼雀跃。
…………一年后,大千世界流传着一段佳话:大千殿七仙女。
没错,西天战殿自那一役之后正式更名为大千殿,而人民口中并未提及所谓
的「出轨」、「离异」、「再婚」
等等糟糕的词汇,想起战皇陛下与七仙女之间的佳话,通常人们都会用「天
作之合」、「天造地设」
等词来形容,毕竟,战皇陛下拯救了整个大千世界。
大千殿内,那座行宫依然还保留着。
而行宫门口却多了一名守卫,他的名字叫萧炎。
不久后,另一名守卫来换班了,「萧炎兄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接下来
换我守门」,这名守卫正是林动。
紧闭的大门内……炎帝的老婆萧薰儿、彩鳞,武祖的老婆绫清竹、应欢欢,
哦不对,应该说前妻,以及温清璇、清衍静和洛璃,七道倩影**裸的躺在一张
巨大的玉床之上,她们的身上仅仅都只穿着一条丝袜,颜色分别是赤橙黄绿青蓝
紫,如同彩虹一般横撑着。
没错,今日正是大千殿的品足会,唯一的品鉴官便是曾经的西天战皇,如今
的「大千帝君」。
「夫君夫君,这次你可不许再偏心了,你看萧薰儿那个浪蹄子,又用对你放
电」,应欢欢拉着大千帝君的手左右摇晃着说道。
「哼,反正再怎么选,夫君还是把我的美脚评为第一」,彩鳞慵懒的侧躺着
,一只玉手撑着白暂的下巴说道。
绫清竹没有说话,只是主动把玉足伸进了大千帝君的口中,她对于自己的足
香味,还是很有自信的。
「哼,我的陛下大人,我的好夫君,我可是你的头牌夫人哟,你也太喜新厌
旧了吧」。,洛璃娇嗔道,随后便推开绫清竹的美腿,对着大千帝君献上了自己
的香吻。
「好啦璃儿,夫君可没有喜新厌旧,他可是一碗水端平了哦,你自己说说,
那次不是姐妹们都被射的满满的,你还非拉着夫君要再射一次进去,你可是已经
有孩子了,我们这些姐妹还眼巴巴盼着能早日为夫君诞下子嗣呢」,清衍静趴在
大千帝君的胸怀上,香舌轻轻舔动着他的**。
温清璇是个聪明的姑娘,她可不管那么多所谓的矜持,第一个便趴在了大千
帝君的胯下,握着那根大主宰的**开始变着花样的舔舐起来。
「这……我的老婆们,你们让本帝很为难啊」,大千帝君干笑着说道。
「人家不依人家不依」。
「我的脚才是最美的」。
「哼,你的脚臭死了,夫君最爱我的脚才是」。
「你懂什么,夫君就喜欢臭脚丫」。
莺声燕语在不久后变成了阵阵呻吟,在某个时刻,呻吟会徒然变得高亢,甚
至成为尖叫声。
行宫外守门的林动偶尔能幸运的听见绫清竹和应欢欢的**声,每当这时,
他便会偷偷跑到无人的角落,狠狠的撸上一管。
当然,萧炎也不例外。
牧尘遵从大千帝君的「大千令」,终于还是回到了牧府。
「父亲,对不起,我把母亲弄丢了,把洛璃也弄丢了,对不起……」。
「这不怪你……不怪你……天意弄人啊……」。
父子俩相视无言,许久许久。
(完结)
绿油油的大主宰 【】(第十一章)完
【绿油油的大主宰】(第十一章)
往后的日子里,只要牧尘一外出征讨域外魔族,清衍静便要对战皇与洛璃的
双修「指导」
一番,直到半年后,牧尘决定再次进入皇极塔。
清衍静和洛璃便再也没有出过行g0ng,一直待在了里面。
在牧尘进入皇极塔的这段时间里,通过清衍静的天启演推,发现西天战皇的
原始法身想要彻底凝练成最完美的状态,似乎还需要与顶级强者,且还要是
一等一的美人进行双修才行。
而后清衍静便携洛璃亲自登门拜访了无尽火域和武境……在经过漫长的磋商
,争吵,讨论后,无尽火域和武境依然不肯同意这个方桉,直到天邪神正式出现
在战场并且挥手间斩杀了四名大千世界的圣品天至尊后,清衍静终于得到了她想
要的「妥协」。
为了保住无尽火域与武境的面子,西天战殿被列为了整个大千世界的禁地,
绵延万里的大阵将其包裹在内。
炎帝萧炎的妻子萧薰儿、彩鳞,武祖林动的妻子绫清竹、应欢欢,再加上自
愿前来的温清璇,五名大千世界最有名也称得上最美丽的仙nv,一个个在清衍静
和洛璃的陪同下进入了西天战殿内,这件事对于大千世界来说是绝密,没有任何
人知道。
…………止战神域内,牧尘的试炼终于结束了,在神域中的年时光,在
外界只相当于半年,牧尘心中很清楚外界的时光流逝速度,他相信只是半年的时
间,外界并不会发生太大的意外,然而他却不知道,最大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