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荼明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不一会儿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我听见声音转过身来,正好与进来的人迎面
对上。面前的老人穿着一身笔挺的格纹西装,打着考究的领结,脚下是精致的英
式皮鞋,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头发已经雪白得不见一丝黑发,但是身形却一点也
不见佝偻,活脱脱是一位绅士华侨,说他有九十岁,我绝对不信,看样子也就七
十左右的感觉。
老人看见我的样子,原本慈祥和蔼的脸上渐渐流露出掺杂了惊恐、愤怒和不
甘的表情,逐渐的狰狞了起来,这让我深信当年的经历带给他的影响已经深深的
烙印进了他的灵魂。我知道sm的开头最能决定整个过程的成败,于是瞬间俏脸
含怒,仿佛挂了一层严霜,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抽在办公桌上,接着怒喝道
:「梁玉成!你认得我是谁吗!?」。
「赵梅!」梁老眼睛里喷出怒火:「你化成灰我也认得出你这个狗特务」。
「原来当年那个女人叫赵梅……」我心里了然,居然有一丝想笑,但急忙忍
住了,接着不急不缓的走到他面前,用皮鞭抵住他的额头,笑道:「今天又
落到我的手里,有什么感想啊?小梁同志?」。
我特意把「又」字和「小梁同志」拉长了声音,这一招果然奏效,只见梁老
的一张脸憋得通红,恶狠狠的扑过来把我按在桌子上,喊道:「同志?谁跟你这
个狗特务是同志」。
我运起一丝功力把他不轻不重的推开,借机渡了一丝真气护住他的心脉防止
他玩死自己,接着说道:「哟,怎么不是同志,我们国民党也是讲同志的呀。更
何况,你帮我们抓了那么多的人,更是我们的同志了呀」说着掩口娇笑起来。
老人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可能是现实的情景跟当年太像,让他在幻梦和真
实之间有些恍惚。他按住额头,摇了摇头,接着迷迷糊糊的说道:「那是当年了
……现如今……我更加坚强了,我绝不会出卖其他人」。
「呵呵呵……」我冷笑道:「出卖不出卖别人,恐怕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说着粗暴的扯住他的领子一把把他摔在刑架上,厉声道:「进了我赵梅的刑讯室
,还没有人能自己决定命运」。
我的威慑显然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不得不说这个梁玉成的意志力还真的是够
不坚定的,恐惧一下子就占据了他全部的表情,他靠着刑架两腿打颤,结结巴巴
的奋起最后的抵抗,说道:「你……有本事就一枪把我打死,好过我在这儿活受
罪……」说着说着居然抱着头哭了起来。
「孬种!」我气的几乎笑起来:「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今天就让你尝尝求生
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然后冷笑着抡起皮鞭不轻不重的抽在他的胸前,他惨嚎
起来,几乎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下手过重了,转念一想自己护住他心脉的真气应
该足以让他熬过这种刺激,于是更加不堪他的软弱,反手又是一鞭子。
梁老此时已经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双膝一软就要跪地求饶,我一下拉住他
的领子,笑道:「怎么,这就要求饶?」。
梁老颤颤巍巍的刚要点头,我一个耳光打过去:「没用的东西!现在,我给
你个当烈士的机会,你干不干?」。
当年出卖了组织是梁老永远的痛处,他心里无比希望自己能当一个硬气的汉
子,最后在敌人的枪口下含笑九泉,听了我开出的条件他连连点头,在他期盼的
目光里,我缓缓说出了今天的正题:「今天我不打算用刑,也不会逼你出卖组织
,你只要乖乖的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事后我自然会给你一枪让你痛快的走!你干
不干?」。
这便是sm的精髓,攻破对方的精神防线是第一步的重点。眼看着梁老低眉
顺目的跪在我的脚下,都不需要我主动要求,我笑了起来,移步走向自己的「办
公室」,回头看他刚想站起来跟进去,又厉声道:「谁他妈让你站起来的?跪着
爬进来」。
「哎哎!」梁老双膝跪地,一步一步的爬进办公室,来到我的脚前。我坐在
椅子上,伸出一只脚,冷冷的说道:「来,用舌头把我的鞋底舔干净」。
梁老二话没说,捧起我穿着长靴的脚,伸出舌头就开始舔舐我的鞋底,舔完
一只又主动换到另外一只继续舔,弄得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在他近似贪婪的
舔舐中,我突然发现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不会吧?这就有反应了?」。于是
喝到:「怎么回事?舔个鞋底还这么累么?热的话把衣服脱了」。
老头迟疑了一下,还是一件一件的脱下了上身的全部衣物,这时候我才发现
他确实是一个九旬的老人了,整个上身几乎瘦的剩下皮包骨头,布满老年斑的皮
肤松松垮垮的贴在为数不多的肌肉上,显得十分凄凉。
「裤子!」我一皮鞭抽在他身边的地上。
老人哆里哆嗦的把皮带解开,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我偷眼望去,发现内裤
里的东西居然有些蠢蠢欲动,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
我用鞋尖挑起老人的头,笑道:「来,帮我把靴子脱了」。老人刚刚伸手,
我又是一鞭子:「用嘴!」老人点点头,下身分明跳了几跳,接着用牙齿咬住我
的鞋子,我暗中配合著让他把两只靴子都退了下来。
靴子退下来的瞬间,我双脚上的淫香一下子弥漫开来,配合著我之前在屋子
里留下的淫香,最是催情夺魄,梁老的眼睛一下变得血红,嘴里嗬嗬有声,张开
双臂就要抱住我的双腿,我一鞭子抽在他的肩膀上,怒道:「谁让你动手了?老
东西」。
梁老毕竟年迈,被我一下子抽倒在地,呻吟着爬起来老老实实的跪在我脚下。
我笑眯眯的把一只脚递到他的脸旁,问道:「我的脚好不好?嗯?」。
「好!好得很!」梁老像一只狗一样贪婪的嗅着我的脚,附和道。
「怎么个好法?你倒说说?」。
「这个……恩……可说是,香气馥郁,美不胜收」。
「老东西!还挺会掉书袋!」我笑的甜美,接着说:「那本姑娘给你个奖励
,用你的嘴帮我把脚洗干净」。
梁老如获至宝地把我的一直脚捧在手里,我的脚底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手上不
正常的潮热和颤抖,紧接着我的脚尖进入了一个温热的所在,脚趾上传来异物扫
过的麻痒,让我的全身一下子热了起来!没想到这个老头这么会舔脚!我惊喜之
下,居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咬住下唇轻轻的「嗯」了一声,天魔音传出。
正在用舌尖隔着丝袜在我的脚趾间逡巡的老人听到我这一声不大不小的呻吟
,突然抖了一下下体,接着我清晰的看到他灰白的内裤上显出一团水渍。
我看在眼里,倒也明白以这样九十岁的老人来说,能射出精液本身已经不是
一个容易的事情,但是表面仍然冷若冰霜,又是轻轻的一鞭子扫在他的背上:「
把内裤脱了」。
梁老现在已经完全抛弃了矜持,顺从的几下脱掉了内裤,映入我眼帘的是一
根干瘪的**,周围的阴毛也几乎都已经白了,刚刚射过精的**显得更加没有
生气,软趴趴的贴在一条腿上,连颜色都有些发灰……。
我一脸鄙夷的说道:「老东西,你下面那玩意儿也太没用了吧?舔个脚都能
射精?」。
全身**的老人并没有理会我的羞辱,继续忙不迭的捧起我的另一只脚开始
品尝。
「哦」我不由自主的又是一声呻吟,被开发成明妃之体的我,加上足印加
持,双脚已经变成了跟性器官一样敏感的所在,又在刚才一番冥想之后让敏感度
成倍的蹿升,更不用说这一阵子久旷,双足根本没有得到什么爱抚,这老头子的
一番舔弄无异于火上浇油,浴火几乎让我融化。
眼看着梁老的**在射精之后毫无生机,浴火焚身的我已经想不了太多,运
起神通让脚趾凝出一滴苏合香油,趁老人舔舐之际让他喝下。再偷眼望去,却失
望的发现他的**连动都没有动过一下,不甘心的我于是又凝出一滴……。
就这样,老人足足喝了有一酒杯的苏合香油,按理说换成一个年轻一点的男
人恐怕现在连老虎都打的死了,可是老人的**也只是稍稍的颤了一颤,并没有
丝毫重振雄风的迹象。
我心里急的厉害,偏巧老人喝我脚上的香液喝的顺口,居然同时捧起我的两
只脚开始进攻!我一阵气恼,又兼有内外夹攻的欲火,再也无法忍耐,一脚把他
提到在地,娇笑着脱掉自己的连裤袜,甩在他的脸上:「老东西,别以为就舔我
的脚就算了!给我躺下」。
老人此时已经完全被我的双足迷住,像一条狗一样顺从的平躺在地上。我走
到他的头顶的位置,玉手撩起自己的军装短裙,背对着他的脸,露出足以颠倒众
生的**,娇声道:「现在开始,你要舔的是本姑娘的屁眼!」说着一屁股坐在
他的头上,让菊门正对着他的嘴。
此时此刻,即便老人再怎么迷恋我的**,也无法忍受这种违背一般人认知
的屈辱,他双手抓住我的屁股试图把我从他脸上推开,嘴里含糊的发出愤怒的吼
叫。
我轻轻抬起**,低头说道:「怎么?不听话是不是?那我们就回到动刑的
普通流程好了,本小姐还不想让你吃了豆腐呢」。
或许是我之前的「武力威慑」过于逼真,梁老想了许久终于还是就范:「好
,我舔」。
随着我的浪笑,梁老的嘴和我的菊门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我从他紧紧攥着的
拳头看得出他心底的愤怒和不甘,却在我菊门的香气中无法自拔,我扭动屁股让
娇嫩圆润的**泛起阵阵肉浪,拍打着他的脸颊,菊门时紧时松,在他的鼻子,
眼睛和嘴巴上来回逡巡,却没有换来他舌尖的眷顾,心里更加焦躁,于是怒道:
「老东西,为什么不舔?老娘的屁眼脏是不是?你这个老东西就只配给我舔屁眼!」说着回头一鞭子抽在他的大腿上,几乎扫到了他的**。
梁老可能是害怕我一失手把他的**伤到,于是不情不愿的伸出舌头在我菊
门的褶皱上扫了几下,饶是如此,我也几乎被这前前后后的各种刺激弄得几乎射
出真精,更难免的是娇声颤颤,响彻整个房间,慌忙收敛心神防止自己不留神泄
出真精,却再也忍不住让一股股如同花蜜般的淫液流出菊门,涂得梁老满头满脸
都是。
我偷眼望去,只见梁老胯下软趴趴的**抖了几抖,似乎恢复了一些生气,
却又转瞬即逝。我本以为自己能不负所托,可以让老头子达成重振雄风的愿望跟
我**一度,转眼间又变成了泡影。本来屁股里流出的淫液更能催情夺魄,可偏
巧这老头似乎真的被我「折磨」得入了戏,在我的屁股下面只是一个劲儿的怒吼
,再也不愿意舔掉我分泌出的一滴体液。
一时间我又急又怒,又怕真的折磨得过了头把他闷死了,于是心里一横,想
也不想的一把撕开自己的军装短裙,一根羊脂白玉般的**跳跃在空气中:「没
办法了,出绝招吧!」接着站起身一脚踢在老头子的屁股上,对着尚在不停喘着
粗气的他怒冲冲的说道:「老家伙,还不听话是不是!睁眼睛」。
梁老刚刚脱离压迫,兀自被我的淫液蒙得睁不开眼睛,抚着胸口怒道:「你
这条毒蛇!你趁早给我个痛快,也免得让我受你的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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