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玉见她朝西而行,向自己居处绿荷轩走去,心下稍安,暗问自己起来:“花翎玉呀花翎玉,你就是心眼儿太多!”接着一笑停步,打算放弃跟随,但心里那股不安,依然缠绕着他,又想:“既然已跟她到这里,岂能中途放弃,倘若二人相约在筱儿的住处,这个并非没有可能。”当即打消去的念头,继续潜躲跟去。
南宫筱到绿荷轩,刚走进大门,便隐隐发觉有些不妥,立即停下身形,卓立不动,凝神打量屋里的动静。她明明记得,自己离开住所时,却是酉没时分,那阵儿天还光亮,仍未到掌灯时分,因何现在屋内烛影摇红,四下通明!
就在南宫筱大起疑惑之际,房间里竟走出一个男人来,冲着她一笑:“妳终于来了。”
“你……你怎会在这里?”南宫筱瞪大美目,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俊男,原来此人正是冷秋鹤。
“因为太想妳,不知不觉便来到这里,看见妳不在,却又不舍离去……”说着走到南宫筱跟前,一把将她拥抱入怀。
南宫筱微微一笑,全不推拒,且放软了身子,柔情万千的投入他怀中,将个美好的身躯牢牢紧贴着他。见她缓缓抬起螓首,昵声问道:“人家已答应明儿去见你,因何如此猴急,这样都等不得?”
冷秋鹤却没有答她,把头一低,便吻住她小嘴。
南宫筱作出热情的应,踮起脚跟,双手围上他脖子,动送上香舌,且在他口腔断断续续道:“秋鹤,筱儿也……也很……想你……”
这时花翎玉已隐身在窗外,将一切尽收眼底,眼见心爱的女人竟然投怀送抱,不由看得双眼发红,心如刀绞,肚里骂道:“好一对野鸳鸯,果然在这里挨光偷情……”再看二人举止亲昵,缱绻难舍的样子,更是心头上火,巴不得马上冲进屋里去,一掌将冷秋鹤毙了。
冷秋鹤今天显得格外动情,一面吻,一面爱抚,弄得南宫筱好不难过,气息也渐渐散乱起来,娇喘着喊出男人的名字:“嗯!秋鹤……不……不要……不要再摸,筱儿受不住了……”她嘴里说着不要,然身子却作出热情应,一对**不住往男人身上挤,求更多美妙的激情。
冷秋鹤当然不负所望,见他巴巴的突然抽开嘴唇,双眼盯着如仙的俏颜,说道:“我要妳……现在就要妳……”一话未毕,双手掀起她裙子,扯脱她那贴身的亵裤。
南宫筱猛然僵住,心中本想阻止,可身体却违背了她,尤其刚才和花翎玉亲热了一夜,浑身盈满着欲火,眼下给冷秋鹤挑起了淫筋,让她更难以消释,只得由他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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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绝世红颜 第04回 采花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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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翎玉看到这里,只急得爬耳搔腮,心里大骂:“筱儿呀!妳……妳怎可能让他扒掉裤子,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他心中虽然气恼,却又无法阻止,谁叫他早前允了南宫筱,许二人继续来往,目下只得干睁眼晴,看着屋里的淫行!
这时,冷秋鹤已将南宫筱放在椅子上,扳开她两条**,蹻在椅子的扶手上,双腿八字的大大张开。
“不……不要……”南宫筱话犹未了,裙摆已被掀至腰胯,隐隐露出一个肉娇滂沛的小粉屄。
如此淫秽猥亵的坐姿,真个让人羞耻难当!南宫筱扭捏着身子儿,脸上蒸得通红,低声哀求道:“秋鹤,不可以这样。筱儿……不要这样坐,太……太过丢人了……”
冷秋鹤全不理会,随即见他两腿分开,身子微蹲,摆出一个拿桩势,接着用手扳住她双腿,一对眼睛只盯着美人的水穴。
“好美……”冷秋鹤赞得一声,旋即佝偻腰腹,凑头便吃。
“啊……”南宫筱美得螓首一仰,送出一个迷人的呻吟,浑身都紧绷起来:“不要……不要舔,不要……弄那里……人家求你了……”可花穴受着唇舌的刺激,不住连连翕动,一股热流忽的冒喷而出,竟然小丢了一。
花翎玉见着,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这个混蛋忒煞过分,竟……竟然用口……用口弄我的筱儿!”思念刚落,已见南宫筱爽得螓首猛摇,双手牢牢摀着小嘴,口里嘤咛不息。光凭她那畅悦的表情,显然已美到极处。花翎玉此刻方知,原来女子也和男子一般,都是喜欢让人舔弄。
冷秋鹤舔吃一会,再将裙子前摆往上掀,南宫筱整个下身已光溜溜展陈在眼前,冷秋鹤仔细地看着这个妙物,直看得目不交睫,啧啧连声:“好美的粉屄儿……”再也把持不住,埋首上前,亢自吃得“唧唧”有声。
这一舔拭,足有半炷香时间,冷秋鹤方始心满意足,终于停了下来,却已弄得美人死去活来,早就天地不知。
冷秋鹤盯着美人的小屄,看见玉蛤花汁淋淋,湿得不成样子,当下笑道:“好个玉白粉酥的宝贝,还这般美味可口,当真是稀世瑰宝。”
花翎玉瞪眼直望,紧盯着这块淋淋漓漓的宝地,看得心头“噗噗”直跳,激动中又夹杂着浓浓的醋意,真个五味杂陈,实分不清是酸还是苦。眼见这个妙不可言的嫩屄儿,本该是他一人独享,此刻却落在另一个男人口中,叫他心中如何不痛不恨。
南宫筱毕竟是柔枝嫩叶,给男人播弄半天,心中害羞无地,连忙用手掩住要塞。“不准你再看……”又似撒娇,又似挑逗,让人听得好不动兴。
冷秋鹤一笑,站起身子,一面撩衣解裤,一面弯身吻。
南宫筱见他凑头过来,已知其意,玉臂轻抬,双手已环上男人的脖子,启唇送舌,与他热吻起来,而她的一对**,依然大大地为他张开,露着嫩绰绰的水屄儿,单等男人的**杀进来。
花翎玉在外瞧得真切,看见冷秋鹤脱下裤子,放出一根庞然大物,足有一尺长短,竟比自己更粗更大,而那颗**更是大得骇人,翘棱凸角,比之鹅卵还要硕大。花翎玉心下一惊,暗骂道:“好个筱儿,竟敢对我满口谎话,他这行家伙明明比我大得多,还拿说话欺瞒我!”一股怒气涌上心头,马起脸面,气囊囊无处可发。但当想到筱儿这朵香娇玉嫩的花儿,才生得一个小小屄眼儿,如何安得下这等巨货,不禁又为她担忧起来。
炽然不息的热吻,把个南宫筱迷得醺醺欲醉,不觉间,屄儿已被一巨物撑开,却是男人的大**,南宫筱心里一阵甜蜜,悄悄将腰肢往前一送,整个**已嵌入膣腔,将它密密层层包裹住,一阵强大的胀塞感,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心里暗想:“嗯!它真的很大,怎会……怎会大得这般厉害……”一股难言的快感,使她连打几个哆嗦!随即而来,庞然巨物突然一冲到底,猛击深处的嫩芽。
南宫筱再也忍受不了,“呀”的叫出声来,一阵强烈的胀痛猛然袭来,只觉小屄儿快要被撑破似的!才十数下**,已弄得南宫筱神摇目眩,却又感到大为不妥!冷秋鹤的大小,她再也熟悉不过,岂有眼下这般粗壮巨大?
南宫筱斗然一惊,连忙张大眼睛,骇然叫道:“你……你不是冷秋鹤,你是什么人?快……快放……”那个开字尚未出口,骤觉右肩“中府穴”一麻,旋即浑身酥软,已给那人封了穴道。
“你……你到底是谁?”南宫筱怒目攒眉,呼喝问道。
砰一声巨响,随见窗户磴儿四散,一条身影从屋外直扑进来,这人并非谁人,正是隐在窗外的花翎玉。他这一出击,已运足七成真气,手起掌落,径砍向那男人后心。
那人竟全不惊慌,只见他身不移、头不转,反手随意了一掌,听得“啪”一声响过,花翎玉便如断线纸鸢,身子直飞了开去,“啪嗒”数声,整个人跌落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南宫筱看见爱郎穿窗而入,心中又惊又喜,但她更没料到,二人才一交上手,花翎玉便已落在下风!这一惊吓,对她而言当真不少:“玉郎,玉郎……你……你怎样了?”南宫筱惊呼出声,正要出手反抗,方觉浑身疲软无力,全身难以动弹!而最可恨的,整个花房还被一根大物堵塞着,又硬又烫,教她又羞又怕,更感不安:“放开我,快……快放开我……”
那男人如何理睬她,提起肉枪,着实**起来。
“不……不要,人家求求你了……”南宫筱下身虽然舒服,嘴上却万般不依。
花翎玉慢慢挪动身躯,竭力站起身子,望向南宫筱道:“我……我没事,还死不了……”
南宫筱见他没事,才放心下来:“玉郎,不用理会我,快逃……”她看出花翎玉并非此人对手,只盼他尽快离开。
那男人一面抽送,一面笑道:“他逃得了吗!”接着颔首一笑:“好小子,刚才这一掌倒也似模似样,可惜功力太过不济。”
南宫筱给那巨物连番抽捣,只觉膣室越来越美,几乎便要呻吟出声,心知这样下去,自己势必难以支撑,早晚要臣服在他的巨棒下,心中不由一急,赶忙喝止道:“不要……求你不要动……啊!”
那人听着一笑,反而来个深投,**直冲向深宫,花心当堂又酸又麻,叫南宫筱如何忍受得,欲要抬手推开他,却又浑身乏力,无法如愿!
花翎玉听得南宫筱这下妩媚的呼声,心头一紧,循声望去,见那男人依然腰晃动,一根**兀自大出大入,依然**个不休,当下怒从心起,暗运真气,正想再次动手,岂知那人先发制人,右手轻轻一挥,一道掌劲直涌而至,花翎玉猛吃一惊,堪堪闪身避过,已吓出一身冷汗,当下戳指骂道:“你……你是谁?”接着望向南宫筱:“妳怎知他不是冷秋鹤?”
南宫筱羞不可耐,脸上红得更厉害,她又怎好说出实话,说自己是凭着他的大小感觉出来!南宫筱期艾半晌,嗔道:“我……我当然知道,你……你不相信,大可……问问他……”
花翎玉剑眉紧蹙,将目光移向那人,满眼尽是问号:“男子汉大丈夫,竟做出这等混水摸鱼的事情!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男子哈哈大笑:“你这个小子当真有趣得紧,我下面这根大宝贝,谅那姓冷的也无这等雄壮巨大之物,妳这位未来花夫人,又岂无所觉,我说得可对?”最后一句,自然是对南宫筱说。
南宫筱给他道破,更是害羞,怒道:“你这个无赖,还不快点拔……拔出来……”一话既出,才想起花翎玉正在身旁,忙即收口不语,别过头去,再不敢望向二人。
花翎玉经过刚才这两掌,已知艺不如人,但南宫筱可不同别人,却是自己的心头肉,怎能看着她被这男人淫辱,当下也不打话,运起蝉蜕神功,斜掌横劈而出。手掌扬处,一道雄迈的掌力,凌空朝那人胸膛砍去。
男人似乎亳不畏惧,鼓荡真力,先护住全身,待得掌风扑近身来,才竖掌轻轻一带,凌厉的掌风竟被那男人引了开去,“砰”的一声,随见木块纷飞,一个木柜竟被掌力劈出一个大窟窿。
花翎玉一掌发出,待要提掌再发,只闻“嗤”一声细响,已被一道无形指劲击中,正中他乳下“期门穴”,身子登时麻软,缓缓仰倒在地。
南宫筱眼见花翎玉倒在地上,不禁大惊,一个忍不住,哭将起来:“玉郎,玉郎!你……你怎样……”
那男人笑道:“妳不用担心,我只是封了他的穴道,免得他在旁厮混搅和,阻碍妳我的好事。”
“你……你下流无耻,我……我死也不和你……”南宫筱心中气极。
“是么!”那男子摇头轻笑:“莫非妳全无感觉,我这根大宝贝正插在妳小屄,难道这还会是假!”说着徐缓抽动**,**拖刮着娇嫩的膣肉,一阵美意随即涌向南宫筱,令她急急掩住嘴巴,免得自己发出难耐的呻吟。
“好紧的嫩屄儿!没错,就是这样,再用力吸……嗯!好厉害的吸吮力,再用力绞紧我条大**……”
南宫筱受他来抽捣,已被捣得春心大开,畅美无穷,阴中自自然然作出反应,不停地翕动收缩,牢牢勒紧膣中的异物,此刻听得男人的说话,一时羞愧起来,但要压制这股美妙的感觉,又自问不能,真个叫她好生为难!
花翎玉倒卧在地,心中七上八落,错愕不已。他浑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内力竟如此了得!他曾听母亲说过,遥隔发掌,全倚恃自身雄浑的内力,蝉蜕神功亦同此理,内力愈深,出掌愈见凌厉及远。
他还记得,当时母亲嘴上解说,同时玉手轻舒,拇指与中指虚捻,轻轻往外弹出,听得“嗤”声响过,远处的一个花盆被指劲射得崩摧花飞,散满了一地。花翎玉当时看见,直瞧得目瞪口呆,齰舌不已,那时他方得知晓,原来母亲的内力已臻如此地步,是何等雄厚绝妙,何等出神入化。
而花映月这招蝉弹指,乃是蝉蜕神功第三层功夫,出指可轻可重,收放自如,轻者封人穴位,重者贯胸穿心,遥遥取人性命。
花映月与他说,但凡遥隔出招伤人的功夫,单凭内力深厚,而没有厉害武功相辅,仍是不行。但有了厉害武功,而无内力支持,同样是不行。当今天下,有能力遥隔出手的武林高手,目下已是不多,不过寥寥十数人而已。蝉蜕神功能够傲视群雄,独霸一方,便是这个道理。
花翎玉适才看见那人出指的劲道,亦暗自心惊,心忖:“看他这股遥隔打穴的指劲,倒与母亲不相伯仲,实是武林中的顶尖儿高手。但如此武功卓绝的人物,竟然会做出这等猥亵采花行径,确也教人难以想象!”
男人的一**媾,简直让南宫筱美得侵肌透骨,不能自己,但想到此人的恶行,还伤了自己的爱郎,不免又羞又恼,心中确实恨透眼前这个男人!南宫筱对他刚才这等打牙撩嘴的说话,她仍可以忍受,最难让她承受的,却是被他摆布成这个羞耻的模样!
南宫筱一想到自己架开两条**,坦露着**,还牢牢包裹住男人的**,任其抽捣,任其享受自己的湿窄,真个让她羞怒交加。而最令她难堪的,这个淫猥的景象,竟全落在爱郎的眼中,如此丢人的情景,叫她如何受得了!
“你……你这个淫贼,我恨死你,快放开我,人家不要了……”南宫筱急怒攻心,实在受不了这分羞辱,不由苫眉努目,高声嗔骂起来。
南宫筱也不待那人出言应,暗暗凝聚真气,欲要冲开被封的穴道,可接连冲穴几,始终徒劳无功,心里暗骂:“这是什么点穴手法,弄得人家浑身酥软难过,可四肢又能轻微活动,却又难以使力,可真奇怪了!”
那男人似乎看出她的心意,咧嘴一笑:“妳不用枉费气力了,我这家独门封穴手法,旁人决难自解!再说,我便是肯放妳,可我胯下这个兄,就未必肯离去。”说着,腰加力,又是一轮狠捣,记记点着深处嫩芽。
“呜,啊……”南宫筱低声哀鸣,螓首摇晃:“不要,人家……不要了!你弄得人家又酸又麻,难过死了……”
“卵大牝小,初时自然难以适应,但我敢向妳保证,好一会子,定教妳欲仙欲死,舍不得我停下来!”
“淫贼,你……你休想……”南宫筱满脸胀红,娇羞无限,可膣内却越来越热,越发畅美难言,不禁偷眼往下身望去,看见一根庞然大物,正深深插着自己的屄儿,不停自出自入,干得花穴汁水淋漓,吱唧乱响!再看清楚那根大物,更让她骇异难安,眼见**每一进入,都是抵到尽处,触着自己的花心,不想还能露出一大截在外,要是整根都捣了进去,真不知会是什么光景?
南宫筱越看,越感纳罕心惊,暗道:“它……它实在太粗大了!但……但说真的,这样粗长硬硕的**,便是给它插着不动,已叫女人舒服透了,难怪他弄得人家如此甘美!”这股强烈的胀塞,她在冷秋鹤身上是无法领略得到的!南宫筱看着这根大宝贝,整颗心都不由骚动起来。
但目前最心痛的人,也莫过于卧在地上的花翎玉!他不但眼见心爱的人儿受辱,还看着她那心迷神醉的脸容,此情此景,他又怎生禁受!
花翎玉越是看,越感心头有气,暗暗骂道:“看筱儿这副迷醉的模样,哪里像是被人强奸!莫非世间女子都是一般,就是喜欢大**?”花翎玉看得面皮铁青,想要发作,可恨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经脉哑穴,同时被那人封闭住,只得干瞪着眼儿,兀自在肚里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