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雪微微一笑:“你能这样想就对了,真正喜欢一个人,并非是拥有他,而是要爱护和体谅,能够让对方快乐才是最重要。况且,咱们修练玄阴诀的女子,确实很难抑制自身的**,便是自己不想,亦很难免做出一些出轨的事情,因为这样,香蕊宫的女子,大多都不愿意论婚嫁,便是这个原因。若然嫁人,亦会和对方说清楚明白,免得彼此将来受苦。”
“是真的吗?”花翎玉微感愕然:“可是四香姬裡,除了南师姐妳还未曾嫁人外,餘下三位师姐都已燕燕于飞,难道她们在出嫁之前,都已和丈夫说得明明白白?”
南凌雪点头道:“这是宫裡其中的一个规矩,凡是出嫁的女子都要遵守,四香姬当然不会例外!其他我也不说了,就和你说说大师姐的事情吧,如霜姐当初嫁给骆贯时,因为宫裡的规矩,她必须要和骆贯说清楚,当然,如霜姐不会将玄阴诀的奥秘和他说,只是说因为修习武功导致走火入魔,自此体内产生了变化,使她对**变得需无度,而且会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明骆贯若要娶她为妻,必须要有心理準备。”
花翎玉一笑:“骆大哥是个书呆子,全不懂武功,自然会相信白师姐的说话,若换作是身怀武功的男人,恐怕就不会轻易相信了。”
南凌雪点头道:“不管怎样,骆贯实在太喜欢如霜姐,莫说只是为了这个原因,就是再糟糕的事情,他都会娶如霜姐。但他却没料到,自己只是一个平常的男人,又如何能应付如霜姐的日夜纠缠,最终还是抵挡不住,拱手投降!”
“那……那白师姐怎办,打后她……”花翎玉有些担心起来。
“你不用担心!”南凌雪道:“骆贯虽然吃不消,但如霜姐看见丈夫在床上仍是努筋拔力,全力以赴,实在令如霜姐心痛不已,而她唯一能做的,就只得强行收敛自己的欲念。但要知道,修习玄阴诀越久,**亦随之增强,日子久了,便只有苦了如霜姐。身为丈夫的骆贯,又岂会看不出状况,终于给他想了一个法子。”接著向花翎玉轻轻一笑:“师你不妨想想,他想了个什么法子?”
花翎玉摇首笑道:“我想不到,总不会是去找个男人和白师姐好吧!”
“正是这样。”南凌雪噗哧一声,忍不住笑将出来。
花翎玉呆楞当场,怔怔的瞧著南凌雪,诧异道:“竟……竟然有这种事,简直匪夷所思,让人难以相信!”
“我可没骗你,是你的大师姐亲口和我说。”南凌雪双手使力,将一具诱人的娇躯不住在他怀裡挤:“翠花轩有一个叫赵轩的小伙子,相信你都认识他了。”
花翎玉打了个失惊:“难道妳说的男人是……是他?”
南凌雪微笑点头,令花翎玉更感惊讶,那个赵轩他当然认识,却是个年约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相温文尔雅,平素对人恭恭敬敬,花翎玉对他的印象向来都不错,但没料到,他竟然是个这样的人物!
只听南凌雪接著道:“其实这个赵轩,正是骆贯为如霜姐找来的男人,外表上是翠花轩的帮工,实质上是如霜姐的面首。莫看这个赵轩一副书生模样,但说到床上功夫,确是一个奇葩,不但物事粗大,且精力充沛,加上花样多变,往往令人魂不附体,而你的大师姐,简直看他是个宝。”
花翎玉听得嘴角泛笑,俳笑道:“凌雪姐妳对赵轩的事如此清楚,难道妳也曾和他……”
南凌雪含笑道:“这个你自己猜一猜吧。”话题一转,问道:“对了,我有一事想问你。刚才我摸你下身,那裡比现在还要硬上三分,你是否看见筱儿和于浪偷欢,感到特别地兴奋?”
“我……”花翎玉那曾想过她会这样问,一时实不知如何答她。
南凌雪也不追问,接著道:“不用否认了,你们这些男人大多都是这样,口裡虽然骂著,但心裡又感到兴奋!其实你和骆贯都是同一类人,并无多大分别,都是喜欢看著自己的女人被男人干,对不对?”
“没这种事,我只是……只是……”花翎玉顿感语塞起来,其实连他自己都感到奇怪,每次看见筱儿和别的男人好,都会产生一股难言的亢奋。
“你有这种感觉,对你而言,也并非一件坏事!如果你想娶筱儿为妻,就必须具备这种深知灼见,除非以你一人之力,有本事能够满足筱儿,若非这样,你便要有所认知,纵使没有冷秋鹤和于浪,筱儿婚后红杏出墙,亦只会是迟早的事。”
花翎玉听见,登时哑口无语。
*** *** *** ***
花翎玉和南凌雪才一离去,于浪已然发觉,暗道:“若不是南凌雪在旁碍手碍脚,我相信翎玉一定会听得更多筱儿的心裡话,既然人都去了,只好另找机会是了。”于浪一面想著,一面抽送如飞,直干得南宫筱哀鸣不胜。
“于浪,人家……人家真的不行了……”一话方歇,身子猛然抽搐,手足战慄,终于洩个不亦乐乎。
于浪看见美人丢得花魂离体,便收了动作,只把个**抵住最深处,用手轻轻抚摸著南宫筱的香腮:“好好休息一会,要不要我先拔出来?”
南宫筱依然趴在床榻上,但已再无力气翘起玉股,只是摇了摇头,颤声道:“我喜欢你……在裡面!”
“好,不过我想看看妳这张花容月貌。”说著抽出**,扳过南宫筱的身子,让他仰卧著。
南宫筱见他抽离**,心中顿感无奈,只得伸出玉手抱紧男人的头颈,怔怔向他道:“但你……还没射出来,很辛苦吧?”
于浪摇头一笑:“妳若想我继续留在裡面,就帮一帮我。”
南宫筱是个聪明人,岂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当下双腿劈分,抽空一隻手握住男人的话儿,将个**抵到花户口,脆声道:“给我,快来爱筱儿……”话声甫落,已觉**顶开玉户,徐缓深进:“啊!于浪……”一声极度满足的呻吟,直送进于浪的耳中。
于浪见她眉梢含春,艷色无儔,心裡不由一荡,缓缓埋首下去,盖上她的小嘴。南宫筱给那巨龙顶住花心,早已春情涌动,只管抱紧男人的脑袋,啟唇吐舌,彼此热吻起来。
这个亲吻足有盏茶时间,方得止歇。于浪瞧著南宫筱的花顏,低声问道:“今晚我和妳的事,妳会否和翎玉说?”
“人家不敢说!”南宫筱凝视著眼前的俊男,轻摇螓首:“玉郎若知道我和你这样,必定会很生气,我真怕他再不会原谅筱儿,从此不理睬我!”
于浪却道:“我并不是这样想。倘若妳将今晚的事如实告诉他,这只会对妳有好处,绝对不会有坏处。”
南宫筱有点不解,只盯著他看:“我……我不懂。”
“如果妳和他说,足以表明妳没有隐瞒他。但假若妳不说,要是给他知道了,事情反而会变得更糟。换一句不好,妳对他如实说了,而他却不原谅妳,妳亦只好接受,这样反而来得乾脆,总好过他把这种事情常常记在心,妳说可有道理?”
南宫筱想了一想,頷首道:“或许你说得对,但我真有点害怕!”
“便是害怕也得说,难道妳以后都是这样,因为害怕他知道而不再见我?”
“我……我当然不希望这样!”南宫筱脸上微微一红:“其实……其实人家的心是怎样,你还不清楚么……”
“既然这样,妳就更加要和他说。”于浪亲了她一下:“听我说,对自己的男人坦诚,绝对不会是一件坏事,妳不妨细心想想。”
“嗯!”南宫筱似乎已有所摇动,玉手微微加力,搂得他更紧:“人家听你的就是。来吧,人家又想要了,动一动好吗!”
于浪一笑:“这样的好事,又怎会不好。”说著耸身拋臀,徐徐抽戳。
“啊!你弄得筱儿好舒服,你会不会像爱我家宫一样……一样爱筱儿?”
于浪摇头道:“不会,希望妳能够谅解!但我可以保证,于某有生一日都不会忘记妳,而且会很疼爱妳。”
南宫筱“嗯”了一声:“筱儿明白的,其实对我来说,这样已经很满足了。啊!弄得好深,你……你又戳到人家那裡了,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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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芝兰玉树 第03回 仙姬献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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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厢,但见南凌雪踮起脚跟,在花翎玉的俊脸上亲了一口,唇贴着唇的轻声道:“你下面怎地愈来愈硬,受不住我这样抱你么?”话落,玉手往下移,隔着裤子握住那根坚硬的**,轻撸细玩。
“喔……凌雪姐……”花翎玉美得浑身战栗不已,整根**不住脉动起来。
南凌雪轻轻咬着男人的下唇,柔声细语道:“真是很可惜,虽然你已打通任督二脉,但目下仍未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师姐可不能贻害了你,让你把肉**进入我身体,享受师姐水沛汁多的牝穴,实在是有点可惜!”
花翎玉自小到大,备受四香姬疼爱,南凌雪仍四香姬中年纪最轻,只比花翎玉长了几岁,但在性格上,却是四香姬中最豪迈爽直,直来和花翎玉无话不谈,最是投机的一个。虽然如此,但这种放浪形骸的言语,花翎玉还是首听见,此刻听着,全身欲火飞腾,霎时间,整个人都骚动起来,南凌雪是个琉璃球儿,见头知尾,光凭花翎玉那双火辣辣的目光,已知他情兴已动,便再放些言语拨弄他,下多几分媚药道:“师姐今晚虽然不能给你,但你若想看我的身子,师姐会如你所愿。”边说边握紧**,着情把玩。
花翎玉登时神爽智飞,下身玉龙连连抖了几下,更见筋盘笔立,再也顾不了那么多,大手已移到美人胸前,握住她一只**,着手果然丰挺饱满,确是一对人间极品。
南凌雪的身子微微一颤,美意顿生,再见他猴急如斯,便道:“说到身材样貌,师姐确实无法和你的筱儿相比,但你若不嫌弃,凌雪姐今晚就留下来陪你,可好?”
“我……我又怎会嫌弃凌雪姐!”花翎玉欲言又止,最后道:“但……但翎玉不敢!我就是……就是冲破了神功,亦不敢……不敢贸然冒犯师姐……”
南凌雪没待他说完,已用手掩住他嘴巴,眼如秋水的瞧着他,俏脸含春与他道:“你现在握住人家的**,又搓又揉,还说不敢冒犯!”
“我……”花翎玉无言以对,正要移开手掌,却被南凌雪引原处:“师姐没有怪你,更不准你放开手!”接着又道:“其实你不要这样说,说到冒犯,这句说话应该是我说才对!以你这副身子,又怎能送在我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身上,只有你妻子筱儿,或是那个莆姑娘,她们才应该有这个资格。”
“什么人尽可夫?凌雪姐你说得太严重了!如果你没有修习玄阴诀,身体亦不会产生这种变化,你又怎能只怪自己!”
南凌雪摇首一笑:“你这样说可能有点道理,但外人却不是这样看!你可知道,你的凌雪姐曾经有过多少个男人?”花翎玉摇了摇头,南凌雪一笑道:“不妨说你知,我在十四岁上,已经开始和男人欢好,点点指头已将近十年了,在这段日子里,曾经进入我身体的男人,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花翎玉一笑:“凌雪姐长得天仙化人,自然会成为男人追求的目标。”
“咱们不要再说这些了,好么!”南凌雪张着水汪汪的美眸,瞧着花翎玉道:“现在师姐什么都不想,只想留下来好好满足你。”
花翎玉想起当日南凌雪用口为自己解决,亦不禁心跳耳热,手上渐渐加力,五根手指抓紧掌上的美肉,恣情狠揉。
“唔!没想你倒有一手,竟会弄得师姐如此舒服!”南凌雪以言语挑逗他:“感觉怎样,可满意师姐的身子?”
“好,感觉太美妙了!”花翎玉道:“到目前为止,我只摸过师姐你和筱儿,都是一般丰满诱人,简直让人不舍放手。”说话方落,旋即发觉自己说错了,认真来说,应该再加上莆绯珚才对。不免又想起当时的情景,暗忖:“其时我虽然迷迷糊糊,神智有点不清,但莆姑娘的**确实又圆又大,恐怕要比师姐和筱儿还要大上一些呢!”
南凌雪悄悄挪一挪身子,腾出空间,好让师获得更多的满足,说道:“刚才你见着筱儿投怀送抱,暖玉横陈的张开双腿,承受着你师父的大**,口里还不停发出妩媚的呻吟,当时你的心情是怎样,可否和师姐说?”
“不要再说了,那个淫贼根本不是我师父,若非你阻止我,当时我……我巴不得一掌毙了他!”
南凌雪一笑:“你不要生气,其实错不在于浪,亦不能怪责筱儿,二人今日所做的事,实是宫的意思。”
“什么?”花翎玉惊讶万分,在他心里只是想,自己母亲怎可能要未来媳妇做这种事。
“这确是实情。”南凌雪接着道:“其实于浪身怀一门阴阳秘学,名叫‘容成**’,不但能消解香蕊宫的玄阴诀,其中还有一种双修之法,能够藉着和女子交欢,把女方的阴元悄悄地吸了去,再使阴气化作一股真元,导女方的体内,达至归全反真之效。这门双修之法,对女子而言可谓获益良多!一般常女子,不但能够补阴益气,还可根治阴虚肺燥;而对于练武的女子,则可迅速提升功力。便因为这个原故,宫才会为咱们作出这个安排。”
花翎玉听后“呸”了一声:“这种邪门妖术,你们岂能够相信他。”
南凌雪摇头道:“这你就不对了,他这门男女双修,不但我和筱儿亲身经历过,便连宫亦亲自验证,确实粲然显着,不由你不信。”
花翎玉即时瞪大眼睛,殊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你说母亲已和那个淫贼……”
南凌雪点头道:“你不要怪责宫,她是一宫之,继承家传武功是当然的事,而玄阴诀是花家的祖传秘学,身为宫岂有不修习之理,而身怀玄阴诀的女子会怎样,难道你还不清楚么?”
花翎玉立时无语,南凌雪一笑又道:“你可知道,于浪倾慕我家宫已有十多年,他为了宫,不停苦修武功,其目的都是为了得到宫。更因为这样,于浪才会这样看重你,打算将自己一身武功传给你,还将自己的义女许配给你,现在你明白了吗!”
饶是这样,花翎玉一想到母亲玉体横陈的卧在床上,**里包裹住于浪的大**,给他不停抽送**干,又叫花翎玉如可受得住。
南凌雪看见他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亦知道一时间很难让他接受这事实,当下微微一笑,将优美的樱唇贴到他嘴前,柔声道:“都是师姐不好,早知道就不和你说了,现在让师姐好好补偿你,好不好!”随即动手解脱他身上的衣衫。
花翎玉旋即醒转过来,颤声道:“凌雪姐,你……你这样……”
南凌雪一笑:“师姐刚才已经说了,今晚我会留在这房间,除了进入人家牝户外,凌雪姐可以任你为所欲为,全部都依你。”说话间已将他的衣服卸下,只剩下身一条裤子,而那根笔挺的**,早已撑起一个小帐篷,直桶桶的指向南凌雪。
“那里撑起这么高,一定很辛苦了!”南凌雪边说边解开裤头,接着往下一扯,一条巨龙立时弹跳而出,却见**红殷殷的,甚是夺目诱人。
南凌雪阅人不少,此刻见了此物也为之动容!二话不说,马上蹲到他跟前,玉手提起玉龙,只觉那话儿热乎乎、硬绷绷,亦不禁春心难抑,浑身都发烫起来:“好可爱的一根东西,真想一口吃掉它……”
花翎玉低下头来,怔怔的瞧着眼前的玉颜,正好和南凌雪目光相接,心神晃了一晃,却见她面若春花,目似点漆,实是一个丰姿冶丽的大美人!见着如此丽色,花翎玉的心头也自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