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姌流与他碍望半晌,终于微微叹了一声:“我实在不能让你插进来,这样好么,娘就用口为你弄一会,如何?”
花翎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水姌流看见,佯嗔道:“你呀,竟然和其他男人一样坏,总喜欢占人家的便宜!”话后徐徐蹲下,看着眼前的**,果然头大棱深,粗硬过人,芳心一阵欢喜,挽在手中,上上下下把玩良久,才吐出丁香,在**舔了一下。
“啊……”花翎玉立即打个哆嗦:“娘,不要停,再……再多舔几……”
水姌流抬眼望向他:“只要你舒服就好!”便即**起来,一对玉手把棍拿卵,使出手段,尽情挑逗,当他含住整个**时,花翎玉又是一声呻吟,一对大腿撑得笔直。
但见美人手口齐施,将**越含越紧,像要把精液吸出来。花翎玉又畅快又难过,伸手抓住她一只**,满手饱满柔软,不由淫心大炽,着力揉搓。
水姌流也不阻止,任其予取予求,反而吃得更加卖力。
花翎玉越发难以忍受,叫道:“娘,我……我真的不行了……”一话说完,马上将水姌流扶起,接着双臂一伸,已把她横抱而起,直向床榻走去。
“翎玉你……你想怎样?”水姌流心知不妙,但已被花翎玉放在床边,一双美腿仍是垂在床榻之外。
花翎玉火红了眼,抬起美人两条雪腿,见那娇嫩处红红白白,便如二八女子一般,粉腻饱满,煞是动人花翎玉咽了一下口水,叫道:“娘,对不起……”话音甫落,**已抵到花户口。
水姌流叫得一声“不”,接着牝户已被巨物撑开,整个**直闯而入,将个玉门挤得滴水不漏:“啊!翎玉……”舒服畅悦的娇吟声,即时从水姌流口里逸出。
花翎玉发觉内里紧窄无比,裹得**好生爽利,当下用力一捅,直杀了进去,满满的塞爆了**:“好美,怎会这样紧?”
水姌流知道已经无法挽,只得尽张双腿,任他乱捣,但**带来的震撼,却又美得入心入肺,**每次深投,总要咬着花心嫩芽,酸麻甘酥,一时也难以形容。
花翎玉初尝个中滋味,也不知轻重深浅,死命疾捣,不觉来抽戳,才稍稍放缓。而水姌流早就美得咬拳摇首,暗暗小丢两,方知这个未来女婿的厉害,心里在想,若是经她再番点导,将来必成一代淫棍,讨尽天下女子的芳心。
待得花翎玉趴在她身上喘气,水姌流立即伸出双手,箍着他头颈,一对美眸只是牢牢盯着他:“你实在太冲动了,一声不响就弄进来,现在咱母女二人都便宜你了!”
“对……对不起!”花翎玉大感惭愧,但看着眼前这张花容玉貌,确是越看越美,简直美得让人心悸,当即低下头来,凑唇吻,只想好好亲吻她。
水姌流配着他,徐徐送出香舌,与他舌尖紧密绞缠,彼此又舔又吻,情景异常恩爱。
拥吻一会,水姌流把舌头慢慢抽离,在他唇边道:“我知你为了南宫姑娘,心中一直记恨着于浪,现在这样都好,于浪戏淫你的未婚妻,你却偷他身边的女人,总算大家扯个直,相信这样会令你心中好过些。”
“娘,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为了筱儿才这样做,其实是因为你太诱人了,翎玉一时忍耐不住,才会……”还没说完,水姌流已用手掩住他嘴巴。
“我当然知道,娘没有怪你。”水姌流轻轻一叹:“近这十年来,我身边就只有于浪一个男人,我俩人就俨如一对夫妻,今天我给了你,或许是天意的安排吧!虽然是这样,你可不能冷落我的珚儿,只要你肯答应我,娘的身子随时都可以给你。”
花翎玉道:“娘放心好了,翎玉不但会对绯珚好,也会对娘好。”
“你不要纸托下巴口轻轻哦!”话后亲了他一口:“你动一动好么,今晚就尽情要娘吧,如果想射,就射进娘身体里,只要你喜欢就是了。”
花翎玉那肯怠慢,徐缓抽送起来,叫道:“娘,你里面真的窄得紧要,勒得我好舒服!”
水姌流微笑道:“我和一般女子确是有些不同,一如你娘亲花蕊宫,她是以武功修为收紧**,而我却使用补物,道理都是相同。而珚儿也是和我一样,长期服用滋阴养颜之物,如羊乳山药羹、乌鸡虫草汤等,再加上本门留下的秘方,便能青春常驻,还可达到收阴养精之效。”
“原来是这样。”花翎玉一笑。
“关于这方面的事,我有时间再和你说。现在你最重要的事,就是用力抽动你的大**,将我送上天去!”旋即扳下他脑袋,送上甜甜的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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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芝兰玉树 第07回 母子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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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翎玉看见水姌流如此动,立即盖上她小嘴,随即一团欲火涌上脑门,在想:“她说得很对,于浪藉机淫弄我的筱儿,老子就要他的女人本利归还。何况这个岳母娘又长得波俏慢脸,一身肌肤嫩如处子,下面还有一个紧屄儿,如此出众的美娇娘,早就不该让那个淫棍独自拥用!”
当下用力吻住水姌流,一手握住她的丰乳,下身使劲疾捅,干得啪嗒声响。
“啊!翎玉……我的儿……”水姌流美得大张**,在他口腔里不停呻吟:“娘快要不行,就……就快要出来了……”
“娘,我干得好不好?”花翎玉抬起上身盯着她,看见水姌流轶态横出,脸上云谲波诡,知她快将**,不禁加重下身的力量,再问道:“我和那个淫贼相比,谁弄得你舒服?”
水姌流**在即,整个人梦梦铳铳,岂能开声答他,只“嗯”了一声,却掩着嘴儿,双目满盈水光,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模样好不动人。
花翎玉痴痴的瞧住她,**没一刻停顿,奋勇直捣。水姌流终于抵受不住,身子连连抖动,旋即大泄而出。但花翎玉仍不肯放过,依然记记尽根,直插得**迸溅,不觉流了一席。
水姌流双手抱紧他头颈,哀声道:“求你停……停下来,娘受不住了……”
花翎玉听见,缓得一缓,又再发狠乱捣。
水姌流躲一棒槌,挨一榔头,如何受得住,只好伸手到二人交接处,一把握紧男人的**,娇喘道:“你且停一停,先让娘为你……为你舔一会。”
花翎玉心中大乐,连忙抽出**,急煎煎挪身到水姌流头上来。
水姌流瞧他一眼,柔声说道:“你这个小鬼,才首次闻得女人香,便不要命的乱来!既然这样,娘就成全你,教你早点泄出来。”五根玉指握住龙筋,小嘴倏张,连汁带水把整个**含住,只见她手口并用,不住吞阳吐龟,使出般手段。
花翎玉立时遍体皆酥,垂眼看着身下的美人,见她眼光如水,脸带桃花,着实色色动人。花翎玉看得淫兴昂然,不禁啧啧连声,心中暗道:“怎样来看,她这张脸面都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子,如何像个年过三十的少妇,真个教人难以相信,莫非她懂得反老还童之术!”花翎玉看得心遥目荡,一时神无所,手里拿住美人的**,放情抚捏!
水姌流足足舔了盏茶时间,才吐出**,轻声与花翎玉道:“娘又想要了,你再弄进来好么?”
花翎玉听见,猛地点头,忙即跪到她双腿间,正欲重响战鼓,却看见水姌流已为他大张双腿,露着一个嫩绰绰的蜜屄儿,花翎玉觑眼看见,不禁暗咽涎唾,登时受不住眼前的诱惑,当下俯身凑头,先在花唇抚弄一番,再将花蒂拭捻一会,才探出舌头,来乱舔。
“啊!翎玉……”水姌流没想他会如此做作,美得仰起花房,任他施为,口里只管嚘嘤娇啼,岂知花翎玉越弄越见厉害,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水姌流几乎便要大叫出来,赶忙掩住嘴巴。
舔得片刻工夫,水姌流又觉撑持不住,双腿间已见**如注,答答下滴,竟又小泄了一。
花翎玉一边舔弄,一边握紧下身阳物,撸得风风火火,忽见水姌流汁水长流,知她来了**,顿感自豪起来,当下乘胜追击,立刻直起身躯,提起七寸大棒,直捣了进去,颠头簸脑的狠投急耸。
强烈的胀塞感,挤得牝内膣肌连战,牢牢勒绞住入侵的**,嗍得花翎玉眉轩睁目,浑身舒爽,再看眼前的水姌流,见她目波盈盈,似水荡漾,口里不停吐着嘤咛,实是迷人到极点!
花翎玉看得淫火攻心,连忙握住水姌流**,搓圆捏扁,下身没棱没脑的疾捣,弄得美人玉躯晃摇,七颠八倒,而那根硕大的巨龙,依然坚挺不衰,不曾漏出一丝一滴。
“我的儿!娘……娘受不住了,你快快泄……泄出来吧……”只见水姌流香汗如珠,紧蹙双眉,看怕不用多时,敢情又要丢身了。
“娘再忍一忍……”花翎玉兴头正旺,不肯停顿半刻,仍是大刀阔斧插个不休,谁知这一忍,却忍了半个时辰,方见花翎玉闷叫一声,送出子子孙孙,将个岳母娘射得一丝两气,几乎魂不附体!
花翎玉泄得全身一软,趴在水姌流身上,不住喘着大气,待得过气来,搂住水姌流的娇躯,在她身上又亲又摸,再次追问道:“到底我和那淫贼相比,谁弄得你舒服?”
水姌流抬头看着他,柔声道:“你为何要和于浪比较,莫非你害怕不及他,担心无法满足南宫姑娘?”
花翎玉虽然给她捅破了心事,但也不敢否认,说道:“我确实是有点担心,到底我做得好不好?”
水姌流秋波斜溜,探头过去亲了他一口,微微笑道:“似乎你真的很着紧南宫姑娘!”见她略一沉吟,接着道:“好吧,娘就直话直说。于浪在这方面,确实比你强一些,他除了天赋异禀,拥有一根超乎常人的大**外,在床上还很晓得疼人,不会像你刚才一样,只顾狠命乱来!你要知道,攻人必须要攻心,对女人亦如是,倘若给她遇着疼爱自己的男人,女人又岂有不着迷之理。”
花翎玉犹如给她浇了一头冷水:“我……我该怎么办?”
“你不用太担心,先听娘说完。”水姌流伸出柔荑,轻抚着他的俊脸:“便因为女子喜欢人疼爱,当她和自己心爱的男人交媾,都会特别容易产生**,其道理就是这样。不过对女子一味温柔,有时也会适得其反,皆因只要是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种被虐的心态,男人只要用得适时,看尽时机,对女人稍稍作些凌虐的事情,随时会将她推向极度满足的高峰。”
花翎玉显得似懂非懂:“何为适当时机,该要怎样做。”
水姌流淡淡一笑:“男人对女子的心理和喜好,必须要有多些认知,起码要摸清自己女人的兴趣,而于浪对这方面,他就掌握得很好,所以每每都能取得女子的芳心,就是这个原因。”
花翎玉默默地听着,水姌流接着道:“人的心理是相当复杂,女子就更甚,她总是让你捉不到,猜不透,使男人难以估量!你可知道,于浪为何要我带你到暗道偷看?”
听见水姌流开头的说话,花翎玉也十分认同,但听到最后那一句,又变得相当惊讶:“莫非是有什么原因?”
水姌流点头微笑:“于浪这样做,当然有其原因,就因为南宫姑娘实在长得太美了,以她的姿容,又有那个男人不想打她意,便是于浪这等曾经享尽美色的男人,对她都赞不绝口,就可想而知!再加上南宫姑娘品性随和,处处随方就圆,但凡这样的女子,必定耳软心活,极容易受男人引诱!而且她修习的武功,半正半邪,最易陷入**的深渊,以她这样的性子,又岂能忠于一个男人,安于一隅!”
这一番言语,确令花翎玉忧心如捣,忐忑难安!
“于浪知道你对南宫姑娘情根深种,担心你和她成亲后,会难以接受妻子的背叛,倒不如在你未成婚之前,让你把事情看个清楚明白,若然你认为自己无法忍受,就该下定决心,马上斩断情丝,免得自己将来后悔。”
花翎玉皱起眉头,摇首道:“我和筱儿从小一起长大,大家彼此相爱,若要我放弃她,这个实在万万不可以!”
水姌流点头微笑,又道:“要是你舍不得放弃南宫姑娘,甘愿承受这个风险都要娶她为妻,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打后南宫姑娘便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都不能怪责她,皆因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为了夫妻将来的幸福,你现在必须想清楚。”
花翎玉轻轻一叹:“对于这方面,我实在不知自己能否做到!每当我看见她和别个男人亲热,心里就又酸又痛,便如喝了几坛子老醋,又如针刺一样痛楚,总之难受之极!”
水姌流一笑:“因为你实在太爱她,才会有这样感觉,瞧来你是无法放弃南宫姑娘了!”
花翎玉缓缓点头,旋即看着水姌流,说道:“娘,有一件事相当奇怪,我每次只要看着她和其他男人好,不知为何,我竟然会产生一股莫名的兴奋,下面自自然然就硬起来,就像刚才一样,光是想着筱儿和那淫贼亲热,我就马上射了出来,你道奇不奇怪!”
水姌流忍俊不禁:“你这个人真孩子气,为何总要叫于浪做淫贼!”
花翎玉听后一怔,却不答她,水姌流再不追问,摇头道:“罢了,看你至今仍是对他记恨在心,但这个亦很难怪你。”接着轻轻推了花翎玉一把,低声道:“给你压在身下闷气得很,你先将下面拔出来,我再慢慢和你说。”
花翎玉笑道:“我着实有点不舍得离开,你的小牝屄丰腻紧煖,待在里面就是叫人受用……”话后,抽出**滚到一旁,扭头看着水姌流的俏颜。
水姌流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侧过身子,压着花翎玉半边胸口,把个丰乳牢牢贴紧他,一只柔荑同时伸到他双腿间,握住仍未完全颓落的**,细细的为他捋将起来,口里道:“要是你觉得舒服,待咱们说完话儿,你若想再要娘,大可把它再弄进来,你说好吗?”
“当然好。”花翎玉喜道:“我也要他再尝一尝戴绿头巾的滋味!”
水姌流听得此话,立时春情涌动,抬起脚胫缠上他一条大腿,悄悄磨蹭着水屄,低笑道:“翎玉你如此恨于浪,却又打不过他,若是你想报仇,就来找娘好了,咱俩多送几顶绿帽儿与他,为你消消气。”
花翎玉心中大乐,暗忖:“俏岳母娘这句说话,不是挑得明明白白么!”一笑道:“翎玉可不客气了,打后我便将这口闷气全消在娘的身上,到时可不能翻口!”
水姌流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于浪不在,娘随时都可以给你。”
花翎玉揶揄道:“我就是喜欢那淫贼在旁,在他面前和你好,一于将他气到半死。”
水姌流脸上一红,伸手轻轻捶他一下:“你这个小坏蛋,要是南宫姑娘也在场,我倒无所谓,到时不知是谁被气到半死哩!”
花翎玉登时无语,水姌流又道:“不要再讲混话了,说你刚才的问题吧,你说看见心爱的女人和男人好,就会生出一股兴奋,其实这个问题不难解答。因为不论男女,都会存在些许被虐的病态心理,只差程度的轻重而已,甚至轻到连自己都难以察觉!”
“是么?”花翎玉糊涂起来,皱着眉头道:“哪有人会喜欢受到虐待!”
水姌流摇了摇头:“我说的虐待,并非直接施与**上的虐待,而是精神上的虐待。当你看见心爱的女子和别个男人好,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气恼,甚至想和那个男人拼命,但又会不自觉地挑起一股难言的兴奋,这就是人类难以察觉的虐心反应,而这种感觉,亦只会在亲临其境,亲眼目睹的情况下才会发生,平日根本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花翎玉兀自沉思,却发现自己确是如此,只要想到南宫筱和男人亲热,就会立即抓狂起来,但与此同时,又会产生一阵无法形容的亢奋,满脑子里,总是幻想着二人的淫邪情景。为此,他已不知**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