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媔柔依然和他对视着:「但说句实话,你比我夫君大多了,确让我难以适
应」。
花翎玉一笑:「相信妳慢慢会适应」。
抬手指向不远处的大石,又道:「妳我到那石上坐一会,咱们再好好聊聊」。
姬媔柔斜睨着他:「你不想要,就让我回去,还有什么好聊的」。
只可惜心口不一,却任由花翎玉牵着柔荑,亲暱地走到那块大石前。
只见石高三尺,石面虽然疙裡疙瘩,却有五六尺见方,依稀能给数人同坐。
花翎玉亲她一口,让她坐到石上,说道:「架开妳的**」。
姬媔柔怎肯轻易展蕊露牝,不由羞靥上脸,连忙用手遮掩住私处,娇嗔道:
「叫人家这样坐着多丢人,可……可不许你乱看」。
「我看不看可由不得妳,乖乖的给我坐着……」。
一话说毕,扳开美人的玉手。
月色之下,犹如雾裡看花,但仍能一睹其奥。
谚云:「妍皮不裹痴骨」,果然是一点不错!姬媔柔不但人美肌白,便是最
隐蔽之处,都是这般鲜亮柔嫩。
花翎玉暗暗叫绝,指头在蜜唇揉了几下。
姬媔柔立时浑身剧颤:「不……不要……」。
忙掩檀口。
花翎玉全然不理,改用指尖挑拨那颗艳蕾,却见姬媔柔双腿直抖,显然是拼
命苦忍。
「好漂亮的玉牝,腻粉硃脣,当真真是极品」。
花翎玉讚美方歇,忽地埋首其中,张口吃将起来。
「呀……」。
姬媔柔既羞又惊,用力掩实嘴巴,只觉男人的舌头不停舔刮,时而吸吮,时
而磨蹭,直美得目眩魂摇,芳魂眇眇。
不消片刻,已被花翎玉弄得骚水直流,无可休止!「不行!人家……人家快
要不行,要……要洩……」。
姬媔柔全身紧绷如弦,美腿渐渐大张,一隻玉手摁着男人的脑袋,使力挤向
下身**,惟恐花翎玉中途而废。
但见花翎玉使足本领,双手扳开迷人的水屄,埋首吃得「唧习」
有声,心裡不住地叫好:「好个又鲜又嫩的妙牝,甘香美味,令人馀味无穷。上天果真对老子不薄,不但赐我两名如花似玉的娇妻,还给我遇上如比绝艳的
丽人……」。
「啊!媔柔真的不行了,快来……快来要人家,受不了……」。
姬媔柔难过太甚,终于抛下一切矜持。
花翎玉同感难以再忍,闻言站起身子,挺着那根一磔手过外的大**,昂昂
烈烈,挺起脯胸,将身子抖了一抖,笑道:「想我怎样要妳?」
姬媔柔水光盈眸,怔怔的瞧着眼前的巨货,竟难以移开目光,只想道:「前
时乍眼看它,还没看得真切,原来是大得这般骇人,难怪刚才**得我如此舒服…
…」。
伸出玉手,一把握住大**,徐徐抚摸套弄道:「人家想要……想要这个……」。
「这样说,妳是在请求我了,可对?」。
花翎玉邪邪轻笑。
「坏人,都因为你,还要这样作耍人家……」。
姬媔柔薄面含嗔,微腮带怒道:「是了,是了,算是媔柔求你了……」。
花翎玉一笑道:「既然这样,打后妳就不可说我动粗用强,是妳自愿将身子
给我,须牢牢记住喔」。
姬媔柔见他只说不动,着实熬不住,一对含春美眸盯紧男人,恳求道:「人
家再求你了,给我好么……」。
把住巨阳,将个**置于屄门,恣情疾套。
花翎玉见她如饥如渴,心裡不免有点自豪,当下腰股微微一挺,巨龟应声而
入,顿觉膣腔紧煖柔腻,嗍得**酥麻爽利,不由叫了声妙!「嗯……」。
姬媔柔**一紧,按纳不住,登时口吐嘤咛,美得遍身皆酥。
花翎玉徐缓推进,直抵花穴尽头,眼见仍有小半根在外,不由笑道:「这般
浅狭的牝户,要容下我整根大卵儿,确实有点难度」。
话后挨身上前,吸吮美人的小嘴。
姬媔柔满脸痴迷,主动送上香舌,只觉男人一抽一送,**记记直捅深宫,
阵阵快感,自牝处散入四肢百骸:「啊!坏人,你快要弄死媔柔了……」。
「我好还是妳的夫君好?」。
花翎玉问道。
「不要……不要问我这个」。
姬媔柔回吻着他:「人家身子业已蒙尘,对不起夫君,你还要这样笞辱媔柔
……」。
「妳便是不说,我亦已看出来」。
花翎玉右手拿住一隻**,下身杀得淅淅沥沥,不到百抽,已把美人干得淫
水如注,浑身战慄。
「真要死呀……你弄得这样深,人家都给你弄坏了……」。
话间双腿扎煞,一任抽提。
心中却想着和桃花先生这么多年,何曾有过如此快活,眼下只盼花翎玉不可
草草完事,已是心满意足!果然没让姬媔柔失望,二人弄了半个多时辰,花翎玉
仍是坚硬不衰,直**得美人一丝两气,**连连。
花翎玉慾念狂飙,发勐重捣,直杀至亥尽,方始卷旗息鼓,大开精关,射个
痛快。
待续
【红绿江湖】06集04回:尽情宣露
書名:紅綠江湖06集04回:盡情宣露(6329字)。
作者:潛龍。
次日清早,花翎玉与莆绯珚才步入前庭,适值冷秋鹤夫妇亦在庭中。
花翎玉看见二人,不禁眉头一聚。
莆绯珚从南宫筱口中,早已知晓夫君和冷秋鹤的瓜葛,但这等丑吒之事,又
岂能轻易言宣,只得向二人福了一福:「冷公子、冷夫人好」。
冷秋鹤夫妇还了一礼。
花翎玉微微一笑:「冷公子果然福惠双修,娶得如此贞懿贤淑、风华绝代的
娇妻,委实叫人羡慕」。
冷秋鹤连忙道:「好说,好说,花公子谬讚了」。
金芷莹在旁听见,不由想起自己的奸情给花翎玉撞破,立时粉脸飞红,怯怯
乔乔瞄他一眼,心裡暗骂:「这个人端的是个坏东西,竟敢语带双关,似言此,
实言彼,实在可恶之极」。
不由又想起昨日与花翎玉的情景,羞意更浓,想到彼此爱抚亲嘴,做尽种种
淫事,却害得她镇夜辗转难寐,满脑袋尽是淫思,幸好夫君昨夜情兴咆勃,缠绵
了一夜,才稍袪心头慾火!此刻想起,确令她娇羞难当!夫妇二人毕竟口隔心慌
,各自心怀鬼胎,没头脱柄的说了几句闲话,冷秋鹤便告辞离去。
莆绯珚伴随着花翎玉,缓步走进庭院,看见夫君眉眼不开,颇有悱愤,便问
道:「玉郎,为何一脸闷恹恹的样子,是否想起筱儿和冷公子的事?」。
花翎玉也不否认,颔首道:「看见那个混帐东西,一肚怒火,我就打从一处
来!这可不能怪我,妳可要知道,筱儿明明是老子的女人,竟生生的给那混蛋佔
了头筹,若不气恼,那还算是人吗?」。
莆绯珚悠悠浅笑:「你心有不忿,因何又给他们机会,你既然已经暗许,就
该看开一点。况且筱儿这样做,确实有她的原因,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实说,筱
儿对你实是真情真意,她不时和我说,心裡最爱的人,至今仍只有你一个,我是
绝对相信筱儿的」。
「筱儿对我怎样,我当然知道」。
花翎玉长叹一声,道:「但要我放过那两个混蛋,绝对是不可能。总而言之
,老子誓要他们本利归还,方能消我心头之气」。
莆绯珚微微一笑:「看你,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花翎玉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对了,筱儿怎地不见了踪影?今早起床,
我就没看见她了」。
「确实有些奇怪」。
莆绯珚沉着柳眉,徐徐道:「方刚破晓,我已经起床,却发现不见了筱儿,
莫非……莫非她昨晚……」。
说到这裡,莆绯珚突然想起一个人,立即闭口不言,免得再次触怒花翎玉。
花翎玉是个聪明人,看见她欲言又止,便已推测到几分,当下脸容一板,愤
然道:「能够与筱儿一起的人,除了冷秋鹤,便只有柳青,敢情二人……」。
花翎玉越想越觉不妥:「绯珚,妳跟我来,咱们去看看」。
说话甫毕,一把牵着莆绯珚的玉手,抬步就走。
「不要嘛」。
莆绯珚大感不妥,忙道:「你现在去找他们,只落得彼此尴尬,瞧来还是不
去好」。
花翎玉恼在头上,怎肯轻易罢休:「又有什么尴尬的,若说尴尬,应该是他
们才对」。
二话不说,牵了莆绯珚,直奔柳青房间。
柳青与香蕊宫等人,同被安排在金剑山庄的客楼居住,距离花翎玉的房间,
只有十步之遥。
二人来到柳青房间外,花翎玉闭息忍咽,窃听房内动静,以他当前的功力,
便是蜂动蚊鸣,亦难逃过花翎玉双耳。
孰料,房裡并无半点声息,显然房间无人。
花翎玉满脑疑惑,朝莆绯珚摇了摇头,说道:「筱儿似乎不在房间」。
饶是这样,花翎玉心裡纳闷,暗暗想道:「因何二人同时不见了踪影,倒有
些奇怪」。
莆绯珚微笑道:「筱儿既然不在,你就无须再多想了。今日天色极好,咱们
出庄走走如何。我曾听人说,湖州景物旖旎,今次有幸来到湖州,实在不想错过
这裡的湖川景色」。
花翎玉虽然满腹狐疑,自知一时间亦难找到答桉,听了莆绯珚的说话,只好
点了点头:「好吧,为夫就陪妳四处走一走。闻说南浔有间老牌麵店,名叫状元
楼,据这裡的人说,家中若是生了男孩,都会带孩子到状元楼吃碗麵,主要是取
个采头,咱俩不妨也去嚐一嚐,妳道如何?」。
莆绯珚含笑点头。
正当二人并肩步出客楼,忽见卢贵迎面走来,朝二人行了一礼:「少主人、
少奶」。
花翎玉直到今日,仍不知眼前这个卢贵,正是自己的生父马子游,此刻看见
他突然出现,马上问道:「贵叔,你……你怎会到这裡来,莫非飕霞姐有什么讯
息给我?」。
今趟前来湖州,花映月原本不想马子游同行,恐怕他会露出破绽,表露了真
实身份,打算交由花翎玉和南宫筱先行在湖州打探,倘有什么眉目,才让马子游
出马。
然而,马子游坚决要随众前来湖州,目的是要亲手捉拿凶手,为一家数十口
报这血海深仇。
花映月百劝无效,最终只好由他。
马子游出生湖州,懂眼地熟,一到湖州,便连日四出打探,终于找到些许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