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你过来亲我一下,再叫我一声大**老公我就放开他」。
jack无耻涎笑着要求小依。
「不……小依……」玉彬刚想阻止小依,但jack又猛然加重力道,瞬时
只听得喀的骨头脱节的声音,玉彬惨叫一声,胯下裤裆迅速的湿开来。
「哈哈……这没用的男人竟然……痛到尿裤子……」。
男人们魔鬼般的耻笑声嗡嗡嗡充满小依的耳朵,心爱的丈夫在这些人欺凌下
尊严早已荡然无存,此刻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脸让小依感到陌生,以前她总以为玉
彬是最能给她安全感的男人,没有想到在这些坏人手里竟是如此不堪一击,像条
狗似的任人糟踏。
失望和无助反而让小依变平静,只见她面无表情的走向前,毫不迟疑的搂住
jack的后颈朝他的嘴吻下,一阵口舌交缠后,再推离他往后退一步,噙着羞
辱的泪光、轻启玉唇颤声的向jack道:「大……**老公……」。
「哈哈……真过瘾……」jack这才满意的松开玉彬的臂膀,玉彬一个踉
跄坐倒在地。
小依急忙蹲下去扶着他:「玉彬……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看着妻子怜疼着急的神情,玉彬此刻的心里却是醋火和悔意交集,既恨她对
jack作的事、又后悔让她受到更多委屈。
他忍着痛对小依摇摇头。
「我们能走了吗?」小依充满乞求的望着jack一伙人。
「带着你没用的男人回去吧!不过要有心理准备,随时要接受我们的传唤,
否则……嘿嘿……这几天录下的带子足够发行三十集以上的a片,相信每一集都
是前所未有的精彩!」。
沈总说到这里故意停下来看小依和玉彬的反应,小俩口早已脸色惨白不知所
措了。
他得意的继续说道:「如果让我发片,我打算连马赛克都不打!还有,你老
公的欠我钱的证据都在这里,我都是用托管的名义借他,你敢不听话我就告他侵
占,到时他去坐牢!到时你……嘿嘿……还是我们嘴里的肉,知道吗!」。
可怜的小依和玉彬真正体会到成为终身奴隶的可怕,有了这些把柄在人家手
里,只怕永远都没机会翻身了,现在他们眼里只剩下空洞和无助。
「别这样嘛……高兴一点!只要你够卖力配合,乖乖听话,二年后就算帮你
丈夫还清债务,我们也会把带子还给你们。」沈总又补了一句。
「你……说的是真的……」玉彬满眼血丝的抬起头,带着一丝希望的回问沈
总。
「嘿嘿……当然是真的!不然有这些在我手上,要玩她一辈子也可以,何必
跟你谈条件呢!怎样?你答不答应?小依给我们当二年的奴隶,你就可以还清债
务,而且她也不必被我们关着,只是有需要时满足我们就行了!」沈总的眼中闪
过一丝狡狯。
「好……我答应……」玉彬终于软化了。
小依听到这里已是羞愤填胸,虽然没有出声,但看她低着头、两手紧紧的抓
着大腿不断发抖,就知道心里有多激动:「玉彬……竟然愿意让我当这些人的奴
隶……被他们糟踏两年来还他的债……」。
玉彬何尝不知道小依的感受呢?他轻轻的拥住小依颤抖的肩头,柔声的道: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但是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摆脱这些恶魔。我发誓,
这些事过了以后,我一定会让你过最幸福、最好生活,否则我就不得好……」。
「别说……」小依没等玉彬把话说完就掩住他的嘴,美丽的眼眸交错着迷蒙
的泪光。
「我会忍耐……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她不得不答应继续成为这些人的奴
隶。
「好了吧!文艺戏该演完了!只要你们乖乖听话就不会有事,可以走了!」。
沈总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小依扶起玉彬,一拐一拐的逃离了这如地狱般的厂房。在他们离去的身影背
后,沈总和jack露出淫邪的冷笑,小依还不知道她下一个恶梦会更可怕……。
美少妇的哀羞(二十八)
(二十八)。
风和日丽的早晨,一位美丽的少妇正在阳台上晾衣服,她身上套了一件家居
连身裙,无袖的剪裁和轻短的下摆,露出玉藕般的手臂和修直的腿,脚上踩着一
双毛茸茸的室内拖鞋,轻盈的足跟洁白得让人想咬上一口,为了作家事方便,她
把一头秀发扎成了马尾,露出性感的后颈和细柔的发根。
逃离沈总一帮人的魔掌已有二个月了,刚开始的几个星期,小依和玉彬过得
战战兢兢的,深怕沈总一伙人会来要求他们履行卖身契,在那些天小依几乎每晚
都梦到被他们欺凌奸辱,醒来时除了汗汁淋漓外,整片裤底也流满黏黏滑滑的淫
汁。
自从被那些男人蹂躏过后,她的身体好像过度的敏感,洗澡时摸到那地方,
或小便后要拭净残尿,都会感到酥酥麻麻、两条腿使不出力的感觉,而且蜜洞很
容易就湿了。
这些她当然不敢让玉彬知道,只是身体的变化令她感到不安,而玉彬那方面
不但没有起色,遭受打击后反而还更无能,小**总像条软虫似的硬不起来,试
了好几次连插入都办不到、更不用说**了。
体贴的小依知道丈夫也很懊恼,因此不但没怪他、还很温柔的安慰他,只是
生理的需求并没有疏解,好几次丈夫去上班时,她都忍不住想拿东西插入饥渴的
**让自己得到满足,每当兴起这个念头下面立刻就湿了,但可怕的是脑海瞬间
浮现的不是丈夫的容颜,而是沈总和jack那帮人邪恶的脸,这时她就会吓得
强迫自己放弃**的念头,她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开始,竟然把jack那群禽兽
当成性幻想的对象,好像只有想着被他们残暴的淫虐来进行自慰,生理上才会得
达到**。
小依努力的想甩掉这种不安和罪恶的想法:「我只爱玉彬……不管他怎样,
我只爱他……我死都不会喜欢那些恶魔……」她心里不断告诉自己。
为了证明自己爱丈夫,她曾尝试着幻想和玉彬激烈作爱来自慰,但结果更让
她心慌,因为每次开始感到舒服时、脑海中玉彬的容貌就会慢慢扭曲,幻化成为
jack、沈总、山狗……这些人在给她满足。原先几次,她都硬生生的停手不
敢再继续,但她不肯、也不敢接受自己对玉彬已没感觉的事实,因此即使每次失
败,她还是不死心的试着!没想到就在一次的**中,她精神已逾轨却无法克制
自己停下来,竟沉溺在被jack和沈总轮暴的幻想中泄了精,当她达到最**
时,还激动的喊着jack的名字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时发现屁股下
面的沙发早已流湿了一大片。
这是她第一次灵魂背叛了玉彬!无法原谅的罪恶感使她自责的哭了许久,自
从那次后她不敢再**了,她告诉自己不能陷入这种不正常的淫欲中,然而一切
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强忍需求的结果只让她对性的挑逗变得更脆弱,动不动
就会感到春情难耐,常常一整天身体都软绵绵的,一不小心就会陷入**的思绪
中。
而这两个月来,沈总那帮人好像消失了一样。「或许他们已经忘了吧……」。
玉彬和小依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这些人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如果能这样顺利
的过完二年,欠他们的钱就算还清了,他们也无权再欺负小依。
为了能把那段可怕的回忆彻底拔除,让一切从新开始,也为了避免难堪和芥
蒂,小依和玉彬都很小心的闭口不谈那些,但不管怎么营造甜蜜的气氛,小依被
那些男人用尽不堪方式糟踏的每一幕,都还很清楚的烙在玉彬心中,而且沈总的
威胁并没有解除,这使得两人看似如初的关系间隔上一道无形的阴影。
每次注视小依曼妙的身材和迷人的脸蛋、爱抚着她光滑如缎的**时,玉彬
心中就会无由的燃起嫉妒和愤怒,他很想弥补妻子为他所受的委屈,但一想到她
每吋肌肤都被那些男人染指过、占有过,还为了取悦他们而作出连妓女都不会作
的无耻姿势,他就无法克制自己的醋火和鄙视,更可恨的是那些男人都曾让美丽
的妻子**过,就只有他无法办到……当然这些都隐忍在玉彬心头,毕竟不能怪
无辜的小依。
为了怕沈总一伙人随时会来,小依借口身体不适把孩子送回娘家暂带,她现
在是玉彬的太太,却难说那时候又会成为沈总的性奴隶,带婴儿总是不方便,其
实最怕的是万一让baby看到妈妈被那群禽兽蹂躏,就算小baby不知人事
她也不想这样。
为了避免尴尬和不愉快,玉彬这段时间也没回老家去找过他父亲和兄弟。小
依没勇气跟玉彬说她被沈总送去当朱委员礼物时,被他公司同事从头到尾观赏、
还有王经理和小陈对她所作的过份的事。玉彬恢复上班后的第一天,小依一整天
在家都提心吊胆,以为玉彬会从同事口中得知,不过连着几天他都没提她担心的
事,看来小陈那些人并没对他说起。
「可能王经理和小陈他们欺负过我,所以心虚不敢对玉彬说吧……」小依终
于松了一口气,不过她打算找个好借口劝丈夫换工作,免得他成为这些无耻的同
事背后嘲笑的对象。
还有一件事也让他们稍感宽心,小依并没有受孕,玉彬一直担心的事总算没
发生,否则爱妻要是怀了这些禽兽的种,那才更是令他无法忍受的事。
这天晚上,小俩口用完了晚餐后,玉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依正在收拾餐
桌,突然电话响了起来,玉彬走过去拿起话筒:「喂!我是!」。
小依没注意丈夫在和谁说话,因为沈总自从放走他们后就没再来搔扰过,所
以他们也不像刚开始那么害怕电话和门铃声。
「刚刚是王经理打来的,他说明天南部有个重要的会要我参加,因为是临时
决定,所以早上来不及进公司,不过有一份重要的文件,王经理说何董明天一定
要拿到,但是他说托快递太危险了,问你能不能代我送去……」玉彬放下话筒后
对小依说道。
「不!我不要……」小依心头猛震了一下,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冷上来!手
中的碗盘重重落在餐桌上。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脸色怎么那么差……」玉彬关切扶住她的肩膀。
「没……没事!可能有点感冒!」小依稍稍冷静下来,虚弱的回答丈夫。
「看你……身子发抖成这样,先去洗澡休息,这里我收就好了。」玉彬心疼
的拂开垂在她脸颊边的发丝。
「玉彬……」她突然转身紧紧的抱住丈夫,一股不详的预感又升起来,她不
知该如何向玉彬解释,又很害怕会失去他。
「小傻瓜……你不想送就别送,我叫小陈明天来拿就好了……」玉彬根本不
知道妻子的恐惧,只是轻抚着她的头发安慰她。
「不!不要让他来!」小依又愤又怕的抓着玉彬的手臂尖叫,泪珠都快滚下
来了。
「小依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听到我的同事就那么害怕的样子?」玉彬心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