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让他干。
「不!呀……玉彬……啊……慢……慢一点……呜……」她终于受不了哀求
起来。
「贱人!你不是喜欢被干吗?别的男人干你就行……我干你就不行,是吗?
是不是我比不上别人……」玉彬红着眼怒骂,猛烈的动作却丝毫没慢下来。
「不……不是那样……啊……你继续……我喜欢你……啊……」小依哀叫连
连的向玉彬解释。
「臭贱货!我怎么会娶到你这么没羞耻心的女人?」玉彬反而停了下来。小
依软绵绵的俯在床上喘动,但玉彬并没将假阳物拔出,因此她屁股也还得抬着。
和小依完了事而在旁休息看戏的其中一名壮男,把装满各式假**的皮箱推
到她面前道:「为了证明你爱你老公,自己选一种让他穿上来干你吧!」。
小依看着满箱形状可怕的凶恶**,当场简直欲哭无泪,好不容易发抖的玉
手从里面挑出一根细短形的,那男人却故意挑拨道:「你这叫爱你老公吗?选最
小支的是不是在笑你老公那话儿不行啊?」。
「不!我没那种意思!玉彬……别听他乱说……」小依急的猛掉泪。
「可恶!我早就该知道你看不起我!难怪别的男人强奸你时,你叫得那么卖
力!」玉彬愤怒的咆哮,同时双掌啪啪啪的狠狠甩打她两片屁肉。
「啊!别……别那样!啊……」小依痛得哀叫,玉彬真得一点都不留情,眼
看雪白的臀峰已布满了交错的红色掌印。
「别打了……我……我换就是了……求求你……」在她哭喊求饶下玉彬才收
手,小依泪流满脸、咬着下唇从皮箱中拿出一根最粗大、上面布满大小球粒的玻
璃**出来。
「哇!你还真会挑!这根上回弄到一个女的住院好几天呢!」那男人见小依
捡到那根,不禁在旁兴奋的怪叫。
「不!可不可以换……」小依吓得全身哆索。
「我就要这根!」玉彬的声音残酷的响起。
「好……吧……只要你喜欢……我都愿意……」小依认命而顺从的闭上眼。
因为假**的尺吋是加大型的,所以玉彬全身都缠满固定的带子。小依被拖
到床缘,以双膝跪地的姿势抬着屁股,上身趴在床上,两个男人各按住她一条胳
臂,防止她因疼痛而挣扎,小依就像待宰的羔羊般等着被丈夫凌虐。
「这个东西还要烤一烤!插进去才够劲。」一个男人竟拿着酒精灯在烧玉彬
胯下那根狰狞的玻璃**。
「不!不要!玉彬不要!」小依惊恐凄惶的望着玉彬摇头乞饶,但玉彬眼中
只有报复的快感。假**烧得够烫了,玉彬戴上厚手套扶着它,慢慢走到她身后
跪下来。
小依发抖的闭上眼睛,紧紧咬住被褥等待痛楚来到!粗糙的手套分开她的大
腿。
不知是不是错觉,小依仿佛听到嗤一声皮肉黏灼的轻响,接着剧痛从嫩穴口
传来。
「咿……」她感到脚心抽筋、**痉挛,眼泪也簌簌的垂下。
「为了让玉彬满足……我要忍耐……」她心想着,更加咬紧牙关。像熔铁般
高温的硬物一吋吋撑开她窄小的**入口,慢慢挤入深处。
「呀……」小依只觉得**要被融化了,这股高温逼进子宫,下腹仿佛有一
团火在里面闷烧,她张着嘴想叫,但叫不出声,一直被逼到临界点,全身像要爆
烈似的痛苦万分,终于用尽全力大喊出来……。
「玉彬不要!」她猛然从床上坐起来,一颗心扑通扑通的乱撞。
「原来……是恶梦」。
天已经很亮,小依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刚好过九点,玉彬早就去上班了。她浑
身湿答答的都是热汗,不过下腹还真有点闷痛,翻开被子,原本雪白的小裤底沾
满黏稠的分泌物和血渍。
「原来是月经来了!吓我一跳。」小依想到昨晚的梦不禁全身一热。
「还好玉彬没变成那样,不过要是他那么粗暴……我……」她轻咬着下唇,
呼吸又急促起来。
「啊!我到底在想什么啊?」她猛然摇头让自己从荡漾情绪中清醒,床边放
着玉彬为她准备好的早餐,还有一张纸片:「你身体不舒服,多休息少动」。
看到丈夫的留言,一阵甜意涌上心头。
「玉彬……我爱你……」她陶醉的轻声低语,好像回到初恋的感觉,不过想
到沈总和jack再度介入她的生活,内心不禁又担心害怕起来,不知道接下来
的日子,在她和玉彬身上还会发生什么事。
美少妇的哀羞(三十五)
(三十五)。
冲完澡换上干净内裤和卫生棉后,小依套上简便的家居服走出浴室,一边侧
着头用毛巾搓干湿发,生理期的不适加上昨日新添的创痛,让她心头总是闷闷不
安。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茶几上搁着一本近期杂志,可能是玉彬带回来的吧。
杂志的封面朝下,小依随手将它翻过来,一个令她颤栗的脸随之映入视线,
强烈的恐惧冲向大脑。
「啊!」惊叫一声!像被蛇咬到似的把它推落到地上。
杂志封面是以朱委员为主题,看到他充满权势淫欲的表情,被他强占身体的
记忆历历犹新,小依闭上眼就脑海就浮现那张邪恶满足的笑脸,还有……还有下
体那份饱胀烧痛的充实感……。
「……」她手脚冰冷,但脸颊却隐隐发烫,心跳也快了起来,明明对这猪狗
不如的男人感到恐惧和厌恶,但是颤抖的玉手却像被催眠似的,还是去捡起那本
掉在地上的杂志。她深吸了口气,两腿也抬到沙发上斜并着,然后将杂志放在大
腿上。
连自己都搞不懂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那种恐惧、羞耻、不安、罪恶所交织
出来的兴奋,正像魔鬼一样引诱着她。发抖的翻开杂志,第一页都是朱委员的专
访,小依根本看不进去里面写些什么?只觉得头晕目炫,杂志上朱委员的照片不
断在衍生、扩大,占据她的视线、大脑,周围变得好安静,只听到自己急喘的呼
吸和意乱情迷的心跳声。
朱委员短短的兽爪此刻好像正粗鲁的抓揉她**,那条火烫的铁棒也在她体
内……。
「啊……」小依微启朱唇轻吟一声,一只手不自觉的伸进衣内,用指甲捏捻
勃翘起来的**,杂志被她夹进两腿间,用方方的边缘磨擦柔软的溪缝位置。
「嗯……哼……别那样……你们……别看……」除了堕落在被朱委员强奸得
想像中,她同时也幻想著有许多人在看。
「哼……人家……这样……被糟踏的……好丢脸啊……别看……哼嗯……讨
厌……腿被张……得好开……别……这样……哼……都被看到了……」。
她喘哼哼的呢喃着淫语,此刻脑海里一片空白,完全融入自淫的快感中,由
于有卫生棉保护着嫩穴,因此受创的肉花不但不会疼痛,用力磨擦还会产生又麻
又痒的快感,那是种滨临**却又不容易泄、全身软洋洋的连骨头都要酥掉的感
觉……。
「嘟……嘟!」正当她渐渐登上顶峰,电话突然响了,小依迷糊的接起来。
「喂……」电话那头是玉彬的声音:「你有没有好一点……」。
小依听到丈夫的声音不但没停下自慰的动作,反而有种偷情的罪恶而感到更
刺激。
「嗯……没事了……」她强抑着急促的喘息回答。
「你声音听起来很累,先不要作家事了……」。
「唔……我会多休息……」小依嘴里回应丈夫,手却急迫的脱掉身上尽有的
一件外衣,里面并没戴胸罩,雪白纤柔的身子只剩内裤。
「今天我会早点回去……明天可能还要下南部出差二天……」。
「嗯……好……」小依忍着阵阵快感和倒错的激情,心口不一的回答着。此
刻她变成跪趴在长沙发椅上,话筒的黑色线圈缠绕过大腿根、柳腰和**,一手
从胯下穿出,隔着饱满的裤底快速抠着耻缝的位置。
「你还好吗?声音听起来不太对?是不是还不舒服啊?」。
「我有点累……想休息了……」小依已快忍不下去,她将那本杂志移到胸部
下方,摇动身体让垂晃的**来回磨擦杂志上面的朱委员,想像被他吸含**的
自虐快感。
「好吧!早点休息!我要挂电话了!」玉彬那头终于挂掉电话,小依迫不急
待的松开话筒,任由它连同线圈缠挂在身上,然后尽情的呻吟扭动身体。
「别咬……咬人家**……哼……人家会……**……哼嗯……别看……」。
小依沉迷在被人奸虐的快感中,咬着唇愈来愈激烈的抠自己下体,经血被她
挤弄得流到卫生棉外,洁白的裤子和腿根又被沾污了。
「委……委员……不要了……我受不了……呜……呜……」她另一手抓着自
己**,让**用力的磨过尖锐的杂志页角,疼中带痒的电流加速了**到来。
「啊……」终于一股熔浆在体内爆发,小依绷紧身子俯在沙发上抽搐发抖,
她不是没自慰过,但这是最淋漓尽致的一次,由于完全发泄,连思考的气力都在
一瞬间被抽离出身体。**过后紧接而来是无法抵挡的疲倦和睡意,小依没有任
何清理的动作就沉沉的在沙发上昏迷过去……。
当她醒来已是午后了,尝到自慰甜头的小依,内心充满激情过后的空虚,而
且由于睡姿不对,更让全身酸疼不已,她吃力的撑起身子,慢慢解开缠在身上的
电话线圈,将话筒放回去。
「玉彬……原谅我……下次不会了……」她低声自语为背叛的行为道歉。因
为衣裤都被汗水和经血弄脏,她只得再洗一次澡。
莲蓬头正哗啦啦的洒水下来,泡沫延着欣长的腰身和修直的腿流下,洁白秀
净的足趾踩在米色磁砖上,随着淋浴部位的不同而不时移动。
「嘟……嘟……」浴室的分机电话又响起来,小依关掉莲蓬头拿起话筒。
「喂!我在洗澡。」她以为是玉彬打来的。
「小宝贝,昨天还爽吗?有没有被那些小毛头玩坏啊?」听筒传来的竟是沈
总的声音。
小依深吸一口气,语气显得异常镇定:「你还想干什么?我这样被你们蹂躏
还不够吗?」。
「别那样说嘛!你老公欠的是三千万耶!你以为只给弄一、二次就可以算了
吗?」。
「我答应过……随你们处置,但是昨天那些学生……还有玉彬的同事,我没
答应过,你们这样太过份了……」小依说到这里忍不住又红了眼眶。
「昨天车上那些小毛头又不是我们安排的,至于你丈夫的同事……嘿嘿!反
正他们之前也看过你被干的骚样,有什么好害臊的呢?只差东西没放进去……」。
「不要再说了!」小依听沈总愈说愈不堪,激动得浑身发抖。
「怎么?你难道忘了你当二年奴隶的承诺!竟然敢对我大声!是不是不想再
见你丈夫了?」沈总立刻翻脸恐吓她,他深知这招对小依最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