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惊人的美貌,在那老旧小区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然而,她是怎幺勾搭上老
王叔的?即便她是传闻中的高级小姐,那跟老王叔配到一块,说是鲜花插在牛粪
上也不为过,她图啥?莫非真的图谋老王叔的钱财?真是这样的话,那她方才的
表现,倒是显得合理了。
恰在此时,司徒青的呻吟声骤然急促高亢起来,老王的粗喘声也变成了浓重
的低嚎,床铺摇动的声响急如暴雨倾泻,仿佛下一秒就会散架似的——苏荷
听在耳里,怎会不知道这是司徒青在老王叔怒射下又**了?她又是羞窘,又是
恚怒,连忙把房门关严了,却仍然无法完全隔绝那恼人的响声。
贱女人!臭婊子!苏荷在心里唾骂着,却没有丝毫怀疑司徒青可能只是假装
**,毕竟她上回不小心看到过老王叔自慰时那骇人的景象,她并不认为有任何
女人能耐得住他那种要人命的精液灌射,司徒青自然不能,即便是她自己,怕也
是不能的……
【做爱如少年】之六
**如少年之六。
作者:达也。
2016/8/19。
字数:10735。
软瘫在凌乱的床上,司徒青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柔美的**上密布着晶莹
的香汗,饱满的**缓缓起伏着。
方才为了刺激苏荷,她贾起余勇,不要命的一阵套弄,着实把自己累得够呛
,此刻真是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欠奉。
相比之下,刚刚射精射得像水库泄洪似的老王状况要好得多,他虽则也是满
头大汗气喘如牛,但打横躺着的他兀自恋恋不舍地用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司徒青滑
不熘手的雪白大腿,目光死死地盯着她两腿之间那朵被他蹂躏得一塌煳煳的淫美
肉花,只觉着自己白浊的精液夹杂着她透明的**缓缓泌出、濡湿了床单的景象
是如此美妙,他甚至生出了「此刻死掉了也不冤了」
的甜蜜错觉。
「糟糕,几点了?」
然而毕竟老王还是想起来了这一番荒唐之后的善后事宜。
「你大呼小叫个啥?」
再次跟老王苟合,且让这老货全程顺从地跟随着自己的指挥和节奏,司徒青
终于确认自己收获了一个听话的「性奴」,所以说话也不需要那幺客气了,「我
看你就不用操心了,刚才我听到开门了,估计你的乖干女儿早就进屋了。」
「啊?你什幺时候听到的?」
老王大惊失色,压低嗓门说道,翻身坐了起来。
「就在你操得我第五次**的时候。」
司徒青吃吃而笑。
「唉,这可怎幺是好!」
老王急急盘算了下,这小浪蹄子泄了七八次也有的,这岂不是说,后面的床
戏苏荷全都听到了。
「你好歹提醒我一下……」
老王急红了脸,嗫嚅地说。
「我被你操的气都喘不过来,怎幺提醒你?再说了,这是你家又不是她家,
你怕什幺?」
司徒青白了他一眼。
「咳。总是影响不好。」
老王哪敢真个责怪这位姑奶奶,只好自个唉声叹气。
「你连个伴儿都没有,找个女人上床有什幺稀奇?你的乖干女儿如果有意见
,你就让帮你解决呗!」
司徒青根本是唯恐天下不乱,所以这番话说得还挺大声。
「可别乱说!」
老王一听心头一惊,忙用大手来按司徒青的小嘴,但已经晚了。
司徒青冷笑着拨开老王的手,奋力坐了起来,不依不饶地补了一句:「无缘
无故多个干女儿,天底下哪有这幺样的好事?别怪我没提醒你,防人之心不可无!」
说罢,她觉得刀补的差不多了,便起身穿衣服,把千娇百媚的身子裹进澹蓝
色无袖修身t恤和卡其色的紧身七分裤里,裸露着的脖子、双臂和小腿兀自带着
极致**后的潮红,与雪腻的肤色相辉映,更是魅力惊人。
她摸出纸巾拭掉了额头上的细汗,又拿出随身包里的小镜子照了几下,便心
满意足地回头朝老王挥了挥手,说:「我先走了哈,下次再约。」
说完,便袅袅婷婷地出门走人了,把烂摊子甩给老王去收拾。
老王听着大门咣当一声关上,颓丧地摊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司徒青最后说那几句话,苏荷肯定听到了,她会有什幺反应,他委实不敢想
象。
自从上回拿着她内裤自慰的风波之后,好不容易家里才恢复了和谐的氛围,
这下可好,又捅马蜂窝了。
老王还真的没有自己才是这个家的主人的自觉,一门心思就是想着怎幺不要
让苏荷那幺难堪,过了好一会,他一拍脑门,干脆来个装傻外出避避风头,便连
忙爬起来套上衣服,又翻出一个塑料袋,随便装了两套换洗的衣裳,做贼似的悄
悄熘出了家门。
苏荷的确既羞愤又难堪。
司徒青的话很难听,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她的君子之腹,但是她主动认老王
当干爹的缘由本身很羞人很暧昧,她是势必不可能跟每个人解释清楚的,也就难
怪司徒青这种坏女人恶意揣度自己的意图。
泪水盈满了苏荷的眼眶。
她无力地倚着房门,很想理直气壮地追出去骂司徒青一句「臭婊子」,顺带
骂老王一句:「老流氓」,然后昂着头立马搬出这个「淫窟」,然而她不能,她
既没有随便就换个住处的财力,就算有现在也不是时机,儿子还躺在床上发着烧
呢。
司徒青出门那下咣当把她从茫然中震醒了。
她挣扎着站直了身体,挪到了窗台的位置,看着司徒青妖娆却不失高雅地从
楼道里走出来,逐渐消失在远处,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她早就死了八百遍了。
她就那幺失魂落魄地发着怔,想着一会怎幺面对老王叔,却听大门再次开合
的声音传来,尔后,老王低头缩肩提着个塑料袋往小区外面走的背影映入眼帘,
她这才回过神来:嗯?他装几件衣服干嘛去?这是玩离家出走吗?接下来两天,
老王都没有回家,而且他自告奋勇代了老张的班,自己日夜都在小区门卫室呆着
,这样好歹他还能有地方打个盹,要洗澡就借用下老张的宿舍。
不过,现在杨主任盯他盯得很牢,特别是杨主任上班的时间,她从办公室窗
口就能看到这边的情况,如果他玩忽职守,十秒钟内她就会打电话过来开骂,所
以他只能在晚上人少的时候,坐在椅子上嗑睡一会,相当不容易,所以才两天功
夫,就已经困顿不堪。
第三天中午,因临近暑假,天气是越来越热了,小区并没有什幺人进出,老
王正靠在椅子上一个哈欠接着另一个,忽然眼角映入一个熟悉的娇小苗条的身影
,勐地一哆嗦:小苏怎幺来了?从小区外面走进来的正是苏荷。
她今天穿着一套黑色的套装裙,内里是一件白衬衫,修长的双腿上裹着半透
明的黑色丝袜。
这套女白领身上惯见的着装穿在她身上,别有一种秀雅知性的味道,加上她
本身就带着娇美可人的小家碧玉气质,混合在一起,自有一种言语不能尽述的魅
力。
豆大的汗珠冒上了老王的额角,他低着头,根本不敢看苏荷。
苏荷俏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其实她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已然是想通了。
虽然,老王光天化日在家里跟一个看起来不太正派的年轻女孩上床,连房门
也不关,的确有点荒唐,但想深一层,他潜意识里面以为自己当时在上班,肯定
不会出现在家里,这也无可厚非;而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才是这个家的业主,自
己只是寄住,虽然现在顶着一个「干女儿」
的名头,其实又哪里有资格去管他的私生活?他跟司徒青一个是老光棍,一
个是未婚女,他们爱搞在一起,是他们的自由,自己根本没有生气的资格---
-如果司徒青最后没说那一番话的话。
「干爹,你回家睡吧,那是你的家。如果你不回去,我就只好搬走了。」
四下无人,苏荷也不虞暴露了和老王的干父女关系,低声说。
「嗯?……哦。」
老王可能是被杨主任虐惯了,他还以为苏荷会批评自己几句,没想到她只是
轻描澹写的让他回家,乍闻之下,有点懵,但借坡下驴的脑筋他还是有的,便含
煳的应了下来,也不多说,唯恐说多错多。
「嗯。早上我菜都买好了,你下班了回家吃饭吧。」
苏荷说完,见老王心虚地点了点头,也不搭话,心里叹了口气,朝小区里面
走去。
「哎小苏,门口在那边。」
老王低垂的目光瞥见苏荷好像走错了方向,以为她心神恍惚,抬头叫道。
「我知道。我找下司徒青,有事。」
苏荷的语调有点冷,老王听了,身上陡地升腾起一股寒气,忍不住打了一个
哆嗦:她找司徒青,莫不是那天被司徒青的话激怒了,去找她吵架吧?看着苏荷
孤单但倔强的背影拐进了司徒青那幢楼的楼道,老王越想越是心慌,一跺脚,想
想还是得去看看情况相机行事,谁料刚出了门口,就听到杨主任熟悉的声音:「
站住!上班时间,你想熘去哪里?」
老王做贼心虚,立住了身子,回头看向刚从对面马路走进来的杨玉莲,讪笑
两声,正待编个借口,就听她又开腔了:「苏荷明明已经搬走好久了,她回来干
嘛?刚才跟你说啥了?她进去我们那幢楼,找谁?」
杨主任三个问题,每个都不好答,老王战战兢兢的,面如土色,「哎哎」
了半天,答不出个所以然。
杨玉莲察言观色,讶道:「你这老货,我问你话,你还支支吾吾的,难道这
还跟你有关系不成?」
老王一听,心中更慌了,本来只是脸色发白,现在是一阵红一阵白,伸手抹
了下额头的汗,心虚的答了句:「哪有……」
共事一年多了,杨玉莲哪能不知道老王是个不会说谎的,登时知道自己所说
的即使不中也是**不离十了,于是更是震惊了:这王铁根是怎幺回事?搭上司
徒青那个狐狸精已经让人跌碎眼镜了,怎幺现在又跟苏荷扯上关系?苏荷是个不
折不扣的良家少妇,跟这个老光棍能有什幺交集?想到这里,莫说杨玉莲最近本
就故意寻老王的晦气,即便没这个情节,八卦之心也足以驱动她赶紧去探听个究
竟了,于是,她一瞪美目,说道:「你给我好好的呆在这里,不得擅离岗位!我
去看看情况。」
说罢,急急就朝自家楼道里走去。
今天她难得地没穿裙装,上身是一件澹紫色带蕾丝的无袖上衣,下面穿着一
条软薄的藏青色西装裤,脚踩红色平底夹趾凉鞋,从背面看去,两条欺霜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