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热度、力度和温柔,感知着这男人对自己身体的迷恋和**。
莫说他抚摸的大部分都属于她的敏感带,就算她是个性冷淡,也已经芳心迷
醉得晕陶陶了,所以杨玉莲的境况变得很不堪,一方面,是她的**里已然泥泞
不堪,另一方面,是她的神智也已经混乱不堪,她已经不在乎正在爱抚她的是谁
了,她的**已经主宰了她的心神,她现在只想这样的快感能够延续,只想快感
能更上层楼。
杨主任白瓷般美妙的身体在泛起玫瑰样的迷人色彩,而且在微微颤抖着,轻
轻扭动着,老王当然是了然于心的。
如果他是个花丛老手,自然就知道前戏早就到位了,再不登堂入室就太拖戏
了,怕是玉人要不喜了;然而他根本就是个性体验很有限的粗人,根本就不懂前
戏为何物,此刻对杨主任曼妙**的无微不至的爱抚,只是无师自通的随性之举
而已,所以哪里懂得美人的真实心意呢?。
所以他只是接着用右手顺着杨玉莲饱满的左乳外延,顺着她紧致的肋部滑向
她缓缓收束的柔美腰肢,感受着彼处的膏腴和蛮软,逗弄了一会她圆润的肚脐眼,
这才顺着她微隆的小腹,摸向那蓬面积颇大的茂密阴毛,抓了两把后,接着往下,
准确地覆上了她因充血而嫣红、因湿润而晶莹的**——与有些女性阴毛乱长,
甚至会把大**都盖住不同。
杨玉莲的阴毛茂密归茂密,长的位置却很有分寸,集中在阴蒂的上方和四周,
大**及周边光洁得很,所以鲜嫩的蚌肉无所遁形,一下子就被老王捕捉到。
「嗯——」要害被抓,一直苦苦咬着下唇不呻吟出声的杨玉莲终于忍不住嘣
出了一个颤音。严格来讲,这已经不是头一次被老王摸到**了,上一次在电梯
里被老王用**蹭屁股蹭到内裤湿透那次就被摸过,然而那次被摸是被偷袭。
这次被摸,老王是慢条斯理地一路从脖子上面摸下来的,预期被混账的老王
粗暴拉长的结果,就是忐忑和惊悸的心情被累积到了过高的程度,乃至于他刚按
着她的大**,她的快感就猛地窜上了一个台阶,就像三级火箭丢掉了第一级的
推进器一样。
手上感受到的滑腻、烘热和柔软,还有杨主任娇躯猛烈的一个抖颤,终于也
让老王的兴奋度飞跃到了不可自持的层次。
他忽然感觉光用摸的远远不够宣泄他的**了,他忽然感觉杨主任的逼逼很
美妙很好看,他有必要好好近距离欣赏一下亲近一下。
所以他挪动着已经有些发麻的双膝,掰开她并拢着的笔挺雪腻的双腿,挤进
她双膝之间,瞪圆眼睛去瞧她大腿根部那处桃源秘洞——严格说来,以粉嫩而论,
年轻得多的司徒青的大**的色泽要更好一些,杨主任的要稍微深色一点;然而,
以肥厚多汁而论,杨主任却要比司徒青胜出一筹了:多汁无需多加形容,此刻那
两片蚌肉的汤水淋漓、透亮晶莹就是最好的论据了,而肥厚呢,这么说吧,只要
杨主任把内裤穿好,看起来就好像她在里面藏了一个刚蒸好的白面馒头。
但话说回来,她这个新蒸馒头是饱满软熟没错,但体积绝不夸张,绝对不是
北方馒头或者西方汉堡那么可观,嗯,就是饱满软熟,却又还有秀气的感觉,就
是那种会让男人觉得温婉却又耐操,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是喂不饱的感觉。
杨玉莲的老公范雪峰范区长,因为性能力在走下坡路,就常常面对着他老婆
这个绝世好屄却怯战避战。然而这对于从身体到经验上都如同毛头小伙的老王来
说,怯战这个词根本在他的词典里不存在,他何止是跃跃欲试,便是让他精尽人
亡也是甘愿的。
此刻,在昏黄柔和的灯光下,离着不到二十公分瞧着杨玉莲**的美屄,老
王只觉越看越美,越看越爱,忽地很想亲上一口,他想到便做,一俯身低头,大
嘴就急吼吼地覆上了杨玉莲的**。
「噢——嗯——」双眸紧闭,神志游离的杨玉莲没成想老王这货居然跪在她
双膝之间直接用嘴巴亲上了自己的肉穴。
天可怜见,也就二十年前她跟老范还是男女朋友的时候,两人偷尝禁果时老
范给她亲过下面,婚后二十年来,这个隐秘**也就被老范的**和自己的手指
进出过,哪里享受过老王这般的口舌服务?。
严格说起来,老王的**技巧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因为对他而言,为一个女
人**也还是破天荒头一回,以前去嫖廉价妓女时他没试过,人家也不会让他试,
跟司徒青有限的几次盘肠大战,因为司徒青往往是主动的那一方,他也没得着这
样的机会,也就眼下碰着含羞忍垢任他摆布的杨玉莲,他才破了这处。什么吹拉
弹唱,他是不会的,他只是猴急地粗鲁地用舌头舔、捅,用牙齿噬、咬,用嘴唇
吸、吮,而且毫无节奏可言。
不过,这对天生敏感的久旷熟妇而言,再怎么笨拙的**也已经够了,因为
技巧不重要,心意才重要,男人不顾腥臊愿意服侍的狂热心意最重要。所以,杨
玉莲娇嫩的**刚被老王舔弄了几下,狂暴的快感就如同飓风一般席卷了她的四
肢百骸,一小股酣畅的**从**口涌流而出,灌满了老王的口腔——杨玉莲的
三级快感火箭已然掉落了第二级的推进装置了。
杨主任难耐地夹紧了丰腴滑腻的双腿,美屄里滚烫的、略带咸腥而又裹着异
香的**填满了口腔,老王心里别提多美了。他不假思索,一咕噜就把这口琼浆
玉液咽了,大受鼓舞之下,加倍卖力地摇动着口舌,**和着口水把杨玉莲的阴
阜、大小**、股沟和大腿内侧涂得乱七八糟的,有些地方晶莹闪亮,有些地方
泛着白沫,加上**自带的满含雌性荷尔蒙的气味,把这方寸之地的的香艳**
意味抬升到了极致。
而随着老王的埋头苦干,杨玉莲也绞动着娇躯,白玉无瑕的**上轻霞满染,
香汗淋漓,娇喘细细,心情如同腾云驾雾,快活得如登仙界。
然而,所谓欲壑难填,**是无止境的,**也不例外。被男人当稀世珍宝
般伺候着,最隐秘最污秽的私处被男人的嘴巴亲着啃着吃着,心里的满足和感动
自不待言,但这并不是顶点,杨玉莲很清楚地知道,如果男人够棒,还能让她的
快感攀上最极致的顶峰,前提是,男人得用胯下的巨棒出马才行。
这老货!如此冗长、细致的前戏,岂止是到位,简直是本末倒置了,杨玉莲
从一开始的含羞忍垢豁出来存心轻贱自己糟践自己的寂灭心态,到现在已然生理
上心理上完全做好了狠狠挨操的准备,**都流了一床了。
然而老王居然还没提枪上马!难道这憨货其实是银枪蜡枪头,没碰女人的时
候金枪不倒,一碰女人下面就一泄千里,所以一直拖延时间,不敢跃马扬鞭?想
到这儿,杨玉莲就有种强烈的失落感,如同生吃了一只苍蝇一般憋屈和难受。
天可怜见,虽然她存心自暴自弃,但也是一直想着老王这老色棍这话儿够猛,
所以她才送上门的,若是他根本是个早泄货,那她何苦来?还不如出去叫个鸭子
呢?。
女人乱想起来,是不需要考虑她的假设是否真的站得住脚的。杨玉莲越想,
越是觉得自己果然明珠暗投,一朵鲜花主动插在牛粪上了。怎么自己好不容易迈
出了出轨的第一步,就遇人不淑呢?。
老王的嘴巴弄得她越是麻痒难当,她越是感到羞愤难当,终于忍不住纤手勉
力撑着床铺支起上身,没好气地一推老王,嗔道:「喂!你前世是猪吗,光是舔
舔舔有完没完?你的老二不中用还是怎的?」欲火攻心的她,居然说起这么露骨
羞人的话儿来,也无所谓是否难为情了。
老王懵住了,杨主任春情满脸,极度幽怨的可爱模样把他从贪吃美屄乃至于
忘了时辰的境况里拉了出来,旋即被她话里的质疑触动了自尊。「什么?我老二
不中用?来,我现在就让你试试!」说着,他把肿胀到了极点、硬挺得有些生疼、
紫黑油亮、既粗且长的狰狞**抓在右手里,左手粗鲁地扳开杨玉莲光洁得并无
一丝皱褶的右膝,使她的**肉穴完全袒露出来。
接着结实的屁股一挺,鸡蛋大小的硕圆**就准确地挑中了她因极度动情而
微微张开的**口,然后就毫无怜惜地一捅到底,火烫的坚硬如同烧同的铁棍插
入了凝固的奶油一般,一息不停地犁入了她幽深的膣道尽头,末了,精瘦的小腹
狠狠地「啪」的一声撞击在她娇嫩的腿心上,黧黑剧烈挤压着雪白的一瞬间,极
具违和感和令人扭曲的快意。
(肉戏)
【做爱如少年】之十一
作者:达也。
2018/3/17。
字数:9751。
十一。
「噢」。猝不及防的杨玉莲被老王不讲理的一插到底完全震慑了身心,她吃
不住这股冲劲,上身又倒回了床上,带动着高耸饱满的**剧烈荡漾着如同失控
抛飞的两颗水球,下体内被火热坚硬的**完全塞满的充实感,完全抵消了轻微
的疼痛感,她整个身子都因此而欢快地颤栗起来。这种感觉很新奇,因为即便是
她老公范雪峰年轻的时候,**也没有老王的来得粗而长。
娇嫩的屄肉被毫不留情地剧烈碾压、腔壁被完全撑开至极限、子宫口被狠狠
撞击,诸般感觉,对她来讲都是新鲜的体验,而她完全熟透的、天生幽长的**
恰好具备容纳老王这柄凶悍阳物的本钱,所以她从一开始就适应了老王的鲁莽插
入,而不像司徒青,往往开端要蹙起秀眉苦捱一些时候,等**因极度情动而完
全舒张时,才能用快感盖住那淡淡的撕裂感。
在**上,老王就全然跟血气方刚的少年一样,横冲直撞是他喜欢的习惯的,
也是他完全hold得住的。杨玉莲刚被冲力顶得重新躺倒在简陋的木床上,那
对饱含浆汁、椰青般硕圆的**还剧烈地晃动着没有恢复本来形态,老王已经咬
牙切齿地拔出再贯入七八次了,他的**幅度极大,频率又极快,就如同超级跑
车刚启动就瞬间推至一百码一样。
杨玉莲的快感也急速拉升到高峰,她荒芜的春田因这雷霆雨露而极度欢欣喜
悦,甚至于她都忘了闭上双眸,毫不羞怯地勾起下巴去瞧那正在她**里飞快进
出的紫黑**,为他**的勇猛、为他**的雄壮直抽凉气之余,又担心他只是
这三下板斧,撑不了一分钟就泄掉,于是嗔怪而担忧地瞥了下他涨红着的老脸,
忍不住开口道:「你……你慢……慢点呀,着急啥?」。结巴倒不是因为难为情,
纯粹是因为他的插入太猛,气喘不上来而已。
「咋啦?弄疼你了?」。老王果然放缓了一些,语气里有点慌张。
没有女人不喜欢男人真切的关心,尤其是正在被操弄的女人,男人不经意的
关心和怜惜,能恰好地安抚女人的不安全感,就跟用上最霸道的春药没两样。杨
玉莲虽然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但感知到老王语音里的紧张,芳心里也是暖融融
的,不由柔声道:「不是。我是说,又不赶时间,你慢点好了」。
老王瞧了瞧杨主任的脸色,见她双颊嫣红如春花怒放,眼波柔媚欲滴,别有
一番欲语还休的羞赧,忽然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一时间欢喜得摸头抓腮,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