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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要不然今晚你跟我睡一张床吧?」。

    ——我和美茵几乎异口同声。

    於是,我从行李箱里拿出那套我上警校时候用的枕头和杯子,放到了自己床

    上,这一套是我自己用的,警校发的床铺用品本身就有点硬;而我自己床上原先

    那一套是鸭绒被,美茵睡着会舒服一些。我俩都换上了宽松的衣物,美茵跟我道

    了一声晚安,然后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我调好了空调冷气,从衣柜里拿出了一

    条毯子,又提着一只杯子下了楼——美茵经常半夜睡睡觉就会口渴,所以我还是

    需要给她弄杯温水在床头柜旁备着。

    倒完了热水,我又把毯子盖在了客厅里七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的父亲身上。

    给父亲盖上毯子的时候,我发现父亲的鬓角,已经花白。我站在原地愣了愣,紧

    接着上了楼。

    当我再回到房间里的时候,美茵已经进入了熟睡状态。也难怪,累了一整天

    了,回来以后还跟我在浴缸里折腾了小半个晚上。我也赶紧躺在床上,闭上了眼

    睛。

    没过一会儿,我突然发现我身上穿着的这件运动衫,已经套上了一件防弹衣,

    在我的手里也毫无理由地多了一把枪。我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了几步,但见旁边一

    个长发披肩、穿着黑色风衣女人撞了我一下。我刚想叫住她,却发现自己说不出

    话;而那女人一回头,一双凌厉的眼睛正冷冰冰地看着我。

    「还在磨蹭什么?赶快跟我走」。

    这女人竟然是夏雪平。

    ——对,我想起来了,我们应该是在我马上要去工作的地方,f市警察局,

    夏雪平正是重案一组的组长。

    我依旧说不出话,只好加快了脚步跟在夏雪平的身后,一起上了一辆警车。

    我之所以意识到这是一个梦,是因为我虽然跟着夏雪平上了车,但脑子里还是清

    楚地意识到现实中的我还没有去警局报到,其次,虽然车子在行驶着,我分明就

    坐在副驾驶,但我却看不清开车的那个人的长相。

    就在我对当前的场景进行虚实分辨的过程中,车子开到了一座废旧工厂前。

    夏雪平二话不说便下了车。我来不及多问——实际上我也说不出任何话——便紧

    跟在她身后。她从大衣里怀掏出枪以后,便进了工厂厂房,我也小心翼翼地跟随

    着。

    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冲了出来,一只手握着一把手枪,在他的另一只胳膊下,

    还胁迫着一个人。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我的妹妹何美茵。

    妹妹此时披头散发、衣不遮体,脸上、脖子上、以及破烂衣服中裸露出来的

    皮肤上,到处是密密麻麻的伤痕。

    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妹妹会落到别人手里?

    「哥!妈!救救我!」何美茵大声哀嚎着,此刻她已经哭成了泪人。

    只听见胁迫着妹妹的那个身影对我们这边喝道:「夏雪平,放下枪,不然你

    的女儿也活不成了」。

    夏雪平却表情冰冷地看着来人。

    「我没跟你开玩笑!你再不放下枪我就杀了你女儿」。

    「你开枪吧」。

    夏雪平说道。

    我不由得震惊了。我在一旁又急又气,连着跺脚,用力地嘶吼着,但就是说

    不出一句话。

    ——她怎么可以这样?没错,是,她是很多年都没有跟我们生活在一起了,

    但毕竟美茵也是她的女儿!她怎么可以对自己女儿不管不顾!

    夏雪平此时此刻又说了一句:「开枪吧,反正我也会杀了你。你杀不杀何美

    茵,对我来说都一样」。

    什么?我没听错吧。

    那黑影听了哈哈大笑……。

    只听「砰」的一声……。

    妹妹美茵应声倒地,子弹从她的太阳穴贯穿了整个头颅……。

    可我转身一看,身旁的夏雪平的胸口居然也染上了一片殷红。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看见妹妹和夏雪平同时倒在自己面前的我,瞬间疯狂了。我举起枪对着那团

    黑影便扣动了扳机。

    却不想我手里的这把枪,突然变成了一块木头做的玩具枪……。

    而我脑海中,只留下了一阵恐怖而嚣张的「哈哈哈」大笑的声音……。

    霎时间,天旋地转……。

    「醒醒,哥,你醒醒……何秋岩!快醒醒」。

    我在一缓过神来,却发现美茵此时此刻正担心地在我身边盯着我。

    「美茵!你没事吧!美茵!」我赶忙坐了起来,抓住美茵的双肩。

    而本来还有些睡眼惺忪的美茵被我这么一抓,倒是有点害怕起来:「哥,你

    怎么啦?我没事……清醒一点,是你做噩梦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台灯,看了一下周围的房间里,等确定了刚刚发生

    的一切确实是梦,才松了口气:「呼……」我重新躺下,伸手把美茵搂到了怀里,

    轻抚着她的发梢:「……吵到你了?对不起啊,美茵」。

    「……你刚才好吓人!感觉呼吸很困难,而且喉咙里一直在' 嗷' 、' 嗷'

    地叫着,却又叫不出来……还以为是你有什么突发病症,我都有点手足无措了…

    …哥,你真的没事吗?」美茵扑在我的怀里说着。台灯的黄色灯光映在她的脸上,

    我从她那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看到了闪烁的泪光。看样子,刚刚真的是给她吓

    到了。

    「没事、没事……」我连忙抚摸了几下她的后背,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抱歉了。别担心了,赶紧睡吧」。

    美茵重新躺下,把自己的身子靠紧了我,枕在我的肩头。我帮她把被子掖了

    掖,然后搂着她的腰,在她的上臀部轻轻拍了拍,除此以外,我几乎一动也不敢

    动,就像怀里在搂着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般。

    当警察的无非两种人:做噩梦的,和不做噩梦的。

    ——这是一个学长告诉我的,这个学长被我们警院的同学们奉为男神和「金

    句哥」。他人长得英俊,风度优雅,各项成绩也不错,每每说的话都发人深思。

    后来有好事者还仿造着的格式,给他总结过一本,这个人

    简直是警院学生里圣人的存在。

    当初我从警专拿到拔尖成绩升入警院的迎新会上,他作为学长在餐桌上跟我

    们这些新生说的话。按照他的逻辑,做噩梦的警察经历得多想得多,所以无论这

    个人是好警察还是坏警察,都是能力傑出的警察;而不做噩梦的警察大部分经历

    很少、想得也少,从骨子里就没有警惕性,所以大部分都会庸庸碌碌一辈子。他

    紧接着的一句是:「所以现在你们谁要是决定不想当警察了,想反悔还来得及」。

    做噩梦是我的老毛病了,基本频率是一个月只有几天不做噩梦,睡得再踏实

    的人都会被我做噩梦时候的发出的惨啸声吵醒;而我每次做噩梦时,惊醒就很难

    再入睡,所以只能翻来覆去地躺着,警校的铁床铺本来就不结实,再经我这么一

    翻身,响动更大。最后,我这毛病弄得宿管办公室不得已,为了不让我影响到其

    他人的休息,在第一学期还没结束的时候,就给我安排到了单人单间去睡。这个

    前辈听说我的这个事情以后,对我说过,「你小子天生就是当警察的料」。

    我也很佩服他的能力和为人,本想等我有时间以后,多找他聊聊天,可是后

    来他在他们那届临毕业前就突然消失了——用不着多说,他应该是去了安全保卫

    局、国家情报调查院,或者其他类似的情治部门工作。警院每年都有出类拔萃的

    毕业生像他这样,突然间「蒸发」。

    我当初也在被选拔到这些部门的预备役名单之列,其实说句听起来稍微有些

    自大的话:虽说只有优秀的学警才能出现在那份预备役名单上面,但我还真就对

    他们的认定不是很感冒——情报部门那帮人对於人才的选拔,从来都是强制性的,

    根本不存在个人意愿;但我并不喜欢情报工作,即便情报工作跟警察的职责任务

    有很大的相似性。也多亏我在校期间闯的类似打架斗殴、顶撞师长之类祸太多,

    因而逃过一劫。

    我记得那个学长还说过一句话:「人一辈子,想跟几百个人**过并不难;难

    的是,只跟一个人**一辈子,并且能够保证对方也只跟自己**」。

    这是他在我们这一帮小屁孩有一次外出开party、集体约炮的时候,被

    酒店方面以「噪音太大」为由投诉到警院的——这也是唯一一次我被记录在档案

    里的关於性方面的祸。当时这个学长正好是学生督导组的干部,等教导处、学生

    处、德育处对我们三堂会审之后,学长对当时正在被体罚的我们,如是说道。他

    当时用的就是「**」这个粗俗的字眼,我们在已经疲惫不堪的同时,也对学长这

    样一个风度优雅的人,居然会使用「**」这个字所惊讶不已。

    仔细想想,这句话话糙理不糙。曾几何时,在我们情窦初开的时候,也有过

    这种梦想:跟着情系一生的人,在青山绿水之间进行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

    交合,不论白天黑夜、不问世间乾坤,生死不离,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也要跟

    新上人享尽欢愉——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山无棱、天地合、乃敢

    与君绝……。

    可是后来,肉欲越来越膨胀,而情感越来越来越单薄。男人们捏过的**越

    来多,得到过的真心越来越少;很喜欢把自己的精液浇到对方口里,而很不情愿

    把自己的灵魂交到对方手里——同理,当男人们握着女人洁白柔嫩的**,捏着

    女人逐渐勃起的**让她发出阵阵呻吟的时候,何尝会清楚在这一刻,沉甸甸的

    肉弹下面那颗血红色的心里藏着的人究竟是谁;而当长如匕首、浑似钟乳的**

    不断地**进汁水四溢的贝穴里面的时候,是否就真的意味着自己真的侵入了那

    女人的身心。

    女人通过**得到男人,真的得到了么?。

    男人通过**佔有女人,真的佔有了么?。

    答案如果都是肯定的,那么,刚刚在浴室里,我跟妹妹何美茵的行为,又会

    算是什么呢?。

    我看了看此刻在怀里的美茵,此刻她睡的正香甜,甚至口水都流淌到了我的

    胸口。

    在今天,美茵全身的肌肤不仅被我看了个遍,而且还被我摸了个遍;而我在

    今天,可以说被美茵使用同样的手段也了解彻彻底底了一遍,她看到了我下身剃

    毛之后的样子、用沐浴乳弄得我差点就控制不住,最后,虽然说名义上是我在指

    导她给我**,可实际上更像是我跟随着她的节奏而精关大开……。

    我跟美茵之间的行为越来越出格了。

    想想我跟她之间约法三章:第一点,我们之间的禁忌游戏,是为了排遣美茵

    成长过程中生理苦闷,如果不经过我同意的时候、美茵不可以过度自慰、也不能

    看黄色和a片——她的学习成绩我还没有机会好好了解,她是否有过度自慰

    我也无法找到实锤来下定论,但从今天她的种种行为来看,黄色和a片她应

    该没少看;女生能在网络上找到的**视频非常少,但问题是她发现了我的硬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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