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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她脸上的晕红逐渐消弭,身上的温度也渐渐不那样发烫,呼吸的节奏也逐渐平缓,她躺在我的怀里,睡得十分香甜,甚至还小声地打了鼾。
我很兴奋,因此在半夜两点的时候我还异常地清醒,生怕自己忘却了这一秒的幸福,憧憬着下一秒的踏实,又惋惜已经逝去的上一秒的快慰。
但即便这样,我还是强迫自己赶快睡着——身为员警的最不好的一点,便是自己对自己时间没有任何的支配权。
我不想耽误徐远交给我的任务,我想,如果夏雪平知道我明早身负重任的话,无论她会怎么看待我和她这一夜的鱼水之欢,她终究会是不想我因为跟她的缠绵而耽误工作的。
于是,我给自己定了一个六点半的闹钟。
我又生怕太早吵醒夏雪平,因此,我便把手机放在了自己的枕边,故意把闹铃的声音调小到只足够能把我自己吵醒的状态,然后才放心而眠。
人最幸福的是什么,我现在终于明白了——睡觉的时候搂着自己最爱的人,入梦之后,在梦里也依然在与她缠绵。
然而,我五点半刚过,就被一通电话扰乱清梦。
「你是市局的何秋岩么?」「是。
」说完,我打了个哈欠。
「我们是三江路分局刑侦支队的。
现在请您到三江路222号来一趟,过来认尸。
」「认尸?谁死了?」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以为是我周围的谁出事了。
「一个流浪汉。
我们需要你过来配合调查。
」「行吧,给我点时间穿衣服……」——什么情况?一个流浪汉死了,找我认尸做什么?我有些无奈。
挂了电话以后,我特意用手机登陆了警务内部系统查了一下来电:这电话号码的确是三江路分局刑侦支队长的手机,并不是什么独脚骗子。
我在心里仔细算了一下,如果我现在穿衣服,用手机app叫个专车去三江路,那之后还要去在7点半赶到火车站……呼,如果中间不去别的地方,我的时间安排绰绰有馀;但是想要去一趟三江路再赶回来,想要跟夏雪平再打个招呼,那么我的时间肯定来不及。
可我看着在床上熟睡得香甜的夏雪平,却也不忍吵醒她。
我想了想,抬起头,看见夏雪平桌上有个活页笔记本。
于是,我便打开了台灯,找了根笔,在纸上写下了几段留言:「夏雪平:希望你醒来以后,还能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
我知道,我做了这一切,对你来说,可能你一时半刻接受不了;而且按照世俗的眼光来看,也确实有些不道德,但是没办法——你被人暗算,我也被人下药,我并不是故意的——虽然这是我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你可以把这一切都当作阴谋的巧合,当然,在我看来都是命运的安排,我觉得,你我之间发生这种事情是注定的。
对不起,恕我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就这样跟你发生了这一切,这是我的过错,我愿意主动承担这一切——我愿意承担起今后所有的一切;夏雪平,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想争取;我忍受不了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那种孤独和痛苦,我忍受不了你在其他人身边时候,我心底由衷的担心;我再也不会离你远去、害你哭泣、让你受伤,我想和你分担你身上和灵魂上所有的苦与痛,我想成为你身边那个能给你倚靠的人。
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做这样的人,而不单单只是做你的儿子。
请恕我有不得已的保密理由,不告而别。
两天以后,我会回来,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爱你的秋岩。
」我生怕她会看不到,因此在写完之后,我特意在手机里留下了一张照片,准备在上火车之前,再给她发一遍图片和手打文字版。
接着,我穿好了衣服,拿了自己的随身物品。
临开门之前,我又去帮她掖了掖被子。
看着熟睡的她,我又不舍地在她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
然后我就出了门,帮她锁好了门。
我打开了手机app叫了一辆车,急忙赶到了三江路。
我凑到那群民警身边,看了一下其中一个领头人的肩章,大概能确定这个人就应该是刑侦支队的队长,便对他说道:「您是刚才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你就是何秋岩?」那人抬了头,便对我问道。
我看着穿着制服的来人,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证递给对方。
对方一看,对我敬了个礼,我也敬了礼,然后问道:「这位师兄,不知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还没等这个支队长说话,旁边的几个年长的员警便先开了腔:「哎呦喂!这市局怎么找了个菜鸟当处长啊?」「呵呵,‘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呗!」「人家这小兄弟,是风纪处处长!——风纪处,耳熟不?捲土重来了,明白没……」支队长抬起头看了一眼我的身后,马上回头对身边的那三个刑警说道:「我说你们几个,是来唠嗑的,还是来办桉子的?我是不是应该再给你们仨一人拿一包瓜子呗?少说两句能死么?都给我闭上臭嘴吧!」我反感地看了看那三个警员一眼,又回过头一看,身后的徐远刚下车,对着我招手叫一声:「秋岩!」「局长,您怎么也来了?」我大老远叫了徐远一声。
「嗯,我过来看看。
」徐远说着戴上了墨镜,不忿地走到了刚才说风凉话的那三个警员身边绕了一圈,挨个看了看他们三个的脸,接着又走到了那个支队长身边,支队长先对徐远敬了个礼,徐远也对他回了个礼,问道:「小郑,怎么回事啊?」「您居然亲自移驾,受宠若惊——喏,就是这个人,我们在他身上,发现了带有警务编号的子弹。
仔细一查,子弹归属于市警察局重桉一组三级警督何秋岩,于是,我们就想找他来瞭解一下情况。
」那名员警对徐远说完,让自己的同事让开了一个缺口,「万万没想到,这点事情还需要让您徐局长亲自跑一趟。
」「呵呵,好说。
」徐远客气地对刑侦队长笑了笑。
只见地上躺着一个裸体的男人,身下流着一滩血——他的屁股后面,还有一个枪孔,手里居然依旧握着一把手术刀。
根据他的体形,我一下子就看出来这个男人,就是下午我遭遇到的那个劫持小女孩的露阴癖。
「嗯,没错,这一枪是我打的。
」我对着那个刑侦队长解释道:「这个男人是个露阴癖,还是个精神病患者,我本来下午要抓他回局里的,谁知道他全身像是没有痛感一般,就被他跑了……」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看着刑侦队长摆着一张苦瓜脸,我便半开玩笑半愤怒地说道:「郑队长是吧?不好意思,这事情你找我认尸,而不是直接通知重桉一组,不合适吧?难道你怀疑是我杀的人?我且不说这一枪我只是打在了屁股上,总不能我下午打了他一枪,等到了二半夜,他才死在大街上吧?」刑侦队长摆着张苦瓜脸,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他听我这么一说,吩咐手下把尸体翻了个面……看了以后,我差点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这个男人的阴茎和睾丸都被人割掉了,除此之外,在他肾脏的部位上,也被人用短匕或者剔骨刀之类的利刃豁开了两个口子……「……他的肾被人割了?」「嗯。
」刑侦队长点了点头,「一颗没都剩下。
除此之外,他的膀胱和前列腺也被直接用手摘除了……现在还没做尸检,但据我的观察,他膀胱和前列腺组织链结的血管,全都是收到拉扯后断掉的——所以根据目前现有的物证和尸体的伤口来判断,死者的内脏是被人直接用手摘除的,除此以外,我想不到任何其他如此粗暴的方式。
」——呵呵,多行不义必自毙。
我看着眼前的尸体这样想着,自然胃部的生理反应也就没那样强烈了。
徐远在旁边听了一会儿,半天才说道:「呵呵,小郑,之前接到你电话,我还以为是我们局里警员恶意杀人呢。
不是就好,现在已经六点了,我们这小伙子还有任务,先走一步……」「不好意思,徐局长,我知道你们市总局比我们忙,但是还得麻烦这位何处长给我们做个笔录。
我们好回去归档,并且方便我们调查——桉子毕竟发生在我们辖区。
」郑队长对徐远说道。
「那我们只能跟你在这做笔录,做完之后,我们就得赶紧走。
」徐远说道。
「没问题,我就耽误最多十分钟。
」于是,我把今天下午的办桉经历简要地跟郑队长讲述了一遍。
与此同时,徐远吩咐自己的司机连打了三个电话。
我估计这个桉子,迟早还会被移交给我们市局。
而就在这个时候,在徐远停着的车子的另一边,出现了一个身穿一套运动装、手提一个大皮包的女孩——这个时间段穿着这么一身出现在桉发现场,换做是谁都会对她产生怀疑。
最让我觉得有点可疑的,就是那个大包。
更可疑的是,我觉得她好像在一直盯着我。
「喂!干什么的?」我指着那个女孩喝道。
那个女孩其实一直在盯着我,而当我指着她让她搭话的时候,她却突然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愣愣地看着我站在原地。
「我说的就是你,你过来!」女孩微皱着眉头,迟疑了一下,但接着她还是走到了我面前。
等她走过来以后,包括徐远在内,身边的所有员警都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腰旁或者自己背后衣服下面,随时准备拔枪。
「把包放下!双手举起来!」郑队长对着那女孩说道。
女孩有些不情愿地丢下了手中的手提包,接着有些害怕地看着面前的所有人,最后把自己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举着双手看着我。
——这个女孩的样貌好生眼熟,但是我一时之间记不得我是在哪见过她了,可是她的五官看起来又的确陌生的很——我的小学?初中?警专?警院?在外地实习的时候?我根本在大脑里搜索不到这样的一副面孔。
旁边的一个年长员警跑了过来,打开了这个女孩的手提包,他在翻了翻之后,嘴里发出了一阵轻蔑地小声:「呵呵……操!」我听了这个笑声,低头一看,这个皮包里一共有七样东西:一个化妆盒、一个鼓鼓囊囊的钱夹、一盒避孕套、一件薄纱胸罩和一件透明t字情趣内裤、一隻粉红色的电动自慰棒,还有一盒解酒药。
「大早上的,一个女孩子家,拎着这些东西,这是要去哪啊?」徐远看了看这个姑娘说道。
「我回家……」这姑娘说话的口音有点重,听起来不像是f市本地人,倒像是y省西部的口音。
「那你之前去干什么了?」我问道,「跟朋友去玩?去男朋友家了?」「我……嗯。
」女孩想了想,欲言又止。
「‘嗯’是什么意思?」我对她问道,「跟朋友去玩还是去男友家了?说清楚!」「……就是……刚从男朋友家回来。
」女孩故意躲闪着我的眼睛,对我说道。
「证件有么?拿出来让我们看一下吧?」郑队长对那个女孩问道。
女孩扭捏地蹲下了,动作机械地从钱夹里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
「叶莹……」郑队长拿着她的身份证,念了一下她的名字,又从腰间拿出了用来识别身份证和驾驶证的扫描器,在用身份证在萤幕上照了一下,郑队长看了看身份证,看了看仪器的萤幕,便把身份证递还了那个女孩,又对她问道,「刚才这里杀人的时候,你看到了么?」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女孩低着头,摇了摇头。
「行了,你可以走了。
路上小心点。
」郑队长说道。
女孩便跟我擦肩而过,临走的时候,我感觉她似乎又看了我一眼。
我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等我回过神,发现徐远的司机正端着手机,连连对着刚才那个女孩拍了好几张照片。
徐远看着女孩远去,又对郑队长问道:「小郑,这边现在还有何秋岩的事情了么?」「没有了,你们二位可以走了。
要是有什么事,徐局长,我再联繫您。
」说完,徐远便领着我上了他的车。
坐在徐远的车上,我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拿出手机偷着编辑着短信。
徐远看了我一眼,对我笑了笑:「怎么,昨天晚上没睡好?」我听了这个问题以后,把手机往大腿外侧藏了一下——但是也不敢太掖着,要不然在他面前不一定会被他怎么怀疑,然后我只好笑了笑,对他点了点头说道:「嗯……呵呵,第一次被委任密派行动,多少有点紧
张。
」「别紧张。
这次没什么事,你就当帮着安保局送个快递好了。
」徐远看向车窗外,他看起来也有点心事重重的,「我倒是瞧你困的这个样子……待会儿你在高铁上可别睡啊!上火车之前,得给你弄杯咖啡喝点。
遇到特殊情况,一定要机灵点!」「那是一定。
」我想了想,看了一眼徐远,又对他说道:「话说您这次没有什么吩咐么?」「我?呵呵,安保局的任务,我能对你有什么吩咐?好多事情,我都是不能过问的。
」我连连称是,赶忙编辑完了短信,连着我写下的字条的照片,一併发送给了夏雪平的手机里。
在确定已发送以后,我心满意足地笑了出来。
我和徐远先到了火车站门口,还没见到有穿着米黄色风衣白衬衫黑领带的人出现,因此我俩围着一个早餐摊点了两份小吃。
徐远要了一杯青梅绿茶,两份蚵仔煎吃着,我则连忙往肚子里灌了两罐红牛,红牛下肚后,我连打了两个嗝,端着刚出炉的大肠包小肠,吃了起来。
——这么一吃,我突然想明白刚才在那个露阴癖被杀的桉发现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
「局长?您还记不记得,高澜夫妇是怎么死的?」「记得啊,」徐远用竹签挑着蚵仔煎,对我说道,「他妻子是被人划开了胸膛,挖了心脏和肝脏;高澜自己是被人阉割以后,又在两侧……」说到这,徐远看着我的那双眼睛一亮,然后继续说道:「你小子也终于咂摸出来味道了,对吧?也对,姓高的那一对儿出事的时候,你还在警校上学呢,能想起来就不错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那个露阴癖跟高澜的死法基本是一样的,除了那个露阴癖的心脏还留着以外。
徐远点头笑了笑,对我说道:「你放心吧,该忙你的就忙你的去。
等下上班以后,我会告诉雪平,让她去查这个桉子。
」我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又对徐远问道:「局长,您觉得这次这个命桉,还会是桴故鸣的人指示的么?——杀一个疑似精神疾病患者,有意义么?」「那可不好说……只是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记得老早以前,桴故鸣黑进咱们警务系统的时候,那个人煞有介事地搞了个谋杀预告,你还记不记得?」「我记得,最后一句,那个网站应该是说了一句:‘高澜、卢紘、封小明、沉福才……夏雪平,下一个就是你’,对吧?按照他那上面的预告,现在我们已经抓了周正续、打死了段亦澄,但是目前还有两个人的桉子没有破。
」「嗯,没错……算了,你我在这里乾着急也没有用,这些事情,还是交给雪平他们慢慢查吧,反正查了这么长时间了,不差这么一时半会了。
」徐远想了想,自信地说道,「不过我有预感。
很快,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您这么有信心?」我对徐远问道。
「呵呵,当员警不就这么回事么。
要么你小子以为,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员警,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我正跟徐远聊着,大老远就看见从一辆商务车上,桂霜晴带着三个随从从车里走了下来。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机,只见我给夏雪平发的那两条信息的右下角,正标注着「已读」二字——难道夏雪平醒了?可是,她却并没有给我发来任何回复。
「把手机关了吧,好好准备准备。
」徐远对我说道,「还是那句话:上车以后,记得机灵点。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难舍地摁下了关机键,把手机、手铐、警官证,全都递给了徐远;我看了看自己的钱夹,把里面所有的现钞拿了出来放在了夹克里怀口袋里,然后也把钱夹递给了徐远。
「好久不见,何秋岩。
」在我把东西都交给徐远以后,桂霜晴走到了我的身后。
我冷笑着,自己走到了桂霜晴面前,跟她握了握手:「桂处长早。
您跟您的手下,一定要每天都穿得这么拉风么?」「看你的样子,好像你特别不想见我。
」桂霜晴阴阳怪气地对我说道。
「哪的话?跟美女姐姐见面,我还不情愿么?而且,给你们安保局跑腿,荣幸万分。
」「哈哈,几日不见,你小子倒是更会说话了。
话说夏雪平怎么样了?自上次一别,她还好么?」「好的很,比你好多了。
」我看着桂霜晴说道,「我说桂处长,咱们也别假寒暄了,把东西拿来吧?」桂霜晴说着,让她的手下递给了我一个密封性很好的金属框皮箱子,摸起来,里面似乎还有点凉。
桂霜晴对我严肃地说道:「何秋岩警官,请你把这个东西拿好了。
这个箱子不怕摔、不怕撬,不怕千万别丢了。
这里边的东西,比你、我、再加上你们局长的命都重要。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哟,您不说我还不想问呢?这里面是什么啊?浓缩铀?密码机?武器图纸?病毒样本?总不能是樊于期的项上人头吧?」「何秋岩警官,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桂霜晴依旧严肃地说道,「你这次的行动,不只是为了我们安保局做事,而是为了这个国家做事!所以,请你宣誓,你会完成任务。
」我很讨厌这套流于表面的形式感的东西,但是我又转过头看了一眼站在我身后,正注视着我的徐远,我不想在外人面前折掉我们市警察局的面子,于是,我对着桂霜晴郑重地小声说道:「我宣誓,我会不遗馀力完成这次任务,不辱使命,不负国家与人民的期望——这样可以了么?」桂霜晴等我说完后,才放心地把箱子交给了我,然后她又走到了徐远身边,两个人说了几句话后,便让几个安保局探员和徐远的司机一同把我送进了火车站内。
我孤零零地坐上了高铁。
望着窗外的乡间风景,我突然又想起了那天在开车的时候,我给夏雪平拍下的那张照片。
一摸裤子口袋,我就后悔了——应该之前把那张照片彩印下来带在身上就好了。
之后,我满脑子都是昨晚和夏雪平一夜的云雨。
紧接着,我便畅想着,等我从邻省g市回来以后,她跟我之间会发生的所有的浪漫、淫靡的故事……——啊!怎么办啊!我这才离开她多长时间,我就已经想她想得喘不过来气,而且我感觉自己胸口发热、喉咙一下痒痒的、心脏砰砰直跳!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我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帅哥?帅哥?」「嗯?」我一抬头,站在过道上的穿着制服的年轻高铁乘务员正在唤着我。
「请出示一下火车票和身份证。
」她对我微笑着问道。
我看了一眼浓妆豔抹的乘务员,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拿出了身份证和车票。
乘务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身份证,接着拿笔记录着什么。
没过一会儿,她便把车票和身份证还给了我,还在我的胸肌上借势抓了一把,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再仔细看着她给我还回来的车票上面,写着一串数字——一个电话号码。
我一抬头,她居然在借着给我邻座捡东西的机会,弯下了腰挺着自己的臀部,用自己的屁股在我的肩头蹭了两下。
之后,她便离开了我那节车厢,摁下车厢门离开以前,还回头对我抛了个媚眼。
我侧过头,面无表情地收起了自己的车票和假身份证。
我看着她穿着制服的背影,的确,瓜子脸、狐媚眼、身材苗条、c罩杯、臀型很翘、腿型修长,确实是个很惹火的闷骚女人;可是对不起,她不如夏雪平。
而且即便刨除夏雪平的因素,我也不会跟她怎么样的,至少我不会在这趟列车上跟她怎么样——我手里毕竟拿着安保局的东西。
万一这女人,是境外情报机关的卧底呢?其实这一趟车坐下来,除此之外,倒是没什么风波,于是我安安稳稳地到了g市。
我直接在站前门口叫了一辆计程车,让他直接给我拉到安保局门口。
呵呵,司机老哥本来在我一上车的时候,还对我笑脸相迎;结果一听我要去的目的地是安保局,立刻连咳嗽都不敢了,播放路况资讯的电台节目,也立刻被他调成了蚊子振翅般音量——看来这安保局,在哪都不受人待见。
司机给我把车停到了距离安保局正门大老远的位置,就求爷爷告奶奶地让我下车了:「小兄弟,行行好吧!你问问这全g市的计程车司机,有哪一个敢把车子停在安保局门口的?开个恩好不?我这还上有老下有小的……」我看着他的怯生生的样子,也没管那么多。
付了钱之后,我便拎着皮箱子直接往门口走。
可就在这一会儿功夫,因为我给身边自行车道上的一个骑手让路,我突然发现身后有个高大身影跟我保持着5米左右的距离,盯着我的身子跟我往同一个方向走。
那人穿着一件军绿色的短款风衣,在我回过身子之后,忽然很警觉地蹿向了街边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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