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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他上床从此以后,夏雪平,咱们俩,谁也不用认谁」
说完,我放开了夏雪平的下巴,像扔掉一个破掉的布娃娃一样,把她丢在了
床上。
一直以来,我都在尽心尽力地照顾她、维护她、深爱着她当然我所知道
,我有我任性的地方,也有我做得不周到的地方;可她非但不接受、不领情,还
用这种方式来践踏着我对她的爱从我进入市局后,成为她手下的一名警员以
来,夏雪平在我心中逐渐建立起的那个完美的女强人、女超人的形象,现在彻底
崩塌。
我看了一眼倒在地上,跟一隻快要死掉的狗一样的、鼻子歪掉、下巴也变形
了的艾立威,咯出一口浓痰,整整好好地吐在了他的脸上。
我走到了门口,看着刚刚被我一着急丢在地上的那盒李香兰的cd。
我本以为,在我离开的这两天多以后,给我换回来的,会是一手沁凉芬
芳的夜来香;我本以为,我可以趁着自己休假这天,跟夏雪平共同去哪
个浪漫的地方一起散散步、游玩一圈,或者我也可以在她的这个住处多陪陪她;
我本以为,她给我的答桉,如果不是甜蜜的恋爱,最糟糕也不过她拒绝我,
然后一切归零,我再努力,跟她重新开始,我依旧可以「滴水石穿」;可现在,
一切美梦,全都幻灭。
她已经是别人的了。
我相信水滴石穿;但是现在,滴水还在,石头却被人挖走了。
于是滴水,就成了滴血。
同样是在她家门口,如果说上一次段亦澄的那个吻,是为了探桉、是生死存
亡关头的应激反应;那这一次,她跟艾立威在床上的同眠共枕,又是什么我已
经不想知道了。
或者说,我应该知道了。
我已经心如死灰。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端起手枪,「砰、砰」
两枪,直接把那张cd彻底打得稀烂那两枪,每一枪其实都打在了我的
心脏上。





风雨里的罂粟花 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18)
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18
字数30000
我喝醉了。
这是我从学会喝酒一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喝醉了,脑子晕晕的酒这个东
西真是个好东西,喝过了以后,它能让人忘却痛苦、忘掉烦恼,甚至忘了我是怎
么来到这个鬼地方的。
整个人都飘飘欲仙,什么七情六欲、什么苦不堪言之类的,全都成了狗屁东
西除了让人头痛欲裂会很难受以外。
喝醉,头痛;不喝酒,心痛。
我不想心痛,所以我只好选择头重脚轻,选择跌跌撞撞,选择呕吐「再
给我来」
那种酒叫什么来着对,威士忌。
「再给我来一杯阿玛尼」我没说错,我说的是轩尼诗,对吧
「您终于来哟,冷女士,您也来了您可真是少见」
服务员看了眼门口,连指着我的额头说道呵呵,他就站在我面前这么胆
大妄为地指着我,怎么,他以为我看不见他在干什么吗嘁「嘘」
只听见有人对着那酒保嘘了一声。
嘻嘻,这一嘘,嘘得我有点想要尿尿。
只听我身后那人接着说着嗯,听起来,他似乎是在跟谁打着电话「
呵呵,你就说巧不巧你跟我正说这件事呢,你猜我一转身,在咱们店裡碰到
谁了你告诉她吧,人我帮她找到了,但是她这下可就欠我一个人情哈
哈,我还能把她怎么样,我不是想让你跟她之间多交流交流么这都多少年了,
能让你遇到一个你想主动交朋友的人可真不容易嘿嘿,要不然你当年怎么
能给我这个愣头青机会呢什么,你想让我给她打电话就她那人,她一直以
来对我什么态度你又不是不知道哎呀,嗻我听你的还不行谁让咱们家
的分公司在外头我老大、在家裡您是女王呐先不跟你多说了,你早点休息
,让琦琦也早点睡吧。晚安,老婆。」
那人挂了电话后,接着对服务员问道「他喝了有多长时间了」
「从下午一两点钟到现在一直喝,除了上厕所以外就没停过」
我听见背后有人在议论我什么意思怎么,看不起我啊「喂别
别背着我别背着我议论我我我何秋岩全市最年轻的处级干部
我我不干下三滥的事情我就就喝点酒怎怎么了我又不
是花不起花钱花不起钱」
我身后的另一个女人,听我说完话之后,似乎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我说的话有什么笑料吗欸说起来,我怎么
说起话来有点不太舒服呢我感觉自己的舌头像是被人灌了铅一样;但是不行,
我依旧得把话跟他们说明白要不然他们就会轻视我、看不起我,他们就会伤我
自尊、轻贱我「我我又不是付起我又不付钱又不是付不起钱」嗯,不对,这句话我刚才好像说过了再来「我喝酒去你不
喝酒你凭什么不给我喝酒你喝酒都不给我喝我最最讨厌在背后
背后在背着我干那些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的人了」对,我最讨厌
别人在我的背后,背着我干秘密的事情了喜欢就是喜欢,爱上了就是爱上了,
干嘛要骗我说不知道、不清楚呢说着说着,我怎么感觉有酒从我的眼睛裡
渗出来了我轻轻地沾了两滴,放在嘴裡一嚐我操,这他妈哪裡酿的酒又
咸又苦涩太他妈的难喝了「老闆,我不是不想给他喝酒你看看他这个样子这位客人从下午三点多快四点钟那样这中间吐了七八回了他又吐、
又缠着人说胡话的,影响了一堆别的客人,搞的都没人敢往吧台这边坐了,而且
您看看,现在都已经八点钟了,说实话,我真怕给他喝出来问题来照他这么
喝下去,真能喝出来胃出血那到时候咱们搞不好还要负责任的我都偷着给他
兑了好几次水了结果他还是喝成这样」
「行了。辛苦你了,你去休息一下吧。哦,对了,你去交待后厨,给他弄一
碗奶油鸡蓉蘑菰汤,裡面稍微加点米煳;这酒嘛就先别给他喝了,给他来一
杯维生素饮料,让他醒醒酒。」等会我好像听到有人要骗我要拿维生素
饮料骗我「哎、哎不是谁谁啊这么不地道谁想要谁想要用
想要用酒当成饮料煳弄我我告诉你我不喝酒不对我」乱
了、乱了我怎么就说不明白话了呢我嘴边的话怎么就跟我的情感生活一
样,理不清了呢身后那女人等我说完话,便对身边的男人问道「这是你朋友
啊」
「你看出来了」
「若不是你的朋友,依你的脾气,怕是早给他撵走了;更别说,你还要给他
喝汤。」
女人说起话来的时候,音调有点怪,听起来倒好像是个外国人在说中文。
「嗯,算是我的一个忘年交,」
那男人想了想,对那女人说道。
「哈哈,说起来,你的交际对象,一个个怎么都这么有意思这么看来,兰
兰的男友,倒是个有趣的人。」
「见笑了,冷总裁。」
男人停顿了一下便说道,「不好意思啊,我得出去打个电话。你先随便坐吧。」
「避着我打电话你隆先生,这是又要对着话筒骂人」
「呵呵,这个人,我可不敢骂。她不骂我就不错了。」
接着,酒吧的内层门又开了,「喂,你好」
紧接着,一个人坐到了我旁边,从桌上拿起了一张帕子,来人那人直接端起
了一杯冰水,对着我的脸就浇了上来在我刚要开骂的时候,那人又用帕子帮
我擦了擦脸,对我说道「醒醒酒吧」
恍惚间,我一看来人,是一个差不多二十七八岁的美女整整齐齐的留海剪
成了东洋波波头的样式,但是脖子后面的头髮完全是黑长直,她给人的感觉就像
是从漫画裡走出来的人物。
这女人的气质很是冷峻,眉宇之间透露出一股英气,给人感觉很不易亲近,
可她脸上却带着一丝温暖的笑容;她的眼神也是冷酷中带着几许阳光的,就像是
把冰和火在她的双目裡完全融合了一样;女人的身板挺直,为她更添了几分俊朗
,若不是个贵族出身,那就应该是当过女兵的;她的穿着倒是很休閒,一件纯白
色的圆领羊绒衫被一件纯黑色的开襟披风罩着,下面穿着一条高腰牛仔裤和一双
黑色靴子,但整个人给我的感觉,就是两个字乾淨不仅是衣服乾淨,她的
衣着搭配、再加上她的气场,也十分的干淨。
「我靠谁啊姐姐您哪位我认识您么上来就浇我」
我的脾气瞬间就上来了,刚要站起身,结果我自己一下子就被两个穿得跟威
尔史密斯主演的那个电影裡的黑衣人给摁在座位上了。
「哎哎哎住手」
那女人见了,马上对那两个黑衣人摆了摆手。
看起来,这两个黑衣人应该是这女人的保镖。
「总裁,这」
其中一个黑衣人对女人说道。
「行了,你们就都在门口等着吧。在这个地盘上,不会有人对我怎样的。」
女人平静地对那个黑衣人说道。
我一转身我身后整整齐齐地站了八个保镖,每一个都比我高比我壮,其
中还有两个白人和一个黑人,若是刚才一不小心打起来,说实话我的心裡还真没
底。
接着,只见那个女人微笑着对我说道「你不认识我那看来你喝得真够醉
的。我仔细从头到尾打量着这女人,看着她的脸,我才觉得眼前这女人确实似乎
是有些眼熟;但是我在哪见过她呢我记不住了。我对她摆了摆手「这位姐
姐,你怕是真认错人了我真知道你是谁。」
这女人一听更乐了「嘿,这天底下还有不认识我的人,这也倒是奇了」
正说着,门外那个男人也打完电话进了酒吧。
女人见状,马上对男人招了招手。
「哈哈我说冷总,您坐哪不好,偏坐这」
男人有些哭笑不得地问道。
「我就是觉得他挺有意思的,怎么,不行啊」
那个被称作冷总的女人对男人笑了笑说道。
「好吧您也真是不嫌聒噪。」
接着那男人从我身后拍了我脑门一下,接着在我的右手边坐了下来,「我说
你小子,这是又遇到什么事了,能让你这么摧残自己」
我转头一看,那男人正是张霁隆。
「欸,霁隆哥哇哈哈我的天啊这么神奇吗不是我说您老
,您怎么老是阴魂不散的我感觉我到哪这f市咋哪哪都是您呢我去
唱ktv,那个ktv是你的场子我去我去医院照顾照顾那个女
人,你就出现在医院裡我去吃我老爸跟我后妈的请客你你居然也去
了呵呵呵呵我这喝点酒你怎么你又冒出来了你张霁隆你张霁隆
不是黑社会你张霁隆都快成了成了俺们f市的城隍佬了」
「嗬,我要是城隍佬,那请问你小子是什么呢土行孙夜游神我还想问
你呢,你小子怎么总往我的地盘上跑啊」
「啊这真是你的酒吧啊哎呀妈呀我何秋岩从小到大第一次
买醉,居然居然又买到张霁隆的场子来了」
我叹了口气,没说话欸,我刚才没说话,只是在心裡想想,对吧「行
啦,你听我的,你先把饮料喝了,解酒等会儿82038203给你弄点热乎汤喝点,醒醒
酒养养胃。」
张霁隆对我说道。
「不不行我就我要喝酒我就要喝酒」
「那你就滚犊子」
张霁隆突然恶狠狠地对我说道,「咱们这个酒馆裡的规矩就一条不养醉汉我现在问你,你小子还继续喝么」
听着他这话,我渐渐清醒过来了。
于是,我不情愿地喝了一口维生素饮料。
嘿,这东西甜丝丝的,颜色跟威士忌一样,但的确比酒要好喝得多了。
「呵呵,真没想到啊,你家大老婆看着人挺随和的,骨子裡还真霸道。」
那女人半天没说话,听张霁隆这么一说,便开口笑道,「她到底有你跟兰兰
说的那样,能跟兰兰相处得好么」
张霁隆看了那女人一眼,只是微笑却并未回答。
「可不是么放眼放眼全国,甚至全亚洲嗝我还没听说过哪
家酒吧不养醉汉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嗝;可回想起那女人刚刚的话,我不禁有些疑惑,
摇摇晃晃地指着张霁隆问道「诶等等等等你家大老婆」
「嗯,」
张霁隆点了点头看着我说道,「确切地说,这不是我的酒吧这间酒吧,
本来是琦琦妈妈的。差不多十多年前吧,那时候琦琦还上幼儿园呢,我在这裡认
识韩橙、后来跟她恋爱的时候,这家酒吧和这个不养醉汉的规矩,就立下了
任何人都不许在这酒吧里喝醉,江湖上朋友还都挺给面子,几乎从来就没人坏过
这个规矩。」
「从来没人我的天啊,那这个酒吧还真有点变态」
我发了一句牢骚。
「呵呵,跟你俩说实话吧严格地说起来,也不是从来没人在这喝醉过,就
两个一个是你小子,一个是我。」
张霁隆笑了笑,又对我说道「不过说起来,你小子今天为什么要喝成这个
样子啊呵呵,也真是巧,我跟冷总裁本来是过来吃口宵夜喝两口酒的,反正我
和冷总裁生意上的事情今天也算告一段落了,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情,閒着也是閒
着,秋岩,跟咱们一起聊聊」
我用手拄着头,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空杯子。
我之所以要买醉,其实就是因为我心裡苦闷得很;但是我一时之间,却又不
知道找谁说说心裡话。
找大白鹤和小c么我估计至少说以吴小曦的脾气,她怕是马上就能往
夏雪平家裡闯骂上一通,或者去找艾立威打一架莫说我不太想让夏雪平知道
,我曾经把我对她的禁忌之情跟别人说漏嘴过的事情,现在的我,真的是倦了,
真的有些不想再跟夏雪平之间发生什么了;那我还能跟谁说这件事呢难道
是美茵么她现在对我和夏雪平之间的事情,一直保持着一种很诡谲的态度;加
上她本来对夏雪平的态度就没怎么转变过来,再加上中午的时候我因为孙筱怜被
捕的时候一时心裡鬱闷,当着她全班同学的面前训了她一句,所以,现在的我如
果就带着这样的情绪出现在她面前,她肯定会对我的遭遇幸灾乐祸的何况,
艾立威现在对她来说,还是个救星,是个她挺崇拜的人。
那再剩下,可就真没人了。
然而,面对张霁隆,还有一个陌生女人,我一时间却真不知道该如何把事情
说出口。
怎么说啊我爱上我亲妈了,我亲妈又跟跟别人睡了,所以我心碎
了张霁隆见我沉默半天、抓耳挠腮的样子,想了想,便冲着酒吧的经理打了
个响指。
酒吧经理会意,接着先走到门口,把门把手的指示牌的「cose」
的那一面转向门外,然后吩咐服务员,按照现有的顾客人头,取了同等数量
的一种日本产的威士忌,走到了每一桌的旁边,礼貌地与顾客交谈着。
顾客们看了看服务员手裡的酒,又看了看坐在吧台处的张霁隆,欣然付了钱
,拿了赠送的酒,然后走到门口处,每个人都跟张霁隆道了别或者鞠了一躬之后
才离开的。
于是,酒吧里除了暂时躲到休息室的服务员以外,就剩我和张霁隆,还有这
个姓冷的女人了,门口还站了一排给这酒吧充当门神的保镖。
然后,经张霁隆一介绍,我才反应过来这女人就是金融圈内大名鼎鼎冷冰霜
,今年30岁,是某个大公司的掌门人公司名我还给忘了,没记错的话应该
是做电商的,或者是国际贸易。
我突然想起,自己之前似乎没少在一些商业杂志的封面上看到过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似乎也应该很有名气,在商界的影响力,似乎要高出之前张霁隆跟我提
过的那个项月心很多,甚至我记得在警校的时候,有人就八卦她说她有军方背景
,但自从新政权某位前任元首明确了军方不许经商的规定之后,我倒觉得那是危
言耸听;二十几岁,我对做生意的事情一点都没兴趣,每次看电视上的经济类节
目,感觉就像在看神仙打架一般,因此,对于这个女人的身份地位什么的,我其
实并不是很感冒。
张霁隆也跟冷冰霜介绍了一下我,我本以为像她那样的大人物,对我的身份
之类的事情一听也就一个过,没想到张霁隆跟她说完寥寥几句之后,她整个人欣
喜若狂「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
张霁隆也有些不明就裡。
「他真的是夏雪平的儿子」
冷冰霜喜悦地问道。
夏雪平的儿子。
我仔细想想,一时间茅瑟顿开好像我从警校毕业到现在一直顺风顺水,似
乎就是因为「夏雪平的儿子」
或者「夏涛的外孙」
这两个拿不掉的头衔才这样的哦,对了,还有一个「夏雪原的外甥」。
冷冰霜依旧在跟张霁隆说着,说她之前在国外的时候,就总会从海外的华人
媒体上看到夏雪平的名字,她一直觉得夏雪平很酷,她很欣赏夏雪平,又说她见
过夏雪平的照片,以为她根本不是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并且她也根本没有想到夏
雪平会有我这么大的一个儿子可我今天真的不想再讨论关于夏雪平的任何事
情,因此对于冷冰霜的话,我表现得很冷澹。
恰好,在这个时候,那碗奶油蘑菰汤被端了上来,还配了三块蒜香麵包
在美食麵前,一切话题都是可以岔开的,我也总算安心了一些;那个叫冷冰霜的
女人的面前,放了一盘热气腾腾的烤鲑鱼肉,配了两根烤芦笋、四棵焯西兰花以
及一颗烤圣女果西红柿,以及一杯冰水,那鲑鱼肉嗅起来甜甜的,似乎还有一种
秋天时候下雨、把枫树落叶踩在地上后散发出来的幽香;张霁隆自己则是弄了一
盘苹果酱烤猪肋骨,搭配着一份浇鸡肉卤薯泥和一份油醋汁沙拉,还有一杯黑麦
啤酒。
张霁隆看着我正眼巴巴地盯着烤猪肋不放,对我笑了笑,大方地从中间切开
一半,然后亲自走进吧台裡,拿了衣服乾淨刀叉和一隻乾淨碟子,把一半排骨用
刀叉夹着,放进了碟子裡,推到了我面前「我就知道,你小子现在胃里肯定空
着的。喏,这一半你吃了吧,这是12盎司的排骨,反正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那多不好意思」
「都是自家人,你跟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多谢了,我偏您了。」
我对着张霁隆礼貌地点点头,然后就开始动叉子。
嗯这排骨果然烤的不错,连骨头上面的筋膜都被烤得鬆软酥脆,猪肉
外焦里嫩,入口即化;苹果酱甜而不腻,还带着澹澹的罗勒香气。
张霁隆又回到了我旁边坐下,一口黑啤,一口肉、一口土豆泥和油醋汁苦苣
沙拉,悠閒地吃了起来。
我又扫了一眼冷冰霜,她的吃相确实十分的优雅,拿着刀叉的姿势,完全像
是在演奏着一件高雅而复杂的乐器一般。
半晌,我们三人都吃饱喝足,此时我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然后我们三个便
找了个靠落地窗的两隻沙发椅上对坐了下来。
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f市的空中总会下雨,今天也没例外。
看着窗外的雨,张霁隆念了两句诗「黑云压城城欲摧;山雨欲来风满楼。」
「您可真是诗兴大发。」
冷冰霜打趣地看着张霁隆,对他说道「您要是不做生意、不混黑道,或许
您应该是一个很好的作家。」
「我估计你不会知道,现在的f市,说不好可能要变天喽。」
张霁隆没理会我的话,目光深邃地盯着窗外,他想了想,看了看冷冰霜,又
看了看我,接着摆了摆手,「呵呵,我对你们二位说这个乾嘛呢你们不会对
这些东西感兴趣的。」
我没听出张霁隆言下的个中深意,冷冰霜的眼睛倒是似乎一亮「谁说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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