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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她立刻大叫了一声:「住手,这样可不行!」可我只是把自己的手指,放在了她小腹下面一点的那条横在子宫部位的疤痕上面,然后用右手把她的短裤边沿往下拉了一点。
我松开了一直被我用唾液湿润的那颗最贴近夏雪平心脏的乳头,微微侧身挪动了自己的双腿,与她真诚而深情地对视着,先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接着,用双唇抵在她的嘴唇上与她轻吻着,而且这一次我没有伸舌头;同时,随着我换了位置,我的左手伸进她的短裤也就更轻而易举,但我依然只是抚摸着她小腹处那条对应着子宫部位的疤痕。
夏雪平也对视着我,眼神变得有些发痴,然后她脸上一羞,闭上了眼。
——那条疤痕,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跨过的第一道门,是我和她母子关系的开始;但同时,也是经常会被人疏忽的一个女性的敏感区。
虽然爱抚带来的对神经和性腺的刺激并不那么明显,但是对于子宫外部的抚摸会让女人更具有心理上的安全感;这里被我这样与自己有着如此亲密的人爱抚到一定程度,无论她这个女人平时是怎样冰冷的性格,身体也会很快很快变得温热起来,然后卸下自己的心防。
因此,夏雪平现在的反应,完全如同我设想的那样:就连我再一次轻轻把她的短裤往下拽了一些,到了她的髋骨下面的时候,她也没有制止。
于是,我看准了机会,直接拽着那条内裤的边缘,带着短裤一起往下一扒,便把自己的手掌卡在她的双腿之间,直接覆盖在她那柔软的、已经湿润的阴户上。
「别这样!停下!」夏雪平立刻挺起身子,用双手握住我的小臂,大惊失色地对我叫着。
我没工夫回应她这句话,继续用左手手指撑开了她的外阴唇,然后用食指和无名指夹着她的蚌肉,用中指抵在她的两片蚌肉中间的缝隙上,同时用大拇指开始刺激她的阴核,接着又低下头,勐吸她的右乳。
「不行!」夏雪平大叫着,然后又一次压低了嗓音说道,「上面……上面让你撒撒野就够了!下面那里绝对不行!」与此同时,她把自己的双腿夹的特紧。
她一夹腿,我手腕上的伤口被夹得极痛,但她的阴道里也一下子分泌出更多的潮热液体。
「啊——疼!」我咬牙切齿地对她皱眉叫苦,并抽回手来捂着手腕。
她一见我痛苦的样子,便坐直了身子捧着我的手臂对我关切地问道:「没事吧?你这小混蛋哟……对不起啊。
」可她没发现的是,在我抽回手掌、捂着手腕叫苦的时候,我已经双膝跪着挪动身体,给自己移动到了正对着她的位置。
所以趁她双腿打开、坐起身来之后,我直接用双手分开了她的两条腿,并掫着她的大腿把她往后一翻,我的身子也在她的双腿间扑倒在她的身上——刚刚我割腕是实打实地头脑发热后做出的自残,这一次才是真正的苦肉计。
在我把自己的身子压到了她的身上后,我换了右手抚摸在她的阴阜是上,用两根手指扒开阴户,然后直接用中指在湿滑的小阴唇处沾了些淫水,直接把手指肚探入了夏雪平的禁处。
「不行!何秋岩!你不能对我这样!」夏雪平再次大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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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行啊,夏雪平?你跟我之间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你不是已经见过了自己跟我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吗?就算不是如此,在你的脑海中不也应该是有画面的吗?而且你几次跟我相处,你不是也见到了我脖子右边这个牙齿印了吗?你忘了这是你咬的了吗?」我说着又抽回手来,把自己身上这件长袖棉线衣脱掉,把她当时在我肩膀上咬得极狠的、到现在已经在我身上留下的淤红的牙齿印给她看。
夏雪平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瞟了那齿痕一眼,然后微微闭上眼睛,侧过了头:「你别说了……快停下吧!不行的!」「而且那一晚,你还主动骑在我的身上,你自己主动握住了我的阴茎往自己的阴道里放,你像骑着一匹骏马一样让我在你的胯下驰骋、然后你主动用尽全身解数让我在你的身体里喷射——而且这已经是那天晚上的第三次!第第二次是回到这里!第一次是在你的车上!」「别说了,秋岩!别说了!」夏雪平难为情地看着我,脸上越来越红,除了因为我这些话语,也因为我我大力轮流在她双峰上揉搓的左手和沿着她的阴道口画圈的右手食指。
她用左手狠狠抓住我的右手,不断地推着我的手掌,不让我可以好好地抚触到她的桃源禁地,又用着右手握住我的左手小臂,但因为怕像刚刚那样再次把我弄疼,她的右手却并没用多大力气;于是这倒让我方便了许多,我假意不断去够扯她的阴穴,但实际上对她两只乳峰的撩拨更加用心,所以夏雪平的注意力也全都在自己的乳房上面。
趁着她闭上眼睛的机会,我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迅速褪下了自己的牛仔裤和内裤。
我低头亲吻了一下她湿润的眼睛、她通红滚烫的脸颊,继续对她说道:「……我第一次射进你身体里的精液,沾到了你的那条曾经被我用来套在自己龟头上手淫过的内裤上——你肯定也知道我在那上面射精过的吧?你为什么还会穿呢?你把那条内裤和自己床单被罩上被我留下的精斑拿去给丘康健做过鉴定的,那天你把我故意叫到你办公室里那天晚上,他去找你给你看到的报告就是关于这件事的对吧——你其实早就知道跟你发生性爱的是我,而不是艾立威那个死人!你只是自己不敢面对,是不是?你需要用自己安装的监控和dna报告来告诉你,你还需要我自己亲口告诉你;那天晚上你故意把我弄到办公室,说是让我帮你整理资料,你其实就是想听我亲口告诉你,我跟你之间发生了性关系,是不是?」「何秋岩,你别说了……」夏雪平微微睁开眼睛,对我恼羞成怒地抗议道。
「夏雪平,你难道想不承认这些在你我之间发生的一切么?」我一面厉声对她质问到,一面扶着自己早已逼迫着勃起的阴茎,抵到了她的两片柔嫩的阴唇中间。
她立刻瞪大了眼睛,但我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我要让她知道,这一刻主宰她身体和感知的是我——直接挺着那根滚烫的铁茎,插进了她外冷内热的阴穴并一冲到底;她阴道深处那块长得像一条小舌头的软肉,又舔到了我的马眼上。
「啊——」「啊!」忍了好久的夏雪平终于酥麻地叫了出来,我也被她的奇特美穴刺激得心满意足。
她愤怒而难过地看着我,推着我的胸口对我质问道:「小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我们不能这样了……那次是我喝醉!然后被人下药!那根本就是你我之间的一场错误!……我……我之后想跟你挑明,也是想跟你说:我们俩今后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快点停下!你快起来,秋岩!你现在起来,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呵呵,我要是不停下呢?你是不是还想拿着你枕头底下那把破枪指着我的脑袋?」我冷笑着对夏雪平问道,并且轻轻地把肉棒在她的温热阴穴里前后微微蹭着,「那次被人下药,你我之间是一场错误;哦,那是不是我跟你不发生什么,让那个刘公子和原溯那帮混蛋照着苏媚珍的主意轮奸你,就高兴了啊?你是不是想让人轮奸你啊!」「不是……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能……嗯……你怎么能对我说这么难听的话?我怎么可能会那样想?嗯……嗯……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那种下贱女人才这样……快停下!」她为自己极力辩解着,同时也感受到我在她身体里的小动作,于是她并拢双腿,用着自己的膝盖顶着我的肚子,企图阻止我在她阴穴里的微微抽动。
可她这行为,在我眼里简直是挑衅,我轻抬起她的大腿,让她的膝盖顶在我的胸口,我又用右手托起她的屁股,于是,我给自己找了足够大的活动空间,在她外松内紧、深处更松的蜜穴里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尽管速度很缓,但我想确保每一次都把龟头撞击到她的子宫颈口,也要让我的马眼戳碰到她海绵体处那条小舌头上。
「我没有,夏雪平。
」我深情地看着她,并且换了温柔的语气对她说道,「正因为你不是那样的人,我才会如此喜欢你!而且那天晚上又不是我俩第一次这样接触。
你记得么?我第一次在这里住的那一晚,你搂着我睡,而第二天早上你我之间发生了什么你记得么……」「原来你不是梦游,你是装睡!啊……你快停下!你对我尊重一点!」「怎么尊重?你当时不也没制止我么!你还说什么让我带你一起堕落之类的话!」眼见她不承认,我的心里又平添了许多怨怒。
「我……我当时是在做梦、我……我被梦魇到了!」「春梦吧?」「我……」夏雪平委屈地侧过头,涨红着脸,又流下两行清泪。
「随你怎么狡辩,无所谓了!你跟我不是正做着这种事情呢么?」我狠狠地说道,两浅一深地在夏雪平阴道中间那段最紧窄的部位活动着。
她眼睛里流出泪水,阴道里也同样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
「所以我让你停下!快拔出来!」她虽然被我压在身下,但依旧姿态高高在上地对我命令道。
「现在我俩已经做了,你就别想让我停下!」说着,我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嘴巴,并且把舌头又搅进她的牙关。
她迟疑了片刻,用牙齿勐地在我的舌尖上咬了一下;我舌头吃痛,眉头一皱,也勐地用龟头挤进她阴道深处,往子宫颈口那里一撞,她不由得「哼」地一声继续嘤咛着,身体也同时带来了连锁反应:被弄疼的那一刻,双腿张开后在我的腰上缠得更紧了,因此她的阴道伴随着盆底肌的变化也把我的肉棒握得更紧。
于是,我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哪还管什么几浅一深的,我需要的只是用不断的抽插冲击身下的她的心灵。
「啊……啊!」夏雪平仍旧压着音量叫着,可是痛苦里却带着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快慰,她舒展开扭曲的脸庞,露出了一丝笑意,可紧接着看了我一眼后又皱起眉头,对我怨恨地质问道,「我是你妈妈啊!不可以的!……不对的!这样不对!」我没有理会她,用自己的怀抱裹着她的身体,承受着再一次被她咬舌头的风险与她交换着唾液,让她随着我腰肌和屁股的打桩,让她那一对儿乳房往我的胸膛拍打着,让她的乳头与我的乳头紧贴着。
她被我剧烈的抽插弄得瘫软,牙齿也自然用不上力气,并且因为嘴里有我的舌头她又无法忍着,只想开口娇喘,因此我的舌头更加方便地与她的香舌搅在一起,她也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全身开始发烫;在我的阴囊不断地拍打在她的阴穴系带和肛门上部的同时,我似乎听到了在她蜜穴的里面,发出了「呱唧—呱唧」的湿润的摩擦声音。
我知道这一次,她确实在逐渐沦陷。
被我拥吻的夏雪平迷失了片刻,又勐烈摇动着自己的头摆脱了我嘴巴上的控制,,向我的左边侧过头望向灶台,依旧忍着呻吟绝望地说道:「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这是不对的!……嗯哼……不对的!这是不对的!」可我对她的爱和欲望已经彻底湮没了我的灵魂,即便她不让我吻她的嘴巴,我对她全身的爱也依旧,我看着她可爱的发红的耳垂,直接叼住含在嘴里,并且用满是唾津的舌头在她的耳郭上刮着,于是,她的呻吟声再一次从她保守的喉咙里钻了出来:「不对的!这样是不对的!啊——啊……啊啊啊……」听着她嘴里发出这般令人欢愉的乐音,我不禁将她抱得更紧,挺着屁股让抽插的速度更快,那湿润的肉与肉的摩擦声音也越来越响亮;我在她的耳边呵了口热气,装着胆子对她问道:「呼……妈妈!呼……妈妈,儿子……儿子操你……操得让你舒服吗?」「哼……呜呜呜……嗯……」一听我这样问,夏雪平的反应更大了:她红着脸憋足了气、愤怒地瞪了我一眼,一时之间却是一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最后索性愤怒地转过头闭了嘴;她尴尬地咬着嘴唇,企图压制住自己的呻吟声,可她翻白的双瞳和无力睁开的迷离眼睑,出卖了她此时身体最本质的感受;她的身体和灵魂已经开始投降,她对我双腿对我夹得更紧,而且,她竟然让我意想不到地开始抬着屁股,迎合着我阴茎剧烈的冲击和睾丸对她屁股的拍打。
只见她眉头皱得越来越深,咬嘴唇咬得也越来越狠,终于在我剧烈抽插到自己的龟头上开始变得奇痒无比的时候,从夏雪平的软穴中,一股水柱喷洒到了我的肚子上,并且射出了好久:「啊——啊哼哼……」「夏雪平,你潮吹了……你被我,你的儿子何秋岩,弄得潮吹了……」我继续在她的耳边低吟着。
她红着脸转过头看着我,搂住我的头,张嘴对着我吻了一口。
我只以为她这是默许了我俩的行为和关系,于是也傻乎乎地就合着,微微直起身体与她对吻;哪知道她极其灵活地坐起身子,双腿盛着地砖一抬屁股,向后一撤,直接把我的阴茎从她身体里脱离了出去,然后皱着眉头用膝盖在我的胸口一顶,飞也似地逃离了刚刚自己被我压倒着的地方。
我一来是反应不及,二来是在地上跪着已久,双膝早已麻木生疼,眼见着她迅速窜到了床上,我忍着酸痛站了起来,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夏雪平虽然动作迅速,但我毕竟个子比她高,胳膊和双腿比她长,步子迈得大,又因为她刚刚潮喷了一次,胯骨处必然会有些酸麻,于是我很轻易地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
「你要去哪?你光着身子还想往哪逃?」紧抱住她之后,我把头绕过她的左肩,扳着她的下巴,与她再一次亲吻在一起,并把她的双腿按在床沿旁。
夏雪平张嘴吸吻着我的舌头,但想了想又用自己的香舌顶开了我的舌尖,身子一挣,回手给了我一巴掌,对我狠狠说道:「我已经被你弄一次了!够可以的了!你别得寸进尺!」说完之后,她瞪了我一眼,继续迅速地往床上爬去——我估计她是想要钻进被子里,然后拿着自己那把手枪跟我对峙。
「你想拿枪是吧!好啊!」我见状,在她拿着被子往自己身上裹的时候,我先手抢到了她枕头下的那把手枪,指着她的身体,又果断地顶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何秋岩,你又干嘛啊?」夏雪平绝望又幽怨地看着我,往自己身上裹被子的手也停了下来。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可喜欢被你抽嘴巴了?」我故意对她挑衅地说道——我觉得我此刻已经不是行为过激或者苦肉计的事情了,我深深感觉到自己已然丧心病狂,可内心深处百分之一的理智,却无法阻止我现在全身百分之九十九的情绪,「你要拿枪是吧?我要是继续对你非礼,你还想怎么样呢?你要对我开枪么?我用不着你麻烦!你只要现在点个头,我就用你这把枪打死自己,好不好啊?」「你放下枪!你又是割腕、又是拿枪对着自己,你到底是要怎么样啊!」夏雪平委屈地带着哭腔说道。
「夏雪平,我受够了!我想你可以让我爱你!」我的面部肌肉,也因为情绪波动而有节奏地抽搐了几下。
「那你先放下枪!」夏雪平吼了一声,又温柔地祈求道,「你放下枪好不好?我不能再没有你了……」接着她甩开被子,上前搂住了我,把手按在枪管上。
我直接把手枪向后随意一甩,然后紧紧搂住她炽热的身体,又翻过她的身子,勐地抓住她的披肩长发,恶狠狠地对她问道:「你刚刚还骗我……你骗我说你爱上艾立威了,还骗我说段亦澄是你男朋友!你一共骗我多少次了?刚刚就那样你还骗我!你不是想逃么?来,我倒想看看你要往哪逃!」说着,我便将夏雪平按倒在床上,抬起她的屁股,用自己的龟头再一次对准她的湿淋淋的阴穴洞口,拽着夏雪平的长发,直挺挺插了进去——但当然,当我嗅到她那氤氲着属于她身上特殊芬芳的发香的时候,我似乎觉得自己的情感清醒了,我也没敢很拽她的头发,只是微微用力,让她的额头抬起,在我第二次插入之后,我搂着她的腰,握着她紧贴心脏的乳房,趴在她的身体上贪婪地嗅着她的头发。
我好像一辈子都醉倒在她的柔软秀发中,永远睡在里面。
夏雪平被动经受着自己被我的带来快慰和痛苦的折磨,肉穴里面也越来越湿润,她只是不知是对我进行着指控,还是仅仅在描述着我和她现在的行为,轻声说了一句:「你欺负妈妈……哦……啊……」接着便轻喘着,继续咬着嘴唇,忍着身下快感引她带发出的娇吟。
「你记得吗……呼……哦……夏雪平,」我努力在她下体处抽送着,用右手按着她那硬似珍珠的胸前两颗樱桃,左手敷在她的阴户上,手掌盖在她的那丛茂密的阴毛,食指配合着一波接一波的抽插,不停地拨弄着她两片阴唇上结出的那颗石榴籽,喘着粗气对她说道,「那天晚上第二次,你跟我之间就是这样的姿势……就是这样后入的姿势……在刚进没门的时候你还为我手淫来着,记得么?……呼……你很享受是不是?冷血孤狼……你现在是头母狼,我是你的小狼狗……我们俩就像两头狼一样……狼群里的母狼跟自己的狼崽也会这样,你知道吗?……呼……啊……你我之间注定要这样……」「啊……啊……小混蛋欺负妈妈……哼……」随着我的抽插与对阴蒂的刺激,夏雪平的阴穴里更加湿润,一股股浓浓的热浪从她的阴道深处翻涌而出,并且我低头看去,她的肛门洞那里的括约肌,也在一紧一松地收缩着,我想这一次才是她真正的性高潮。
「不错,我就欺负你!」说着,我把正照顾她阴蒂的那只手移到了后面,用大拇指按在了她肛周那一轮皱起的软肉上,并朝着菊洞微微往里压下一些。
结果夏雪平的阴道内立刻痉挛了起来,她全身颤抖着,紧张地对我叫道:「别!痛的……会受不了的……不要!」没想到她对于肛交竟是如此的反感和敏感,我对着她的耳畔轻轻一笑,又按着她的屁眼插了好一会儿,享受着她惊恐时候的身体颤抖,接着站直了身子,托着她的屁股让她的身体一前一后地摆动着,她也突然放开了自己嘴巴,随着我的抽动不断地哼叫了了起来:「哼嗯……啊……啊……哼啊啊……欺负妈妈哟……哼唔……小混蛋!」在我托着她坚实翘臀的同时,我突然发现刚刚被她在我左腕上缠着的碎衣服因为刚才的一系列撕扯和大幅度动作,已经松脱了大半,鲜血透过早已浸染得殷红的布料淌了出来,但此时此刻在我割伤的地方,很明显血小板已经在那里开始封口,我也并不觉得疼痛,于是我又玩心四起,用右手按着夏雪平下腹处那条横在子宫处的疤痕,让她的身体随着我的腰部运动而摆动,然后又用手腕的伤口在她后背上的那些烧伤的地方,涂抹上自己一层又一层的血液。
在我的脑海中,夏雪平身上的所有伤疤在被我用自己的鲜血涂过之后,瞬间全部愈合,而且很快,一朵又一朵的鲜红色的花从她的身上生长、绽放。
就在这一刻,我的一股顽皮又不安分的热流在我的睾丸中窜动,随着我身体的震颤,全部顺着我的阴茎和夏雪平的阴道灌溉到了她的身体里,又一股滚烫的热浪从夏雪平的身体中涌出,与那团阳精合而为一,朝着扎根在夏雪平背后的那些花朵涌去,滋养着他们竞相吐艳。
「啊——怎么可以……结束了么?」夏雪平半个身子伏在床上,难为情地缓缓转过身望着我,于是这一刻她才看到我已经把那块布条丢到了她身旁,立刻慌张地看着我。
可我在此时,随着射精时那一秒的快感,突然觉得自己似乎长了翅膀一样浑身飘飘欲仙——这种感觉特别虚无,异常地不真实,虽然不觉得头晕眼花,可确实有些头重脚轻,而且看到夏雪平身上的血迹,仍然觉得那是花团锦簇;并且,下身那支肉棒并没随着在夏雪平阴穴里射出大股精液之后萎缩瘫软,反而更似铁杵一般硬挺,更加肿胀,并自动稍稍抬起,贴近自己的肚皮。
夏雪平看着我对自己手上流血一点反应都没有,也顾不得自己的阴穴里正在往外渗出那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转过身半盘着腿凑到我面前,看了我那刚从她体内拔出的鸡巴一眼,抿了抿嘴,抓过我的手腕,抓起了布条拆开了结扣,重新往我的伤口上包扎着,又委屈又担心地红着脸咬着牙、低声埋怨着我:「死小混蛋!都照顾不好自己,还故意弄伤!还装小大人、还故意欺负我……现在好了,坏事干完了,伤口又开了……」这一刻夏雪平的声音在我听来竟是那样的妩媚悦耳,而且明明很正常的说话声,此刻在我的耳际却好像比我听过的所有其他女人叫床的声音都更具魅惑,所以我又一次把她按倒。
而这一次,夏雪平躺在床上之后,竟然红着脸主动抱着我,主动在我的后背上爱抚,主动按着我的头和我舌吻着,并呼吸急促地抬起双腿缠住了我的腰部。
「不对的……我怎么也会想了呢?不对的……」她嘴上虽然这样说,而且在脱离了我的深吻之后,也不住地摇着头,可她却一手主动地扶着我的阴茎,另一手毫无顾忌地扒开自己的玉门,诱我大胆深入。
我左手上的血液无规则地洒落在她的锁骨、乳沟和肚子上,就像随风飘起的鲜红色花瓣一样,在她的身上以及床单上四处飞舞。
她既然主动请了,我还有可能拒绝么?更何况我很渴望她对我主动一次,因此我不断地吸吮她的唾津往自己肚子里咽,但这一次我却没那么直接,先用龟头故意在她的阴道口蜻蜓点水,蘸着还未从她体内排干净的精液,抹的她的屁股上、腿窝上、阴毛上到处都是,并且把右手放在那里,接住了被我用龟头伞缘带出来的黏污,握着送到了她的唇边。
「不要……唔……」夏雪平摇着头躲闪着,可当我握成直筒的手放到她的嘴唇上的时候,她竟欣然张开了嘴,任由我将我的精液和她自己爱液混合后的污浊倒进她的口中;她睁开迷离的眼睛,把口中的东西微微咽下一半,接着瞪着我,又一把拽过了我的身体,嘴对着嘴把那另外半口污浊送入我的口腔中,并用自己的香舌在我的口腔壁上到处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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