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在我的心里突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无论现在的夏雪平是谁,她
经历过什么,她之前对我做过什么,她的那些个什么冷血女警花、喋血酷吏之类
的头衔把她包裹得再严实,她毕竟也是个女人啊。
——也会渴望有人能够关心、守护的一个女人啊……。
不管当年她在外公全家被灭门之后,她对我和美茵多么的严厉甚至残酷,她
当初打我的那一巴掌给我心里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在这一刻,全都烟消云散了。
段捷看着夏雪平,轻松地笑了笑,「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给我能让自己更
加接近你的时间,好么?」。
「……可以」。夏雪平微笑着说了两个字。
「那好吧……那,今天就这样?你快进去早点歇息吧!时候也不早了」。段
捷说道。
「那……我就不送你了」。夏雪平看着段捷,明显还是有些不舍。
「嗯。你不用管我。进屋吧」。
夏雪平笑了笑,背过身用手挡住了另一只手,输入了密码,打开了房门。跟
段捷摆了摆手,然后关上了房门。房间久久没有开灯。
段捷站在原地叹了口气,然后下了楼。
等段捷离去了五分钟以后,我才从墙角处走了出来。我又驻足在了302门
口。
该不该跟夏雪平聊聊呢?见过了夏雪平刚才那一副令人动容的表情,此时的
我,真的好想和她聊聊。
可我依然没有勇气敲她的门。
就在这时候,房间的灯亮了。我站在窗前,依旧试图往里望去……
於是,透过朦胧的白色纱帘,我看到了这样的画面——夏雪平正拉好了床前
窗户的窗帘,然后站在屋子中央,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紧身的衬衫把她
的身材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紧接着她伸出手解开了皮带,然后任由腰带自由落
体,掉到地板上——於是那件薄薄的纱质休闲西裤也被脱了下来,她小麦色的双
腿上端,就是我今早看到的那件紫色t字裤……
而接下来,她又伸出手,把自己的衬衫钮扣一颗一颗地解开,当她解到第二
颗和第三颗的时候,她手上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她的眼神也有些发痴——难道
她是想起了今天上午,我为了救她给她扑倒之后,她胸前走光时候的场景么?
——可她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解开了最后一颗釦子,她的肩膀往后一震,
衬衫就这样被脱了下来……今天上午的那片令人血液沸腾的春光,又这样展现在
我的面前,一对**,依旧老老实实地藏在那件紫色胸罩里……。
这是免费的内衣秀么?这是冥冥之中,我这个意外的偷窥者遇到的天赐大礼
么?夏雪平的身姿,不单单可以用好看来形容了,哪怕是t台走秀的那些维秘模
特们,都应该比不上她。她彷彿,是一尊并未失去婀娜双臂的维纳斯雕像这场以
外的表演,依然没有结束:她把自己的双手绕到背后,解开了胸罩搭扣……然后
把丁字裤轻轻地往下一拉……浑圆饱满而只是微微有些下垂、却仍然不失丰腴的
**,终於被从差不多e罩杯尺寸的无情文胸里解救了出来,就这样被我尽收眼
底;两只巧克力色的**,彷彿两只玲珑的眼睛一般,严厉且羞涩地与我对视, 让我不禁脸上发烫;他四肢上的肌肤依旧紧緻光滑,偶然有一些地方,看起来有
些坑坑洼洼,我看不清那是纹身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同时被我偷看到的,还有
夏雪平双腿间的神秘三角地,茂密却并不杂乱,那片黑森林简单地形成一块整洁
端庄的长方形,覆盖住了下面精緻的**……
我记不得小时候,是否看到过夏雪平的**,但是我确信,这是从我见到了
女人的**以后,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全身的热血都在翻涌冲击,而不仅是双腿间
的那条**撑的巨大;我的眼角中在温热地湿润着,我的鼻腔里似乎有一股火热
的气息,我感觉我差不多就要喷出鼻血……。
而夏雪平依旧不知道,在走廊窗户这一侧,有一个作为她远离了多年的亲生
儿子正在偷窥着自己,她伸出手从一个桌案上拿起了一盒油质性的白色膏状物,
伸出手去,在自己的肩头、背后、腰间和小腿上,把那个膏状物仔细地涂抹着。
而我就那样看着,看着随着她的动作,她的那两只大方的乳圆偶尔上下波动
和她双腿间的黑森林的来回扭动;而她在腿上涂抹的时候,大腿也分开了许多,
我甚至可以看到她下面颜色依旧很浅、贴近她小麦色肌肤的浅褐色**上端……
她伸手的姿势似乎有些吃力,在心理的冲动之下,我真的忍不住伸出手,想
要敲敲门,然后强行进去帮她把那个膏状物给她全身涂抹一遍,也可以藉机摸遍
她的全身……
可进去以后我该怎么说呢?
「夏雪平」或「夏组长」,或者「妈」?——我连该怎么样称呼她都是个问
题;
「我刚才就在窗外看着你的**来着,让我来帮帮你吧」。——难道就这样
说吗?而就算是帮她礤完了,我又该做什么?
如果是普通的女人,在我这样的生理反应下,我一定会就势来一场痛快的性
爱;
可是跟夏雪平呢?——呵呵,我在想什么呢?那些母子奸系列的av情节么?
——与离异母亲久别重逢的儿子看到母亲的**之后,缠着母亲为自己实施性处
理,最后演变成生奸中出?
别幻想了!依照夏雪平的脾气,她要是知道我偷窥着她的身子、而且还起了
生理反应,恐怕我都能被她打死吧?
我正这样胡思乱想着,夏雪平似乎擦完了那个膏状物,从桌子上倒了些热水,
「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然后便关了灯。
我赶紧闪身,把自己藏在她的门口,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的身影正投射在那白
色纱帘上面。
听着声音,她应该一头倒在了自己的床垫上。没过两分钟,微弱的鼾声渐起。
我今天才知道,夏雪平现在有裸睡的习惯,这也算是我这次站在她家门口的收穫
了。
确定夏雪平已经睡下了以后,我才敢挪动自己的步子,把身子往楼梯口移去。
站在走廊里,吹着凉风。夜晚的北风,终於让我身体里不该出现的欲火平静
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依旧不愿意离去。
我最终还是捱不住冷风对我的身体的侵袭,我便跑回了车子里。一坐到驾驶
位上,我突然觉得满身疲惫再一次袭来。在我眼前,此刻全是女人的**,密密
麻麻,一个挨着一个,在我的脑海中站成一排,高矮黑白、环肥燕瘦,各不相同,
有我很早以前看到的a片里的、下面被打了马赛克的**的暗黑女优,也有老式
三级片里只能看到双峰的含羞带臊的**女星,之后是在警校时候被我上过、或
者把我霸王硬上弓的女学警、我在异地实习参加临床试验的时候、被我一并**过
的那个小护士还有那个前一秒严厉正经、后一秒飢渴风骚的护士长,然后就是小
c的一身健美**,甚至还有孙筱怜的那一套**细腰肥臀肉弹。
最后的两个,是我自己娇嫩的妹妹何美茵,还有就是今天看到的夏雪平。
我指了指美茵和夏雪平,什么都没说;她俩也很配合地走了过来,一起在我
面前跪了下来。我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握着坚硬的**看着她们两个;她们两个
相视一笑,毫不避讳地从左右两边开始吸吮着我的**和睾丸;周围的一大帮裸
女,都在围观着我们仨,有的议论,有的捂着嘴巴做吃惊状,有的则是为我们三
个大叫加油;等到美茵完全把我的**吞食下去以后,夏雪平居然站起身,分开
自己的大腿,引导着我的手,让我的手指插入她的双腿间那个蜜壶当中,她还对
我伸出了一个大大的怀抱,对着我的嘴唇,亲吻了上来……
我突然感觉下体一阵颤搐……再一睁开眼,天已经亮了。
我梦遗了。
车里面实在是闷得很,我连忙打开车窗。呼吸着新鲜空气的同时,我揉着自
己的睛明穴。
都说一个人的梦境是一个人的潜意识的体现,而在梦境里,我却同时对自己
的妹妹,和自己的亲生母亲产生了禁忌的肉欲,可同时当我在梦里被她们两个同
时吸吮生殖器的时候,当我在梦里触摸到夏雪平的湿润美穴的时候,我心里确实
是难以名状的快乐。
嗬,同时对妹妹和妈妈产生**,或许我死了以后是会下地狱的吧。
风雨裡的罂粟花 【第二章(7)】
作者:銀鉤鐵畫。
字数:13020。
第二章(7)。
既然把车开过来了,现在太阳已经爬上山,我也没理由为了掩盖自己昨天来
过的事实故意把车开回去。何况昨天艾立威没有拿到车钥匙,夏雪平要怎么上班?
可能注定我今天早上,就是要开车接夏雪平的。
好人做到底吧。我打开车门,跑到了对街隔了两栋楼的一个门市早餐店。
「小爷们儿,这么早班?吃点啥啊?」。
这让我想起了很早以前,我们全家每天早上一起出门的场景。父亲负责送美
茵去幼儿园,夏雪平负责送我去上学。夏雪平也不怎么会做饭,再加上她和父亲
的工作性质,所以那时候一年四季,我们一家四口都要去附近的早点铺吃饭。夏
雪平在那个时候,最喜欢的早餐标配,是一份双鸡蛋煎饼果子,里面的馅料要面
篦子不要油条,要是有火腿肠的话加一根火腿肠,除此以外,外加一杯甜口的热
豆浆。
「有煎饼果子么?」。
「有」。
「要两份同样的:都要俩鸡蛋,要面篦子不要油条,有香肠的话加香肠。再
来两杯热豆浆。带走」。我说道。
「嘿!这小伙子嘴巴倒是真叼!加香肠的煎饼果子现在少见喽!……唉,现
在都追求一个正宗!讲究的是逼格!可是愿意根据自己口味吃的,可少喽」。
老闆三下五除二做完了两套煎饼果子,又递上了两杯豆浆。
我走回了10栋,上了楼。
站在夏雪平的家门前,说实话,我有点紧张。我伸出手,敲了敲门。
门板被我连敲了三遍,门里面才传出「腾、腾、腾」的脚步声。
门被打开了。
夏雪平站在门前,惊讶地看着我:「怎么是你?」。
我的眼神则是比她的眼神更惊讶:——夏雪平完全就是全裸着站在我面前,
似乎前一秒还在被窝里躺着。并且她就这么毫不避讳地把自己的双峰和双腿间那
块郁郁葱葱的三角地展现在我面前。
毫不夸张地讲,这一刻有两股热血同时沖向我的大脑和睾丸。
我赶紧斜过自己的眼睛,推了夏雪平的小腹一下,匆匆忙忙进了门以后,赶
忙把门关上。
「您这是乾嘛呢!身上一丝不挂的就来开门」。我问道。一回过头,夏雪平
正背对着我,屁股上紧緻的肌肉还随着她走动的动作跳了两下,像是故意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