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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我对夏雪平说道。
“等会儿……你舅舅以前不会用刀的……”夏雪平跟自己嘀咕了一句又打起精神依旧对我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你说他还是那张娃娃脸但你有没有从他的身上看到什么伤?”
“他脸上没有伤。
”我回答道。
顺着这句话我便也跟着回想起那份《关于f市警察局重案二组夏雪原(一级)警司及家属遇害调查报告》上面的细节其中外婆贾芳是被人用粗麻绳与我舅妈秦羽姝绑在一起后用利刃在全身上下捅了数刀最终用同样的利刃刺入胸膛之后身亡并且在身体上还被浇了93号汽油然后焚烧;舅妈则是在身中数刀之后直接被人焚烧最后窒息而死;而我舅妈领养的那个女婴……那死状实在太惨了我真的不想回忆……
而对于舅舅报告上面记载他也是身中数刀、最后被利刃捅入喉咙而亡且在死后脸上也被人用钝器或者锉刀之类的东西弄得面目全非——现在想来虽然案件报道有描述且配有照片夏雪平也亲眼见到了尸体但似乎依旧有不对劲的地方说不定那被人刮掉面皮的那具尸体根本不是舅舅的;但如果硬要这么说尸检报告上面重重的生理数据却全跟舅舅之前的体检报告数据吻合。
当然这些真真假假的东西可以暂时搁置一边;但根据当时现场的情况来看不论舅舅是金蝉脱壳、借尸还魂还是之后真的用一些什么玄学手段死而复生在他的脸上、身上不说落下个残废也的确至少应该留下点伤疤可我刚刚见到的那个“舅舅”手脚身法特别灵活而且他的脸上除了胡子和发梢之外完全没有一点变化。
一个人如果有一件东西遗失了十年十年之后突然找到了那件东西却发现一丁点变化都没有那么首先必然会怀疑这东西到底是不是自己那件更何况现在还是自己的亲人呢。
更何况这个亲人十年不见一出现却杀了自己正在侦办的专案当中最关键的那个人物。
“没有伤……怎么可能?所以那到底是他么……明明已经死了的人怎么会……”夏雪平的心绪显然大乱。
“他还转过头冲我笑了一下……”我对夏雪平说道但看着她复杂的表情我又害怕胡思乱想也不敢再说下去;要知道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正处于恢复期可能本来就体虚气弱万一再因为这个受了什么刺激可别急火攻心闹出什么疾病。
昨天晚上跟赵嘉霖和周荻夫妻俩吃完了饭我跟她吵架现在想来我都万般后悔而我刚刚犹豫要不要把我看到舅舅的事情告诉她实际上也介怀于此。
可我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
遭遇了这么一个事情我自己的心里也很乱。
夏雪平听了我的话立刻忧心忡忡地低下了头旋即又抬起头、刚刚准备对我说些什么从地铁站月台的上层便涌进了一大群人——全都是附近分局的持枪制服员警。
一群人一下楼就看到我、夏雪平和赵嘉霖都握着手枪便立即端起手枪喝住了我们我和夏雪平刚准备跟他们对话随着他们的步伐岳凌音周荻一行人也到了。
在看到了岳凌音后夏雪平又转过头表情复杂地盯着我的眼睛看了看尽管什么都没说但她趁着众人都没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的间隙正握着我右手的那只手便用拇指按了按我的掌根尺骨然后走到了岳凌音的面前。
“岳长官!”
“岳长官、周课长。
见到岳凌音之后那些制服警和为首的两个便衣纷纷向岳凌音与周荻敬礼很显然他们跟岳周二人貌似都很熟。
“枪放下吧这三位是你们在市局方面的同事协助我们办案的。
”看见地铁站内一片混乱岳凌音有条不紊地对那两个便衣说道“请你们二位以贵分局的名义联系一下捷运集团并且希望你们协助帮忙疏散一下列车里面的乘客对于有必要的乘客请给予一定安抚。
我会给情报调查部和你们省厅写报告让他们表彰你们各位的。
“谢谢岳长官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就咱们省现在的小破财政条件表彰什么的就不指望了。
两个便衣对岳凌音苦笑着说道然后带着人开始疏散整列地铁里的乘客;而另一边列车长也早就联系了捷运集团他们的人也立即调来了免费巴士把他们那些乘客全部转送到巴士上面整条地铁线路也宣暂时关闭两个小时。
后来在以f市为地理坐标从qq空间、facebook再到抖音快手等一众社交网络上出现了一大堆比较密集的吉川利政被杀时的照片和录像只不过近乎所有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把这件事当成了一则茶余饭后的谈资情报局方面也没有予以封锁消息。
“你们这边怎么样了?”
安排好了一切岳凌音才转头看了看夏雪平又望向我和赵嘉霖她一进地铁站就看见这么混乱的场面、外加月台上二十几个荷枪实弹的制服员警她就已经猜测出情况不大对劲了但她的脸上却摆出一副“大不了一切重新来过”的笃定样子:“是让吉川逃了吗?你们都没什么事……”
“吉川突然被人杀了!”夏雪平对岳凌音有些失望地说道尽管她脸上挂着失落但她表现得却十分自然刚刚脸上的忧虑与其他复杂的情绪全都被收拾得一干二净“在追他的时候除了他用带着一把日本短刀捅伤了一个孩子一路上似乎都没出现什么问题刚刚秋岩在追他的时候这节地铁车厢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杀手趁乱给吉川割了喉——就仿佛一直在车厢里等着一样。
“突然被杀?”
周荻听了这个说法也立刻扒开面前拦着的人走进了车厢里面。
一进去比起面前地上的尸体和一摊鲜血他却先看向了正在帮着疏散群众的赵嘉霖嘴巴微张着却终究没输出一两个带有问候之意的字眼。
赵嘉霖也转头看了一眼周荻朝着他的位置走了两步却又驻足停下转头看了看正从列车里离开的乘客以及维持着秩序的员警们又捂着自己的胯骨和后腰处找了个座位咬着牙、忍着痛疲惫地坐下。
岳凌音闭上眼睛边思忖边说道:“不可能是这么‘突然’也不可能是事先就在地铁里等着否则杀人的那位怎么会知道吉川要往那边跑呢?搞不好这一路上除了你们之外还有人在盯着吉川、并且跟着他最后杀了他。
说到这岳凌音立刻进了列车里面但并不急着去观察吉川的尸体而是走到了赵嘉霖面前;周荻见状也立刻跟了过去并且掏出了怀里的对讲机。
“格格刚刚好像听到你被车撞了?”岳凌音蹲到身心俱疲的赵嘉霖面前对她关切地问道。
赵嘉霖原本正坐在座位上揉着自己的胯骨和小腹一见岳凌音蹲在自己面前浑身立刻打了个激灵并站起了身:“啊呀长官您怎么能蹲着?真是失礼了!”
“跟我还讲究这些……”岳凌音一见赵嘉霖如此惶于礼数自己多少也有点受宠若惊站起身后继续问道“你身体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刚刚那个电动倒骑驴给我刮了一下把我晃摔着了左半边摔得有点疼但应该没什么大碍。
”赵嘉霖忍不住撇了撇嘴巴委屈地说道“长官对不起还是因为我把事情搞砸了……”
“哈哈你可别自责!这事情怨不得你要怪就怪这个吉川太狡猾以他这种资深恐怖军事家的身份闻到味道不对不把腿就撤那就不是他了。
而且现在你看他这样子跟你被车撞了有什么必然联系吗?格格作为跟我一起共事的有错就是有错、无过就是无过。
我这个人直来直去什么事情都不藏着掖着向来赏罚分明但也不会随便怪罪别人我也不会让其他人怪罪你。
”说着岳凌音又笑了笑回头望了望身后的周荻然后转过头接着对赵嘉霖说道“包括他也不行起码在工作的时候他要是敢欺负你直接找我来告状知道了吗?哈哈!所以你就放心吧什么都别瞎想。
”说完岳凌音还把双手搭在了赵嘉霖的肩上并拍了拍赵嘉霖的侧脸“瞧你!挺白净一个小美女为了追个人把自己画得黑成啥样了都?”
赵嘉霖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周荻又看了看岳凌音默默地点了点头。
岳凌音也没再多说什么无关紧要的话继续对赵嘉霖问道:“你还记得那个撞了你的人长什么样么?”
赵嘉霖回忆了片刻对岳凌音说道:“我想想……那男的瓜子脸、大眼睛皮肤有点黑身高跟我差不多吧——1米74左右看着干瘦干瘦的看着挺年轻的但是差不多也得三十六七岁了……哦对!在他眉间有一颗痦子。
“左耳后面的发际线处还有条疤。
那人戴了一只针织帽故意想把那道疤盖住可他那帽子好像有点缩水下车去扶嘉霖的时候还是把那刀疤露了出来。
”夏雪平也走进车厢对岳凌音补充道。
而我对于这个人则是一点干货都贡献不出来因为那男人在把赵嘉霖撞倒之后我的注意力则完全在那个吉川利政身上。
我当时还以为夏雪平也在全神贯注地盯着吉川而并没有想到她居然还会同时去观察赵嘉霖这边的情况并且观察的还如此细致。
岳凌音忍不住点点头伸出食指在空气中点了点也对夏雪平夸赞地说道:“如果撞了格格的那个家是有问题的,那他脸上的痦子、胎记、胡子之类的其实很有可能是化妆易容、故意弄上去的而雪平说的这个刀疤这个人越是想要隐藏越说明是他自己本身真正的特征!——还得是雪平观察得仔细!”说完岳凌音转头望向了周荻唤了一声:“小周。
周荻会意点了点头把耳朵上挂着的蓝牙耳机按稳开口说道:“在红山艺术广场各的单位注意:立刻排查一个左耳后留疤的男人年龄在三十五到三十八岁之间身高大约175瓜子脸大眼睛皮肤有点黑。
赵嘉霖则在听了岳凌音的话之后带着嫉妒白了夏雪平一眼接着低下了头然后一直躲在岳凌音身后整个人的状态显然有些自惭形秽。
半个小时后调查课的那些探员们对周荻汇报他们确实还是扑了个空:撞了赵嘉霖
的那个人果然根本不是在红山艺术广场工作、或者送货的。
我看了一眼赵嘉霖却见岳凌音这时候才走向吉川的尸体我估摸着她必然是要问我一些关于追捕吉川的问题于是我也跟着岳凌音走到了尸体旁边。
“刀刃很锋利。
但是根据伤口刺入和剌开的形状来看应该是一把磨得极其锋锐的手术剪刀。
”周荻对岳凌音说道“后面的事还得问一下鉴识组不过根据我刚才的观察出手稳准狠而且以吉川这种有经验的高手对他都没有防备看起来此人不仅是条大鱼而且是条鳄鱼。
岳凌音心情复杂地把额前挡着右半边脸的蓬乱偏分长发拢到了自己的耳后冲着周荻点了点头接着戴上手套蹲了下来。
专案组的工作不同于警察局很多事情是不能留下弟一手文字的只能由岳凌音汇总然后再由她亲自记录。
于是在岳凌音蹲下查看尸体的时候我又照着情况把从吉川在红山广场开始逃跑、到我发现吉川利政被割喉的时候的情形跟岳凌音一一说了。
果不其然正在我心中忐忑无比的时候岳凌音还是问了那个我终究避不开的问题:“对他下手的那个人的样子你看到了吗?”
我咽了咽口水假装朝着月台外面看了一眼实则跟夏雪平对望了半刻夏雪平对我眨了两下眼睛我便会意于是心一沉对岳凌音说道:“没太看清……大概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穿一件短款的灰青色羽绒服个头差不多比我矮半头看起来挺壮实的但是有点发福。
国字脸、有络腮胡胡茬眼睛好像不大……呃等我追出去的时候对面那趟车已经开走了而且这人看起来还有点不起眼我也认不准……”
正说着岳凌音掏出了自己的手机调了几下手机屏幕又把屏幕拿给我看——这一瞬间我的眼珠差点没掉出去……
只见岳凌音的手机上居然显示出了刚刚意思舅舅的那个人进入地铁站口时候的监控录像。
——我靠她咋也有个“大千之眼”?
“你这是什么表情?哈哈!”岳凌音看着我瞠目结舌的样子对我说道“雪平跟我说过我也知道你有个朋友也给你弄了个类似的东西还取了个极其‘中二病’的名字!呵呵我估计他那个也是基于曾经的‘国家天网系统工程’之上做出来的。
我这个是才现在官方许可使用的而且功能跟他那个不一样……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情报调查部现在用的这玩意官方命名叫“天眼聪”它跟大白鹤基于商业安保用途改造、并自行加入一系列个人化程序的“大千之眼2.0”应该算是“亲哥俩”都是十几年前红党专政时期研发的“天网系统工程”的“儿子”。
这玩意国情部在用、安保局其实也在用但只不过都要求必须由校官或者处长级别的干部才能有资格使用这个东西。
这玩意做不到在入侵一个设备之后、利用无线网或者蓝牙去入侵其他设备但它本身却能够联网进行一系列的即时调查比如调查车牌归属再比如人脸识别。
而在岳凌音使用人脸识别这个功能的五分钟前看着她手机的我心里就已经凉透了。
夏雪平也假装好奇且帮着辨认般地凑了过来我俩之间隔了两拳远但我依然可以感受到她那颗心脏的跳动之杂乱。
我深吸一口气定睛一看默默地松了一口气:因为屏幕上拍到的那张脸是用黑色面罩蒙住的那男人只露了两只眼睛在外面而又因为男人的“西瓜头”发型恰好跟那黑色面罩连在一起看上去黑黢黢一片。
追踪着这个男人身影岳凌音直起身子把手机屏幕上的监控调快四倍看着他从进入地铁站到上了列车的时候的一举一动——果然这家伙也是趁人不备从地铁站的另一个出入口进入而从地铁站的出口闸门抬腿跨进了站内并且貌似的确有人也在跟他进行着对讲;尔后他是看着我和吉川利政先后进入那趟列车当中然后自己溜进了车厢里。
进入那节车厢的具体情况则由于车厢的摄像头有人挡着所以基本也看不清任何的东西;而他跑进对面那节车厢之后他站的位置有恰巧出在监控镜头之下在他转过头看向我的时候监控摄像头甚至都没拍下他是什么时候拉下面罩的更别提把他的五官长相拍下来了。
但就在这时候岳凌音又把屏幕上的画面调回了恰好可以拍下那男人正脸的角度用食指点了屏幕底部的两个按键接着用手指在那男人的脸抹了一下抓取了那人的面部轮廓并开始在数据库里调取与此人的相似的照片……
我又不由得神经绷紧。
再看夏雪平她在这一刻目光中反而似乎有些期待。
可三十秒钟之后屏幕上却显示“面部识别失败”下面并附上一行小字:“错误:105-请确保识别对象面部无任何干扰物。
“啧……看来这人果然也是个专业的”岳凌音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我和夏雪平说道“要么就是面罩里加了纳米反射材质的料要么就是这人脸上垫了硅胶。
在我小时候我妈那辈人用的‘天网系统工程’软件还可以无视这些纳米反射材料和硅胶的现在经过‘人道主义改良’之后的软件却反而不行了、退化了!呵呵可笑不可笑?”
那人脸上垫了硅胶?难不成是别人化妆、整容或
者戴了一张人皮面具假扮成了舅舅的样子?
但是人的眼睛基本上是无法进行欺骗的那男人对着我微笑时候的那个眼神和蔼、自傲、关切还带着一股子蔫儿坏的劲儿全都太像那个已经被判定死亡的夏雪原了。
而且如若他是某个别有用心的人故意易容或者整容成舅舅样子的那他应该故意戴着舅舅那张脸招摇过市才对他又戴了一张疑似采用反射材料制成的面罩干嘛呢?
所以这个人到底是谁?
我很勉强地对岳凌音笑了笑又抬头看了看夏雪平。
夏雪平阴沉着一张脸保持沉默想必她的心里必定五味杂陈。
“按照现在的情况能清楚吉川去红山广场那边究竟是去准备干什么吗?”岳凌音看了看夏雪平又分别看了看我和赵嘉霖。
“感觉他像是在等人。
”赵嘉霖有些纠结地说道但此刻更引人瞩目的是她脸颊上浮现了两朵红云——两朵羞赧且自愧不如的红云。
她说完了话也依旧忍不住地往岳凌音的身旁躲着。
“在等人?”岳凌音琢磨着这个思路又对参与追踪吉川的我们三个继续问道“你们觉得他是在等人……跟他接头么?”
夏雪平想了想对岳凌音说道:“的确有点像是否则按照他的那个年龄与身份不像是会随便去这种地方的。
事实上他似乎也对涂鸦、街舞和其他嘻哈文化没有任何兴趣他站在广场上倒是一直在对着广场周围的街景拍照片。
“哦对了他还被一个跳街舞的女生搭了个讪而且还让对方帮他拍了照还跟他拍了自拍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我对岳凌音说道并把我自己趁着周围人不注意偷拍的那个女生的照片拿给岳凌音看。
岳凌音看了一眼就摇了摇头不过还是让我把照片发给了周荻。
周荻立刻让自己的手下去找到了那个女生。
不过后来经过调查那个女生的底子的确是干净的尽管在派出所有过打架、盗窃和霸凌的案底但是她之前真的跟吉川没什么关系她跟吉川搭讪纯粹是因为她喜欢那种类型的老男人又因为吉川是外国人所以只是单纯准备跟吉川约炮而已。
岳凌音摇了摇头后又蹲下看了看吉川的尸体但上下检查了一通突然脸色一变:“等一下他的手机呢?”
夏雪平也看了一眼吉川的尸体仔细想了想对岳凌音说道:“我记得当他看到嘉霖被撞、自己感觉不对劲、需要离开的时候他是把手机放进自己大衣口袋里的……”说完夏雪平又紧张地看了看我。
“不会是刚刚趁乱车上有小偷给顺走了吧?”周荻马上说道。
“好在刚刚听到消息我就派人去拿吉川的行李了!”
我却再次低下了头拿出了手机心里也跟夏雪平同样紧张起来——若是小偷顺走了吉川的手机倒还好了就怕是被夏雪原拿走的。
此时我又想起来在赵嘉霖被那辆电动三轮车撞倒之前我手机上的“大千之眼”正好刚准备爬取吉川利政的手机资料。
此刻当我再次打开手机的时候却发现别说吉川手机里的照片没窃取到实际上“大千之眼”就连吉川的手机系统的家门都没溜进去过我估计应该是这老家伙的手机系统的护级别特别高不会这么轻易就被一个劫持软件给破防。
我下意识地抬眼看了看岳凌音没想到这美女大婶其实一直在盯着我的手机和我的脸看着但在刚刚就是默不作声一看我抬起头了她才对我问道:“什么都没窃取到?”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
“你朋友给你设计这东西除了黑进别人的设备里能够进行信号追踪?能找到位置就行。
”她接着问道“如果要是让咱们情报局的重新从信号追踪怎么的也花个十几分钟很麻烦。
这句话总算是提醒了我于是我只按了三下功能键便找到了吉川的手机——位置在这条地铁线路往北的三站之外荆楚街站门口的一个垃圾桶里。
等调查课的探员们赶到的时候所见到的是一只已经被好心市民喷洒完干粉灭火器但依旧在冒烟的垃圾桶。
而里面那只手机早就烧得就剩一副钛合金空壳。
“看样子有人已经得到了自己想从吉川的手机里想要得到的东西。
”夏雪平说完之后眉头深锁。
“能是谁干的呢……”岳凌音也自忖着随即又对周荻问了一句:“小周你查一下市政厅的全市行程活动规划表看看这一周里在红山广场这边是不是有什么大型活动的通告?”
“好。
”周荻立刻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你们说……”赵嘉霖想了想捂着自己的胯部大胆地对岳凌音、我和夏雪平问道“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想把吉川骗过来然后再给杀了?今天这事儿说不定根本就是咱们查的那个‘天网’组织给他下的圈套?”
我听罢看了看夏雪平又看看岳凌音咱们三个面面相觑又忍不住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吉川。
周荻则在一旁毫不遮掩地嗤笑道:“呵呵我说大小姐咱们俩平时在家的时候你喜欢异想天开就算了这种事上面你就别发散思维了好吗?那我问你‘天网’这帮人花钱把吉川找来根据咱们掌握的通讯资料——虽说没把那些斯瓦西里语的内容完全翻译清楚但也看得出来他们跟这个吉川利政也是有十几年的交情的。
对于这么重要一个人
花了几十万又赔上十几年的交情难道就为把他杀了?”
“正是因为这个人重要他们才用这些什么‘十几万’和‘几十年的交情’当诱饵啊!……哼!”一见周荻反驳自己赵嘉霖气得脸上更红了不仅如此说出来的话也变得颠三倒四。
“那劳驾问您一句:他们杀了这个远在北非、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一下的吉川图什么?”周荻又问道。
赵嘉霖一下子愣住了随即她又默默地低下了头有点无地自容地跑到后面那节车厢里一个人坐着;但除了她之外愣住的还有我、夏雪平和岳凌音三个。
周荻又捧起手机看着市政厅的活动安排表自信地说道:“要么我说唯一一种可能就是咱们要查的这个天网内部早就乱了——从最开始咱们从打着‘天网’旗号搞敲诈勒索的那几个小案子里我就发现这个组织干了不少自己跟自己撞雷的事儿;八月份的时候情报三处内部有个天网的‘鼹鼠’向美国军产复合体组织贩卖能源方面情报最后那家伙也是被他们自己人干掉的那份情报不见了不过到现在却也没有被泄露出去。
”说着他抬起头对我笑了笑又看了看夏雪平:“也包括你们家何美茵被人绑架的时候也是一样。
这还只是咱们y省一个地界的全国其他的地方这种事就更多了。
“哈?”我狐疑地看着周荻又望向夏雪平“美茵被绑架跟他们还有关系?难道不是苏媚珍自己跟刘虹莺陈美瑭策划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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