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只下垂却依旧粗大的老鹰,在裤裆里来回跳跃着。我抬头看了一眼夏雪平,
她正捧着书,目不转睛地着。我赶忙把裤子叠好,放在了折叠椅上,然后迅
速地钻进被子里。
转过身的一刹那,我似乎看到夏雪平的眼珠移动了一下——也可能是我看错
了,她可能不过只是从书的一页转到了另一页。
进了被子的我,一动也不敢动。我想了想,看着夏雪平,看着灯光下的脸庞
轮廓和飘逸长发,看着白色短袖衫下的丰满圆乳,我借用自己翻身的动作,还看
到了被子下面那两条修长的美腿,心里突然痒痒的,下面又开始蠢蠢欲动。
「看什么呢?」。
夏雪平虽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书,但还是发现了我在盯着她。
「我没有……」。我转过了身子,仰视着天花板。
「小混蛋……总说没有。你这一两天就这个眼神,我发现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夏雪平看了我一眼,然后用着十分郑重的语气对我说道:「我不知道你这几年,
警专给你培养成什么样子了,你的风闻其实我都有听说过 但是我告诉你,在我
身边你得跟我老实点」。
「……真啰嗦,又开始了」。我不屑地埋怨道。
可她似乎充耳不闻,接着补了一句:「我知道你血气方刚,但是,你要知道,
我不是别的女人,我是你妈妈,你是我儿子。你心里不把我当妈妈看,但是这毕
竟是个事实」。
她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个?而且说得这么直白?。
我的脸倏然间红了,下体彷彿受到了刺激,我的脑海中突然回响起孙筱怜下午在我耳边的淫叫声来:「我的大**儿子!**妈妈呀!用你的又大又红的**
**妈妈呀!妈妈生出儿子,就又是要让儿子的****妈妈的屄的……来吧……啊
啊啊啊……」。
我的**彻底勃起了。我赶紧伸手摀住了那里……。
也不知道她是看到了我的身体变化,还是依然沉浸在自己的逻辑发言中,她
继续说道:「儿大避母,我就知道让你睡在我家,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你放心,夏雪平,这床的正中间就是一条分界线,晚上的睡觉的时候我绝
对不会过界」。我也用着冷冷的语气说道。
她似乎听出了我的不耐烦,便不说话了。
我微微转过头去,想了想,找了个话茬问道:「这年头捧着纸质书看的,可
真是少见了」。
「哈,你是想说我是老古董吧?在你们这些小朋友眼里,我早就是个老太婆
了,对吧?」。
夏雪平自嘲道。
「呵呵,您还真不是。您忘了我说的么,你任性起来,看着比美茵都幼稚」。
我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不准备弄一本电子书器?捧着看还方便」。
「算了吧,花那个钱没有意义 」夏雪平说道,「我就习惯翻着纸质书看,
有的感觉」。
「呵呵,好吧」。我说道,「你在看什么?」。
「。一个自己跟自己战斗的故事」。
「荒原狼?超级英雄漫画里那个,还是黑塞的那个?」。我故意开玩笑。
夏雪平斜着眼睛看着我,抿了抿嘴。
「哈哈哈……我警专的时候,在图书馆看过 」我说道,「谁知道是作品本
来的事情还是翻译的问题,感觉语言太生涩了,除了哈勒尔遇到赫尔米娜那段之
外,其他的我就看不下去」。
「你也就能看看那些段落吧,小混蛋」。夏雪平说道,「看这本书,要是没
有一个强大的的心脏,可是看不下去的」。
「读本书跟心脏有什么关系呢?」。我摇了摇头 夏雪平想了想,折上了书页,
把书放到了一边关了台灯:「算了,不看了。睡觉」。
屋子里一片寂静 「你睡觉打呼噜么?」。我问道。
「肯定没你打的响亮……」。
「嘿,你……」。
「食不言,寝不语」。我刚要说些什么,便被夏雪平怼没了词 但我迷迷糊
糊地,依旧没有睡着。
多少年了,似乎是头一次身边有个女人睡在身边,我却不能碰,甚至连搂一
下我都不敢。
——呵呵,跟美茵一个被窝的时候,我还喜欢对美茵动手动脚的呢。今夜,
怕是我跟另一个人同床时候,最老实的一夜了吧。
於是恍惚间,到了半夜。
夜里的气温果然降了下来,我的身上开始渐渐冰凉。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紧接着,我感觉我全身的肌肉都在
震颤、抽搐…
…。
我忘了,这是我的老毛病了。
只要一到换季的时候,我晚上睡觉时身体就会不断地抽搐,像抽羊癫疯一样,
煞是折磨人……
知道我的这个毛病的人并不多,但夏雪平应该知道。我从小到大犯过很多次,
即便一年内也就发生两三回,但犯起毛病来着实吓人。夏雪平曾经带我去医院看
过几次医生,查了一通,却什么都没查出来。没办法吃药,没办法打针,遇到情
况,只能硬扛。
不一会儿,我的牙齿开始忍不住地打颤,夏雪平似乎听到了我牙齿碰撞的声
音,立刻惊醒:「秋岩……秋岩?你怎么又这样了……身上冷么?」。
「我……我没事……夏雪平……你别管我了,你睡吧」。我说道,「吓着你
了……是么?
我一会儿……就好了……」。
我越是瑟缩着身子,可是越这样全身抖得越厉害。
「什么没事」。
——夏雪平二话不说,直接往我身边一转,伸开双臂抱住了我的身子,然后
把被子严严实实地裹在了我和她的身上。
这一来,可以说是目前为止,我和她重逢后最亲密的一次接触 她把她的双
乳压住了我的胸膛,把自己的口鼻对着我的脖子,她的双腿也压着我的大腿绕过
我的下半身,她的体温也在不断地捂着我的身体……。
夏雪平那带着些桃花和茉莉花的温热头发味道、女人身上混杂着刚出锅鱼肉和刚取下来的
麝香芬芳,混杂着清凉薄荷脑的药膏味道,混杂着侵入了我的嗅觉神经。
但我现在的身体上,没有一点被爱欲占据的感觉,我全身的反应,除了头皮
发麻以外,就是抖。
夏雪平继续把自己身体跟我贴的更近,然后抱着我的双臂也更紧 在她的拥
抱下,我的抽搐频率似乎降了下来。
「放开我吧,夏雪平,我身上凉……我好些了……」。
「好些了也不行……等你彻底抽搐了再说」。夏雪平继续说道。
我迷迷糊糊中,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行……儿大避母……我不是说
过么……我不过界……」。
「那我过界总可以了吧?臭小子,都这个样子了还在跟我计较!你就这么讨
厌我么?」。
「对……我讨厌死你了……你要……不想让我讨厌你的话……就放开我。放
开我……我就喜欢你……」。
夏雪平坚定地看着我,有些哭笑不得:「哼!那我宁可让你讨厌我!……快
睡吧,小混蛋」。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我似乎笑了笑,对她叫了一声:「妈妈……」。
夏雪平应该是听到了,然后把我搂得更紧 我还记得,我曾经在一些历史书
上看过,说有些历史名人也有过像我这样的毛病,比如尤利乌斯?凯撒,比如拿
破崙?波拿巴,再比如在一些野史里记录了那个跟自己母亲有过一段如火情愫的
亚历山大大帝。
在这些历史人物周围的人,都曾经说过,这种无缘由的浑身颤搐其实不是病,
而是神的眷顾。
风雨裡的罂粟花 【第二章(12)】
作者:銀鉤鐵畫。
字数:11695。
风雨裡的罂粟花第二章(12)。
在夏雪平的体温渐渐传到我的身体上之后,我身上的肌肉逐渐舒展开来,同
时,她的发香和体香侵袭著我的嗅觉,让我的心裡也感觉到了一丝安稳。
我慢慢地进入梦乡 朦胧之中,我突然感觉到周围响起类似吉他的乐曲声音
——不,不是吉他,那个乐器的声音要比吉他更甜美纯粹,似乎是七弦琴?
周围一阵喧闹嘈杂,我微微睁开眼睛,有人拿著金子做的酒杯喝著葡萄酿的
酒、有人一个劲儿往自己的嘴巴里塞著烤肉、还有人在不远处的树林裡、抓著一
个姑娘就开始把自己的**插了进去、而在他们俩不远的地方,居然还有两个满
是鬍子的男人在……做那种事情。
——等一下,我这是在哪?为什麽这裡的人全都是人高马大的欧洲人?他们
的身上全都穿著用铁环系成一起的布袍——穿著为什麽这麽奇怪?。
不,还有一些各色皮肤的人跪在地上:有男有女,全身**,脖子上还带著
锁链。仔细看去,那些女人除了头髮,全身的体毛都已经被刮过一遍;而那些男
人的双腿间,除了一道很明显的疤痕以外,已经没有任何东西。
「好了,大家都出去吧——陛下累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用著我不熟悉的语言说著话,但我却分明听懂了她的意思。
「是,夫人!」众人说道。
「请各位去别处尽情享乐吧!」一个身著纱袍的女人站在我正躺著的大房间
的正中央对众人说道。我的眼前一片恍惚,看不清她的相貌,但是很明显,她的
身材很好,有著和夏雪平一样的小麦色肌肤,胸围差不多也得有34至36e,
胳膊上、腿上也都是肌肉。
只见她转过身,对著一个依旧贪婪地往嘴裡塞著橄榄的微胖的白人男子说道:
「托勒密,谢谢这些年你对陛下鞍前马后的照顾。看在你是陛下最要好的盟友的
份上,我身后这些奴隶你可以随便挑选」。
「我的夫人!这些波斯女子和阉人的美貌哪比得上您——请恕我的直言和鲁
莽;但我知道,您只可以是陛下的!还请允许我用这样冒昧的褒扬,对您表示无
尽的感谢和忠诚!迦南的阳光与您同在」。
托勒密?波斯女子和阉人?。
接著,那个叫托勒密的人从地上拉起了两根铁鍊,像牵著两条狗一样带走了
两个女人。
「都下去吧,让我和陛下单独呆会儿,把这些奴隶也带走」。
「是。」周围的两个卫士像赶羊一般,赶走了跪在地上的努力。
那女人等所有人都走开了之后,走到我的床边,然后解开了身上的衣服,躺
在了我的身边,伸出手去,把玩著我的** 我缓过神,发现在我身体的另一侧,
还有一条大蟒蛇正眯著眼睛看著我——我本来平日里最害怕的就是蛇,尤其是眼
镜蛇蟒蛇;而此时此刻,我对这条差不多三米多长、有一个杯子口那麽粗的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