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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好在,现正趴在自己腿上蜻蜓点水的这个男人,是一个不太灵光但是很有潜力的「果冻舌」「馋猫嘴」,虽然不如最上品的「香油舌」「蜻蜓嘴」,但也依旧让自己很舒服了,也算是一种意外之喜。
——虽说这男人的一双「雄鹿腿」上面也长了不少的肥膘,但这家伙的肌肉棱角,却依然比自己的都明显,躯干下肢比例让自己既垂涎又嫉妒,还有这紧凑的屁股……秦苒边欣赏着舒平昇这嫩李子一样的屁股,边手口并用地给男人的枪管与弹匣做着按摩,边在脑海里把自己幻化成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儿,然后让舒平昇这家伙变成一个小骚蹄子,如果是这样「性转」的话,估计两个人相遇的第一天,秦苒就会把舒平昇后入到爬都爬不起来。
而此刻这个没有隆起乳房没有俏丽娇柔阴道、长着鸡巴和睾丸的雄性骚蹄子,正卖力地用舌头侍奉着女人的蜜壶洞口——有生以来第一次认真用嘴巴应对女人性器的舒平昇,突然发现拿舌头肏女人,要比拿阴茎肏难多了,最大的限制就是:虽然理论上人类的舌头往往要比男性阴茎长的多,但是能伸出来的长度总共就那么一点;而且虽然女人快四十岁又生过孩子,但因为这副美穴天生的构造,让舒平昇想要轻松地控制它的阔开程度,依旧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又不想让秦苒把自己当成一个新手而看扁自己,所以起手的时候,舒平昇把自己的左手在扒开了秦苒的馒头穴后,便一直在那里拃开撑着,一直就没从秦苒的肥蚌之间放下来过;探出舌头像个啄木鸟一样捅入了两下后,连连在秦苒的阴道里面抖动着舌尖——在自己舌尖勾起来,从里面戳到那颗想一枚石榴果肉的阴蒂根部的时候,他从那女人的叫声、呼吸和身体的抖动程度上感受着,发现秦苒好像特别吃这一套,可没一会儿女人又适应了自己的动作,浪吟的声音尽管依旧魅惑,但并不是那种一浪胜过一浪的刺激感觉;于是舒平昇赶忙开动脑筋,把眼前的圆阜当成一种瓜果、一种甜点,于是他一边搂着秦苒的大腿和屁股,一边单手继续把阴唇保持着扯开的状态,在阴蒂与跟着屁眼比邻的会阴那里加上了舌吻式的噙啄和吸吮,并用自己还算挺拔硬朗的鼻尖敲柔着阴道下部的会阴隆起,然后再想象着,从秦苒的阴唇之间,会伸出一条舌头,于是他又用着与女人舌吻的动作与方式,顺逆时针交替,贴着如橡皮糖一样的小阴唇和阴道壁在女人的蜜洞里面转着圈——当然,从女人下面这张嘴巴里伸出来的不是舌头,而是一汪汪的咸中带涩的淫水。
「啊哦……嗉溜……哦……啊……嗉溜……哦!」在啄到第一口咸涩的淫蜜的时候,舒平昇的味蕾依旧对这种像是把刚打捞上来的生海藻直接榨汁喂到嘴里的东西是反感的。
可人就是这样,一种单一的感知,会被全身上下其他感知所合伙欺骗——他闻着从秦苒温热阴户和臀谷当中喷发出来的略带骚味与咸味的肉香,听着女人忍不住喜悦却依旧很要强很渴望地含舔着自己阴囊而发出的动人旋律,再加上从她双腿间贴在自己脸颊上、酥胸碰到自己肚皮上、双手握在自己阴茎上并传导在舒平昇肉体和心灵上的体温,让舒平昇觉得,自己嘴巴正从女人的夹馍当中汲取的透明酱汁,是他从出生到现在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因此他便放开了自己,大口大口地喝着那丰富的爱液;就在这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的下体热热的,睡了一觉的小兄弟,在女人手口并用的爱哄之下又有些觉醒的意思,舒平昇顿时全身都产生了一股力量,他忽然开始觉得,自己能够在稀里糊涂把半条命都射了出去却还能马上产生勃起的感觉,有一半可能是因为他吃掉了女人分泌出来的雌性荷尔蒙,并在自己体内经过自己阳气的加持,阴阳调和,而使得自己的器官收到了滋养,于是他便更加卖力地舔舐着这源源不断的汁水。
可不一会儿,舒平昇发现自己江郎才尽了——除了舌头插入、在阴道壁上卖力甩几下然后转圈,接着亲抿几下外阴,自己就不会别的招数了;但这样下去,秦苒会不会觉得自己枯燥?一个身经百战的老男人,口技仅仅是三板斧?太丢人了……但就在他面对着紧实的软鲍一筹莫展的时候,下巴在秦苒阴蒂果实上不经意地轻划了三两下,竟然让秦苒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身和屁股,随后全身产生了一阵颤抖,舒平昇的脑筋便立刻活分了起来——也真的多亏自己这几天忘了刮刮胡子,虽然没上多长,但是上面密密的硬茬也在下巴周围印上了络腮阴影;他其实喜欢留点胡子出来,一方面显着自己成熟深沉,另一方面脸上打出来的天然阴影会让他自己觉得闲着脸小,只不过看样子,他能接触到的这些女警里,没几个喜欢的,也包括秦苒。
可舒平昇知道,从今天开始,这女人将要改变自己的看法了。
于是,舒平昇先把嘴巴挪到阴唇那里去,让自己的胡茬倒着跟那平展开来的阴毛森林亲密的接触一番,含吮并轻抿着那颗多汁的阴核的时候,自己的下巴,也在顺着秦苒翅翼形状的阴丛摩挲。
听着女人口中「唔……唔」的陶醉浅吟,舒平昇受到了鼓励,他便在吸抿了阴蒂一阵之后,用自己的下巴轻轻地在那颗肉籽上轻刮着。
「哎哟!啊……啊!嗯……哦……嗯哼……」秦苒的阴蒂,也是第一次被男人专门胡子刺激,而且他这人看起来粗枝大叶的,动作居然可以这么轻柔;他的胡茬像是一把小刷子一样,尖细的胡茬轻轻扎在充血后敏感的阴蒂肉上面,迅速传来了一阵密密麻麻的瘙痒感觉,这简直要比放一两只蚂蚁在上面、或者被人用羽毛刺激阴阜更加令人难以自控;同时,男人似乎是为了方便这样的动作,竟然一会儿笔直地在自己的肉缝,从会阴到阴蒂根部来会舔刷,而且他自己还渐渐发掘了舌头在小阴唇左右来回跳动的动作,舔得累了,他竟然还搂着秦苒的大腿,在女人的腿根处连吻带啃起来,而这坏家伙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在刺激自己其他部位的同时左手还在撑开着自己的阴唇……啊……可恶哦……真是让人家……让人家下面……啊啊……一刻都不得放松啊坏蛋!舒平昇感觉秦苒的肚子都在震颤,双腿也开始不由自主地一会反抗着自己胡子对她阴蒂的进攻,一会儿却又张开双腿抻直胫肌欢迎着自己的侵犯,他想了想,放下了左手,在女人的精神稍稍放松了一下之后,舒平昇立刻微微向前趴下。
双手绕过女人的肥软大腿,从她的下面朝上按到大腿的内侧去,然后轻轻从两边分开外阴贝,嘴巴对准了那个还在不断向外淌着蜜水的小洞孔,一下子吸吻了上去,并且伸出舌头,卖力地用舌尖在小阴唇的边沿和阴道内褶绕圈刮舔着,同时鼻尖也顶稳在了女人的会阴处,下巴上的胡茬随着舌头的一进一出,一下一下地刺痒着女人的肉粒;而随着鼻子在耻骨上的左右按摩,舌头朝着两边乱顶乱刷,一根根小胡须,也像是在秦苒的豆蔻上下着暴雨一样地梳篦出阵阵酥麻。
这种酥麻刺痒的感觉,让秦苒的全身上下感知一再放大的时候,身体内的软骨和括约肌,开始不听使唤……「哦哦……嗷嗷嗷……嗷吼吼嗷!」这是舒平昇耳朵里听到的令人骨酥的娇咛。
而秦苒因为嘴巴被那只饱满肉囊堵住所以无法清楚说出口的,是这句话:「不行……不要啊……我要去了!」话音刚落,在两个人都没做好准备的时候,秦苒的屁股像是无形当中被两只隐形的手托了起来,她自己也无法自主地控制阴穴腔道内的抽搐,与紧随其后的僵直和剧烈震颤,一股热流从阴道深处涌出的同时,上方的小肉孔迅速紧缩了一阵,之后又瞬间扩张,「嗞哗哗」一声,一股潮水竟然肆意地喷射到了舒平昇的下唇和下巴上,而且他确定,自己应该是喝到了一两滴——味道骚骚的、有些咸味,但感觉要比那淫蜜的味道清淡不少;而自己正想着,女人居然抽动着屁股和腰部,从蜜穴当中喷出了第二股潮水,此时的舒平昇本来就已经将嘴巴从秦苒的美屄上移开,正准备抹掉下巴上的透明水泉,第二股喷流却对准了他的额头和眼睛喷洒了出来,基本上是给舒平昇洗了一把脸。
舒平昇此时对喷到自己脸上和嘴里的液体不仅一点都不反感,还忍不住大喜,他趁势抬起自己的身子,把两只手绕回前面、放在女人的大腿两侧,然后用自己的拇指从两边轻轻挤压着那颗粉肉肉的红宝石,并从两边轮着圈揉搓这颗阴蒂,而秦苒在舒平昇的屁股下,已经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边挠着一边加快跳动,几乎都要从胸膛里敲破自己的爆乳而跳出来,她无法自持地憋了一口气,又一股热流「嗞哗哗」地朝着双腿正对着的半空中喷发了出去,高高的水流直接浇到了舒平昇办公桌侧对着的窗子玻璃,湿热的透明潮水直接晕花了窗子上的绚烂霜花。
舒平昇大喜过望,会喷潮的女生他也上过不知道多少,但是这么能喷水的小淫猫,他真真是第一次遇到。
他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对准了秦苒的屄缝处大张开了嘴巴,舌头沿着缝隙粗鲁地舔弄,让秦苒也不知所措起来,索性全身放松,下体最后一次紧绷后放开身体,又两股热浪一滴不剩地灌进了舒平昇的嘴里。
她全身软绵绵的,双手无力又无意识地朝着舒平昇的鸡巴上一摸:不知在什么时候,男人身前的小家伙突然彻底苏醒,又变成了那只让人又心仪又生畏的巨兽。
此时的已经潮喷了两波的秦苒,有些爽到不能动了——好久没有真正做过爱,更别提让自己喷水,于是现在的她全身敏感度变得越来越高,高潮的阈值越来越高、维持时间越来越长,整个人也更容易得到满足;再加上自己刚刚喷出来的骚水大部分尽浇在舒平昇的脸上,现在再看看满脸湿漉漉的男人,秦苒心中的羞耻感也在蹭蹭叠加,如果是在以前对其他男人这样,她会因觉得这是一种对贱男人们的羞辱而大笑个不停,但是舒平昇这家伙,已经成为自己的心动,于是她便感到羞涩起来,所以她红着脸,双眼带着惊恐和期待,嘴角满满的春意盎然,脸上到处开满了红色花朵,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只好任由舒平昇半搂着自己,把自己身体上下调换了个,让自己的后背靠在男人摆在办公桌上的那些厚厚的书本上,他还很贴心地把那只抱枕颠倒了自己的屁股后面。
秦苒媚眼朦胧,吐气如兰地看着这个男人充满爱意认真摆弄着自己、紧张地握着那把再次变得红彤彤的粗大肉棒的模样,微微一笑,对着他果断地张开了双腿。
男人的动作粗暴、有力而果断,小妹妹那里只是稍稍产生了一些扯裂感,然后一瞬间,一种无比坚硬、滚烫、粗壮的存在感,猛地撞到了自己的子宫颈口,原本蜷缩的阴道内壁,也因为瞬间被撑开而二次充血,又随着男人的猛烈抽插、充实的龟头伞缘和遍布这根大肉筋周身的迸起血管在自己阴道内肉上刮蹭的疏忽,也加速了自己下身的血液循环,秦苒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肛门里也随着阴道爱液的分泌而开始滴出水来,她所能做的,除了搂紧男人的肩膀、除了尽量把自己的双腿分得再开一点之外,就是更愉悦更浪荡地淫叫出来。
而在男人身体上,则一直绷紧了这种从肛门上方与阴茎根出被气息掐在「小周天」那里的热洋洋的感觉。
看到自己的阴茎再次勃起,甚至他感觉经过秦苒口腔和手指的洗礼与照顾,长度上稍微有些增长,而龟头似乎也比之前更加大了一圈,则再看看那还在从里面溅出水花的美丽雌穴,舒平昇却告诉自己不能再等了——多少年以后,在这第一次与女人零距离接触的时候,又第一次在射精后迅速二次勃起,末免让舒平昇紧张得过度,他不敢确定这样紧绷着、膨胀得、直挺挺充血到阴茎酸麻的感觉还会坚持多久;会不会没个十几分钟又萎缩下来——他自渎的时候遇到过那样耻辱的情形,他也不确定自己的外形凹得如此强悍、用起来的时候会不会被发现其实是个绣花枕头、会不会到了一般就早泄,毕竟十来年没在女人身上实践过了,他甚至有些怯场。
但他知道机不可失,无论怎样,抓住现在这根16厘米的「机遇」,对着秦苒双腿间紧凑的「正道」勇往直前才是真理。
所以他才扳过秦苒的屁股就往里插——但又的确害怕,自己的桌子太凉太硌,而让女人在性器抽插交合之外的部位,有什么不好的感受,于是他便又拿了秦苒的抱枕垫在女人的屁股后面。
插入之后,他也想好好地用上「左三右五」「九浅一深」这样亘古不变的黄金口诀,可是当自己车厘子般的龟头埋进两只夹馍当中、顺着含满潮水淫汁的阴道一下子戳到里面,感受着女人水瓶形状的阴穴,并撞击着那微微凸起的花蕊软骨,以及上方一点恰似一块煮熟的魔芋块一样的高潮点软肉的时候,舒平昇把这些个口诀、那些个技巧,全都跟自己的裤子衣服一样抛到了脑后,粗暴且迅速地猛插到底、强健有力地用自己的朖袋在女人的屁股上拍着,这才是最爽的。
大力而快速的抽插,让男人简直爽翻了天,他得意又尽兴地把手翻到秦苒的大腿底下,朝着女人肥美的屁股猛拍了一巴掌,然后双手握到了秦苒胸前乱蹦的两只爆乳上,并且狠狠地捏着奶头,再次把那对儿乳圆揪成了锥形,然后又松开,由轻到重地连揉带挤着女人的乳房。
秦苒的乳房本就是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她刚刚第一次穿着裤子喷水的时候,就是因为男人欺负自己的左乳而开始的;现在男人又开始在自己的两只乳房上分别进行着双重攻击,痛胀与酥痒交替的感觉,简直把秦苒折磨得死去活来。
其实秦苒本来很反感这种粗暴的方式,她觉得男人这样真的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但是自己的确很多年都没结结实实地被男人这样粗鲁地暴肏一次,男人抓着自己胸部,腹肌、阴囊和龟头撞击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跟着晃动的感觉,让干旱荒化许久秦苒竟然异常受用,尤其是男人卯足力气、紧绷着屁股那两大块臀大肌、挺着大粗屌肏弄自己湿穴的模样,简直是这世界上最性感迷人的画面;况且,这个男人的庞然大物,简直是自己体验过的最舒服的,就像一只特殊品种的小老虎一样,在自己的桃源美穴当中奔驰着,并且恍惚间,秦苒似乎还感受到了那头小老虎的爪子还在自己的柔软侧壁抓挠着、还伸出了利齿啃咬着自己的子宫门。
一不注意,搭在舒平昇的双腿再次绷直,秦苒又潮喷了。
舒平昇只感觉自己的肚子上突然出现了一股热流,他停下抽插之后,但见秦苒喷发出来的水柱更加有力、量也更多,喷发了一下之后,舒平昇再次加速抽插,没一会儿那股热流又沿着自己的鸡巴洒向了自己的睾丸,他再次停下后,只见女人的潮吹水浪竟然滋向了自己的肚脐,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而秦苒这美骚妇,简直就是一片湖泊成了精、是这y省周围那条河流的河伯女儿投了胎,他真心地确认自己真真切切地捡到了宝。
而刚刚一通无脑抽插的舒平昇,在这一刻也确实有些累了,但是泡在女人淫液骚水里的阴茎,得到了源源不断的力量,依旧在秦苒的肉瓶当中昂首挺胸。
舒平昇不由得只好歇一口气,等着女人朝自己的肚脐喷射出一股水花之后,继续耕耘,一不留神。
整根阴茎竟然因为自己腰腹的摆动过大、外加秦苒阴户内的极度湿滑而整根溜了出来,一开始舒平昇竟然没有反应过来,竟然还在以同样的速率「抽插」,但实际上却实在秦苒的外阴唇缝间摩擦,粗硬的马眼胖的韧肉,也在一下下的敲打着秦苒那颗凸起的按钮。
秦苒立刻发掘自己的体内空虚了下来,而再次缩紧的膣管又让女人的身体内感觉到一种带着极度渴求的奇痒,外加那顽皮的虎头正在啃扑着自己敏感的阴蒂,更让下面的嘴巴饥渴难耐,于是她立刻伸出手,压着快紧贴到男人肚皮去的阴茎,朝着自己滑溜溜的蜜瓶里塞去,然后又收回那蘸满自己淫水的手,眯着眼睛一根根舔干净自己的手指;舒平昇猛烈而机械地继续大力抽送着,冲击着秦苒一紧一松的阴道,她确定连自己的子宫颈口都在充血发痒,她恨不得让男人用力地把那壮实的虎脑肏进自己的子宫里面去,而就在她这样想着,尿道口那里又一股热流毫无征兆地喷到了男人的肚皮上,这一次连秦苒都没感觉到任何的预先反应,她只觉得双脚麻麻的,同时满腔膣内,都是过点一般的润痒。
舒平昇只好等着女人潮喷完成再继续做活塞运动,他其实很欣赏女人潮吹的样子,而此刻的秦苒简直像是坏了水阀的上水泵一般无止无休;但这样每次停下抽插之后又整根滑出来的感觉着实恼人,就是不让自己好好地进入冲刺阶段……不过没过两秒中,看着在秦苒肉缝外侧乱蹭的肉棒,舒平昇再次喜上心头,他看着脸色通红如同高烧似的秦苒微笑着,继续用着刚才的速率,紧贴着秦苒的阴蒂磨搓着自己的鸡巴,故意馋着潮吹之后留着口水的那张淫靡小嘴。
「呃……坏人……插进去!啊……」这种又空又痒的感觉,折磨得秦苒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她只得再次主动伸手按着男人的鸡巴往自己的蜜洞里面塞,没肏几下之后,骚水又从自己的尿空当中喷到了男人的胸前,于是自己本能地闭上眼睛尽情释放着自己;可没一会儿,这个坏男人的那条肉大虫,却又开始逃到了外面去……四五个回合之后,秦苒才发觉的确是男人在跟自己使着坏,于是她忍不住抬手掐了男人的乳头一下,然后又握着那条湿漉漉淫棒往自己的肉壶当中塞进去,并且放下双腿,完全缠到了男人的腰际,双脚脚踵也死死地顶在男人的高翘屁股)上。
「啊……啊啊……死鬼……欺负人!坏……啊啊……哦……坏蛋!」秦苒说完,把手扣到男人的两颗梅干一样的乳头上拨弄起来,双腿用力地勾着男人的屁股,自己也在加大力度朝上听着自己的腰肌跟美穴,很快自己又一次的潮喷来袭,而这一次,秦苒就像憋着劲儿似的,一边调控着喷水的节奏与流量,一边试着收放自己的盆底肌;哗啦啦的热浪顺着男人的小腹、阴茎根和阴囊流了好多在那粗壮紧实的大腿内侧,而男人再次想要狡诈地抽出那条肉龙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女人用腿紧紧箍住;而女人双脚的脚跟在屁股上的按摩,使得男人的下体循环速度越来越不收自己控制,下肢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起来。
秦苒用自己的嘴巴测量过,因此,她现在又从自己的阴道内感觉到了那只紫红色的粗壮鸡巴已经绷紧到了极点,并做好了预判,于是她伸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身躯,让自己的硕大胸部贴近了男人的胸膛,甚至她发现男人也在无法控制地搂抱住了自己的身子,整个人连屁股都是悬空的——那一瞬间,拥抱着的两具躯体俨然融合成了一个灵魂,并且同时感受到了一种翱翔式的体验。
从膨胀的龟头里,一股熟悉的温热熔岩再次喷发,头两股直接顺着子宫小孔射到了中心内壁底部,弄得秦苒全身都抖了个不停,自己也回报似的,喷出了最后一发。
半分钟后,秦苒和舒平昇各自的深入浅出的低吼狂吟、鸾凤和鸣,才总算安静了下来,两个人嘴对嘴,享受着彼此的唾水与呼吸;两分钟后,舒平昇绅士地又不舍地将自己从秦苒的体内缓缓退出,然后,从舒平昇的办公桌面上到侧挡板上,在到地上,留下了一条宽阔的白花花的瀑布;两个小时后,搂在一起小睡了一场的二人,总算因为肩颈跟四肢的酸痛,以及不断从窗户缝隙那里灌进来的东北风而醒转过来。
「你他妈的……大坏蛋!」在调整了一下躺着的姿势后,舒平昇把自己压在了桌子上最硌身体的那些地方,用自己的胸膛跟腹肌护着秦苒的柔软媚躯,双手也不自觉地握到了秦苒的饱满乳房上,秦苒便眯着眼睛,舔着自己带着胡茬的下巴,对着自己笑骂了一句。
「还说我啊?」舒平昇少有地变得温柔起来,伸手戳了戳秦苒的丰润嘴唇,「你不也是么?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骚!小骚猫……刚才的动静,一只叫得像个小猫似的!」「哼!你叫的就不像一条『老公狗』似的吗?还说我……」「什么狗?」「老公狗!」「没听清……狗前面那俩字是啥?」「老公啊!」「啥?」「老……公……」秦苒被舒平昇涮了三次,才反应过来,脸上一红,敲着舒平昇的肋骨叫道:「哎呀,你个大坏人!你这人从我刚来总务处的时候你就总调戏我,现在你还调戏我!你真讨厌!」「嘿嘿,咱俩都这样了,让你管我叫一声『老公』又怎么了?」舒平昇得意地说道。
他突然感觉到,这是他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因为得到一个女人之后,由衷地感觉到得意,还有幸福。
「嘁……我才不是你老婆呢!」秦苒嫌弃地说道,但接着却把自己的身体朝着舒平昇靠得更近;想了想,她脸上熏红晕开,睁开带着狐媚神色的眼睛,对舒平昇细语如丝地说道:「平昇,你真的挺棒的……没想到你这家伙能这么大……还挺能射的……大精牛!」「你也是」舒平昇用手指轻轻抚慰着秦苒的乳尖,又充满爱意地看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你也好棒,而且好美……小苒,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女神了」「真肉麻!我……啊嘁!——啊——啊咻!」秦苒刚准备说些什么情话,结果没想到一个不留神,鼻腔一痒,连连打了两个喷嚏,再定定神却发现,自己的口水星子、还有一小块粘痰,全都喷到了舒平昇的脑门上。
「啊呀!对不起啊,帮你擦擦!」秦苒马上抬手拿起窗台上放着的那盒纸巾抽,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舒平昇的脸。
「唉……没事没事,反正我这张脸啊,今后就交给你糟蹋了!」舒平昇憋着笑说道。
二人一想起刚刚舒平昇被秦苒的潮吹液喷了满满一脸的场景,再相互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看着对方笑了起来。
「——啊欠!」笑着笑着,秦苒又打了个喷嚏,这个喷嚏给她自己都打得耳鸣了。
此刻外面已经黑了天。
舒平昇立刻下了桌子,拿起自己刮在身后衣挂上的厚棉袄,给秦苒的身体披了上去,并对她问了一句:「你冷吗?」秦苒还没回答的时候,外面的冷风又顺着窗缝吹了进来,仔细一看,此刻的外面正在下着大雪。
这一阵流氓一样的风,吹得刚刚留过一身汗、身体又沾了不少彼此体液的两个人又是一阵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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