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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可接下来,她喝了两口豆腐脑之后,却对我问道:「那你昨天从洗手间里回

    来的时候,身上可是一股她的香水味;而且我昨天去洗手间的时候,分明能听得

    出来在我隔壁就是两个人,你跟她到底怎么回事?」。

    这简直是一道送命题。我说实话吧,估计依照夏雪平现在的心境,肯定是要

    吃醋,女人的嫉妒心都很强;我如果说假话,那么实际上夏雪平已经猜测得**

    不离十了。我该怎么说呢?她说她听到昨天在隔间,分明是两个人……

    「没错,她昨天看我进洗手间以后,她就在外面等着,等我一开门她就把我

    推进去了,不由分说搂着我乱啃来着……」我心一横,对夏雪平说道。还没等我

    说完话,夏雪平的脸上就变了,眼神正横着瞪着我,皱着眉、动着鼻翼,看起来

    很是生气。我没等她开口,接着说道:「她以前就勾引过我,但是没得手;昨天

    看我去了学校,就又图谋不轨来着。幸好你及时进来了,给她倒是吓了一跳;不

    过昨天那个场面,我怕你误会,正好就把她嘴捂上了。等你走了以后,我就趁势

    拒绝她了,她却还死缠烂打、还跟我拌嘴来着,被我一句话噎住了,然后就放我

    走了——我昨天之所以后来那么迟才出来,就是应付她来着」。

    她听我说完这些话,脸上的表情有所缓和。看来她真是只听出来隔壁两个人,

    没听到我的气喘吁籲和孙筱怜的娇喘浪吟,我刚才那一大段话,赌的就是这个。

    夏雪平似乎依旧有些不甘心,对我问道:「那你说了什么,你就成功拒绝她

    了?」。

    「我告诉她我心里有人了,让她别再搁我身上浪费心力了」。我说完,郑重

    地看着夏雪平。她被我这么一盯,嘴巴上含着笑意,端起豆腐脑,一勺一勺地吃

    着。

    ——何秋岩啊何秋岩,你可不是简单的能用「禽兽」二字就能形容得了的,

    你简直是个恶魔啊。在警校混的这几年用来泡小妞的手段,全被你拿来套路自己

    的亲妈夏雪平来了。我都佩服我自己啊。

    我心里很矛盾,又是高兴又是不忍、又是激动又是心虚,我拿起了肉夹馍,

    放在嘴里啃着,而夏雪平依旧把那个笔记本摆在面前看着,然后一边吃着鹹菜一

    边在自己的手记册上做着记录。

    「我说,我的夏组长,您先吃饭再看成么?就您这手里一双筷子一根笔一起

    用,待会儿再把笔尖吃嘴里」。我对着她说道。

    「哼,看不惯吧?我自己已经习惯了,放心,吃笔尖喝墨水的阶段早就过去

    了」。夏雪平对我晃了晃手里的水性笔和筷子,脸上有些得意。

    「不是……那你吃着这么好吃的东西,还看着那个图片,你不觉得……吃不

    下去?」。虽然我这个人也算是一个小淫棍级别的了,我也很喜欢被女孩子口、我

    也很喜欢舔女孩子的穴,但是把**和饮食混杂在一起,则是另当别论;让我一

    边吃东西一边看艳照,这种事情我还真做不到——就别说我吃东西了,在某些英

    文色情网站上,那些欧美女生往大洋**上喷着奶油、果酱或者巧克力酱然后**

    的短片我都是接受不了的,虽然说仔细想想可能确实很有情趣。造物主把人的欲

    望器官和排泄器官合并成为一个器官、并与另一个排泄器官弄到了一起去,我想

    这也是一种讽刺和玩笑。

    「这有什么了?」。夏雪平对我说道,「我吃饭的时候看过的东西,比这个让

    人不适的有的是。因为处分被贬到风纪组的时候,我就经常一边吃着方便麵一边

    看暴露癖和强奸犯的监控记录;要是时间太久,赶工作的时候,我还得一边吃着

    起司汉堡、喝着西瓜汁,一边看着杀人案的现场照片和录像——最夸张的是,有

    一次中午刚在冲锋车里吃过红烧排骨,下午出的案子就是妻子把丈夫碎屍以后,

    用高压锅把屍体燉了……」。

    「啊——」她说起这些往事的时候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却是越听胃里越

    不舒服。真的,比起一边吃饭一边看着他人**的场面,我更接受不了的就是一

    边吃饭看到屍体。想当初看广末凉子和本木雅弘演的那个,也着实让

    我难受了好一阵子。我索性放下肉夹馍,对着她双手合十说道:「行行行!夏雪

    平警官,我错了,错了还不行么?您别再说了,您看,您随便看!您愿意一边吃

    饭一边看,您就这么做。我绝对不管了,您别再说了,成么?」。

    夏雪平看着我,忍俊不禁,接着对我说道:「好,我不说了。你老老实实吃,

    我也差不多看完了。呵呵,你这就接受不了了啊?告诉你,这些事你将来说不定

    都得遇到。你以为当警察是这么好当的啊?」。

    我举双手投降,然后夹起一块辣酱萝蔔放进嘴里,赶紧开开胃,接着又对她

    问道:「我看你刚才一边看,还一边记了这么多东西,你是有什么发现了么?」。

    「没有发现。但是我有个想法」。夏雪平合上了那个密码笔记本,而仔细地

    端详着自己的手记册,「我想从江若晨记下来的这些学校的教职工里好好查查」。

    「你是怀疑他们里面,有人是杀人案的真凶?」。我对夏雪平问道。

    夏雪平点了点头。

    我琢磨了一下,然后对她说道:「你这个想法,会不会有点太牵强了?」。

    「怎么说?」。

    「你看啊,现在咱们从现场的照片、加上鑑定课的报告书上推测,江若晨和

    卢紘死的时候,正在……正在做那个事情,当时那个杀人凶手,也就是在江若晨

    身上留下精液的那个人,很可能跟他俩一起那个……或者是,等杀死了江和卢之

    后,奸屍。你看看,问题来了,如果是当时一起那个……俩男一女,卢紘怎么会

    邀请江若晨学校的老师呢?或者说,如果是江若晨邀请的,那么卢紘作为江若晨

    的交往对象,怎么会答应的呢?就我认识的卢二公子,他在这方面事情上很霸权」。

    「很简单,」夏雪平说道,「有可能卢紘认识那个老师或者教工,而且不是

    一般熟;也可能单纯为了刺激。你虽然认识卢紘,但是你俩相处的不也是并不那

    么亲密么?他能带你去' 香青苑' ,带你在其它地方一起接触过别的女生么?」。

    唉,我去过「香青苑」的事情夏雪平还记着呢。

    她想了想,紧接着说道:「不过你说的奸屍,这个倒是很有可能。不排除杀

    人犯有心理问题、或者有很大的精神压力,一般具有以上其中一种可能性的犯人,

    都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以那天江若晨和卢紘死前保持得姿势了来看,如果想

    同时与第二个男人进行性行为,从姿势上讲就很困难,而且另外的那个男人,膝

    盖的承受能力需要超强」。

    「呵呵,瞧您说的,您好像在这方面还挺懂的呢?」。我故意反过来嘲弄了夏

    雪平一句。

    夏雪平的脸色瞬间变了,瞪着我说道:「有你这么说话的么?没大没小的!

    再这样说话我可揍你了」。

    「……好吧,」我连忙抿了抿嘴,知道这玩笑开的有点过了,赶紧换了个话

    题,「那如果俩人熟悉,杀人动机是什么呢?再者,如果按照第二种可能,奸屍

    的话,杀人动机又是什么?」。我接着问道。

    「这你就得问凶手了,什么都有可能:单纯嫉妒、激情杀人,甚至凶手有可

    能是有精神疾病。目前找到杀人动机不是目的,排除怀疑对象才是目的。而且,

    我有预感,凶手很可能就是一中的」。

    听她这样一说,我倒觉得很有道理,我继续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做?」。

    「跟徐远申请,让他联系一下教育局和青年卫生团协助我们,在市一中针对

    江若晨日记上提到的这些人做一个抽血,然后对比一下血样的dna跟屍体上精

    液的dna是否有重合的」。夏雪平说道。

    我想了想,注视着夏雪平的眼睛:「好办法,但并不完美——你不觉得这样

    做有可能打草惊蛇么?」。

    「那你说该怎么办?」。

    「你的思路是对的,让教育局和青年卫生团协助,但不单单针对他们几个,

    是要对全校师生做一次血液抽样。这样的话既不会让他们怀疑,如果真凶确实是

    市一中的但名字并没出现在江若晨的笔记上,我们也方便从大样本里进行排查」。

    夏雪平听了,看着我欣慰地笑了笑:「看来你在警校这些年,还真是学了东

    西的」。

    「惭愧、惭愧!还是不如夏组长您经验丰富、神机妙算」。我故意开着玩笑

    说道。

    夏雪平嫌弃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笑:「就你会说话」。她又看了看笔记

    上的名字,迟疑了片刻,突然有些不安地说道:「市一中看上去是个重点高中,

    可没想到,实际上从校领导到老师,全都道貌岸然、藏污纳垢……」。

    我知道她这句话之后还有半句话没说出来:她其实是在担心自己女儿。

    「你放心吧,美茵很安全,至少目前很安全。美茵的头脑和防范意识都很够

    用,而且如果她遇到什么危险了,她会及时跟我和老爸说的」。

    夏雪平听了,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心地点了点头。

    吃了饭之后,我和夏雪平便准备开始大扫除。我把桌上吃剩下的餐盒和纸袋

    全都装到了垃圾袋里之后,才发现一个大问题:夏雪平的家里连扫帚和拖布都没

    有,而且洗衣服用的也不过是一袋洗衣粉而已。

    等我发现这件事以后,我略带嫌弃地看着夏雪平,她则有些难为情地看着我。

    「走吧,等什么呢,去买吧」。

    我说完,拉着她一起出了门上了车。我记得在夏雪平家一条街往左拐,差不

    多一公里的地方有一个超市,如果交通状况良好,可能5至7分钟就到。

    车子一开出小区,我才发现那么点时间,估计到不了,因为马路上最中间那

    排车道被人佔上了,第二排车道还有交警帮着拦着,然后疏导秩序。

    「交警先生,怎么回事啊?」。我对着其中一个维安的交警问道。

    「对不起,先生,我们无权向您透露任何信息」。

    我不耐烦地把警官证从夹克衫里拿出来,递到了那个交警面前:「兄弟,大

    家都是一个系统的,这回能告诉我了么?」。

    「原来是市局重案组的同事啊」。那交警对我笑了笑,然后对我往车头对着

    的方向指着说道:「兄弟,看见那边那些人没有,都是要到你们市局门口示威的!

    这帮人现在正在进行游行散步」。

    「就这么让他们在大马路上大摇大摆地溜达?合法么?」。我对那个交警问道。

    「之前註册备案过的」。交警咳嗽了一声,对我说道:「哥们儿,我这是看

    你有眼缘,觉得你人还挺老实,我对你们市局重案组印像还不错,就跟你说了。

    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我们交警指挥中心,有人收了他们这帮游行队伍组织者

    的钱了。没办法」。

    「好吧」。我无奈地说道。玩上街游行的,居然也搞行贿那一套。

    只听那交警继续说道:「兄弟,你要是认识你们一组的夏组长,告诉她这两

    天最好别去上班了。这帮人一个个的,现在都口口声声地要冲进你们局里找你们

    夏组长索命呢」。

    坐在副驾驶上面的夏雪平听了,不禁冷笑了一声。

    「哦……行,谢谢你啊兄弟,我见到了夏组长一定转告她」。正说着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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