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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斯玛帝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脚架
    克斯玛先生丢了一根香烟给马丁,整个人除了胳膊之外其他地方纹丝不动,把人活着带回来,如果带不回来就直接审问,查清楚他们是谁的人然后处理干净,尽量不要惊动其他人。

    马丁口中称是,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那个驼背的小老头摸着花白的胡子,笑眯眯的问道,领袖,给我的孩子们安排一点事情吧,好不容易进一次城,也让他们见识见识这个世界。

    克斯玛抿了抿嘴,把阿丽莎平时外出的路线摸熟,近距离保护她。

    此时除了克斯玛先生到了奥尔奥多之外,杜林的人也正在奥尔奥多,只是他的目标不是阿丽莎,而是那个叫做戴夫的年轻人。

    回到奥尔奥多之后戴夫对阿丽莎的态度明显出现了一些变化,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阿丽莎,以及面对自己。如果阿丽莎已经忘记并且没有再见过那个男人的时候,戴夫是可以接受的。可当在伊利安遇到了那个男人后,他发现其实阿丽莎一直都没有忘记对方,这让他有点吃味,还有点说不上来的别扭感。

    做一个接盘侠他并不在意,在意的是这个盘还是绿的。

    这天他没精打采的上完班,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选择了去酒吧把自己灌醉。奥尔奥多也在严格的执行禁酒令,但总有一些酒吧是有售酒许可证的,并且会出售一些度数略高的酒水。他选择性的忘记了阿丽莎交代他的话,让他最近尽量不要在外面逗留,下班之后尽快回家的事情。

    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灌醉。




第二八零章 车祸【2】
    酒吧里的气氛非常的热闹,第二次禁酒令开始之后奥尔奥多很多没有牌照的小酒吧都彻底的灭绝,这让那些有牌照的酒吧所有者半夜都能笑醒。每天产生的巨额利润让这些人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他们就是这个城市中最有钱的人,哪怕现在不是,一段时间之后也会是。

    戴夫走到吧台边上,要了一杯榛子味的酒,虽然说是酒,可他愣是从这杯酒中喝出了水的味道。他眼神有些异样的望着酒保,摇了摇手中的酒杯,这玩意加了多少水?或者说你在这杯水里加了多少酒?

    酒保一点也没有被人说破的尴尬,这种事经常发生,大家早就习以为常了,用酒保的话来说爱喝喝,不喝滚。

    当然,他也不会表现的这么直接。他只是抬眼看了一眼戴夫,就继续着自己手头的工作,哥们,你不知道第二次禁酒令中严格规定了所有高度酒都是违禁品吗?

    所以你们兑了水?,戴夫瞪大了眼睛,能把作假说的这么理直气壮还引用了法令的话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你好歹弄点真东西给我喝吧?

    其实就算是违禁品调查局都没有什么好办法在最短的时间里分辨出酒精含量,他们用了一种很通俗的方式。当酒水不能直接被点燃,同时并不存在烧喉的酒就不算是高度酒,这让酒吧就存在了很多的操作空间。

    酒保重新拿了一个三盎司的口杯放在桌子上,然后从柜台下面拿出了一瓶酒为他倒满,这杯酒四块钱,这次兑的不是水。

    戴夫拿出钱拍在了吧台上,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这次他非常的满意,至少他喝不出来水的味道。

    其实这种二十度到三十度的酒最容易让人喝醉,因为喝酒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异样,等觉察出来的时候已经喝多了。

    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戴夫脚步摇晃晃动着脑袋,略微低着头,眼睛向上翻着看向前方,似乎转动眼珠子对他来说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反而转动脑袋要简单点。

    奥尔奥多晚上也有计程车,特别是酒吧门口就有。随着几个酒吧开始通宵营业,总有些喝醉酒的人回家成为了麻烦事。酒吧可不会让客人醉倒在酒吧里面,就算对方的身份可能不太一般,也会把人丢出来。这涉及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所有娱乐性经营场所都有规定的人数限制,只有里面的人出来了一个,外面才能有一个新客人进去。

    尽管这些酒吧都已经扩大了经营面积,也做好了相应的防火措施,可依然解决不了客人太多的事实。每天到了夜里,酒吧门口都会排起长队,这些可都是一个个会移动的钞票啊!

    所以那些被丢出来的客人就成为了计程车司机的宝贝,这些人可不会在乎也在乎不了乘坐一次计程车要花多少钱,很多司机都喜欢夜里在酒吧门口排队,只要拉到一个客人就是赚了。

    坐上了车,醉醺醺的戴夫报了一个地名,计程车缓缓的发动了起来,无论是司机还是车上的戴夫都没有注意到,当他们路过最近的一个街口时,一辆熄灭了大灯的卡车突然发动起来,紧跟在他们的身后。

    客人,前面有条路的路灯坏了,从旁边那条路走行不行?,计程车司机问了一句,戴夫下意识的答应了一声。

    他现在浑浑噩噩的别说去理解一句话的含义了,能听明白就已经不错了。计程车司机露出得逞的笑容,而这也是他们敢于绕路的原因,因为是乘车人员自己答应的。他一转方向盘朝着城郊开去,等差不多的时候在兜回来就是能狠捞一笔。

    就在计程车司机按照平常的习惯围绕着一个地区兜圈子的时候,突然间两盏明亮的车灯撕裂了黑暗,也让他处于短暂的失明状态中。车祸发生了,周围熄灯的窗户很快都亮了起来,一些人手里拿着棍棒从家中探出头,他们看见了一个慌张到不知如何是好的年轻人急的在车祸现场直打转。

    谁来救救他们?天主啊,我闯祸了!,年轻的司机满头大汗,很快居住在周围的人们就合力将计程车的司机还有后座上的戴夫从变形的车里拖了出来。

    计程车司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戴夫虽然还有一口气,可他不断吐血的模样也预示着他活不长了。很快救护车和警车就到了现场,医生检查了一下两个受伤的人之后摇了摇头,没有任何抢救的必要了。

    年轻的司机被警察当场带走,两辆车也被拖车拖回了专门停放事故车辆的地方。

    这样一起交通事故并没有引起人们太多的关注,城市这么大,总要发生一点意外不是么?不是这里发生了车祸,就是那里发生了劫案,这些只能当做人们日常生活中闲聊的谈资,并不会让人去研究思考。

    直到五天之后,贝恩先生才把这个消息转告了阿丽莎,阿丽莎顿时呆立当场。她立刻冲上楼冲进了自己的房间里,提起电话拨通了杜林的号码。

    您好,这里是岸崖杜林庄园。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声音很好听有些软绵绵的,也很年轻。

    此时阿丽莎已经顾不上这么多,她直接开口问道:杜林在不在?

    对面沉寂了约莫有五六秒,才发出了声音,非常抱歉,杜林先生一大早就去工地了,晚上才会回来,如果您有什么事情可以由我代为转告,也可以等晚上再拨打电话。

    阿丽莎挂上了电话,她愤怒,她悲伤,她惊恐!

    果然,那个混蛋的话是不能信任的,可他答应过自己不会对戴夫动手,他居然说谎了。其实阿丽莎在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预感,杜林那个家伙肯定要动什么手脚,可她没有想到居然会来的这么快!

    此时房间门被敲响了,阿丽莎回过神来,她打开了房门,贝恩先生就站在门外。

    方便进来吗?,贝恩先生问了一句,阿丽莎点了点头,他才走进了女儿的房间里。坐在椅子上打量着房间里的装饰,这是阿丽莎回家居住之后他第一次进入这个房间,有点好奇,你不应该像刚才那么慌张的上楼,如果从楼梯上摔下来,你既然决定生下这个孩子,那么你就应该尽可能的保护好他,不把任何危险带到他的身边。

    阿丽莎闷着气不做声,这让贝恩先生以为戴夫的死让阿丽莎陷入到悲痛之中,他站起来走到阿丽莎的身边轻轻的搂住她并且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让我们无能为力的事情,每个人都需要面对这一刻,谁都不会例外。我知道你心里可能很难过,我也同样的难过,可我们总要继续生活不是吗?

    他让了两步,放开了阿丽莎,直视着她的双眼,相信我孩子,戴夫已经去了天国,在天国中他也不会希望你因此悲伤难过,你现在并不适合情绪剧烈的波动,这对孩子不好。,说着他叹了一口气,瞧,我有一张很蠢的嘴,说不出适合安慰人的话来,但我希望你不要太悲伤了。

    阿丽莎挤出一丝笑容,她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愤怒!那个无耻卑劣的混蛋骗了她,而且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更让她愤怒的是自己居然天真的信了,愚蠢透顶!

    我很好,父亲,真的,你看我的眼睛,没有红也没有哭。,阿丽莎掰着自己的眼睑证明自己并不悲伤,但是这种行为反而让贝恩先生认为她在强忍着痛楚。

    你放心吧,这件案子属于交通案件,会由我亲自来审,我一定会让那个混蛋付出代价的!,贝恩先生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气势,属于交通局局长的气势。

    阿丽莎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她脸上露出了一些困惑,等等,你是说你抓住了那个司机?

    贝恩先生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对啊,他并没有跑,其实也不能完全怪那个家伙,谁能想到半夜还有计程车会出现在城郊呢?

    这不是一起谋杀吗?,阿丽莎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乱,这个时候她自己也迷糊了,这到底是杜林安排人做的,还真的只是宜昌交通事故?

    贝恩先生有点不理解的把整件事重复了一遍,城郊那个地方没有路灯非常的黑暗,很多计程车司机喜欢在那兜圈子宰客,这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正是因为黑暗,加上当时时间也是半夜了,计程车司机和卡车司机都非常的疲劳,所以双方都没有意识到这个时候还会有车通行,于是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这只是一起简单的交通事故,卡车司机没有离开现场,现在正在警察局羁押当中。等交通局这边给出了裁定意见之后,最后会由法院参考交通局的意见进行量刑。

    贝恩先生打算给那个小子来一个狠得,让他好好的长一点记性。



第二八一章 神圣【1】
    就如同贝恩先生对这件交通事故所产生的思考那样,这仅仅只是一场交通事故,没有什么买凶杀人,纯粹是两个粗心大意的司机在城郊意外的切磋了一下。当然,有两条生命在这场车祸中丧生,再一次为奥尔奥多的有车一族们敲响了警钟,宁可慢一点也不要由着自己的性子疯狂驾驶。

    贝恩先生觉得这场车祸很有意义,两名遇难者的死亡也同样很有意义,因为至少这可以让他把这件事当做一个典型的案例用来宣传,唤醒公众对交通安全的重视。

    晚上吃完饭,阿丽莎拨通的杜林的电话,依然是那个女人接的,不过很快就转交到杜林的手中。听着电话中那句我是杜林,阿丽莎原本还有点犹豫的话立刻充满了决心,她想要杜林亲口告诉她这个事实。

    戴夫是不是你安排人害死的?,阿丽莎这句话说出去之后立刻有点收不住了,你怎么能这样做,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而且他什么都不知道,你这是谋杀。,她用带着威胁的口吻说道:总有一天你会付出代价的!

    听筒中沉默了片刻,才传来杜林平静的声音,那声音就像幽静的湖水,没有一丝的涟漪,你打电话来就是要问我这个问题?我想过要让他闭嘴,但还没有来得及。我要感谢你提供了这个消息,至少这让我剩下了几万块买凶的钱。顺便说一句,诽谤也是会坐牢的!

    真的不是你做的?

    杜林完全听得出话中的疑惑,他笑骂了一句神经病,然后就挂上了电话,让电话另外一头的阿丽莎有些抓狂,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他挂了电话之后换了一套衣服,一整天都在工地身上都是灰尘,洗了一个澡之后穿着宽松的衣服从楼上下来,对卡特招了招手,让他跟着自己进了书房。

    你随便坐,要喝点什么吗?,杜林拿起一瓶酒,卡特摇了摇头,杜林放下之后坐在了桌子后的椅子上,他双手顺着鬓边将湿漉漉的头发向后捋。原本看上去很亲切的邻家哥哥,一瞬间变得锋芒毕露,眉眼之间仿佛有一股纵横之气,他微笑着,可却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同乡会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卡特快速的将脑海中的信息整理出来,然后一一转告了杜林。

    小福乐斯死后老福乐斯一家人也消失了,这让城里面流传着很多的说法,不管有多少种是说法,在第五区一部分瓜尔特人心里,卡特能活着回来是杜林的功劳,同时他们也认为是杜林逼走了老福乐斯一家,对此这些生活在第五区的同胞们对杜林的观感非常的好。这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民众最希望的不是有一大笔钱,或是有一份好工作,他们希望当自己遭遇不公平的对待时,能有人站出来帮助他们说一句话,甚至是讨回公道。

    为什么阿比恩之前那么受到人们的尊敬和欢迎,就是因为他做到了这一点,尽管他也欺骗了大家。

    失去了阿比恩会让一些人担忧未来的生活,杜林恰好及时的出现,让他们在心理上找到了一个依靠。其实人就是这样,当人尝试着依靠过什么一次之后,他就会想着第二次第三次。这是会产生依赖感的,他们将这份依赖感寄托在了三十五万先生的身上。

    卡特买下了一块地,建立了一个简单的小教堂,他并不清楚杜林要他建的基地到底是什么类型的,所以他按照瓜尔特人的传统,建立一个教堂,并且收了不少成员加入了同乡会。到目前为止差不多有一百多人,其实还有很多的人想要加入,只是地方稍显拥挤,而且卡特认为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他需要甄别那些好的人,以及坏的人。

    前期的工作卡特做的不错,这一点非常让杜林满意,他坐不住了,站起来来回走了几步之后,坐在了卡特地面的沙发上,我从帝国央行的手里拿到了胡安的酒牌,很快就会建厂并且进行生产,这些酒不仅会在伊利安售卖,还会卖到外地去。,他说着稍微停顿了一下,给卡特一个接受信息的时间。

    因为这件事和卡特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稍等了一会,杜林才继续说道:你知道的,第二次禁酒令发布之后各个地区都陷入了‘酒荒’之中,无论是那些低度酒还是私酒的价格都猛涨。我有一个想法,我们生产的酒运送到外地去,以较低的价格卖给我们生活并不如意的同胞们,帮助他们改变生活。

    但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还有许多的困难,我打算把这件事交给你做,卡特。

    我?,卡特突然愣了一下,先生,我该怎么做?

    他没有说自己不会做,更没有推让这份看起来非常麻烦的工作,他的态度非常的端正。杜林记得在梦境中大佬有一个手下,第一次为大佬做事,他从来不说自己做不好,每次都保证自己能完成任务。其实这个家伙以前什么都没有做过,可他有信心也有决心,这就足够了。

    杜林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卡特听,现在整个帝国的瓜尔特人都可以说是最穷地位最低的一个种群,就连省雅人和北方蛮子都比瓜尔特人生活的有滋有味。改变一个种族的命运不是说一句话,花一笔钱就可以做到的,这需要时间和机会,还需要战斗与牺牲。

    我可能是一个很残忍的人,我这么认为,别人也会这么评价我!,杜林拿起了一眼叼在嘴上,点着后吸了一口,徐徐的吐了出去,他们的生活可能会相对的清苦贫穷,可至少他们的生活是宁静的。而我,却要亲手打破这份宁静,将愤怒与死亡带到他们的身边去,从此远离平和

    卡特也微微有些激动,杜林说的这些他如何不了解?他就是杜林口中那些人,他更加清楚自己生活在怎样的环境中,他太阳穴都高高的涨起,面色通红,第一次打断了杜林的话,先生,您错了!,他面色有些微微的扭曲,仿佛回忆起什么可怕的东西,语气也变得低沉并且愤怒,那不是宁静,更不是平和,先生,那是一种屈辱!

    没有目标,没有未来,浑浑噩噩的如同失去灵魂的躯壳一样活着。在那些富有的人的操弄下过着痛苦的生活,就连我女儿的死亡,我都无法为她做些什么。先生,您能体会到我的绝望吗?我的女儿就那样死了,我已经低头了,他们说我不在乎自己女儿的性命,一心只想要钱我也没有反驳。

    他们知道什么?!我能怎么样?我除了低头还能做什么?可就算是这样,他们居然只愿意给我两千块,他们在狠狠的羞辱我,羞辱我死去的女儿!但我能做什么?我什么都不能做,我只能痛恨自己的无能,痛恨那些卑劣的人。我胆小,我怕事,我也终于明白了,如果没有死亡没有鲜血,没有一些人先站起来咆哮所有不公的先驱者,我们就没救了!

    现在您给了我,给了更多同胞一个非常重要的机会,我感谢您,我狂妄的代表所有瓜尔特人感谢您。那天晚上我的妻子就死在我的身边,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突然间明白了,其实死亡也没有什么可以让人感觉到恐惧的东西,只要是为了自己的理想与追求去面对死亡,死亡到来的那一刻,就是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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