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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斯玛帝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脚架

    伊戈尔舒了一口气,拍了拍双腿站了起来,引着都佛一起进入了餐厅,像是解释的说道:孩子们都去了我父母那边,今天晚上只有我们三个人!

    三人坐下之后,伊戈尔表现的一点也不像他正常时候的样子,非常幽默也非常的体贴,总是能够逗的大家都笑起来。如果不是亲耳听见对方说出那样的话,都佛都觉得那是自己的幻觉。

    人在情绪波动较大的时候,总是容易喝多,加上伊戈尔把都佛带来的果酒换成了自己收藏的高度酒,三个人都有了一些醉意。特别是他的妻子,喝的最多,眼神已经有些僵硬,在尝试着站起来为大家添加一点主菜的时候,又重重的坐了回去,伏在桌子上已经失去了意识。

    来,帮我一把。,伊戈尔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对着都佛招了招手,帮我把她弄到卧室去!

    都佛也擦了擦嘴和手,两人一起将伊戈尔的妻子加起来,上了楼,丢到了卧室里的床上。

    伊戈尔还拍了拍他妻子的脸颊,确定她彻底的醉死过去之后才看向都佛,冷静的就像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一样,你要去洗个澡吗?

    都佛笑着低下了头,伊戈尔也好奇的低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他看见了一个拳头!




第三五七章 贝雷帽【1】未校对,稍后订阅
    等伊戈尔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他是被尿憋醒的。他看着有些陌生的睡眠环境,整个人愣了一下,接着才意识到自己被绑架了。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家伙会绑架自己,他没有钱,比起其他官员他已经非常的廉洁了,每个月电话客户的使用费都是直接打入市政厅的统一收费账号里,他唯独能下手的地方就是第一次的安装费。

    按照市政厅以及州里的意见,只要不亏本就可以了,推广大家多使用电话本身也是一项政策。邮递员再快快不过电话,而且一些偏远的地方交流存在问题,这也是新党党魁马格斯为了加强中央对地方的权力掌控的政策之一。所以只要不亏本,那么多余的就会落入他的手里。

    他没有多少钱,别看这次和娜塔莉开口就是三百万,回扣就能给五万,可他真的没有钱。银行里的存款加起来也就几万块,所以他认为对方绑架自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如果对方是为了钱的话。

    有人吗?我要需要上厕所!,他扯着略有些嘶哑的嗓子喊了起来,喉咙一阵阵的疼痛,就算是咽一口唾沫的有一种刮嗓子的感觉。他叫了好几声,始终没有人答应,他看着这个如同废弃仓库一样的地方,最后闭紧了眼睛。

    一股湿热的热流瞬间顺着他的双腿开始蔓延,一股怪怪的温骚味也弥漫开,他皱着眉头舒了一口气,挣扎了几下想看看有没有机会离开这里。

    他的双手被绑缚在身后而且绑缚的很紧,没有松动的感觉,他看了看四周的地面想要找一个什么东西来尝试着割开绳子,然而这里除了已经腐朽的杂草和满地的灰尘之外,没有任何的东西。

    他有些无奈的叫喊了几声,始终没有人答应,他不知道在这里已经呆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就在他饥渴难耐到了极限的时候,仓库的门在木榫扭曲的尖叫声中缓缓被打开,两个人影背着光,在夕阳中走了进来。

    伊戈尔眯着眼睛看着那两个人影,想要分辨出他们的模样,却始终看不清,只能看见一个轮廓。他舔了舔嘴唇,用沙哑的声音问了一句,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其中一人对另外一人说道:瞧,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那声音很年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吸引力,当对方两人走近了一些,他眯着眼睛看清这两人的相貌。

    一个就是他所认识的卡拉姆,还有一个是他不认识的陌生人,他有些警惕的看着这两人,最重要的是那个卡拉姆。他可是把自己的秘密都告诉了他,真是见鬼,对方不会因此来要挟自己吧?他此时选择了闭口不言,还闭上了眼睛。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都佛一脚踹在了他的脸上,伊戈尔疼痛的无法在闭着眼睛,撕心裂肺的嚎叫起来。鲜血顺着他的鼻孔和嘴角流了出来,鼻梁看上去好像也歪了,让他有那么一点小英俊的面容变得惨不忍睹。

    杜林抬手阻止了都佛继续殴打他的**,走到伊戈尔身边蹲了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快手帕抖弄开,擦拭着伊戈尔脸上的鲜血。他的动作很轻柔,就像是怕弄疼了伊戈尔一样。刚刚受到来自都佛无情的攻击,此时的伊戈尔身心俱颤,这个叫做卡拉姆的年轻人知道自己是官员还敢殴打自己,这难免会让伊戈尔想的太多。

    此时正好碰到一个讲道理,看上去还很有礼貌和教养的人,就像是迷途的羔羊寻找到了牧羊人一样有一丝光明撕裂了黑暗。他费力的仰着头,乞求的看着杜林,你们要什么?钱,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开个价吧,只要我有都给你们,而且我保证不会报警!

    只是那个人并没有回答他任何话,维持着笑容,把他脸上的血迹都擦干净之后,将手帕丢到了一边的地上。

    我叫杜林,很高兴认识你,伊戈尔先生。,那年轻人蹲在他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

    是,是,我也很高兴认识您,先生!,他还准备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间一个激灵,他在哪听说过这个名字想起来了,是在市政厅的会议上,市长大人说隔壁那个穷地方来了一个有钱的市长,好像就叫做杜林什么的。他小心翼翼的问道:您是奥迪斯市的

    杜林毫不犹豫的就承认了,没错,我现在是这里的市长。

    听到杜林说这句话的时候伊戈尔松了一口气,对方是官员,而且还是新党的兄弟那么他的生命就安全了。他刚想要和杜林寒暄一下,攀攀关系的时候,杜林问了一个问题。

    前两天是你刁难我派去纳米林德斯的工作人员吗?那个叫做娜塔莉的女人。,杜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伊戈尔心里有一万头野猪在狂奔,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叫做娜塔莉的女人是这个市长的姘头,如果他知道的话他绝对不敢对娜塔莉动手。他就算胆子再大,这种事也是不敢做的。

    市长就是市长,别看奥迪斯市什么东西都没有,但是市长就是市长,党内的级别比他高,就意味着比他拥有更多更大的权力,只需要歪歪嘴就能断送他的政治生命。

    他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想要补救什么的时候,杜林站了起来,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权力是一个好东西,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它能让一些人的心态在极短的时间里发生变化,也能让一个好人变成坏人。伊戈尔先生,如果你欺负的是其他什么人的话,我或许会稍微留下一些情面,但是你欺负的是一个女性,而且还肩负着我交代给她任务的女性,你这就是在对我不尊敬。

    所有给我难看,给我脸色看的人都不是我的朋友。对待朋友,我会用最好的东西去招待他们,但是对待敌人,他抿了抿嘴,笑着微微弯腰,再见,伊戈尔先生。黑夜虽然漫长,但总有光明的一刻,祝你有一个好梦!

    都佛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枪,推上了保险,当手枪把手微微发热的时候,他连续的扣动了扳机。伊戈尔先生就像是一个破布口袋那样在地上颤了几下,眼睛几乎都要被他瞪出来,满脸通红的翻滚了几下,最终悄无声息的结束了自己荒诞的一生。

    都佛去了又回,他带来了一个用于窖藏酒水的木桶,他将伊戈尔先生装了进去,封上了盖子,又退了出去。两人在野外找了一块荒芜的地方,挖了一个坑将这家伙丢进去之后掩埋上了土,才拍了拍手结束了这件工作。

    杜林给都佛发了一根香烟,两人毫无形象的蹲在有痕迹的土堆边上抽着烟,一边抽,都佛一边问道:其实我直接把他弄死在纳米林德斯不是更好吗?来回来了那么远的路,只是因为你想要见他一面?

    杜林就像特耐尔街头那些小混混们一样用拇指和中指掐着烟嘴将烟从口中拿出来,他吐了一口烟雾,摇着头说道:你不明白。伊戈尔死在了纳米林德斯那边麻烦不小,新党里面已经有人在盯着我了。这次来奥迪斯就是那些人的手笔,如果这个家伙死在了那边,不管什么时候都可能会成为别人怀疑我的一些理由。

    政党这个东西其实和所有组织都一样,都佛,如果我们发现了同乡会里有一个家伙可能干了一件有损于我们利益的事情,你会怎么做?,杜林反问了一句。

    都佛耸了耸肩膀连考虑都不需要考虑就回答道:抓住他撬开他的嘴

    瞧,这就是问题所在,只需要怀疑就可以动手,对于内务部也是一样。他们只需要怀疑,就能调查我,所以伊戈尔不能死,他得活着!

    都佛有点听不懂杜林说的是什么意思,如果说伊戈尔必须活着的话,那么他为什么要干掉这个家伙呢?

    想到自己想不通的地方,都佛很快就释然了,毕竟诸神没有给他一个和杜林一样聪明的脑袋,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杜林能想通就可以了。

    两人抽完了烟,随手将烟头丢在了一边,坐着车离开了。

    与此同时,在帝都第二监狱里,安普面色蜡黄的被人拖进了审讯室中。他的双腿都被跌断了,耳朵也因为洗澡不小心的时候摔了一跤,被撕掉了一只。他很不好,他怀疑自己可能要不了多久就会死在这里,但是他坚信,自己的死亡不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时间最终会给他最公正的审判。

    坐在椅子上时喘着气的时候,一声声高跟鞋走路的声音灌入他的耳朵,他微微偏着头,看见了一个带着贝雷帽的女人走了进来。那个女人很丑,半边脸都是恐怖的疤痕,带着一个眼罩,可能是瞎了一只眼睛。她剩下的那半边面孔很漂亮,在没有毁容之前,她肯定有很多人追求。



第三五八章 安娜【2】
    安普打量这个女人的时候,这个女人却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来观察自己,她的声音很好听,如果不是那恐怖的半张脸,她绝对是一个美人。

    安普先生你好,我叫安娜,你目前不需要知道我的职位,我来这里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停了下来,平静的看着安普。

    安普笑了两声,然后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被打了很多次,他怀疑自己的肺部或者其他什么器官出现了一些问题。每次喘息的速度过快的话,就容易咳嗽,有时候还会咳出一些血丝。他咳了好一会,才擦了擦嘴,看着一直静静等待着自己回答的安娜女士,心中滋生了一些好感。

    他知道自己现在这幅鬼样子不会有谁喜欢,对方能够有足够的耐心,并且连表情都没有变化过等待自己确定,这说明对方很有教养,这让他感觉到很舒服。他点了点头,然后又咳了几声。

    安普先生,我们都知道杜林涉嫌一系列的犯罪行为,但是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让他摆脱了法律的制裁。反而是你,作为伸张正义的使者却落了个这样的下场,你后悔吗?,安娜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她的目光紧紧的盯在安普的脸上,想要抓住哪怕是一瞬间一丝丝的表情变化,如果给你重新选择的一次机会,你会怎么选择?

    安普是一个聪明人,永远都不要低估了聪明人的反应速度和推理能力,他眉梢一挑,眼睛变大了不少,他立刻就意识到这是自己离开这个鬼地方的机会。他沉思了一会,才缓缓说道:我不后悔我的选择,如果面对邪恶连战斗的勇气都没有,这个世界会怎么样?

    他用一种很轻松的语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身体也自然而然的坐直了起来,虽然这样做会让他的体内产生一种剧烈的疼痛,可在这一瞬间,那股疼痛没有了,他感觉自己被温暖所包围着。他脸上的表情虽然在笑,但很神圣,有一种让人心折的东西在沸腾。

    我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追求公正和正义的人,这个世界到处都是黑暗,总要有些人来燃烧自己为后面的人点亮通往公正的大门。如果没有人站出来,那么我站出来,我来做这路灯,我来点亮所有的道路。哪怕最后我会成为灰烬,但是只要我身后的人能多走几步,离那扇我们所期待的大门更进一步,我认为我所有的作为都是有意义的,我也不会后悔。

    每个人都会死,区别是有些人死了之后他只活在了墓碑上,但我,会活在阳光里。

    安娜女士,正义是不会死的!,安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起了共鸣,每一个字都是如此的坚定,就如同他的信念一样。即使在绝望中,都没有动摇过分毫。

    安娜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一些其他的表情,这让她看上去有些狰狞,她沉默了片刻,问道:如果你回到那个关键的时间,你会怎么做?

    似乎说了一些话让安普心情不错,身体也不那么疼痛了,他想了想,说道:任何人任何事情都很难做到完美,如果不是上面对这件事催的太急了,给我更多的时间,我一定会把杜林的致命缺陷找到,然后击毁他看似坚硬的外壳,将里面最柔软的部分挖出来,让他接受他的审判!

    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这是我见到过的第二个非常聪明的人,第一个人是凯文。其实你可能不太了解,在那段时间里我其实有一种很享受的感觉,只可惜时间太少了。

    安娜送点了点头,实际上她知道的远远比安普知道的要多得多,安普没有输在最后,他输在了一开始。当他接受这个案子的时候,他就已经落入了圈套中。一边是触手可得的胜利,一边是遥遥无期的幻影,加上一些人不断攻击帝国和执政党,民众和舆论在一些人的推动下一边倒的谴责那些官员和执政党,这些力量逼迫着那些人做出了决定,最简单的一个决定。

    她很同情安普,她看过所有卷宗,如果给安普更多的时间,更多的自由空间让他完全发挥自己的实力,也许结局不会是这样。她瞥了一眼安普身后的两名狱警,两人对视一眼之后默默的离开了房间,剩下的东西他们没有资格听。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安娜,目前身份挂靠在帝国国家警务防备总局,但是我们并不听从警务总局的领导和指挥,反过来的是我们拥有指挥他们的权力。我们是一个没有自己名字和工作地方的特殊单位,主要的任务是搜寻那些有可能破坏帝国稳定,造成帝国损失的犯罪分子,并且将他们抓起来,让他们接受审判。

    帝国赋予了我们很大的权力,但同样有给了我们很多的限制,在这里你不需要担心有任何一个人让你在短时间里必须结案,我们有充足的时间充足的预算充足的人手供你使用分配,只要你能为帝国除去所有不稳定的因素,你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是可以被接受的。除此之外,如果在工作之余,你可以把你多余的时间用于处理一些私人方面的事情,就算调用了组织上的资源,也是可以的。

    安普先生,你愿意加入我们吗?

    安普反问了一句,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不是你?,安娜笑了起来,她的笑容很诡异,一半是魔鬼,一半是人类。她摘掉了盖住自己大半边脸的眼罩,安普差点都站起来。她大半边脸都缺失了,甚至可以在安普的这个角度看见她的一部分舌头,很难想像受到这么严重的伤情这位安娜女士还能活下来。

    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举动,安娜把玩了几下眼罩,又重新戴了回去。

    十几二十年前,一群自称是救赎者的家伙组织了一个叫做血色黎明的恐怖组织,他们到处煽动奴隶和自由民造反,对抗领地上的贵族。很多贵族被他们杀害了,同时也有很多自由民以及奴隶被镇压了。不管是左边,还是右边,都有人在不断的流血,不断的死亡。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让帝国产生了动荡,让贵族和非贵族形成了两个对立场。

    我不为贵族说话,也不为非贵族的公民自由民和奴隶说话,我只是在陈述一段事实。至少在他们出现之前,没有那么多人死亡,帝国是安宁的,可能会有一些不如意的事情,可大家至少还活着。但是他们出现之后,每个月每一周每一天,都有人死去。他们认为他们做的事情是正确的,是对的,是理所当然的,安普先生,你认为他们做的对不对?

    她突然间走神了片刻,脸上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但很快就回过神来,没有让安普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说下去了,当时我的上级分配给我一个任务,让我想办法打入这个组织中,然后瓦解他们,让所有的流血与死亡都停止下来。我差一点做到了,就差了那么一点点。

    然后你看见了,他们给我留下了永远都不会磨灭的伤疤,以及耻辱!

    你问我为什么选择你?

    因为我怀疑杜林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的后代,这就是为什么!

    你可以拒绝这份工作,然后回到牢房里等待着你所谓的光明点亮黑暗。也可以接受这份工作,然后尝试着力所能及的为这个世界带去一些改变。安普先生,我只会来这一次,没有第二次!

    安普的反应比安娜想像的要快得多,他立刻答道:为什么要拒绝呢?如果可以不点燃自己就能照亮前进的道路,为什么要无畏的牺牲?安娜女士,我答应了你的邀请!

    当天,安普悄然的消失在监狱里,监狱对外宣称安普因为突发性的疾病已经死亡并且焚烧,就连他居住的监舍也被隔离消毒,这让监狱里恐慌了好一阵子。甚至有人主动攻击狱警,只为了把自己关进独立的牢房里,等病疫过去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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