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贞观第一逍遥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危险的世界
不得不说,其实李慕云与孙主薄之间有一个美丽的误会,那就是孙主薄以为李墓云知道李渊的真实身份。
而事实上李慕云并不知道李渊的真实身份,如果被他知道了自己捡来的那个老头儿的真实身份的话,嗯,估计孙主薄的日子过的绝对要比眼下还要凄惨百倍不止。
故事写到现在其实大家应该都已经看明白了,李慕云这家伙其实并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同时他也不想去当一个‘好人’,对于他来说,自己只是一个从未来莫名其妙来到大唐的一缕游魂。
你完全不能想像一个杀人如麻的杀手会在穿越之后变成一个老好人,也不能想像他会成为一个以天下为己人的圣人。
目前的李慕云其实就像一朵飘萍,抱着混日子的态度得过且过,如果有什么乐子就找点,没乐子就继续混的浪子,什么责任,什么正义这些都与他无关。
在他的是非观中只有心情好与坏,没有事情的对与错,这就是真实的李慕云!
所以对于孙主薄所说的一切,其实他并不在乎,只要那些契丹人没有来招惹他,那么他就会对那些契丹人一视同仁。
当然,这里的一视同仁并不是指带领大家共同发家致富的一视同仁,而是一种俯视众生的一视同仁,类似于你不动我,我不动你,你若动我,百倍偿之的那种。
他不会想着去解放劳苦大众,也不会想着征服世界,在他看来,老天能给他一次重活的机会,那就要好好把握,玩个痛快。
孙主薄有些紧张的看着李慕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是这位小爷既然没有让他走,他便不敢离开,哪怕他刚刚已经为自己离开找好了借口。
终于,李慕云开口了,不过却让孙主薄的心沉了下去,只听他轻描淡写的说道: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契丹人不好惹,那么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契丹人喜欢什么?
喜欢杀人!孙主薄心里哀嚎着,但脸上却不敢表示出来,犹豫了良久才说道:他们其实最喜欢的应该是酒,尤其是高度酒。
像三勒浆的那种?李慕云问道。
这是他所知道的大唐最烈的酒,虽然他一次都没有喝过。
您太抬举他们了,那种酒不是他们能喝得上的,就连咱们县里也没有几个能喝得起。孙主薄苦笑着说道:其实下官也只是知道他们喜欢酒,因为酒可以御寒,那些契丹人不会造房子,所以冬天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年中最难熬的日子,如果没有酒,估计会有不少人被冻死。
这样啊李慕云眯着眼睛,揉了揉下巴,半晌才对孙主薄说道:下次你来的时候多弄些粮食上来,还有,再弄些酒糟。
孙主薄此时早已经没了与李慕云争论对错的心思,听他这么说只是无奈的点点头,寻思着一会儿回去要不要先给自己订一副上好的棺木,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自己就可以用上了。
打发走了失魂落魂的孙主薄,李慕云活动着脖子往回走,没走多远就看到陈火面无表情的靠在竖起来没多久的旗杆上,正冷冷的看着他。
咋啦?神经末稍坏死了?看着那张木头一样的脸,李慕云挑着眉毛问道。
什么?陈火愣了一下。
没啥,专门在这等我呢?李慕云摇摇头。
梗之所以能成为梗,那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如果只有一方明白,而另一方一无所知,那就成了自娱自乐,跟玩游戏开单机一样,没了乐趣。
陈火见李慕云不解释,也不多问,双目直直盯着他看了半天才一字一顿的问道:你想要勾结契丹人?
陈火的话很不客气,李慕云自然也不会惯他毛病,嗤了一声说道:那你还打算为民除害咋地?少把官府那套东西拿给老子看,老子看着恶心。
陈木并没有因为李慕云的反应而改变态度,反而变本加厉的冷哼一声说道:勾结异族,凡大唐所属,人人得而诛之!
既然是这样,那你就诛了我呗。李慕云再次撇撇嘴,歪着脑袋乜着陈木。
而就在陈火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冷不防只觉得小腿迎面骨一阵剧痛传来,让他发自内心的叫了一声:你大爷的!
敢情就在李慕云歪头看他的时候,脚下已经不着痕迹的一脚踹了出去。
你二大爷的!李慕云才不管陈火有没有准备好,回骂一句之后身形一闪便冲到他的面前,一记肘击砸向陈火的胸口。
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让陈火根本来不及反应,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想到李慕云会武,电光石火间被李慕云的一肘砸在了胸前,一声闷哼退出数步之远。
而李慕云与陈火之间这一接触的时间所短,可依旧被人发现了,三个跟着李渊的护卫见势不对,立刻从聚义厅的门口冲了下来,向李慕云扑了上去。
第三十九章 打到你服为止
面对扑上来的三人,李慕云看都不看,脚下一蹬便向离自己不远的陈火冲了过去。
装了那么长时间的孙子,如果不露两手给他们看看,还真当自己是三孙子呢,抱着这样的想法,李慕云以及快的速度冲到了陈火的面前,单手在他面前一晃吸引他的注意力,脚下再次一脚踹向他刚刚被踢过的那一截小腿。
陈火到底也是战场上撕杀出来的汉子,又岂会被李慕云声东击西的招式所迷惑,当下心中冷笑,探出双手便向那只打向他面门的手边封带抓的迎了上去,脚下则是微微向上一抬,打算用脚掌封住那只踢向自己小腿的一脚。
说到底,陈火还是轻看了李慕云,认为他不过就是一个会几乎庄稼把式的普通青年,根没把他当成一个对手来看待,而正是因为这样,丫悲剧了。
就在他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那只打向他面门的手和踢过来的一脚全都收了回去,李慕云直冲过来的身形也突然间变的矮了一截。
完了!陈火双手封了个空,立刻意识到不好,一颗心立刻开始往下深。
可是李慕云的进攻实在太快了,就在他刚刚意识到不好的时候,胸口便被一股大力猛的一撞,整个人连发了什么都来不及想,便向后飞去。
这一切说来话长,其实整个过程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发生的,等那三个冲下来的护卫反应过来的时候,李慕云已经将陈火压在了身下,左手大拇指及食中两指呈鹰爪状卡在了他的脖子上,同时口中喝道:谁再往前一步,老子现在就弄死他!
李慕云,你到底想干什么!把人放开,有什么话好好说!陈木这个时候也已经从聚义厅里陪着李渊走了出来,看到二弟被李慕云制住,厉声喝道。
我放你二大爷,不服就特么下来,看老子能不能打的你满脸桃花开!此时的李慕云已经将陈火面朝下压在身下,膝盖顶在他的脊背上,一只左手死死扣住陈火的脖子,让人毫不怀疑只要他愿意,立刻就能将其置于死地。
你陈木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顶门,如果不是因为要保护李渊,加上二弟还受制于李慕云,只怕此时早就已经冲下去了。
而李慕云呢,此时这货也正在怒火中烧,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之后说道:今儿就是今儿了,老子不蒸馒头争口气,不打到你生活不能自理,老子跟你姓。
陈木这边其实也正憋着一肚子火,想他们兄弟几个在长安护卫当的好好的,可偏偏李渊这小老头儿闹情绪,非要离家出走,他们便只能跟了出来。
你说跟出来就跟出来,大不了小老头儿走上一圈逛腻味了也就回长安了。
可不成想半路冒出来一个李慕云,硬生生把老头儿给弄的落草当了山贼。
天下间还有比这个更扯蛋的事儿么?没有了吧?堂堂四品护卫,现在落得只是一个山寨的把头,还要天天被李慕云这货折腾,放到谁身上谁也受不了不是。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李渊突然开口了:陈木,既然如此,你就下去和小云过过手吧,记得,点到为止。
什么?这不是唯恐天下不乱么?一众护卫诡异的看着老李渊,完全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而事情上,李渊此时也是心存疑惑,李慕云在片刻间将陈火放倒的身手让他不得不小心一些,所以才会安排陈木去伸量一下这个新收义子的身手。
长话短说,却见那陈木在听到李渊的吩咐之后,用力的一抱拳,随后将那些散落四周的护卫集中了起来,等他们已经完成了对老李渊的护卫工作,慢慢从聚义厅门口走下台阶。
行,是条汉子。李慕云见陈木下来了,哼了一声将卡在陈火脖子上的左手收了回来。
然后就在陈火哑着嗓子,刚刚准备开口的时候,一记手刀砍到了他有脖子上,只听‘咯喽’的一声,可怜的陈老二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陈木对李慕云的行为眼中闪过一抹冷芒,不过当他看到趴在地上的陈火鼻翼下还有一缕鼻涕在不断一进一出的时候,这才放下心来。
来吧,想怎么打。李慕云就那么静静的看着陈木,见他没有一时冲动跑上来,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老太爷让某点到为止,所以某自然不能占你便宜。陈木一边说着,一边将腰上的横刀解下来放到一边的地上。
切,你道是会说话。李慕云看着陈木将身上所有的武器全都放到一边,不屑的撇撇嘴嗤声说道:行吧,既然这样老子也不占你便宜,让你三招。
战斗的经过不必细说,陈家兄弟都是战场上练出来的把式,与李慕云这个职业化的杀手在徒手格斗的方面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
更不要说陈木受命只是与李慕云切搓,并不是要杀他。
所以仅仅四五个照面,陈木已经步上了他弟弟的后尘。
只不过相对于陈火,他这个老大哥可要悲惨多了,被打倒之后直接就是一顿封建主义社会的毒打,一边打李慕云那货嘴还不闲着:让你偷老子的裤衩!让你偷老子裤衩!
丢人啊,真是太特么丢人了!陈木真的很想说那裤衩不是自己想偷的,可是想到指使他的人就在一边站着,他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一拳,两拳,李慕云的拳头几乎每一下都打在陈木身上最疼的位置,肋下腋下,没几下便把自诩硬汉的陈木给生生打哭了。
说,你丫服不服!见打的差不多了,李慕云停下了拳头,扯住陈木的衣领问道。
士,士可杀,不,不可辱!陈木顶着两个硕大的眼泪,咬着牙说道。
见陈木还在嘴硬,李慕云嘴角微微一挑:成,老子今儿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辱!
接着便又是一顿毒打。
我就问你服不服?
不
再打。
说,服不服?
我
再打!
服不服?
你
继续打!
日,别打了,服,服了!终于,当资本主义社会毒打进行到第五轮的时候,陈木终于怂了,摆着手叫道。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李慕云哼了一声缓缓松开了拳头,从地上站起来,一边拍着身上的尘土一边说道:回去好好养伤,养好了跟老子去契丹走一趟!
第四十章 误会(上)
为啥去契丹,去契丹干什么,李慕云只字未提。
而李渊那小老头儿像是没事儿人一样,看了一场斗殴便继续该干嘛干嘛去了。
被毒打一顿的陈木陈火两兄弟想问又不敢问,互相搀扶着回了自己后山的‘板房’,脱了衣服一看之下,不由相视苦笑。
陈火因为还没怎么样就被打晕了,所以看上去要比陈木强上不少,只有胸口和小腿有些淤青,而被李慕云压在下面好一顿毒的的陈木可就凄惨多了。
只见衣服下面的两侧腰肋腋下上臂的内侧膝盖的内侧等等位置全都是青紫色的淤痕,轻触之下立刻就是一阵针刺样的感觉。
这,这也太狠了吧?全都往身上最脆弱的位置下手!陈火看到大哥的一身伤惊呼道,同时脸上也勃然变色。
陈木呲牙咧嘴的苦笑着:这就不错了,至少人家没有真的往要害位置下手,这些地方都是些不疼不痒的地方,养几天也就好了。
可就算如此,也不能下手这么狠吧?陈火气鼓鼓的说道。
不过陈木显然与他的态度相反,躺在榻上正色说道:这已经是人家手下留情的后果了,至少他没有动那把黑刀,也没有往要害上招呼,嗯,至少没打脸!
那,难道就这么算了?大哥你这顿打就白挨了?陈火大致上听出大哥话里宁事息人的意思,有些不可置信。
躺在榻上的陈木盯着弟弟看了一会儿,又呲牙咧嘴的坐了起来,示意陈火拿碗水过来,然后漫声说道:你的这个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你就没有发现连太上皇都不太管他么?我们们的任务是保护太上皇,太上皇都不管你管什么,显你能?
可是
别可是,我们不是救世主,也不是朔州的地方官,这其中不管那小子惹出什么样的麻烦都不需要我们来背,你明不明白?
哥,道理我明白,可是我就是受不了那小子,他不就是一个乡下出来的土包子么,哦,成了太上皇的义子就了不起了?想当年隐王
闭嘴!你想害死我们全家么!听到隐王二字,陈木厉声喝止了陈火。
隐王,也可以叫息王,是李建成死后,李世民对他的谥号和封号。
这个封号在大唐贞观时期就是一个禁忌,事关李二弑兄囚父,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人提及,甚至是想都不愿意想起。
所以当阿火因为一时激愤而失言时,陈木立刻制止了他。
陈火在大哥的低声厉喝下也知道自己有些失言,讷讷的闭上了嘴巴,但想想又觉得有些不甘,忍不住又说道:哥,其实你也应该明白,那小子真的不像是个好东西,弄不好就是别国派来的探子,我们这样迁就他,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所以依我看,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二弟,我劝你最好还是收起那份不实际的想法,老老实实的跟在太上皇身边,保护好太上皇才是正经。陈木伸直双腿坐在榻上,看了房门一眼,见外面并没有什么人,便接着说道:那小子的身手你也看到了,你觉得我们兄弟两个对上他有几分把握?再者说,你认为太上皇就不知道那小子来历可疑?可是太上皇都没说什么,你又凭什么自作主张!
我想到刚刚在前面被李慕云一记手刀砍晕的事情,陈木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似乎也觉得没有万全的把握来对付李慕云,不过顺着陈木的话接着往下一想,陈老二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眼前一亮压低了声音说道:哥,你说,那小子会不会是太上皇的私生子?
这事儿不好说啊,太上皇出身太原,这朔州又在太原附近,你觉得太上皇突然出现在这里,然后又突然认了一个义子,这很正常么?而且那小子的身手能是普通百姓应该有的?陈木瞥了弟弟一眼,对他的后知后觉带着说不出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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