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渔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全金属弹壳
鹿执紫背着手在教室里转了几圈,然后扭头对敖沐阳狡黠一笑:同学,你站在那里干嘛?回去坐着,想罚站吗?
敖沐阳嘿嘿笑道:我不想罚站,我想留堂补习。
可以,还有课后留堂惩罚,你要不要?鹿执紫的笑容忽然变得灿烂而妩媚。
敖沐阳受宠若惊:啊?
啊什么?鹿执紫继续妩媚的笑,她往外指了指道,敖志盛老师和朱春红老师将负责课后留堂工作,到时候你跟着他们好好学习。
两位老师在外面参观校园的装修,现在工程只完成了不到一半,学校里依然是热火朝天。
敖沐阳立马摇头:那算了,我是乖乖学生,我不用留堂。
鹿执紫道:不想留堂,那么你上课认真点,来,坐好,还有将军,让将军也坐好,我先找找上课的感觉。
本来趴在地上乘凉的将军被拖到了桌子上,敖沐阳将它折腾一通,让它端坐在椅子上将前爪搭在课桌上不准动。
将桌椅散味两天后,鹿执紫决定开办补习班,联合敖志盛和朱春红挨家挨户统计孩子的学龄,进行课程安排。
敖沐阳平时没事干就出海,这次除了海沟水域他多了一个去处,那就是暗礁水域,他得去看看暗礁周围多宝鱼和花盖蟹的情况。
七月中旬,学校补习班快要开课了,这没他什么事,他就老老实实的出海,空闲下来收拾院子里的菜地。
中午刚从海里回来,他给地里除了除草,鹿执紫风风火火赶来,带起一身热气。
敖沐阳给她端上一杯冰镇果汁道:喝点水,这几天忙活的够呛?
鹿执紫舒了口气:其他的都还好啦,就是敖小牛那边有点问题,这熊孩子说不上学了,怎么说都不听,气死我了。
敖沐阳一愣:什么?他才几岁就不上学了?
对呀,他说要跟你出海去打渔,说上学没出息。鹿执紫贝齿都要咬碎,怎么说都不听,熊孩子啊!
敖沐阳道:你别生气,你不早跟我说?
鹿执紫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道:早跟你说干嘛?你是老师我是老师?这是老师的工作。
敖沐阳道:管是谁的工作呢,反正谁让你不痛快了,我就去揍他,揍到他让你痛快为之!
听了这话,鹿执紫一口橙汁差点喷出来,呛得直咳嗽。
敖沐阳帮她拍拍后背顺了顺气:怎么了,这激动什么?
我有个守卫骑士了我能不激动吗?我这是成为小公举了。鹿执紫开着玩笑,然后她又认真起来,不过这件事真得靠你,我来找你就是来告状的,但你不能打他,跟他去好好谈谈,那孩子听你的话。
敖沐阳点头,鹿执紫道:那还等什么,快去,我的骑士!
皇帝不差饿兵,骑士也得吃饭,咱们不着急,来,吃午饭,你最近没怎么好好吃东西啊。敖沐阳去了厨房。
他蒸了螃蟹和大虾,剥壳切肉组成拼盘,又放了点海豆腐衬托,组成一道凉菜。
本来他还想做点别的,鹿执紫摇头:别忙活了别忙活了,最近太热,真的没胃口,正好减肥。
敖沐阳道:那我给你切水果做个沙拉,减肥不是这个减法,你这样不吃东西瞎忙活,那过不了多久就得为支教事业鞠躬尽瘁了。
去你的,我鞠躬尽瘁得让你陪着死而后已。鹿执紫笑着捶了他一拳。
之前敖沐阳从敖富贵家里舀了一些海凉粉,鹿执紫吃了两口倒是觉得这个不错,将他剩下半碗海凉粉全吃了。
见此,敖沐阳说道:你喜欢吃海凉粉?那回头我给你做一锅,这东西好说。
两人还没有吃完饭呢,又是一个风风火火,敖沐鹏风风火火跑来了:阳哥,呼呼,吃饭呢?鹿老师也在?
什么事这么急?
呼呼,快别说了,有要紧事啊,你们先别吃了,要不你们先吃?倒也不是
我靠,有话直说,拐这么多弯你漂移啊?到底什么要紧事?敖沐阳郁闷。
有外乡人堵着秋敏嫂子家里,好像是高利贷的人
89.麻烦事
一听这话,敖沐阳一拍桌子站起来:外乡人堵咱们村里人的门?好大的胆子!什么时候的事?
敖沐鹏擦了把脸上的汗水道:我也不知道,这大中午的谁知道会有这样的事?刚才不是我恰好去买西瓜吗?然后就碰到了这事,我看他们人多,就通知大家伙也来通知你
鹿执紫道:行了,不必废话,去看看怎么回事。
他们刚出门,敖富贵穿着大裤衩子跑出来:阳子,朱老师给我打电话说有人欺负秋敏嫂子一家呢
敖沐阳家在村西头,隔着村东头有段距离,等他们赶到之后,宋秋敏家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乡亲,隔着老远他就听到村里人喊叫声:
你们干嘛?哪里的?
让开,我们进去看看咋回事。
丧天良啊,欺负人家孤儿寡母!
一辆丰田汉兰达和一辆长城皮卡停在门口,几个大汉叼着烟阴沉着脸堵着门,将赶来的村里人堵在门外。
一个脸上挂疤的光头大汉阴嗖嗖的说道:不关你们的事,草,都滚远点。老少爷们有家有业,别不小心溅血在身上
旁边有青年立马从兜里掏出蝴蝶刀,只见他手指抖动,蝴蝶刀在他手指之间迅疾的旋转起来,阳光照在刀片上,寒光刺眼!
外面的村里人都是老实巴交的渔民,而且确实如光头所说都是有家有业有父母孩子,谁敢惹这些不要命的混子?
听着他冷飕飕的话看着刺闪闪的刀子,乡邻们沉默了。
这样一来院子里的声音清晰起来,敖沐阳刚转过来就听到了宋秋敏的哭声:
呜呜,大哥我咳咳,我给你跪下,你可咳咳可别动我孩子,他就是个孩子,咳咳我给你跪下了,呜呜,钱不是我们家欠下咳咳欠下的啊
妈!妈!你起来,妈!妈!起来别哭!敖小牛的吼叫声更响。
敖富贵脸一黑,抢先几步向门口冲去。
他有一股蛮劲,可门口的大汉和青年都是斗殴老手,他刚从人群挤出来双方还没有打上照面,对方抢先动手,又是踹又是拳砸,敖富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放倒了!
光头大汉还要踢人,一股劲风拂面而来,有人从人群中冲出来,高高跳起就是一记凌厉无比的飞踹。
卧槽!一声惨叫,光头大汉也飞了起来,不过是被踹飞起来的,他的庞大身躯撞在木头门上,竟然将门板都撞歪了。
这凌厉的攻势吓了其他三四个青年一跳,敖沐阳落到地上,其中一个青年想动手。
结果他往前一迈步,敖沐阳没有停顿落地跟踩着弹簧似的‘嗖’一下子冲过去,一把掐住他脖子!
众人只感觉眼前一闪,敖沐阳跟名将施展野蛮冲撞的功夫似的,掐着青年脖子硬生生将他提起来带的后退好几步,最终狠狠往地上一摁,砸的青年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只会翻着白眼抽凉气!
剩下两个青年脸色都变了!
光头大汉扶着门挣扎着站起来,他打眼一看骂道:草,抽刀子捅死——卧槽!卧槽!卧槽!
看清敖沐阳样子后,他的话顿时戛然而止,只会在那里下意识的骂娘。
此时敖沐阳也看清他的样子了,顿时一笑:卧槽,熟人啊!
他之前见过大汉,在镇上买潜水器的时候这大汉和金宏在一起。
敖富贵也认出他来了,他抹了把鼻血道:草拟吗,是你啊?你们找错人了,堵你们狗日门的是老子!
敖沐阳摁住他肩膀:他们不是来找咱们的,带人看好这几个,我处理这件事。
他隔三差五就找人去金宏店铺门口拉横幅警告游客不要上当,金宏从未来找过他,这就让他明白了,对方是外强中干的怂货而已。
敖沐阳阴沉着脸往前走,大汉赶紧让开,这样他一推门就走了进去。
院子里有三个中年人,有一个坐在张椅子上,宋秋敏正跪在他面前磕头,还有一个将敖小牛摁在地上,膝盖顶在敖小牛后背,搓的他后背掉皮出血。
还有一个人蹲在敖小牛跟前,他左手是把生铁砍刀,右手则拿着冰块,好像磨刀一样在上面‘咔嚓咔嚓’的磨着。
这种生铁砍刀含碳量很高韧性很差,即使打磨后也不是很锋利,混子们拿这刀都是吓唬人,真要砍人这刀不顶用。
但宋秋敏母子不懂,看着一把砍刀在面前被冰块摩擦的发出‘嚓嚓’声响,宋秋敏吓得绝望大哭:求求你们我给咳咳我磕头了,我给你们磕头!咳咳别砍孩子的手啊!
一边哭她一边磕头,将水泥地面砸的砰砰响。
大汉不为所动,他用冰块磨着刀笑道:别怕啊小子,我这刀一直冰镇着,温度低,砍掉你手指以后低温可以封住你血管,不会流很多血。
他刚说完,门开了,敖沐阳进来了。
听到开门声,椅子上的大汉满脸不耐的回头:杠子你整啥?不是让你看住门吗?草,你是谁?
看见敖沐阳进来,他阴沉着脸皱起眉头。
敖沐阳没理睬他,走过去将宋秋敏扶起来道:嫂子
大汉阴狠一抽嘴角,抬脚狠狠踢在他身上。
他膝盖一动,敖沐阳更快的来了个侧踢,脚尖正中他小腿迎面骨。
迎面骨神经末梢密布,是人体痛感最敏锐的地方之一,被人用脚尖踢中,大汉连人带椅子被掀翻在地,抱着小腿忍不住惨叫:沃日,搞死他!啊啊!
蹲在地上磨刀的大汉狰狞一笑:草,你们农村老土鳖挺猛啊。
说着,他扔掉冰块拎刀站了起来:麻痹,看老子怎么剁了你!爱多管闲事是不是?我看你丢条胳膊以后还敢不敢多管闲事!
敖沐阳看也没看他一眼,他将宋秋敏扶起来道:嫂子,这么热的天你待在院子里干嘛?去屋里歇着。
磨刀大汉脸色一沉,跨步向前挥刀就砍。
敖沐阳其实一直盯着的就是他,等他肩膀一动,他立马转身拧腰快步冲了上去。
金丹一直在疯狂的逆转,水气遍布他的全身,让他反应能力和爆发力都远超普通人。
一步冲上去,他双手如钳子般精准而凶狠的抓住了大汉持刀右手,接着一脚踹在他小腹同时伸手往后拽,将大汉踢出去的同时他将砍刀抢到了手。
见此,村里人如潮水般涌了进来。
院子里一时之间乱七八糟,敖沐阳持刀在手,握着刀往旁边墙壁上狠狠砍了一刀厉声道:都踏马安静!这怎么回事?!
一刀砍下他又收回,突然注意到刀身上出现一道裂缝。
见此他心里一动,随即迅速改成一手握刀柄一手捏刀刃,同时全身力气猛然爆发,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砍刀在他手里断成两截!
90.一脚又一脚
生铁砍刀的刀背有一公分的厚度,看起来就是个凶器,可是敖沐阳竟然干脆利索的将它扳断,所有人都惊呆了!
有村民无法置信,当场就抬起手背搓了搓眼睛,他们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觉!
更有人直接惊呼:草!这是假的吧?
就是,怎么可能啊,阳子把砍刀给掰断啦?!
这这这,阳哥去京城学厨师还是学武术?这踏马武林高手啊!
敖沐阳面无表情,这让他看起来更是深不可测!
众人都不知道这把砍刀是生铁所铸,碳含量很高,脆性很强韧性很差,本来天热刀身温度高,磨刀大汉又装比,一个劲用冰块磨刀,冷热交替,刀身韧性更差。
最终敖沐阳随手一刀将它砍在砖墙上,刀身撞击受力出现了裂缝,他正是注意到了这点,才决定去掰它一把。
如他预料,他的爆发力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开了缝的砍刀硬生生给掰断了!
道理和有人用手砍断有裂缝的砖头一样,这种裂缝的出现会让砖头和砍刀变得脆很多。
砍刀断成两截,他随手扔在地上。
当啷!当啷!
刀片落地的声音不大,可是却震的大汉们心脏猛哆嗦。
敖沐阳向压着敖小牛的大汉走去,那大汉下意识站起身,面对他走来,他一时之间有点慌张,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敖沐阳没看他,先是伸手拉起敖小牛看了看他后背。
少年窄窄的后腰皮肤被搓的稀烂,血水混着汗水,一片惨红。
见此他拍了拍敖小牛的肩膀,然后二话不说,猛的侧身一脚狠踹向大汉。
大汉在防备着他,但他动作太快,大汉刚想躲避,大脚已经开到了胸膛,直接将他跺到了门上。
哎哟我!咳咳啊啊!
他被一脚踹到了后面厢房木门上,门板晃动几乎被震了下来。
敖沐阳面色如铁,他走过去一脚又一脚的狠狠踹在大汉的胸膛,就好像在钉钉子,大汉就是钉子,他的脚是锤子,愣是通过大汉将门板给踹了下来!
‘咣当’,两扇门板掉落下来,大汉满脸是血昏倒在地。
光头大汉三个青年老老实实的站着大门口,大热的天,他们满脸冷汗。
带头的汉子和磨刀大汉也懵了,他们头一次碰到这样的猛人,从他进入院子开始,根本没有一合之敌啊!
敖沐阳看向宋秋敏问道:嫂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宋秋敏不说话,搂着敖小牛只会哭,一边哭一边咳嗽。
见此,带头的汉子说道:朋友,我来说怎么回事,你能打,我认栽,但这件事上你不占理,这家人欠我们钱啊,四十万!足足四十万,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是来讨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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