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炼器师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妖宣
姜预心里没由得一抖。
第七十六章 这些是什么东西?
紫喙鸡在吃完紫金色果实后,小眼神撇了姜预一眼,迈着金爪子,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而此时,姜预发现自己的双腿终于能动了,一脸郁闷地来到那间破茅草屋。
想自己,曾经也是住在私人豪华宫殿型大别墅的男人,现在,竟沦落至此。
人生,果真起起落落。
他叹了口气,向四周看去,大片的紫金色草叶生长着。
不敢相信,在这奇异的植物围绕间的独属于自己的居所,竟然是一间三十平米的茅草屋。
而那只紫喙鸡在吃饱后,回到一棵树下,此时那里,竟然还有十余只紫喙鸡。
不同的是,这十余只紫喙鸡的体型都要小一些,头上没有血红的冠子,尾部也没有彩羽高高翘起。
显然,它们都应该是母鸡。
那唯一的一只公鸡回归,所有的母鸡都围绕在它身旁,咯咯地叫着,姿态各异,讨好着,仿若一群妃子围绕着自己的皇帝一样。
公紫喙鸡得意地看了姜预一眼,面露傲色,尾巴翘地老高,就差没有高鸣炫耀了。
它的嘴喙向着一只母鸡轻轻点了点,那只母鸡顿时露出羞涩,跟着它单独离去。
它们向着一个全由紫金叶片堆砌的草窝而去,那窝流光溢彩,与姜预暗淡的茅草屋却是形成巨大反差,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是皇宫,一个是贫民窟。
片刻后,流光溢彩的草窝中,就传出两只鸡的兴奋叫声,尖锐中带着呻吟。
我靠!这破鸡也太没脸皮了,竟然敢白日宣淫!姜预的脸皮抽了抽,直想对其竖中指。
但一想到自己本该辉煌无比的异界人生,混地竟然还不如一只破鸡,心里就有种淡淡的忧伤。
前辈,以后你就要住在这里了吗?西瓜头胖憨子问道。
前辈真是厉害,竟然能帮月长老喂鸡,这可是好多人求不来的。西瓜头胖憨子一脸的羡慕。
姜预翻了翻白眼,差点被气死,这破差事谁要来领去,他可没那兴趣。
想起那可恶的破鸡,自己的屁股还隐隐作痛,心里就一阵憋屈。
对不起,前辈,我,我可能要先走了,我约了小师姐还要去抓坏人。西瓜头胖憨子习惯性地挠着后脑勺,有些吞吞吐吐地说着。
姜预一愣,嘴角撇了撇,不用说,这坏人就是自己了。
那行,你赶快走,别让你家小师姐等急了。姜预摆出难看的笑容说道。
嗯。胖憨子面露喜色。
那前辈,我明天还能来找你吗?我有问题想请教你。
闻言,姜预一愣,暗叫糟糕。
在炼器广场里,他为了安慰这胖憨子,又放出大话,但实际上他哪来的本事指导胖憨子炼器啊。
弟子选拔那次完全就是误打误撞。
额,这个姜预面露犹豫。
见此,胖憨子眼中闪过失望之色,连腰背都弯了些,不像之前那样直立。
姜预叹了口气。
好吧。
真的,前辈你真是大好人!胖憨子激动地语无伦次。
不过最近我正处于修炼某种神功的关键时期,精神力有些不足,可能不那么能帮到你。姜预尴尬地笑了笑。
没关系的,前辈!胖憨子连忙摆了摆手,在他看来,姜预能够答应指导他,自己就已经很幸运了,至于能不能突破,就看自己的命吧。
西瓜头胖憨子离去,姜预也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这家伙迟迟不走,那红衣女子找来,然后又一不小心发现了什么,怀疑上自己就麻烦了。
此时,就剩姜预一人在此,还有山坡下的灰发少年在小院子里不知干着什么。
对于这个领居,姜预有心想要去套套近乎,毕竟是此地的老前辈了,说不定有什么经验。但想起方才一脸冷冰冰的样子,估摸着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吧。
拿起方才灰发少年丢给自己的一个须弥戒指,里面装满了紫金色的果实,旁边还有一张纸条,交代了喂食的方法。
但看着这个须弥戒子,姜预的心里却有些吃味了,连给一只鸡装饲料的须弥戒子空间都比自己那个大!
真是人比鸡,气死人啊!
走进茅草屋里,从此以后,他就要告别舒适的别墅生活了。
忽的,姜预警醒。
滴滴手环的警报声响起。
连忙打开滴滴手环,虚拟屏幕投射,自己别墅外的场景显现。
寂静的树林之中,落叶可闻,两道身影晃地一下射过,在林间起起落落。
这二人是?
由于这两人的速度太快,在身后拉出一串残影,姜预并没有一时认出这两个人是谁。
直到来到姜预原本的别墅前,他们二人在大门口停下,才露出样子。
哼!终于到了,这次,看这个第八脉弟子怎么逃!李何俊冷冷地说道。
余悸脸上露出阴霾,随即冷笑一声。
李老弟,那样东西准备好了?
没问题,只是这弟子居所外面都有阵法环绕,咱们得想个办法把人引出来才是!
无妨,老弟有所不知,这个地方以前住的是一个疯子,阵法早就没了,也一直没有去事务大殿报备,现在,就是一个裸地。余悸淡淡说道。
李何俊脸上露出意外之色。
看来是老天都看不过他了,不给他机会,咱们就直接进去逮住那人,至于后面的,就交给碎肠蛊处置。
闻言,余悸冷笑一声。
碎肠蛊,一种蛊虫,却有前后两张嘴,一张嘴碎肠,一张嘴修复,算是一种相当歹毒的蛊虫。
中蛊之人无不痛不欲生,但偏偏又毫无伤口,只要蛊虫不取出,痛苦就会一直持续下去。
而且,事后只要引出蛊虫,身体也不会有丝毫异常,但之前的痛苦却是真真切切的。
余悸冷笑,敢和他们第三脉作对,这就是下场。
他上前去,一拳轰断门锁,大门被猛地推开。
映入他们眼帘的,却是一些极其奇怪的东西。
四四方方的内裤兄弟洗衣机,在晃荡的摇椅,还有空调,冰箱
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
还没见到姜预,二人却都颇为吃惊了。
第七十七章 让鸡不能接受的事
余悸和李何俊二人进入姜预的住所,却先被屋里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所震撼,但他们也没有忘记来此处的目的。
相视点头,然后分头进入不同的房间搜寻。
片刻后,他们回到大厅中。
没有人,看来是出去了。
无妨,他总会回来,我们把门关上,在屋内静等着就行。
余悸和李何俊谈论,姜预不在家,他们并不觉得意外,也不着急,熟话说得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姜预总会回来。
而一旦回来,就是他的死期。
他们二人呆在姜预居所的大厅内,余悸看见那在摇晃的躺椅,目露奇怪,无事之际,尝试着坐在上面。
摇晃间,身体传来一丝舒适轻松。
哼,这姜预倒是会享受!他不禁冷哼了一声。
李何俊则随意坐在了一旁的沙发软椅上,背部靠了靠,竟犹如靠在女人的舒软部位上。
不愧是第八脉弟子,精力只能花在这种享乐之事上,倒是挺有成就。
他嘲讽了一声,心中对于这第八脉更加轻蔑。
但他们嘴上虽然如此说着,身体却很老实,都在享受着身下的东西带来的轻松舒适。
茅草屋里,姜预看到这一幕,头都要气炸了。
这两个混蛋,先不说鸠占鹊巢,用着小爷的东西,还说着小爷的不是!
敌人正舒舒服服地住在他的小别墅里,再看看自己周围,一个破茅草屋!
姜预的心态要炸了!
但面对这一切,姜预却也毫无办法,只能干看着。
等我先把这土鸡收拾了,再来想办法对付你们,至于现在,你们要等着就等着,等到天荒地老,我也不见得回来!
姜预哼了两声,这样想才感觉舒服了许多,躲在茅草屋里,开始做起了自己的事来。
第二日清晨,不足四五点,姜预四肢八叉,嘴角挂着一丝口水,熟睡着。
咕咕——咯咯!尖锐高亢的鸡鸣声响起,持续不断,穿上云霄。
姜预耳朵一阵生疼,被迫从美梦中醒来,翻个身,想要继续睡,但尖锐的鸡叫没个停歇。
这土鸡,成心的!姜预暗骂一声,心里不爽之极。
不得已起床,撒出一片片紫金色果实喂鸡,那土鸡吃着果实,却不消停,时不时还要偷袭姜预的屁股,每次偷袭成功都会惬意大叫,让还迷迷糊糊的姜预愤怒不已。
心中在踌躇着该怎么收拾这只土鸡。
另一边,余悸和李何俊二人在姜预的居所中,等候了一整天,但姜预却迟迟没有出现。
他们都渐渐没有耐心了,毕竟他们都还有自己的事要做,不可能无限把时间耗在这里。
这个姜预,究竟滚在哪里去了?连续一整天都不回住所!李何俊眉头紧皱着说道。
难道知道我们在等他,在外面搭了个茅草屋子躲起来?余悸恨恨地说道,心里极其不悦。
虽然这里的居住条件很舒适,但也耐不住久等。
算了,再等一日吧,若还不见人,就先回去,再另寻时间来逮他。李何俊淡淡说道。
余悸虽然心里不甘,但也只能点头同意,希望姜预快些出现。
茅草屋子里,姜预鼓捣着东西,那只土鸡实在太嚣张了,必须地好好教训一番。
忽的,他灵机一动,似乎想到了主意。
一刻钟过后,到了喂食时间。
姜预得意一笑,捏着鼻子,将一个大木桶中的紫金色果实倒在了外面。
公紫喙鸡早就在等着了,紫金色果实一放出来,就急不可待地啄食。
只是它却有些不满,因为果实没有如平常均匀地撒开,而是敷衍地堆砌在一起,姜预也没有在一旁,而是躲进了草屋之中,让它啄不到屁股。
咯咯!不满地叫了两声,但吃果实却一点不耽搁。
吃完之后,公紫喙鸡不爽快地回到自己的窝,对于没啄到姜预的屁股还颇为遗憾。
不一会儿,身体却传来一丝火热感。
随时间推移,这丝火热感变得越来越重,慢慢席卷全身,每个细胞都颇为燥热,原本红彤彤的鸡冠子更是充血地红得有些发黑。
公紫喙鸡终于忍受不住,叫来了一只母鸡,急不可耐地上阵。
兴奋地鸡鸣响起,半个小时后,那只母鸡瘫软着爬出了窝,再也承受不住,但公紫喙鸡却没有一丝得到释放,急急地又叫了一只母鸡进去。
又是半个小时,又一只母鸡瘫软爬出,另一只爬进。
不知过了多久,流光溢彩的鸡窝旁,已经趴着十余只焉呆了的母紫喙鸡,而唯一的那只公紫喙鸡,在最后得到释放的时,已经累得快不省人事了。
怎么样,小土鸡,过得还快活吗?姜预走到鸡窝旁,笑着说道。
这林欲红给的催情药,效果还真是惊人,不光对人管用,对鸡也照样。
公紫喙鸡有气无力地抬起头,小眼睛满是愤怒之意。
修炼到它如今的境界,智慧已经快接近人了,只是自身还不能吐人言,自然听得懂姜预的话。
小土鸡,咱们商量个事吧,以后你乖乖的,听话,我就不在你的伙食里面下药了,如何?姜预说道。
公紫喙鸡闻言,脑袋一撇,无视姜预。
呵!你信不信,下次我给你下双倍的药量,让你精尽鸡亡!姜预恶狠狠地威胁道。
公紫喙鸡的鸡身子明显一抖,小眼神变了变,但还是固执地不愿屈服。
厉害,没想到你还是一只有骨气的鸡!姜预叹了口气。
公紫喙鸡的头昂了昂,颇为骄傲。
看来,我只能趁你不在的时候,偷偷给你的母鸡们下点药,让它们意乱情迷,再随便抓一只公山鸡来,到时,嘿嘿!姜预阴测测地说着。
这次,公紫喙鸡明显怒了,羽毛集体颤抖不已,虚弱的身体都差点蹦了起来。
开玩笑,那可是它的母鸡,怎么能让别的鸡染指,而且还是一只低贱的野山鸡。
是可忍孰不可忍!
它想要扑腾起来啄烂姜预的屁股,但方才的激烈运动,让它精疲力尽,完全做不到这样的事。
如果你不听话,到时可别怪我啊,药我可是有不少。姜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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