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是剑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会说话的蹄髈
顷刻间,王石便是化成了一滩血水,只剩下了一身道袍,白海石伸手一点,一道火星飞出落在衣服上,瞬间燃烧起熊熊烈火,不一会一身道袍成了灰烬。
孙青鼎在一旁也是看的心惊胆战,心说这白海石竟然如此心狠,这徒弟可是跟了他将近四十年了,而且他可是还听过一些风闻,说这王石极有可能是白海石的私生子。
孙青鼎不由得看向传影石:爹
孙不归淡漠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个女人都拿不下,这次事情办不成,你也不用回来了。
说完,传影石变得失去了影像。
孙青鼎不可思议的看着空空如也的传影石,这还是自己那个慈爱的父亲了么?
白海石的声音在孙青鼎身后飘忽的响起:少宗主,婚宴之事,只能成,不能败,你爹是名门宗主,德高望重,所以必须深明大义,不可落人口实,那当需要证明其大义的时候,必然是要灭亲的,败了我要死,你也活不成,所以说我们现在是捆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孙青鼎打了个寒战:全听白客卿的吩咐。
白海石也是神情复杂,他听懂了,孙不归的意思,若是这次事情办不好,那药王谷必须要放弃他,而且为了增加说服力,连自己亲儿子也要一起放弃。
白海石看着茫然而有些畏惧的孙青鼎,突然有点想笑,灵气复苏,飞升可期,有可能长生不老的情况下,孙不归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在乎一个儿子!
陈晓本来想要一个人冷静一会,不过想了想,国策院里闹得这么大发,聂玲玲也一定知道了,这丫头没有来找自己闹还是比较稀奇的。
陈晓琢磨了一下,然后刘海柱打了个电话,问问他那三个乾坤袋做好了没有,刘海柱说做好了,有点忙一直没送过来,说的等会就送到。
只是刘海柱却不是一个人来的,跟着来的还有一个样貌和刘海柱一样平凡的中年人。
中年人神情郑重:陈同志,如果有困难的话,一号说可以无条件给予您最大的帮助!
陈晓似笑非笑道:一颗一千万吨当量级的核弹头呢?
中年人没有表情的脸上突然抽搐了一下,解释道:一千万吨当量级别的核弹的杀伤面积是700平方千米,相当于十分之一南陵市。
陈晓一副被普及知识点的了然表情,继续道:那我要十个。
中年人当时就绷不住了,匪夷所思的看着陈晓,你要十个,你是要炸掉南陵市么?
陈晓翻了一下眼睛:别这么看着我,我也不是恐怖分子,而且我会予以相应的回报。
中年人神情惊疑不定道:陈同志,这不是交易,也不是谈判,只是国家对你的支持,你不要误会。
陈晓欣慰的看着中年人:党员吧,觉悟高,说话就是有水平,让人听起来心里就舒坦,要是一般人,可能就真不好意思了。
中年人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晓解释道:我的意思就是,我不是一般人,我也不会不好意思,这就是我需要的帮助,如果提供不了,那就不要提供,我心里领了。
陈晓也明白,之所以会来人跟自己许诺这些,就是因为自己拿出了洗髓丹。
严格意义上的将,洗髓丹是一种能够世界改变格局的丹药,加入官府能够得到,就意味着能够扭转优秀人才都在各大宗门的劣势。
在自己逐渐展现出自己隐藏的价值的时候,官府会不遗余力的帮助自己活下来。
第二百一十一章 情话
中年人摇摇头道:陈老师,这个我可做不了主,得需要汇报一下。
陈晓也没有给中年人脸色看,对于这么过分的理由,他只是说了汇报一下,却没有直接拒绝,面子上算是给足了。
人么,里子成了,就开始要面子了,陈晓也不例外,人敬我一尺,他就还一尺。
好,等你的好消息。
陈晓手里提着,一个外观时髦的小书包,前往了天策班找聂玲玲,结果被告知天策班的学生在演武场上实战课,陈晓就又拐到了演武场。
演武场的擂台上,聂玲玲正在和一个同龄的小男孩打的难解难分。
小男孩是土灵根,修为是练气四层和聂玲玲一样,用的是一套上乘的拳法,攻势稳健,防守得当。
相比起来,聂玲玲的攻击却没有什么章法,根本就是小孩子打架,但是胜在根骨强健,力气大,还是风属相,速度也快,才能拼的旗鼓相当。
陈晓暗暗摇头,看来这练青衣也没有教过聂玲玲功夫。
看到了陈晓来到,天策班的班主任楚天歌和胡雅静都走了过来,打了个招呼。
陈老师,你来了。
陈晓问道:这么快就开始上实战课了?
楚天歌紧忙解释道:我本来是不想让聂同学上实战课的,想让她先观摩,只是拗不过这孩子,您之前也嘱咐了,我也就让她上场了,我也没想过这孩子从来都没学过招式。
话里话外的意思,你不让我管,我哪还敢管,她想要上场,我也拦不住,不是故意欺负她。
陈晓转头看向胡雅静,胡雅静也拘谨的点点头道:是楚老师说的那样。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擂台上传来一声惨叫,那个本来还面带傲气的小男孩捂着裤裆,原地直蹦,然后被聂玲玲一脚踹飞下擂台。
楚天歌和胡雅静当时就傻眼了,就一眼照顾不到,就出问题了!看着小男孩摔在地上还在捂着裤裆,显然受到的攻击不轻。
俩人连忙跑到摔在擂台下面的孩子身边神情焦灼,看了看台上面无表情的聂玲玲,想要说什么,可是看到了陈晓还在身边,就咽了回去。
呜呜呜好疼啊她怎么怎么能呜呜呜
小男孩疼的受不了,哇哇大哭,哭的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楚天歌看着陈晓:陈老师,你说这唉算了
陈晓走了过去,扒开小男孩的裤子,拿出了一瓶药膏抹在手上,在小男孩的伤处揉了揉:小伤,过会儿就好了。
聂玲玲没有看小男孩,而是转过头神情冷漠的看着陈晓一眼,然后又看向一群天策班的小孩,伸出小拳头:我要打十个!
陈晓有点无奈,他明白,这是聂玲玲在表现她的不满。
擂台的孩子瞬间就怒了。
太欺负人了!
打她!
今天就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天才!
说完一大堆孩子就往擂台上冲,这么大点的孩子,本身就不知道什么是江湖规矩,也不觉得人多欺负人少有什么可耻的,只知道这个小女孩简直太气人了。
在班级里的时候就说全班都是垃圾,现在还把他们的同学给打了,都想着出一口恶气。
都给我安静!眼睛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师,还没有没有课堂纪律!
楚天歌顿时就怒了,他不敢教训聂玲玲,但是这些孩子还是能管得住的。
胡雅静犹豫了一下,然后鼓起勇气看着陈晓道:陈老师,我也是单亲家庭,我小时候,我爸给我找后妈的时候,我也挺抗拒的,这个时候孩子的内心比较脆弱,需要好好引导。
陈晓:???
楚天歌也是神情复杂道:陈老师,也别怪我多句嘴,这孩子挺早慧的,要是开道不好容易走极端,这太危险了,这些孩子也都是妈生父母养的,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可真担不起责任。
聂玲玲听到这边说话,当时就从擂台上跳下来了,瞪着楚天歌和胡雅静:瞎说什么,他才不是我爸,他是我未婚夫!
看着楚天歌和胡雅静惊骇欲绝的眼神,陈晓的脸当时黑了,敲了聂玲玲的脑袋一下子:净瞎说!
聂玲玲还想说话,陈晓伸手把聂玲玲的嘴捂上,打发道:你俩把这些孩子带走吧,我这有事儿。
陈晓装作没有看到两个人仿佛看禽兽一样的眼神。
哦好好我们先回去了。
陈晓皮笑肉不笑道:管住自己的嘴巴。
两人忙不迭的点头,带着一群愤愤不平的孩子一溜烟儿的跑了。
人走了,天策班的专属演武场上就剩下一大一小两个人了,聂玲玲也不挣扎了,也不看陈晓。
陈晓蹲下身子:故意给我添堵是吧。
聂玲玲没说话,脑袋扭到一边,撇着嘴。
陈晓拿起手里的小书包晃了晃:好看么?送你的。
聂玲玲气急反笑:一个包就给我打发了?我就这么不值钱?骗子!
陈晓揉揉太阳穴:我骗你什么了?
聂玲玲眼眶当时就红了:你说我是你的童养媳的!结果你现在背着我要娶别人了!
陈晓哭笑不得道:我当时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聂玲玲抽了一下鼻子,眼睛更红了:开玩笑,开玩笑你干嘛对我那么好,还给我讲故事,还给我喂饭,还护着我不让别人欺负我,我气你也不生气还哄我,我妈说过了,假如一个男人能对你这样,一定是爱你。
陈晓当时就有种想死的感觉,你妈说的可真特么的有道理!没事儿就跟孩子讲这些的大人,得是多没正行!
陈晓叹了口气道:你只是个孩子而已,根本不懂什么是爱,等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再研究吧。
聂玲玲:你当我是傻的?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陈晓:我只把你当妹妹。
聂玲玲: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
陈晓:你当我是爸爸也行。
聂玲玲:我爸早死了!
陈晓:
两个人四目相对,陷入了沉默。
聂玲玲眼泪突然就滚了下来:其实你早就已经决定好了,我知道我太小了,可是我会长大啊,你说我不懂什么是爱情,但是我懂我只要看不到你就会想你,晚上做梦也会梦见你,和别人吵架的时候只要想起你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因为我知道你不会让我挨欺负如果你实在等不及,我可以当小的,陈晓,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第二百一十二章 分明就是故意的
陈晓突然觉得自己不仅头疼,牙也疼,哪儿都疼。
他不知道该怪韩剧教坏小孩子,抱怨聂玲玲多收善感的母亲导致了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又或者是牢骚灵气复苏把这个本来就早慧的孩子的智商又拔高了一截,只剩下无奈。
磨人的小妖精说的就是这样的吧
聂玲玲一只小手抓着陈晓的衣角,一只手抹着自己的眼泪:我会听话,不会淘气了,也不会给你添麻烦,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
陈晓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这丫头长大会不会生出一副妖颜还不一定,但是一定是个祸水,才这么大点就这么会哄人,仿佛捏准了自己的命门。
陈晓还真就吃这一套,从来没有人需要的过的人,是没法体会那种被需要的愉悦和满足。
漂泊无依的灵魂,也终究会因为被需要而找到归属,成为了他存在的意义,所以陈晓在聂玲玲的面前,也总是有着超乎寻常的耐心。
我可没说不要你,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直生活在一起,至于其它的等你长成我这么大再谈。
聂玲玲委屈吧啦道:那你结婚了,我不会被当成拖油瓶么?那个女人会把我当成累赘吧,电视里新的女主人总是要欺负小孩子的。
陈晓拍拍聂玲玲的脑袋格外认真道:除了我,没人能欺负你。
聂玲玲的眼睛涌起一些欢快的东西:我只给你欺负。
只是很快聂玲玲又问道:那你还会像以前一样,对我那么好么?
陈晓:会的。
聂玲玲:那你以后来接我放学吧。
陈晓:你的教室就离宿舍不到二百米。
聂玲玲:你接不接?
陈晓妥协:好,我会踩着七彩祥云来接你放学。
聂玲玲: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呜这书包真好看。
陈晓辞别聂玲玲之后就离开了,他没有注意到,聂玲玲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点失落。
陈晓回到了寝室,才发现了寝室已经聚集了一大堆人,季知年带着周一品也在,其余的就是国策院的高层,室友黄山河老师还在沉睡之中。
季知年正在给黄山河把脉。
都在啊。
陈晓打了一声招呼。
其它人也都是点头示意,教导主任黄山平紧张的看着季知年:季长老,犬子怎么样?
季知年收起手,神情古怪道:黄老师无碍,只是晕过去了而已,我已施针,一会儿就会醒过来。
黄主任一愣喃喃道:晕过去,这小子身体一向健壮,怎么会晕过去?
季知年看向陈晓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陈晓指了指另一张床:这是我的寝室,我还想问你怎么在这呢?
季知年若有所思道:你和黄老师是室友啊,事情是这样,黄主任一直都没见到黄老师,听人说课也没上,就来寝室找了,却怎么也叫不醒黄老师,以为害了急病,就找我来看看。
陈晓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点点头道:黄老师说自己睡的死,我本来还不信,我早上废了很大的力气都没有叫醒他,就自己去上课了。
黄主任看向陈晓皱眉道:你早上没叫醒他,怎么都没说?如果真的害了急病怎么办?
陈晓理所当然道:黄老师不想起床,我要是还跟考勤的老师说了,那岂不是成了打小报告的了,也幸亏没说,谁知道这黄老师还是学校领导家的孩子,在一个寝室住着,他要是欺负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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