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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道长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睡觉会变白

    至于凤凰山,谷中的稻子已经成熟,虽然就两亩多地,但一穗穗精壮饱满,金灿灿的在南岸铺开,看着就很愉悦。

    而此刻,就在田地边上,一家三口正准备收割。

    这项工作以龙秋为主,只见她拿着镰刀下地,左手握住稻杆,右手在距根部约三寸的地方,先钩住,再那么一拉,一株稻子就割了下来。

    看到没有?从这里开始割

    她拿着稻子,似乎在对着空气讲话:不要太下面,那样打理很麻烦。也不要太上面,那样会破坏穗子。

    虚空中传来一阵无形的波动,表示明白,还有些迫不及待。

    龙秋头疼,小声道:我可提醒你,你不要偷吃太多。要是哥哥姐姐生气了,谁也救不了你。好了,你

    嗤!

    话还没说完,就听一声爆音,金蚕就像脱缰的野驴,直直的扎进麦田。

    呼!

    宛如山风吹过,顿时掀起了一层层的金色麦浪。这麦浪如波涛般起伏,每起伏一次,就齐刷刷的倒下一排,紧跟着,又很有节奏传到后面,又倒下一排。

    数息过后,两亩地的稻谷全部割完,排与排之间,谷与谷之间,简直分毫不差,齐整的赏心悦目。

    说起来,金蚕也是个死傲娇,不仅有洁癖,还有严重的强迫症,以及,呃,贪吃因为在最远处的东南角,明显有点不协调,赫然缺了一小块稻谷。

    哎哟!

    龙秋觉着特丢人,顾玙和小斋倒没什么,金蚕是有灵性的,就当工钱了。

    它可以帮忙收割,接着的工作就没办法了。俩人还真弄上来几台机器,包括一台小型发电机一台脱壳碾米机和一台抛光机。

    嗡嗡嗡!

    轰轰轰!

    眨眼间,只见机器转动,发出不小的噪音,瞬间打破了谷中寂静。

    一捆捆稻谷送进机器,进行脱壳加工,出来的有两种东西,一种是糙米,一种是黄色粉末状的糠。

    从稻谷变成精米,要去掉外壳和占总重10左右的果皮种皮外胚乳糊糊层和胚,这些就是米糠。

    顾玙拈起一点,放进嘴里尝了尝,有些糙,有些涩,但加工一下还能吃。当然最主要的,米糠中的灵气含量也很高。

    可惜咱们没养大牲口,这可是最好的饲料。他颇为遗憾。

    大牲口没有,小牲口倒有两只。

    小斋转过头,瞄向蹲在一旁看热闹的胖兄和青蛇。两个家伙激灵灵一抖,开玩笑,它们可不吃猪食,撒丫子就跑。

    切!

    小斋耸耸肩,道:要不你做成干粮,我们打野战的时候可以带着。

    嗯,主意不错。混点麦粉蒸成饼,还能长期保存。顾玙点头。

    三人折腾了整整一天,总算将这点收成搞定。

    除去留种的稻谷,最后一称重:亩产约215公斤,一共收了430公斤的灵米。要知道,天柱山的亩产才103公斤,凤凰山果然适合种地。

    按平均吃货标准,每人每天消耗两斤米,仨人六斤,一个月180斤。这灵米,勉强能撑到明年春播。

    这下彻底放松了!

    顾玙看着堆积满满的小仓库,一时热血澎湃,笑道:来年把北岸也开出来,再把周围的树木清一清,能多种就多种。

    哎家里有粮的感觉就是不错!小斋也抻了个懒腰,一副地主婆的德行。

    (晚上还有)




第一百八十五章 吊打
    拿包红河。

    喏!

    红梅街,便利店老板随手抽了包精品红河,往柜台上一拍。

    那顾客是老街坊,一瞅就来气了:艹,你故意的是吧?我像抽十五块钱烟的人么,要大红河!

    哦。

    老板心不在焉的换了一包,又接过五块钱硬币,一个个扔到抽屉里,可怜的叮当乱响。

    自从那天晚上,孩子差点弄丢之后,他就有点吓着了。你想啊,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明知道不对劲还不阻止,无论从情理还是法律上,都要承担责任。

    那孩子真要丢了,以他妈的疯狂劲,能手撕了自个。这种人就是声色厉荏,外强中干,动点真格的就秒怂,的确安份了不少。

    移民村的人对他厌恶透顶,宁愿多跑一条街去别的店,也不在这买东西。亏得还有以前的街坊救济,不然早就黄了。

    而那顾客撕开包装,抖着鸡爪手点了一根烟,俩膀子横晃,就要过马路。结果刚走几步,就听滴滴两声。

    车来的特急,他连忙跳了回去,抬眼一瞧,只见一辆挂着外地牌照的越野车,刷的从眼前经过。

    新款顶配,八十万起,看外型就是气焰嚣张。

    咦,这是东云市的车啊,怎么跑白城来了?

    这人把一句粗口吞下肚,转而有些奇怪。

    滴滴!

    正此时,那边又传来两声,还是一辆外地牌照的车开过。这次直接跨到了隔壁省,款式更加张扬,车壳子就跟座小山似的。

    嘿!

    连那老板都有点奇怪了,搞什么鬼啊?

    这还没完,紧跟着,就听轰轰滴滴各种车辆轰鸣。在短短几分钟内,一辆接一辆的豪车流水般的往里开,多是外地车牌,偶有几辆盛天牌照的,坐的还不一定是本地人。

    俩人瞬间懵逼,愣了半响,那人才道:邪性啊!我活了三十多年,还没见过白城有这场面呢!

    你说他们去哪儿啊?老板道。

    那边除了凤凰集,就是凤凰山了,难道组团旅游的?不像啊!

    那人忽地一顿,猛然拍掌:艹,我知道了!咱们可能划成新区了,丫是来炒楼的!

    滚你妈的蛋吧!

    老板吐了口唾沫,懒得理他。

    不提他们,单说十几辆车连成一串,在小街上穿行,路过凤凰集,再往北开,远远的瞧见一脉青山。

    跟着又踏上碎石路,进了一大片荒地,终在一座院落前停下。由于车太多,只能在大门外一水排开,简直铮光瓦亮,气势惊人。

    车门打开,呼啦啦下来二十多位,年纪都不大,明显的分成两拨。一拨是主子,浑身都充斥着官壕的天赋特征;另一拨是保镖,画风略古怪,手里都拎着个大箱子。

    他们不是旁人,正是收到消息后,溜溜赶来做交易的各家子弟。

    这帮人涌进小楼,顿时挤得密不透风,袁培基也在其中,负责接待协调。夏国三十六省,这次就来了一半,每个人都不比他差,扔到当地,都是顶尖家族。

    我说老袁,这地方也忒小了,盖就盖个大点的嘛,坐都不够坐。

    一听这口音,就晓得是京城来的。此人身量颇高,膀大腰圆,眉毛也很浓,看上去憨直厚重,但了解的都不敢轻视,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他话音刚落,又有一位操着西北腔的接道:还有这条破路,能不能修好点?可不是来这一次,缺钱我出。

    你出算怎么回事,老袁是缺钱的人么?人家不修肯定有原因啦。一个面目秀气的年轻人出言鄙视。

    能有什么原因?谁会喜欢走破路?

    走破路我不知道,喜欢穿破鞋的倒真有几个。

    你特么说谁呢?

    哟,你气什么?

    西北的那位没啥嗜好,就好一口团地妻,而且就喜欢让人家老公知道。这在圈子里人尽皆知,秀气的那位故意挑衅,自然一点就着。

    没人劝架,都笑么兮兮的看热闹,混到他们这份上,谁特么信谁啊?摆出来的,都是给人看的,究竟什么底细,只有自己晓得。

    俩人正吵吵着,京城那哥们忽然凑过来,道:老袁,我下车的时候,跑山脚下瞅了瞅,那山路就是条野道啊。别的不修,这条道得修修吧,不然怎么走人?

    这个我做不了主,那山可是顾先生的。袁培基摇头。

    提提意见嘛!总不能老让人家下山,我们应该上山拜会,然后在半山腰修个见客亭,见客轩什么的,盖几间房子不是难事吧?

    多新鲜啊!

    袁培基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当初没想过,人家嫌麻烦有啥辙?

    一时间,屋内乱乱哄哄,声音纷杂。这帮人七嘴八舌,谈钱谈玩谈女人,一眼看去,都是浪荡少爷。

    但有意思的是,谁也不提自己带的东西,反而开口闭口各种套路,想从对方嘴里挖出点情报。

    那些保镖就站在后面,面无表情。

    过了好一阵,一哥们看了看时间,忽道:三点钟了,怎么还没来?

    可能临时有事,我们再等等。袁培基道。

    那位经常迟到?

    也不是,如果晚了他会解释一下,具体我们也不好问。

    哎,你见过他好几次了,到底什么感觉?

    不太好说,总之不是凡人。

    不是凡人,难道是神仙?西北那位哼道。

    呵呵

    这话没法接,袁培基瞄了他一眼,暗自默哀。

    大家又等了一会,还是没见人。都是特金贵的身份,从小宠到大,只有给别人甩脸色,哪有巴巴挨艹的?

    我说,这谱也太大了吧?

    西北那位明显不爽,道:一装神弄鬼的,指不定是什么货色。我跟你们讲,今儿我啥都没带,就带着钱了。一会我就用钱砸,看他一乡下土鳖能受得了多少

    啪!

    他正说着,就听清清脆脆的一声响,好似有个无形的东西狠狠扇了丫一巴掌。偌大的身子整个一歪,脸皮上顿时显出了一块红印。

    谁?

    他一捂脸,怒气升腾,刚要起身查看,又听啪!

    唔

    这哥们又是一歪,那半边脸也是一片紫红。

    啪!

    啪!

    那看不见的存在还没停手,继续抽着巴掌,越来越响。

    屋子里鸦雀无声,保镖的冷面表情早就崩塌,一票权贵子弟更是目瞪口呆,眼睁睁瞅着那位被无情吊打。



第一百八十六章 交易会雏形
    啪!

    啪!

    那哥们被连抽了七八个巴掌,这清脆又令人惊悚的声音才停了下来。

    丫本来挺瘦的脸皮已经肿起老高,渗着紫红色的血丝,这肿块挤占了大半张脸,以至于鼻子隆起,眼睛扁小,彻底变成了一只猪头。

    此人瘫在椅子上,又疼又蒙,哼哼唧唧的不敢,也不能出声。

    这货的风评一向差劲,人缘也非常辣鸡,见他挨揍,众人的神情诡异,甚至有些期待还会发生什么。

    嗤!

    而就在他们的注视下,虚空中似荡起了一阵波动,紧跟着,一个胖娃娃悄无声息,毫无痕迹,就像从异次元的虫洞里跳了出来。

    这娃娃有一尺来高,白嫩嫩的光着屁股,还系着红肚兜。它一落地,就张着嘴巴似在大笑,可偏偏发不出声音。

    这特么是什么鬼?

    众人顿觉毛骨悚然,一股凉意从尾巴根爆出,哧溜溜的往上急窜。还有那不小心的,一下跟娃娃的眼睛对视,被黑黝黝的瞳孔一扫,更是身体狂颤,恐惧莫名。

    幸好,那娃娃对他们不感兴趣,光着脚丫,咧着大嘴,又颠颠跑了出去。

    呼

    大家立时松了口气,只有那哥们的保镖最无辜:拜托,我也很绝望啊!

    临来出了点事情,晚了些,抱歉!

    正此时,忽从外面传来一句,那人与声音同步,话飘进耳朵,人也进了屋子。来者一男一女,神采光华,风流蕴藉,那胖娃娃倒不知去哪儿了。

    刷!

    众人一见,齐整整的站起身,肃色端然:顾先生!

    请坐请坐,客气了!

    顾玙带着龙秋进屋,摆手示意,随即,又瞧了瞧那只猪头,直接道:这位还是请回吧。

    唔唔

    那哥们一听,挺着肿脸就想分辩,可惜讲不出话来。保镖蛮有眼色,连忙扶起主子,踉踉跄跄的滚了出去。

    唯一的傻逼离开,旁人也轻松许多,记住一个真理:甭管什么时候,什么场合,永远别指望所有人的脑子都在线。

    没想到来这么多人,为免杂乱,一位一位的看吧。

    顾玙转向袁培基,道:借你楼上用用。

    您请!

    袁培基立马引着上楼。

    剩下的那帮人,你瞅瞅我,我瞧瞧你,京城那位忽笑道:自己排队吧,反正都有份,我脸皮厚,就抢个头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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