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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死那个穿越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森夏葵
    他手里没了剑,又身受重伤,量他也快不过子弹。

    不想拖延时间,钟鹜把枪口从夏云珠头上移开,抵在了薄风遥的眉心:“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快把玉给我!”

    见薄风遥迟疑,他再一次把枪对准了夏云珠。

    此时鹰川已经来到她身边,一侧步,便挡住钟鹜的枪口。

    局势陡然变了,钟鹜咽咽嗓子,扳机扣得更紧:“薄风遥!你又想耍我?!”

    虽然还不知道精准穿越到某个年代的方法,但这玉,是他救回爹娘的唯一希望,怎么可能轻易给他?

    现在夏云珠安全了,他更加不可能让钟鹜得逞!

    枪还抵在他眉心,手里已劫过鹰川的剑,对着钟鹜的右臂闪电般迅速划去。

    枪声在耳边炸响。

    子弹飞射在几米之遥的地面上,血淋淋的手臂重重砸落。

    钟鹜疼得哀嚎,在地上不停打滚:

    “啊——!!!”

    “薄风遥!我要杀了你!”

    “你不得好死!”

    对于他的咒骂,当事人面不改色,锦靴踩在他狰狞的脸上,染血刀锋贴在他脖颈。

    “钟鹜,12年前的账,是时候跟你清算了……”

    自古成王败寇,他输了,却输得那么不甘心。

    钟鹜嘴里沾满泥土,混着滂沱眼泪,凝成难以下咽的苦涩。

    他一声声哭喊着师妹,喉颈的血汹涌地染湿衣襟,直到眼里失了光,再也喊不出……

    相隔12年的仇,终于在今日得以了结。

    看着脚下的尸体,薄风遥却并未感觉到轻松。

    或许如钟鹜所言,他所做的事,和他没有区别。有江湖的地方,便有杀戮,仇恨只会生生不息。

    他失神地站在原地。

    很快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呜咽混着眼泪染湿后背,他安抚地拍了拍扣在腰间的手,声音又低又轻:“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身后的人不住地摇头,将他抱得更紧:

    “薄风遥,我想回家。”

    “我不想呆在这里,我好怕……”

    “我好怕看到你杀人,更害怕看到你死。”

    她哭得话语破碎,委屈得让人心疼。

    薄风遥看着手心里的玄玉,忽然怔怔地说了句:“云珠,我们回去吧……”

    身后的人一僵,似是不可置信。

    愣愣地问:“你…不打探玄玉的用法了吗?”

    他拉开她的手,转身凝视她。

    苍白小脸满是泪水,今日恐怕吓得不轻。

    他抬手替她拭泪,指腹的血污了她面颊,使他动作一顿,然后摇头两个字:“不了。”

    哭红的眼睛微微睁大:“可是…你还要救你爹娘……”

    “过去的12年,我为此而生,但遇见你之后……”他轻轻笑了笑,眉眼温和似水,“我发现,再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比你更重要的。即便找到穿回12年前的办法,我也不敢去冒险。”

    “为什么?”

    “我怕强行扭转过去,会让我再也见不到你……”他指腹摩挲她鬓角,“即便背负不孝的骂名,我也不会和你分开。我知道你不喜欢这里,所以,我们回去,回21世纪的家。”

    “薄风遥……”

    她动容,唤他的名字却不知说什么好。

    她真的,值得他做这样的牺牲吗?

    见她泪光盈盈,他曲指点了点她鼻尖,戏谑道:“你若还不信我一片真心,那我只能挖出来给你看了。”

    信!拿命换她安全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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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她怎会不信?

    心里乱作一团,好些情绪涌上来,却无法变成言语,她只能将脸埋进他怀里,深深地拥抱他。

    两人相依的画面,刺痛另一个人的眼。

    鹰川别过脸,喉结翻滚,尽是苦涩。

    他也可以为她夺玉,可以为她舍命,可以为她去遥远而陌生的朝代。

    他会对她好,不会骗她,不会利用她,不会惹她伤心。

    可是,上苍却不肯给他这个机会……

    清冷的风,将血气吹散。

    他仰头望着遮了天幕的红叶,眼眶也微微红了。

    袖口里紧紧攥着的,是曾向她求亲的那支玉簪。

    他知道,这是永远无法送出去的承诺……

    ……

    21世纪。

    江川大学礼堂。

    12月的最后一天,天气很冷,气氛却很热。

    化装舞会这样的主题总是很吸引年轻人,夏云珠和杨露赶到的时候,被门口源源不断涌进去的学生吓到。

    夏云珠站在台阶下,一脸懵:“这么多人吗?”

    杨露扶着头顶的小礼帽,一身中世纪贵妇打扮,说话却是违和的大大咧咧:“都说了今晚是告白的最佳时机,不抓紧机会怎么行?”

    夏云珠原本打算和薄风遥一起吃火锅跨年,但耐不住好友的千缠万缠,答应和她一起参加化装舞会。

    想不出要打扮成什么样子才好,索性把从朝凤带回来的古装拿出来,要说做工和手艺,现代可找不出比那箱子衣服更好看的了。

    她挑选了一件烟灰色坠地长裙,广袖袖口和裙摆是做工精巧的晚樱刺绣,头发散在脑后,只在鬓间别两朵素色发簪。

    人群中扮成丧尸护士的都有,她这身并不夸张违和。

    顺着人群往台阶上走,杨露问:“你这学期又旷课,好在有景越帮你遮掩,否则平时成绩直接鸭蛋!待会儿你记得好好感谢人家。”

    她揶揄的眼神,让夏云珠哭笑不得:“露露,我和景越不可能了,你这样我俩都很尴尬。”

    “我不管!虽然你男朋友帅得人神共愤,但我还是坚定不移地站景越!等进了礼堂你看到他今晚的装扮保准少女心爆炸,瞬间重新爱上他!”

    夏云珠一笑而过。

    景越的好她从来都看得到,只是,于她而言,再没有超越薄风遥的存在。

    古代江湖霸主也好,现代普通古玩商也罢。从开启下玄玉回到这里的那刻起,他便是她共度一生的人。

    是恋人,是爱人,亦是亲人。

    提着裙摆步入礼堂。

    头顶的水晶吊灯将一切照亮,她看见台上并肩而立的景越和范娜,裁剪精良的白色西装和优雅的法式收摆长裙,衬得两人分外般配。

    范娜脸上扬着淡淡的笑,正和景越确定着待会儿的台词。自从范老板被钟鹜蛊惑致死后,范娜的生活天翻地覆,好长一段时间都困在阴影中走不出来。

    像是一夜之间长大,再没了往日大小姐的蛮横跋扈,变得沉稳许多。

    至于景越,那晚在范家别墅的可怕回忆,估计已被学生会的大小事务给埋葬心底。

    夏云珠站在台下,望着二人莞尔。

    一切都重回平静,真好。

    时针指向8点,礼堂的灯彻底暗下来。

    光束落在景越和范娜身上,二人大方得体的致辞后,大提琴缠绵的低吟缓缓响起。

    周围的人开始跳舞,气氛愉悦。

    杨露找到了舞伴,一眨眼便消失在人群中。

    夏云珠坐在一旁等她,黑暗中,光束随着舞步摇曳。

    片刻后,有人拨开人群朝她走来,纯白西装,灯光映照下仿佛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

    周围不少人都望着这边窃窃私语,景越的第一支舞,是无数女生期盼的美梦。然而,他却将手里的金色玫瑰递给了坐在角落里的夏云珠。

    嫉妒的目光四面八方投来,范娜也远远望着,露出淡淡的笑容。

    景越清俊的面庞带着温润笑意:“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吗?”见她迟疑,他补了一句,“没有别的意思,是以朋友的身份邀请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见景越误会,夏云珠赶紧接过玫瑰站起来,抱歉地告诉他,“其实…我不会跳舞。”

    “没关系,我教你。”

    这回,夏云珠没再拒绝,将手递给他。

    然而,却从一旁横来另一只手,抓住景越的手腕,冷声冷气地说了句:“我来陪你跳,如何?”

    两人齐齐看去,拦住景越的人一袭绯衣、戴一张狐狸面具,黑发未扎未束,散在肩头。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景越飞快地抽回自己的手,表情一言难尽。知道薄风遥是个醋坛子,他和夏云珠的舞只能泡汤。于是很有风度地同二人道别。

    他一走,薄风遥周身的低气压立刻散去。

    夏云珠觉得好笑,瞪着他,故意道:“看!人都被你吓跑了,你赔我个舞伴!”

    他递出手,面具下透出笑意:“把我赔给你,如何?”

    她偷笑着握住他的手,眼底闪烁着狡黠:“那要看你舞跳得如何了洁。”

    他抓着她的手,直接把人带进怀里,轻轻揽着她的腰,磁性嗓音说不出的性感:“已经赔给你了,概不退货。”

    他就知道,他夫人这么漂亮,舞会一定有不少男人想对她出手,果真如他所料,一来就看见景越那厮摇着狼尾巴引诱她。

    手臂又收紧几分,把人牢牢护在怀里。鼻息间是她身上的香,勾得他喉结滚了滚,没忍住,掀了面具,在她唇上啄了几口洁。

    “薄风遥!”众目睽睽之下接吻,夏云珠脸顿时红了,“你干什么?”

    他捉住她恼怒的小拳头,放在唇边轻轻吻,回答理所当然:“亲我老婆,不行么?”

    她气得哑口无言,只气鼓鼓地瞪他。

    喉咙似乎更干涩了,他指腹扫过她饱满的唇,太多情绪沉淀在心里,化不成言语,只能捏着她下巴,深深地吻下。

    头顶光束摇曳,过往的一幕幕在眼前走马灯似的闪过。

    那日夜安宫的腥风血雨让他更加明白,他想要的不是地位、不是权势、不是钱财,仅她而已。

    他没有召集人马和鹰川拼个你死我活,今后江湖如何,朝凤如何,皆与他无关洁。

    他只想守着夏云珠,平平安安,白头到老。

    ……

    舞会持续到0点。

    伴着远处敲响的钟声,天下起小雪。

    礼堂的屋顶,绯衣随风翻飞,似燃在夜幕中的一束火。

    脚底的欢呼震耳欲聋,薄风遥低眉看着怀里的人,笑着说:“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夏云珠眉眼弯弯,踮起脚尖亲吻他的脸颊,“今后的每一年,都要和你一起过。”

    不满她亲的位置,他扣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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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颈,准确无误地覆上她的唇,“好”字隐没在湿润滚烫的吻里。

    彷徨了19年的两个人,终于找到了渴望已久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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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了紧张。

    毕竟,昨晚在浴室激怒了他,险些被……

    她踟蹰太久,惹得薄风遥生了疑,他收回搭在沙发上的手,起身朝她走近:“怎么不说了?”

    低眉处,女人脸色苍白几分,唇不安地抿紧。他俯身,两手撑在她身侧,将人牢牢圈住,缓声问,“第三条要求…有这么难以启齿?”

    充满压迫感的逼近,让夏云珠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朝后退,直到背抵上沙发无路可逃,才停下来。

    心惴惴不安地狂跳。

    她抬眼偷瞄近在咫尺的面容,精雕细琢的五官,俊美得让人窒息,但真正令她屏住呼吸的却是他周身不怒自威的气场。

    到底,要不要说?

    好不容易冒出来的那点勇气正在迅速地退却,可如果不说清楚,之后要如何与他在同一屋檐下长久相处?

    头脑空白,连呼吸都乱了。

    直到下巴被挑起,她才回了神,闪烁不停的双眼撞进他清冽的眸子里,耳畔是一声骤冷的命令,落在心上,重重一击:“说!”

    她咽咽嗓子,知道拖下去也不是办法,破罐子破摔地飞快说出口:“虽说我和宫主在朝凤成了亲,但在这里,女子未满20,男子未满22成亲不符合法律规定,拿不到婚书,换句话说,即便拜堂入洞房,官府也不认。”

    薄风遥面露诧异,反应过来她想说的是什么后,脸色陡然一沉:“夏云珠,你想毁亲?!”

    “这根本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我们的亲事到了这里根本不作数!”她闭上眼睛,看不见他铁青的脸色,终于有勇气将心里话全部吐露,“您也知道,当初我在林间的那番话只是为了拒绝鹰护卫,哪知阴差阳错促成婚事!我想向您坦白,又害怕您一怒之下杀了我,所以隐瞒了真相。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已经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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