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才会喜欢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遇佳音
陈夏冷笑,讽刺他一夜情的时候怎么没怕晃坏车。
韩燕听他们拌嘴,这才听出点端倪来,原来雷虎前几天在她学校门口碰到了一醉鬼,两人擦枪走火,滚床单了。
哦不,车震了。
刺激。
陈夏拍拍她的脑袋,“想什么呢。”
韩燕说没事,“我哥中午我在翼城机场接我们。”
陈夏把大衣扯了扯,问她:“我这身怎么样?正不正经?”
韩燕用力点头,“帅!”
雷虎把他俩送到机场,两人坐飞机到翼城,韩闯接的机,看到韩闯,陈夏摸了摸鼻子。
上次在医院韩闯来的匆忙,他也没心思深想韩闯是谁,如今才发现自己误会了两次,以前以为这人是韩燕交的男朋友,到头来原来是哥哥。
怎么看都觉得兄妹俩人长得不像。
韩燕叫了声哥,陈夏在心里掂量着这大舅子年纪跟他到底差多少,身边的韩燕用手肘戳了戳他的腰,陈夏差点扬手叫大舅哥。
到底是八字没一撇,不敢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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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燕的家里在市中心的一处高级小区里,二楼小洋房,气派的很。
韩母在家,保姆做了一大桌子菜来招待他,韩母韩父比想象中要和蔼些,见了陈夏一个劲的夸赞,说他长得俊俏,人高马大,形象很好。
陈夏坐在沙发上有些拘谨,手放在大腿上,韩父给他沏了背茶,他立马接过来,被韩燕拍了下手臂,“小心烫。”
陈夏眼睛也不敢往韩燕身上多看,小声说没事。
那样子,怂死了。
韩父摸出根烟,递给陈夏,陈夏立即摆手,“戒了。”
韩母看着他十分欣赏的说道,“你伯父说戒烟,念叨了大半辈子都没这个毅力戒了,年轻人你很厉害。”
韩燕骄傲的抬起下巴。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看上的男人,厉害着呢。
后来问到他现在在北城做什么工作,韩燕在陈夏说之前抢了话,说他做演员,“可忙了,一天好几场戏。”
韩母惊讶,“片酬高吗?我一个同事的女儿不好好工作,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去横店跑什么龙套,每天坐冷风中苦等,匆匆一个镜头,有时候脸都不露,一天80块,连吃饭都不够花,一年多了,什么盼头都没有,后来乖乖回来上班去了。”
陈夏攥了攥拳,正要回答,被韩闯插了话,“妈,别聊这些了,菜上齐了,吃饭吧。”
韩燕起身,拍拍他的手臂,“走,吃饭了。”
她在家还真是活脱脱一个小祖宗,保姆把筷子递给她,韩燕坐下来招呼陈夏坐她身边,这举动引起了韩母的注意力,陈夏在心里记了这糊涂的女人一笔,回家再好好收拾。
韩母:“燕子,女孩子家要有礼貌,客人还没有坐下,你怎么就先坐下来?”
韩燕这才意识到这里是她家,跟他们在外面不同,后背出了冷汗,正要起身,陈夏的声音传来,“没关系伯母。”
韩母责备韩燕没规矩,以后嫁人婆家会嫌弃,饭桌上气氛降下来,韩闯让陈夏坐韩燕身边,给他倒酒,“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挺眼熟。”
陈夏说他记错了,没说他上次在校园里撞见韩闯打听韩燕的宿舍楼,两人匆匆见过一面。
韩母问有没有女朋友,陈夏说没有。
“那巧了,我一个同事家的孩子,就喜欢你这样长相的男孩子,你也老大不小该处对象了,回头我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韩燕皱眉,“妈……”
“别插嘴,还没说你呢,你爸的朋友过两天来翼城,他儿子也来,你带着在这边好好转转,看电影还是吃饭自己做主,那孩子条件不错,到时候你俩人发展发展关系。”
“你怎么总是给我塞一些我不喜欢的人,我不去!”
“为什么不去?你见都没见过怎么知道你喜欢人家?”
韩燕气的说不出话,“我有男朋友了!”
饭桌上一阵沉默。
韩闯夹了片牛肉放嘴里,他早看出来了,意料之中。
韩母:“谁?”
陈夏在桌下的手紧紧抓住韩燕的手腕,没让她站起来。
韩母见她不说,扬声质问,“是谁?学校里的同学?家里是做什么的?北城人?”
字字诛心,听起来心里不太好过。
最后话题以韩燕的沉默为告终,这顿饭吃的不香,气氛沉闷,陈夏准备在外面订酒店住,明早回北城,韩燕要送他出小区,被韩母厉声叫回,“今天不给我讲清楚你哪儿也不许去。”
陈夏给了她一个眼神,在门口跟韩父韩母道别,韩闯开车送他去附近的酒店,路上有些堵车,他把烟递过去,陈夏接过,说了声谢。
烟点燃,烟雾在车里弥漫,陈夏看着窗外没吭声,兴致不高。
韩闯看到路灯亮了,换挡踩油门,“你别介意,我妈就那个性格,太强势,家里的人都的顺着她的意愿,她今天生气只对我妹,你别多想。”
陈夏轻笑,说没事,“我还没那么玻璃心。”
韩闯看他一眼,“你跟我妹想通过我妈那一关不是什么简单的事,不是玻璃心以后也会被伤成玻璃心。”
两人对视,话中的意思就猜的明明白白。
陈夏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无声的无奈,“伯母喜欢什么样的女婿?”
“有钱有权,能惯着韩燕一辈子的。”
陈夏笑了,抬头纹都笑皱了,“后一个倒不难。”
韩闯递给他一个薄薄的信封,“我妈还你的钱。”
陈夏没伸手接,“我没借出去这么多钱。”
韩闯:“别装,这是杜英杰的手术费。”
“人是我揍得,你替我谢谢伯母的心意,这钱我不能要。”
韩闯没勉强,就事论事,跟他讨论,“你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不投资怎么发展?我可不想我妹真跟个一穷二白的穷光蛋,她从小就不知道什么是吃苦,以后我们也没打算让她体会。”
陈夏:“得,你也别用激将法激我,我会好好待韩燕,也没打算让她跟我吃苦,但这钱我不能要,你收回吧。”
韩母坐在沙发上等她回答,韩父劝她别太较真,“孩子不想说你就由她吧。”
“正因为心里有鬼她才不说。”
韩燕:“我不说。”
“不说你今晚别想睡觉!”
“爸爸……”韩燕眉头皱在了一起,“你看妈妈!”
韩父见一大一小对峙,他不好说话,轻叹一声,回卧室睡觉了。
韩母这招百试百灵,韩燕如实招来,男朋友是陈夏,就在他出狱时候谈的。
韩母气急败坏,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韩闯回来,韩燕像见了救星,让他跟妈妈聊会天,她冲进自己的卧室反锁门,再也没出去。
原本定的是第二天回北城的机票,但被韩母拦下来不让她走,韩燕只好打电话让陈夏先走,机票算是废了。
陈夏在候机厅接到她的电话,嘴上说没事,“那我先回北城了,下午还有场戏要拍。”
“那好,北城见。”
陈夏淡淡,“再见。”
陈夏把手机揣进兜里,手放在腿上半天没动,迎面走来了两个男人,陈夏抬了抬眼皮,意外看到了剧组导演。
他站起身问好,导演看到是他,眼睛亮了亮,“陈夏,正好你在这里,快,我女儿给我在网上订票,我用不惯这软件,你帮我看看这张票在哪儿取。”
陈夏说不用,“您把你身份证给我,我帮你们去取。”
一去一回,不到五分钟,陈夏把机票递给导演,给他指了安检的通道,导演跟他道谢。
时间不急,导演对着身边的朋友介绍陈夏,“这是我剧组的孩子,不是科班出身但演技很棒,前途无量!”
随后又指着朋友对陈夏说这是著名的孔导,某部影片就是他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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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导六十多满头白发模样却很精神,递给陈夏名片,“我现在手里有个本子,有个角色很适合你,计划明年开拍,到时候期待可以合作。”
两位导演离开,陈夏盯着手里镀了金边的名片,广播响起,他把名片放大衣口袋里收好。
元旦一过,北城大学临近期末考试周,陈夏也在剧组拍完了他的最后一场戏,杀青后导演请大家吃饭,导演年纪大了,陈夏在酒桌上给他挡酒,几巡下来,走路都飘,仍执意买了机票匆匆赶回北城。
只因为韩燕打电话过来说自己生病了,哭着闹着要见他。
韩燕考完试就放假了,但她不想回家,在学校外面的宾馆里过夜。
门板敲击如故,阵阵声响,韩燕不敢开门,给陈夏打电话,这听道门外熟悉的手机铃声。
韩燕打开门扑进他的怀里,大哭责怪:“你怎么才来!”
陈夏轻轻拍她的背,脑子晕,手有好几次落了空,“飞机晚点,我恨不得长了翅膀飞过来。”
韩燕抬起头认真打量他,“我们一个月没见了,好想你。”
靠!
陈夏心都碎了。
“我又不是死了再见不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陈夏脚下步伐踉跄,把人抱着放在床边。
韩燕圈住他的脖子,脸埋进他的肩窝里,“你喝酒了?”
“一点点。”男人的大手握着她冰凉的脚,晃了晃,“退烧没有?”
韩燕点点头,“就是有点晕。”
“药呢?”
“吃过了。”
陈夏把她放倒,“订了几号的机票回家?”
韩燕抬手扯他的衣领,“我不想回家。”
“为什么?”
“我妈妈不喜欢你,我不想回家,就在这里住。”
“住一个寒假?”陈夏捏她的脸蛋,“任性!”
“那你可以收留我吗?”
“不可以。”陈夏从她身上翻下来,把外套脱了,头重脚轻,栽倒在她身上,“你这样做只会让你妈妈更讨厌我。”
韩燕见说不动陈夏,就开始撒泼掉眼泪,“回就回!我回家就去找我妈妈朋友的孩子玩,到时候你别后悔!”
陈夏咬牙切齿,他用力咬着她的锁骨,十分凶狠“你敢!”
“就敢!我回到家我妈妈铁定让我去找他玩,那男生还是个官二代呢!”
“那你不许回!”他霸道的说,“这辈子也别回了,我养你!”
醋味飘了老远。
赶过来的时候陈夏的神经一路紧绷着,这会见到人,神经松懈,酒精开始发作,搞的他头昏脑涨,一闭眼就天旋地转,胃里难受。
陈夏掐着她的下巴亲上去,尝完甜头,陈夏去浴室洗澡,韩燕躺在大床上打滚,原本鼻子不怎么通气,被他刚刚亲了好一会,鼻子神奇的不堵了。
浴室里传来重物倒地声,韩燕吓个半死,急急忙从床上光脚跑下,冲进浴室。
“啊!”
男人嘴里的脏话盖住了她短暂的惊呼声。
陈夏瘫坐在湿地板上,目光呆滞,一副迷茫模样看着冲进来的女人,“我摔倒了。”
傻子。
韩燕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看,在架子上捏了条浴巾盖在他身上,“谁叫你洗澡不穿拖鞋!”
陈夏委屈,“这里没有我的拖鞋。”
“乱讲!”韩燕指着他身后的架子,“那是什么?”
“太小,我穿不上。”
得,理全让他占了。
他身上没力气,在地上爬了半天没站起来,韩燕扶他,他身上的浴巾自然滑落,韩燕尖叫一声,陈夏抬手堵上她的嘴,“嘘……吵死了。”
明明就喝了个烂醉,不知道这人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陈夏呈‘大’字躺在床上,高歌颂扬自己酒量好没有醉,一边骂酒桌上逮着他一个劲灌酒的人不是人,一边哼哼唧唧说胃难受,要喝水。
韩燕给他倒水,水吹个半凉,送到他嘴边,男人说烫嘴,责备她谋杀亲夫。
“你好好喝,这水我都吹凉了。”
醉鬼难伺候,韩燕把毛巾往他脸上一盖,人躺下来,伺候人真累,不管了。
陈夏翻身而上,亲她的嘴,咬住不放,呼吸里含住浓重的酒香味,韩燕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一把推开他。
陈夏想翻身,但身上没劲使,嘴里骂骂咧咧,说女人没良心,想要把小爷憋坏,没过半分钟,如雷贯耳的呼噜声惊天动地。
韩燕睁大了双眼,暗骂男人是猪,说睡就睡。
宿醉,陈夏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地毯上,被子都被床上的女人卷了去,抱在怀里,轻轻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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