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才会喜欢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遇佳音
“我什么人品你不知道陈夏还不知道吗?那天真的是凑巧,正好我喝多了,那女的也喝多了,我把她当成余生了,她把我当成她男朋友了,就冲动亲了个嘴,多大点事,可偏偏让余生撞见了,你想想,我一把年纪了,该玩早就玩够了,我犯得着快结婚这个节骨眼上劈腿余生,傻逼吗?”
“你傻不傻逼我不管,这事您跟我讲没用。”
“好妹妹,你帮帮忙,把余生叫出来让我看一眼,就一眼,我立马让我朋友给陈夏把好剧本安排上。”
韩燕想起今天跟陈夏视频通话,陈夏果然晒黑了好几个度,人也瘦了一圈,想想利弊,韩燕无耻的答应了金浩的请求。
后来余生有一段时间没来学校上课,打去电话问情况,余生的声音很干,情绪不高,电话里说金浩处了一个相亲对象,两人可能马上要结婚,看新闻八卦,不日就要举行婚礼。
这消息来的突然,前几天还在求自己复合的男人突然爆出来要和别的女人结婚,挺扯淡的。
对方26,算不上剩女,听说也是位有地位有身份的人。
余生去国外旅游了,说玩够了再回来,说是出去玩,倒不如说是去疗伤。
哎,大家的生活都有些糟糕,一言难尽。
韩燕大四支教的安排下来了,学校在祖国最北边的一个地方,环境挺好,听说是个常年蓝天边云的塞外小镇。
室友徐璐璐被分在了南方一个偏远的大山里,那边海拔不低,大山高坡,条件相对恶劣,听说是个连路都没有的小村落,为这事她哭了好几个晚上。
为了重新换个好地儿,徐露露专门去求领导,可领导不同意,最后被她哭闹得心烦,告诉她只要有人愿意跟她换,她就可以不去。
徐璐璐回到宿舍第一个就想到了田鑫和王楠,结果两人都不愿意,问到韩燕,韩燕也毫不犹豫的摇头。
徐璐璐大哭出声。
韩燕嫌她吵,去卫生间给陈夏打电话,他那边海浪声和渔船的机器声特别大,韩燕心疼他,“这样你能睡着吗?”
“没事,习惯了,睡两三个小时就的起来收网,睡不长的。”
问了问她的情况,韩燕把支教的事告诉了他。
韩燕星星眼,“我可以给你寄那边的特产!o(n_n)o”
陈夏想了想那个地方,有些不高兴了,“咱俩离的又远了五百多公里。”
“你可以来找我!(*^__^*)”
“你的陈哥哥得赚钱养媳妇。”
“那我来找你。 ^_^”
“陈哥哥在海上,你要游过来吗?”
韩燕怒,“你难道不想我吗?”
“想你,等着,明天我跟我大伯去远海打渔,等回来了去找你。”
“什么时候回来?”
回答是一个月。
韩燕委屈,“我们已经十天了没见了,你还要让我等三十天!”
她说异地恋真痛苦啊。
说完就后悔,知道陈夏也不好受,她转移话题,“你倒是一点也不像南方人。”
陈夏起了好奇心,逗她,“怎么说?”
“在我印象里南方男人说话很温柔,活的也挺精致,不像你。”
陈夏脸色黑了黑,“我怎么了?”
“糙!”
韩燕想了想,又说,“爱说脏话,穿衣不精致,也不爱护肤。”
陈夏把烟丢烟灰缸里,懒懒的靠在竹椅丧,“床上说脏话是情趣,我在电视里西装革履一表人才证明我还挺帅的,至于不爱护肤……前段日子是谁爱不释手摸我脸说着是被天使亲过的皮肤?”
是韩燕,是她就是她。
“哼,你也就长得帅点。”
“口是心非的女人。”
傍晚,渔船靠岸,大伯让陈夏回家看看母亲,给他发了三千块工资。
近几年,捕鱼业发展不好,工资不高,船员难招,陈夏把手上的水往裤子上抹了两把,接过钱,“大伯,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要是在以前我绝对不会问你要钱,以后我跟着你好好干,等远海船发展好了,我一定孝敬你!”
从港岸回来,陈夏买了只乌鸡,准备回去给陈母炖上,家里只有陈母,赵源回北城了,他老子不知所踪。
陈夏心想,只要他不赌,爱去哪儿去哪儿吧。
陈夏在厨房处理鸡,见陈母想要说话,问怎么了。
“今天家里来了个女孩。”
陈夏手一顿,随后又恢复动作,早上才给韩燕打过电话,韩燕在期末复习,忙着呢。
他随口问,“谁?”
话音刚落,放在客厅的手机响,陈母过去帮他拿过来,屏幕上显示是媳妇,是韩燕打来的。
陈夏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嘴角要翘到天上去,放下手中的活去卧室接电话。
陈母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们大概说了有五六分钟,陈夏满面春风的回来,继续手里的活,看到陈母,提起刚才话题,“您刚说谁来家里了?”
陈母立即摇头,“没事,一个外地来的女孩子,打听人的,不认识。”
陈夏没当回事,手起刀落,把鸡头剁下来扔了。
跟陈母说明天去远海打渔的事,27岁的男人,说起事业来笑呵呵的,“说不定能赚一大笔。”
陈母沉默一会,“我的身体已经没事了,要不你回北城演戏去吧,打渔风吹日晒,太苦了。”
一提到这事,陈夏立刻敛了笑,“没事妈,现在我过得也挺好的。”
但见陈夏不愿多说的模样,陈母没再强求,告诉他注意安全,去为他准备一个月船上要带的换洗衣服。
客厅的电视开着,谁也没注意到新闻上紧急发布的短时风暴潮预警。
平城远海域将出现1.6到2.9米的中浪到大浪,预警级别为蓝色,请该在该海域上作业的船只注意安全,请提前采取防浪避浪措施。
第57章
六月底, 平城的天气燥热, 太阳很毒,陈夏跑去超市买了条烟带上船。
之前还说要戒烟,韩燕怪他说话不算话。
陈夏把烟放好,“这里什么也没有, 待着很着急,不知道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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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抽烟解闷。”
“那要不你带副纸牌跟同事玩?”
陈夏敛了笑, “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牌。”
韩燕问原因, 陈夏转了话题,“等我回来就去北城找你。”
“那个时候我可能已经在祖国最北边的小镇上教书了。”
“韩老师好!”
陈夏举着手机,单手把缆绳收了,“我家韩老师去了一定是镇花,三百里外你最美。”
韩燕眼睛弯着, “就你会说!”
陈夏抬头望天, 看到远处的乌云,眯眯眼,“我说的都是实话,去了你得低调点,长这么好看, 别遭人记恨。”
韩燕脸上已经笑出了花。
陈夏伸懒腰,“你现在已经是韩老师了,去了穿工装踩板鞋,头发扎起来, 不许勾引别的男老师。”
韩燕哼一声。
“也不许化妆,听到没有。”
韩燕说没听到,“有人找,先挂了。”
陈夏手机放下,看一眼屏幕上的通话结束,叹一口气,把最后一根缆绳解开,“嘟嘟嘟”的鸣笛声响起,远洋船启程了。
远海上的风浪要比近海处的风浪大些,白天下网晚上收网,陈夏躺在床上,船身晃的厉害,陈夏闭上眼睛,胃里仿佛藏着孙悟空,定要闹的他哭爹喊娘才肯罢休。
陈夏冲出去,趴在船边吐,都是白沫,嘴里很苦,像破了苦胆。
他带了晕船药,还挺贵,一板药六十,够吃两天。
头顶的乌云挡住了毒辣的太阳,陈夏盯着无边无际的海域,对大伯说可能要下雨。
大伯点点头,“可能还有海浪,就怕遇上风暴。”
船长的助理出来倒水喝,听到这话拍拍陈夏的肩,“放心,我跟了船长在海上大半年,他技术好,从来没有出过事。”
陈夏仰头往天上吐烟圈,冷啧,“要真有什么事你还能在这待着?”
陈夏:“你去跟船长说,天气不好就返航,这个时期风浪多,多注意些。”
小助手嫌他无趣,端着茶杯走了。
陈夏手里的手机震动两下,低头,看到韩燕发来的微信,你少抽点烟,大骗子。
陈夏把烟叼在嘴上,手指打字,回:这次回来就戒烟,不骗人。
“说戒烟说了小半年,也没见你真戒。”韩燕盯着陈夏发来的话小声嘟囔。
田密往咖啡里夹了块糖,灰色紧身裙衬着她身材前凸后翘,性感的身材让来往的男人都会偷偷多看两眼。
女人腰挺的很直,姿态自信大方。
田密看见韩燕低头在手机屏幕上打字,她拿小勺搅了搅,“韩小姐,海上捕鱼业是最危险的职业之一,陈夏每天再拿生命在赚钱,你就别打扰他了,我们谈谈?”
韩燕放下手机,往咖啡里丢了三四块方糖,搅化,在杯口磕了磕勺子,放到一边,端起来喝上一口。
啧,还是苦。
难喝,不喝了。
问服务员要一份芝士蛋糕,尝一口,皱眉说太甜。
韩燕指着它对田密说,“没有陈夏做的好吃。”韩燕又吃了一小口,给出结论,“差远了。”
田密捏着杯柄的手因为用力而变得指骨泛白,忍着,她嘴角扯出笑,“这里的口味是按着大众来,可能是糖放太多了。”
韩燕放下叉子,拿餐巾擦了擦嘴角,并不接她的话,“田小姐找我有什么事?”
田密放下咖啡,“我今天找你是想让你劝一下陈夏,让他回公司拍戏,现在全剧组的人都在等他一个人。”
“等他?”韩燕直起腰,“陈夏不想拍戏了,推掉了所有的合作,这件事你应该去找他而不是跟我说。”
“推掉了?”田密挑眉,手指在桌上轻轻扣了扣,“陈夏在公司签了五年的合约,这部戏已经签下,他不遵守合约,就要付高额的违约金。”
韩燕凝眉,“要赔偿多少?”
田密嘴角悄悄翘起,“几百万,你要帮他赔偿吗?”
韩燕抬眸,看着田密,“你在跟我开玩笑?他拍戏一共也没赚多少,你是他公司的什么人?前段时间网络上各种关于陈夏子无虚有的消息,他被全网黑的时候你们公司的公关部门在做什么?现在他不拍戏了,你们又来拿合同要求他赔偿?”
韩燕脑中的想法在这一刻十分清晰,“你们太过分了。”
田密没料到韩燕反应会如此强烈,到底是将她小瞧了。
“我不是他公司的人,我父亲是这部戏的导演,他很看好陈夏,我今天来的目的是希望他能认真考虑跟我们合作,这部戏对陈夏来说是一个很好的转折点,这样不用毁约,并且名利双收,对谁都不亏。”
韩燕盯着前台大屏幕,新闻台在轮播天气预警,南方远海域发布蓝色风暴潮预警信息,提醒在海域作业的船只立即上岸,远离该海域。
主持人字正腔圆的声音传进韩燕的耳畔。
南方,平城,风暴潮,立即上岸。
字字诛心。
韩燕扭过头在桌上拿起手机给陈夏拨电话。
手指在发抖,某种意识在脑中盘旋,让她恐惧,颤抖。
电话等候音告诉她对方无法接通,韩燕瘫坐在椅子上,呆呆的盯着手机屏幕上的‘通话结束’四个大字。
田密:“怎么了?”
韩燕大吼:“闭嘴!”
不敢置信的再一次看向大屏幕,确定是那片海域,这个时间。
韩燕拎着包冲了出去。
今天的北城那里有恶劣的天气,外面蓝天白云,晴朗的很。
韩燕打车直奔机场,出租车司机正在听广播,韩燕让他听新闻,换了好几个频,没有任何关于风暴潮的消息。
韩燕暴躁的握起拳头砸自己脑门,司机诡异的看她一眼,“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韩燕眼里含着泪,在手机上寻找所有关于风暴潮的相关新闻。
烟头上的烟灰被风吹落,落在裤子上,陈夏抖抖腿,抬头望天,“大伯,变天了。”
大伯大步往舱里走。
黑云像一块黑色幕布挡住了头顶强烈的阳光,风声在耳畔呼啸,海浪拍打着船边,海面上压抑着难以言说的气氛,陈夏眼皮跳了两下,心有些慌。
摸出手机,左上角无信号三个字让他不爽。一阵海浪
身后传来吼声,陈夏跑进操作室里,“怎么了?”
大伯反复检查着传真机,知道鼻腔里冒进一股烧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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