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度总裁小说患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Wendy诶呀
漆黑的眸子里全是纠结挣扎,他绷紧了身体,抿着唇,几秒后又在她的脸颊上亲了又亲:“在机场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梁珊珊凝望他两秒,脸颊上的温度只高不低。
勉强腹诽道:这么变态的吗?
他还是把她困在门板上,低垂着眼,眼里星光熠熠的都是她,这会儿耳根通红,有点羞赧:“你说过的,小别胜新婚。”
男人的记忆力似乎也不错,光记得这一句了。
“现在好了,我知足了。”他舔了舔唇。
“………”
梁珊珊不由轻笑,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被蒋景川的可爱弄软了耳根,她歪了歪脑袋,凑上前,主动抬起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暗中使了一把力,让男人的脑袋垂地更低。
“这么容易满足的啊?”这是她第一句话。
两人的心脏都剧烈地跳动着,梁珊珊忽地踮起脚尖,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湿漉漉的气息打在他耳朵上,痒痒的,能把人的心给碾碎。
更令蒋景川剧烈一颤的是……,他听到小姑娘懒洋洋地拖着音,问他:“做吗?”
蒋景川完全怔住,反应不能。
暖香软玉在怀,也渐渐地红了眼。
他心道:这磨人的小妖精真是不知死活。
拒绝是肯定不想拒绝的。
咬了咬后槽牙,心一横,又把人推至门板上,把她的手腕往上扣,再次低头稳住了她。
如狂风骤雨,势不可挡。
以至于发展到后来情潮涌动,已然不是两人能够控制地住的了。
千钧一发的时刻,蒋景川憋地满头大汗,及时刹车,把脑袋埋在梁珊珊的脖颈里大口呼吸,两人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衣服了,倒在床上,盖着被子,被窝底下乌漆漆的,可男人的眼睛却亮地惊人,他终于还是把这抹光给熄灭了,闭了闭眼,克制住年轻男孩面对喜欢的女孩时该有的**,“不……不行。”他喘着气,反扣住梁珊珊犯上作乱肆意点火的双手,“家里没那个。”
这是一盆冷水。
浇水的人不想浇,被浇的人不想淋。
梁珊珊脸颊绯红,双眼也含了春。
被桎梏住的时候蹙了蹙眉,无意识地扭着想要挣脱开来。
一扭,就是肌肤相亲。
“………别动。”
蒋景川绷地成了一股麻绳,眼睛完全红了,像只被激发出野性的困兽,低吼:“操。”
…………
翌日清晨。
阳光从窗户上溜进来,再奋力冲破厚实的窗帘。
侧卧的床上一片狼藉,却空无一人。
在它一旁的主卧里的深色大床上倒是躺着两个人,被褥之下,交颈而眠。
闹钟响的时候,女人轻唔了一声,透着股娇媚的慵懒劲儿,墨发散开,尽数落在枕头上,她被吵地脑壳子疼,皱着眉又往被窝里钻了钻,完全没有要睁开眼醒来的趋势,可她稍稍一动,她身侧的男人就醒了。
蒋景川睁开惺忪的眼,下意识地把人往怀里揽了揽,臂弯把人拢地更紧,长腿一抬,完全将人压在身下,须臾,得偿所愿地勾了勾唇。
不知怎地,竟然还有一点小自豪。
虽然,昨晚最开始的时候………
嗨呀,不管了,反正心满意足了。
扰人清梦的闹钟还在坚持不懈地响着。
蒋景川这才从脱去处男头衔的喜悦中抽离出来,恋恋不舍地从被窝里伸出光溜溜的手臂,半扭着身子,去把闹钟给摁了。
摁完后,又迅速缩了回来。
平时这个时间点,恰好是他起床拾掇自己准备上班的时候,他一般都是先闹钟而起的。
可今天……
蒋景川心道:不是自己不愿意,是这万恶的床封印住了自己tut。
作者有话要说: 蒋景川::d
梁珊珊:→_→
作者君:●━●
第67章
在接到蒋**oss的电话后, 程寻抬手揉了揉后脖颈,暗叹自己太有先见之明。
温柔乡果然就是蜘蛛精的盘丝洞, 蒋总他不是清心寡欲一心向佛的唐僧,所以很明显, 他进去后当然也就不愿意再出来了, 翘班也在情理之中。
**oss不来, 他也只好去通知一下副总。
……也好让副总早做准备, 主持大局。
蒋景瑞乍听到时是拒绝的,眉头皱地能夹死一只苍蝇:“堂哥他怎么又翘班?”
“又”这个字,被咬出来时太过怨念了。
程寻愣了愣,很会抓重点, 不过还是很贴心地维护了一下自己的直系上司:“除了去滇池那次外,今天是蒋总第二次因为私事才不来公司的。”
蒋景瑞冷眼嗤笑, 就像班主任在听学生因为扶老奶奶过马路而迟到一样并不领情:“要不是我们蒋家内部和谐兄弟和睦,估计我早把他弄下台了。”
程寻眼角一抽:“…………”
回笼觉睡完,再次醒来时已经将近九点半了。
窗帘紧闭, 由于明媚烈焰的阳光很难穿进来,导致还处在头脑混沌的梁珊珊认定现在还早。
她半眯着眼, 浑身酸痛让她大脑迟钝了半分钟。
半分钟过后,她才反应过来:噢,自己是裸着的, 不仅是裸着的,而且还和同样裸着的蒋景川抱在一起,他抱得很紧, 都快把她镶进他体内了……
被窝里很暖和,加上男人的身体暖地更像火炉,异常怕冷的梁珊珊即便是在羞赧爬上心头的情况下,也没舍得推开蒋景川。
几分钟后。
同一个姿势让酸痛的梁珊珊更加酸痛了。
她屏住呼吸,悄悄地挪了挪身体,改侧卧为平躺,蒋景川那双修长的腿不知道有多重,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蹬了蹬腿,企图把人给踢开。
女人的力气到底是比不过男人的。
特别是在这个男人装睡的情况下。
梁珊珊知道蒋景川装睡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小腿一瞪,脚丫子还没来得及得到解放时,忽地一道阴影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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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她彻底被泰山压顶了。
四目相对,梁珊珊只觉得自己的血液在倒流,这样的位置让她的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昨晚没羞没躁彻底放飞的画面,她红了脸,红了耳尖,心跳如雷。
她缩了缩脖子,生怕蒋某人一大清早地狼性大发,却又因为自己双手抵在蒋某人健实性感的胸膛上而不自觉地被迷惑,她咽了咽口水,嗓音沙哑:“……你干嘛啊?快给我下去。”
蒋景川充耳不闻,岿然不动,深邃漆黑的瞳仁里盛着点点星光,他当然是不愿意起开的。
“我不。”他也哑着声,义正言辞地拒绝。
“???”
梁珊珊瞪他:“你别膨胀啊。”
女人明眸灵动,桃腮嫣红,所谓的怒目而视压根没有一点力道,顶多是像只短腿猫慵懒散漫地推搡他一下,细细的利爪,挠地人发痒。
喉结上下滚动,蒋景川只觉得委屈:“我没膨胀。”
这口天下第一大的黑锅他可不愿莫名其妙地背上。
“我这叫在寒冷冬日的早晨,和老婆温存一下。”他亲了亲她的发顶,理不直气也壮地说道。
“…………”
这还不叫膨胀?梁珊珊信他就真的撞了邪了。
可到底……
在这种类似情话的攻击下,还是会有某种无法言状的情绪充斥在心头,像块软绵绵甜滋滋的棉花糖入了嘴,让她忍不住地就放软了态度,勾了勾唇角。
任由他小狼狗般地撒娇抱了会儿,在察觉到自己过度的让步导致他越发地得寸进尺不知分寸后,梁珊珊果断在蒋景川的腰间使劲儿地掐了一把。
“嘶。”男人终于跳开,平躺在她身侧,冲着她意难平地嚷嚷:“谋杀亲夫啊。”
梁珊珊懒得理他,越理他越来劲,只眨了眨眼,淡淡地提醒他:“你好上班了。”
蒋景川揉着腰,轻哧了一声:“都快十点了,还上什么班啊,不上。”
他的语气是少有的狂妄。
再配合着他的表情,几乎是在告诉她:劳资我就是这么任性,你能把我怎么滴!!!
梁珊珊眉头一皱,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被他突然软下来的语气给截了胡,蒋景川鼓了下腮,双臂枕在后脑勺下面,眸子微眯,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懒洋洋地解释:“……今天得陪你啊。”
如果没有加上下一句的话,听起来就很暖心。
男人解锁了新的人生,干了某种带颜色的事情后,竟然被附赠了一项新的技能――开黄腔。
他撇撇嘴,“我可不是提上裤子就跑路的男人。”
梁珊珊:“………………………”蒋景川你变了。
――唉――
老实讲,比起这种还算正常又有点戳心窝子的黄腔,梁珊珊更喜欢总裁文里总裁和女主一夜过后的霸炫狂拽酷的:“女人,你记住了,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蒋景川那种撑死了算是小言情男主角。
啧啧啧啧,真真是有点“辜负”了她的期盼呐。
至于是什么期盼……,大概是没听到身为总裁在睡了女人后该放的骚话吧。
双手紧拉着被子,梁珊珊扬起头,企图找一件衣服穿上,可床上什么都没有,昨天的那些衣服都在隔壁侧卧的地上,她沉吟了一声,挫败地躺回去了。
蒋景川瞥见她略不知所措的样子后,挑了挑眉,忍不住低笑出声。
过了一会儿。
梁珊珊侧过脸,“蒋景川,你笑什么?”
“高兴啊。”蒋景川答。
能不高兴麽,就差在身上绑一个窜天猴了。
“我也高兴。”梁珊珊咬了咬唇,没用力,可就这轻轻一碰,明明没有抹口红,却也嫣红夺目。
蒋景川眼神闪了闪,下意识地问:“为什么?”
梁珊珊笑了,笑地蒋景川一脸懵逼。
懵逼过后,大脑表层给他做出的解答是:女孩子和男孩子其实是一样的,被喜欢的人爱着,会有一种难以言表只能归结为“我高兴”的幸福感。
哪曾想,是他想太多。
梁珊珊垂了垂眼,伸出手指在蒋景川肩上戳了戳:“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体会到睡总裁的感受了。”
蒋景川:“……………………”
他骤然翻过身,背对着她,声音闷闷的,“给你个背影自己体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梁珊珊又笑了,笑到不能自已时,心道:这个蒋总裁是真的有点可爱啊!!!
蒋景川认为其肆无忌惮的笑声是在挑衅,幽着眸光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又翻过身,在梁珊珊差点就笑岔气的时候把人压下,动作之大,让床铺都震了震,他低下头,堵住了梁珊珊的嘴。
几秒后,微微离开,留一点缝隙,呼出热气,咬牙切齿:“再给你一次机会,上总裁。”
“………”梁珊珊怔住,立马怂了:“不了不了,惹不起惹不起。”见对方眸光沉沉有冒狼光趋势时,更是知道自己踩到了老虎尾巴上,她眨眨眼,聪明地选择转移话题,昂头撞了撞蒋景川的额头,咬着唇甜滋滋地撒娇,“景川,我饿了。”
蒋景川愣了一下,随即悄悄地顶了下胯,暗示性十足地,“我现在喂饱你啊。”
梁珊珊:“……………………………”
如果说前一刻梁珊珊还对蒋景川说话不总裁而感到“失望”的话,那么这一刻蒋景川是相当总裁了,甚至因为总裁到太过羞耻而直接被推下了床……
毫无防备的蒋景川:?????
这么大力气的吗?果然是我昨天太仁慈了吧!
闹腾过后,是真的可以直接吃午饭了。
考虑到梁珊珊的身体,两人点了聚宝阁的外卖。
聚宝阁,京都有名的饭馆,历史渊源可以追溯到明清时期,据说被皇帝赐过牌匾,大赞一番。
等餐过程中,蒋景川快速冲了个澡,冲完澡后,谨遵妻命去侧卧给她拿换穿的衣服。
侧卧的狼藉真可以用不堪入目来形容,蒋景川红了耳根,不自觉地卷起舌尖舔了舔唇珠。
把衣服给了梁珊珊后,他又折回来整理房间。
把沾了点其他物质的床单换下,塞进洗衣机。
“唔,勤劳的小蜜蜂。”梁珊珊倚在门前,笑地合不拢嘴。
蒋景川回过头看她,肃着脸一本正经地纠正她错误的比喻:“别用蜜蜂来形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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