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改邪归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流兮冉
傅景时瞥了眼殷喜还塞在他衣服里的手,清冷的眉眼间沾了丝若有若无的妖邪,殷喜被他的神情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将手抽了出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点冷。”
“冷?”
毕竟是在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傅景时很快就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将殷喜从地上拉起,揽着她笑得温柔。
“既然你这么冷,咱们也别在外面待着了,我带你去我公寓暖暖怎么样?”
不怎么样,真的不怎样。
就傅景时现在这个状态,殷喜真是傻了才会主动往狼窝里送,可傅景时刚才那句询问不过是装装样子,根本就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
殷喜原本以为,傅景时在b市一直住在玫瑰庄园,谁知他在市中区还有一处公寓,三室两厅,装修简洁大方,与他平日的别墅风格不符。
“我还以为你只喜欢住别墅。”
这还是殷喜第一次来他公寓,除却以前他住的各种大小别墅,这种规模的公寓才有个家的样子。
傅景时将外套脱掉,闻言后只是勾了勾嘴角,并没有解释太多。
其实他并不是喜欢住别墅,而是喜欢住空间大一些的房子。以前的他自然是喜欢房间越大越好,可自从殷喜离开后,他总觉得自己住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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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中有些孤独,所以就选了个户型较小的公寓。
初来这里,住惯大房子的他第一感觉就是拥挤,一百多平的房间,来回走一趟也不过是他曾经别墅的一个小型厅空间,但拥挤起来的感觉也不算太坏,至少他不会觉得那么孤独了。
“去我房间看看?”
见殷喜好奇的一直在客厅转悠,他揽着人带入了走廊最深处的一间卧室。殷喜毫无所觉,直到她踏入傅景时的房间,而身后的房门,被咔嚓一声阖上……
“你关门干什么?”
都说女人是种直觉很敏锐的生物,此时她看着站在门边神情平淡的男人,却总觉得有些危险。
“你不是说冷吗?”
将毛衣的袖口上撸,傅景时露出的小臂皮肤白皙,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他缓步走到殷喜面前,低头将她身上的外套脱去,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来,我带你去床上暖暖。”
“等等,我——”
平静温柔的面容被撕破,露出真实面容的傅景时强势而攻击力十足。只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两人的身份就被调换,此时他将人压在床上,将手伸入她的衣摆内,蹭着她的耳朵问道:“还冷吗?”
殷喜的耳朵以肉眼看的见的速度蹿红,她推了推身上的人,而他却将手探入的更深,皮肤与他的掌心相贴,所过之处一片滚烫。
此时她哪里还会觉得冷,简直要被他烫死了。
“阿时,我错了。”
知道他是在惩罚她刚才做的事情,于是殷喜很识时务的认错服软了,傅景时将脸埋在她的项窝亲了亲,没有理会。
“小喜,我想和你更亲密一些。”
虽然两人才在一起不久,但从校园时期开始,两人已经相处很长一段时间了。在这么漫长的时间里,他们二人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是亲吻,他知道殷喜害羞也放不开自己,所以他有的是耐心去等,只是他今日被她大胆的举动撩拨的十分难耐,他想,两人也是时候更亲密一些了。
“可、可我还没做好准备。”
当傅景时将手探到她的内衣扣带时,殷喜整个人慌了。她整个人像只熟透的虾子,想要蜷缩但因为身上还有人控着,于是只能慌张的按住他的手臂,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晶亮又可怜。
“你想准备到什么时候?”
见她这副样子,傅景时不由将手往外挪了挪,他微微撑起身子低头看着她,问道:“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殷喜赶紧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不喜欢他。
“那你还不想要我?”
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他又凑近她了一些,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更是露骨的邀请。“小喜,难道你不想彻底拥有我吗?”
妖孽。
按在他手臂上的手软了,殷喜此刻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英雄难过美人关,从此君王不早朝这样的千古名句了。
不得不说,傅景时很聪明,他很清楚殷喜的弱点在哪里,也知道自己身上的优势有哪些。所以他仅是利用自己的优势在殷喜的弱点上稍微一撩拨,身下的人就溃不成军,任由他放肆。
只不过被迷惑只是暂时的,当傅景时成功将她的内扣解开,准备将她衣服掀起的时候,殷喜却忽然用手遮住了他的视线。
“别掀开好不好?”
傅景时在黑暗中用指腹蹭了蹭她的皮肤,微微勾唇。“不掀开能让我随便摸?”
殷喜知道他这是在和自己谈条件,此时箭到弦上,以他的强势态度如果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肯定不会收手,于是咬牙说道:“可以!”
‘可以’的结果就是:殷喜彻底把自己给卖了。
一双手在衣服内滑来滑去,所到之处皆是颤栗。一声细微的呻吟没忍住从唇中溢出,傅景时指尖顿了顿,将她从床上抱起亲了亲。
“小喜叫的真好听。”
殷喜羞愧的将脸埋在他的项窝中,怎么也不肯在抬头。
当那双手顺着脊背开始一寸寸往下滑的时候,殷喜更慌了,她想制止傅景时的行为但奈何浑身软的没了力气,手指软绵绵的搭在他的手腕,傅景时不受影响的继续下滑,低笑着说道:“不是你说的么?”
“只要我不掀开,就可以随便摸。”
轰!殷喜的脑袋炸了,一方面她是发现自己绕来绕去还是没有套路过傅景时,令一方面她是没想到傅景时真的敢那么放肆,浑身颤栗的同时她一口咬住他的脖颈,双臂无措的抱紧了他。
“喜欢吗?”
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殷喜浑身都被汗浸湿了。傅景时伸手理了理她的头发,笑得戏谑。“是不是又暖又舒服?”
殷喜将头别开不去看他,小声骂了他一句。
她骂的是‘禽兽’二字,虽然声音很小,但傅景时耳尖,仍是听得清清楚楚,眼看着他掐着她的腰又要将刚才的行为再来一次,殷喜赶紧道歉。“阿时,我错了。”
“那你回答我,喜不喜欢我刚才的行为?”
殷喜逼不得已,只能回答喜欢。
“舒服吗?”
殷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不想回答,可傅景时非要逼着她回答,当他再次将手指探入她衣摆里的时候,殷喜将脸埋在了他的怀中。
“……舒服。”
殷喜发誓,这是她有史以来最怂逼的一次。
……
虽然傅景时的行为很放肆,但到了最后,他并没有碰殷喜。所以殷喜是舒服了,但他却一点儿也不舒服。
不仅仅是不舒服,甚至经过刚才的事情,他的欲火更大,忍耐的将人推出自己怀中,傅景时直接去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后,他原本滚烫的体温变得冰凉凉的,殷喜贴近他时被冰了一下,忍不住问道:“你洗的冷水澡?”
“不然怎么灭火?”
傅景时此时的声音仍哑的厉害,明明洗过冷水澡了,但他还是感觉燥热,伸手松了松浴袍的衣领,他见殷喜的手仍握住他的手腕,白嫩的皮肤与他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使他眸子又暗沉了几分。
“真想……”
“什么?”
模糊中殷喜好似听到傅景时说了什么,贴着他冰凉凉的胳膊,她抬头看向他,却被他勾着下巴吻住了。
“我说——”
“真想一口把你吞进肚子里。”
没有忍住的结果,就是傅景时又二度进了浴室冲澡。
第62章 x x她(二)
当傅景时再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身上除了有沐浴露的香气,还混杂了些其他勾人的味道。见殷喜坐离自己远远的,他弯了弯唇躺到床上,倒也没让她靠近。
刚才被他折腾的够呛,此时殷喜身上也有些不舒服,见傅景时短时间内不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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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浴室了,她犹豫了一下,告诉他:“阿时,我也想洗澡。”
傅景时躺在床上没动,听到她软软的声音嗤笑一声,“怎么,你特意告诉我一声,是想让我帮你洗?”
这人是吃□□了吗?怎么这么凶。
此时殷喜是不会知道,一般欲求不满的男人,脾气大概都不会太好,尤其是到了嘴边还只能看着不能吃的肉。见他那么凶,殷喜顿时也硬气起来了。“谁要和你一起洗,我是想问问你有没有我能穿的衣服!”
傅景时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语气不太好了,他默了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拉开衣橱,本想随手拿件白衬衫给她,可就在这时他看到殷喜忽然将头发散开,乌黑的发搭在她白皙的肩膀和脖颈上,反差感强烈。
摸到白衬衫的手一顿,傅景时手腕一转,拽出了一件黑色衬衫。
“……”
事实证明,傅景时临时改变的主意是对的。
当殷喜穿着他的那件黑色衬衣从浴室出来时,傅景时仅是瞥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眼了。
他穿深色衣服惯了,颜色向来以黑色居多,可殷喜不一样,她有一颗灵动的少女心,总喜欢穿些颜色亮丽的衣服。在傅景时的记忆中,她似乎从来没穿过黑色的衣服。
也幸好没穿。
因为傅景时从来都不知道,殷喜穿上黑色的衣服会那么的……性感。
衬衣因为太过宽大,所以就算殷喜将所有能系的扣子都系上了,但领口还是大敞,露出了锁骨和一小片肩膀。
殷喜皮肤很白,如今在黑衬衫的衬托下她显得更加白了。洗过澡后她薄唇红润眼眸也湿漉漉的,看起来诱人又无辜,这种看似矛盾但组合在一起又十分要命的吸引力,勾的傅景时心痒难耐,他不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想忍,但真的忍不了。
傅景时一直觉得自己自制力很好,但不知怎的,那所谓的自制力在面对殷喜时却没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侵占与掠夺。
面对傅景时越来越炽热的视线,殷喜不是感觉不到,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又哪点撩拨到他了,吹头发的手越来越慢,被他盯着的地方开始发软。
“你……”
正当殷喜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傅景时忽然走到她的身后。
他将人抱坐在怀中吸了口她身上的甜香,一手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我帮你吹。”
是帮她吹头发还是想趁机占她便宜?
第一次干伺候人这种事的傅少爷动作有些笨拙,很多次他拿着吹风机压得太低烫的殷喜头皮发痛,她不舒服的动了动,却被他一手箍住了。
吹头发不熟练,但他抱着人亲她的时候却熟练的很。
在第n次被烫到头皮拽疼头发后,殷喜终于受不了的剧烈挣扎起来。这一挣扎不要紧,傅景时也不吹了,直接将她按在桌子上吻了起来。
“傅、傅景时——”
傅景时不听,扭过她不老实的脑袋重新吻了上去。
如果此时有外人进来,看到这一幕后,他一定会觉得这对情侣感情太好,连接吻都这么难舍难分。但如果他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其实难舍难分的只有傅景时自己,殷喜的双手全程被他压在桌子上,就如同一条按在案板上的鱼,毫无反击之力。
衣衫被扯得七零八落,衬衫的衣摆也被卷到了腰部。一吻结束,殷喜趴在傅景时肩膀上喘息,而他却还在一寸寸亲吻着她的脸颊,似乎还有下滑的嫌疑。
“你够了没?”
“不够。”
曾经淡漠艳丽的少年,此时眼尾泛着**的绯红,他用湿红的唇瓣又亲了亲殷喜的项窝,沙哑着说道:“小喜,我好像中了你的毒。”
因为坐姿问题,殷喜很轻易察觉到他的变化。抓紧了身前人的衣服,她僵着身子此时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动,于是结结巴巴问道:“你、你是不是……又该去浴室冲个澡了?”
是的。
傅景时又去了浴室冲澡,但你以为这会是最后一次吗?
并不,在他作死的将殷喜留在自己家中过夜后,抱着殷喜临睡前他又去冲了一次冷水澡。
等到他最后一次从浴室出来时,躺在床上的殷喜已经困得迷迷糊糊了。发现傅景时回来后她本能的向热源靠去,谁知却一靠却把她给冰醒了,她摸了摸身侧人的体温,不由的问道:“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已是深夜,卧室内也没有开灯。
在摸黑的环境中,殷喜听到身侧的人幽幽的说道:“我身上不凉,你就要热起来了。”
“睡吧。”
没再给殷喜开口的机会,傅景时用厚毯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后才抱入怀中,感受不到怀中人温软的身躯后,他这才缓慢睡去。
……
自从与傅景时在一起后,殷喜上班的时间越来越迟了。
所以尽管傅景时的公寓距乐嘉酒店很近,但殷喜的闹钟还是定的以前起床的时间。今日她终于能按时起床了,当闹钟响起的时候,殷喜打着哈欠将开关按上。
以往不管她几点起床,傅景时都会早她很多,可今日情况有些不同。她醒来时身侧的人还在安睡,于是她赖床似的蹭了蹭身边的大美男,可身侧的人却一动不动,就好像睡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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