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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魁地奇式爱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熊木笑里

    “可以继续比赛了吗?”她问奥利弗。

    奥利弗看着哈利脸上坚决的表情,点了点头。

    现在雨下得更大了,原本被汗水濡湿的袍子被雨水一浇,彻底糊在了背上。

    我明显感觉队员们已经有些精疲力竭了,凯蒂喘着粗气,有些疲软地从我身边飘过,跟着斯莱特林的扫帚,追逐他手里的鬼飞球。

    太快了,那些扫帚,我们很难超过他们。

    我强振精神,努力睁大眼睛,阻碍斯莱特林的传球与前进。

    快些吧!哈利,抓住飞贼!

    突然,观众席发出一阵惊呼,一个黑影带着扫帚坠落下来,是哈利!

    砰的一声,他摔在泥泞里,水花四溅。

    “他抓住了金色飞贼!”安吉丽娜激动地大喊,队员们齐齐降落,去查看哈利的情况。

    “不太妙,他貌似骨折了。”我看着哈利角度奇怪地悬在那里的手臂。

    一排闪亮的牙齿晃着大家的眼睛,洛哈特教授闻声赶来,挥舞着他的魔杖。

    “哦,不要,不要你。”哈利躺在地上□□着说。

    “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洛哈特大声地对那些聚在周围焦虑的格兰芬多学生们说,“不要担心,哈利,我会把你的胳膊治好的。”

    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只见一道闪光,哈利的手臂变得和一只橡胶手套软绵绵一般的了。

    洛哈特不仅没有治好哈利的胳膊,还帮他把骨头都拿掉了。

    我现在很不高兴。现在格兰芬多休息室里一定在庆祝魁地奇比赛的胜利,而我却要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与清洁剂相伴。

    我把毛巾抛进水桶里,掏出我的魔杖。我突然想到费尔奇临走之前那句:“严禁魔杖,否则双倍。”又恹恹地放了回去。

    我打扫了整层楼的走廊,把窗户擦得亮晶晶的,玻璃清晰地映着墙壁上的火焰的形状。

    我坐了下来,看着现在还剩着一道道红色印记的墙壁,叹了口气。

    我爬上梯子,往毛巾倒上了在魔药课里偷偷配的药水,用力涂抹着。

    这药水真辣眼睛,我擦着擦着被熏得有些热泪盈眶,但看来药水配得还不错,那些记号已经变成隐隐的粉红色了。

    我在清洗毛巾准备收尾工作时,听见走廊尽头传来故意放轻的脚步声,我看了看怀表,现在是夜晚九点五十八分,理应是要到宵禁了,谁还会来到礼堂这边的走廊呢?

    我想起前几周倒吊在这里的洛丽丝夫人,打了个寒颤。

    我咽了口唾沫,警惕地提起水桶,看着转角处的墙壁移过来一个高大壮实的人影——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啊——”我把水全浇在那个可疑的人的身上,转身就跑。

    但是——已经迟了,我的左手被一股蛮力抓住,拖了回去。“不!”我尖叫。

    “嘘——”奥利弗全身是水,头发也湿漉漉的,水珠顺着他的鼻梁划下来,挂在下巴上,压低声音说,“你太吵了,卡瑞娜!”

    “还不是你!”我做着口型,用手指狠狠地点着奥利弗,“你把我吓死了,你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事吗?”

    奥利弗对我抱歉地笑着,眼睛眯了起来。

    “你为什么来这里?宵禁了!”我疑惑。

    奥利弗抿着嘴,指了指他的肚子,然后张开双手。他饿了。

    “你个小傻瓜,礼堂九点前就已经关闭了。”我把水桶捡起来,“但是我知道还有一个地方随时欢迎我们。”

    奥利弗捡起我掉在地上的毛巾,擦了擦头发,又擦了擦脸,点了点头。

    我惊愕地盯着他,他也茫然地看着我,我扶了一下掉在鼻头的眼镜,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他真相的好。

    我带着奥利弗下到地下一层,来到一副水果画像前。

    “这里有食物吗?”奥利弗四处看了看,“难道你想让我看着这幅画充充饥?”

    “当然不是!奥利弗。”我得意洋洋,“我打扫楼梯时顺便把画像们都擦得干干净净,其中一位善良的女士告诉我的!”

    我借着昏暗的火光,仔细端详这幅画,摸着下巴:“不知道入口是怎么打开的呢?”

    哐当一声,水桶倒了,水流了一地,奥利弗揉着眼睛,“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突然感觉眼睛辣辣的。不小心就把水桶踢倒了……”

    “没事,让我看看你的眼睛,水我待会收拾就行了。”奥利弗乖乖低下头来,我提起他的眼皮,他眼里全是泪水,估计是那条毛巾上残留的药水惹的祸。

    我帮他擦去泪水,吹了吹,“只是刺激到了,过一会儿就好了。”

    “嗯……卡瑞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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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利弗警惕地抬起头来,“好像有人过来了!我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越过奥利弗的肩膀往后看去,顿时背上的汗毛都竖立起来,紧张地一动不动。

    我没看清是一个什么东西,借着身后的火光,只见一个粗长的影子在天花板上晃动,一点一点,左右蠕动着,一阵鳞片刮擦大理石地面的声音。

    “奥利弗……那不是一个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手往口袋里摸去,没摸到魔杖,只碰到了一个细长的瓶子——里面还有些剩余的药水。

    奥利弗下意识回头看去,我不知道为什么,条件反射一般把奥利弗的头扭回来。“不要!不要回头!”

    我紧紧盯着那个逐渐变大的影子,沉下气来,“我不会让你死在这里的,要死也是这个鬼东西——”

    那个影子露出长长的獠牙来,我闻到一股血腥和腐烂的味道,一狠心,把奥利弗压下去,我看清了——是一条巨大的蛇怪,它的身躯有栎树那么粗,通体绿盈盈的,泛着毒蛇特有的艳丽光芒,它张大的倾盆大口能塞下好几个人。

    金黄的蛇眼睛有铜铃般大,我凝视着那漆黑的竖瞳,那竖瞳也在凝视着我。

    我感到全身变得沉重,手脚也不可动弹,精神要被吸进那诡异的眼睛一般。

    与此同时,我手中的药剂也精准地朝蛇怪投去,砸在它坚硬的头上破碎了,药水全射进眼睛里去了。

    一阵震天响的呼啸声,蛇怪喝醉酒似得甩着头部,落荒而逃。

    我闭上眼睛,落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应该是目前为止最长的一篇了……

    最近很迷敦刻尔克里的杰克劳登,和奥利弗一样,是很英国式的帅气呢!

    ☆、不要让爱你的人担心哦

    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我眯着眼睛,这里是天堂吗?为什么一切都那么耀眼?

    一个男人喊着我的名字,很耳熟,是谁呢?

    我摇晃着脑袋,试图找到那个目标,对上了一双澄澈的棕色眼睛。

    “你好哇,帅哥!”我想和他挥挥手。

    “是不是真的也撞傻了头?”一只温暖的手摸上我的额头。

    “什么?我清醒着呢!”我对这位帅哥的误解十分生气。

    尽管你长得很像奥利弗,但是说我是傻瓜的行为绝不可原谅!

    我努力撑起身体,想与他辩解一番,再问清楚这里是怎么回事。眼前的一切也逐渐清晰起来,等下,这个帅哥真的好像是——不!根本就是奥利弗好吗?

    奥利弗眉毛微微挑起,盯着我,嘴角挂着笑。

    “噗——”旁边几个红毛捂住了他们的嘴巴,努力憋住笑意。

    “卡瑞娜!”安吉丽娜扑了上来抱住了我,“太好了!我真的好高兴……”然后她开启狗啃模式,亲吻着我的脸颊。

    我边抵挡着安吉丽娜猛烈的攻势,边环顾四周,发现全体魁地奇球员都围在着小小的病床旁边,脸上带着的是喜悦又欣慰的表情。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我把床头的巧克力蛙拆开,它立刻落在床单上,四处蹦哒。

    奥利弗回答:“我被你摁倒在了地上,什么也没看清,等我回过头,只看见你直挺挺地定在那里,右手往前伸着,把什么东西丢出去似的。之后我赶紧把你送去了医疗翼。”

    我咬下巧克力蛙的一条腿,没错,当时我及时地把药剂丢出去了。

    “你被石化了——因为间接看到了蛇怪的眼睛。”

    “等等——间接?”我有些疑惑,我的确真切地看到了蛇怪的眼睛才对。我回忆起了那对可怕的橙黄竖瞳。

    “哈利分析说可能是因为当时地上的水,你实际上看到的是水中的倒影。”韦斯莱插嘴说。

    我心里的疑惑更大了,我努力地回想着,嚼着口里的巧克力。

    奥利弗长长呼出了一口气,“都怪我,我不该宵禁时跑出来,如果我不溜出来,我们就不会去地下一层,不去那里,你就不会看到蛇怪,也就不会被石化了——而我居然是那个被保护的……真是……”

    “哦……别这么说,奥利弗。”我受不了奥利弗现在内疚的表情,如果奥利弗有小狗一般的耳朵,现在一定耷拉着,乖巧地贴在毛绒绒的脑袋上。

    “卡瑞娜好不容易醒来,我们不要讲这些伤感的!”安吉丽娜拆开了我床头的酸棒糖,递给我,“你被石化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好多事情……”

    在我们讲得兴起时,医疗翼的门被打开了,“好了好了!时间到了,快出去快出去!”庞弗雷夫人挥舞着双臂,把朋友们赶走。

    “别——庞弗雷夫人,让他们再陪我说说话——”我央求到。

    “等你休息好了先!这段时间你没有进食,没有运动,虚弱得很,能讲话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庞弗雷夫人坚持着,把我床周围的帷幔拉下来,遮住。“好好休息吧,孩子。”

    我倒回了软绵绵的枕头上,枕头上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凹陷。

    我依然毫无睡意,胡思乱想着,为什么大家都说我是间接看到了蛇怪呢?实际上我真的对视了呀!我连它鼻孔里喷出的浑浊气息拂动着嘴边的鳞片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砸吧砸吧嘴,说到我那么久没有进食了,现在真的感觉到胃里的空虚。

    “起来享用你的午餐吧,孩子。”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掀起床帘,朝我慈祥地微笑。

    我还没说话,我的肚子先替我答应了。我只好尴尬地问好:“午安,邓布利多教授。”

    邓布利多教授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一张小桌驮着几盘食物飘了进来。

    梅林的叉子!鸡蛋吐司,土豆泥,培根卷香肠,蜜汁鸡腿,孜然牛扒西兰花,居然还配了个餐后薄荷硬糖!

    我立刻拾起刀叉,尽情享用起来。吃着吃着,我意识到教授还在这里,立刻停了下来。

    “不要在意我,继续。”邓布利多教授抬抬手,拉了一张小凳子坐在我的旁边。

    我不安分地挪动了几下,我这么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成绩也不怎么好,没有任何优点,除了力气大(如果这算优点的话),邓布利多教授为什么要专门来看我?还给我送吃的?

    “你很疑惑,孩子。”邓布利多教授透过他半月形的眼镜看着我,“我知道你想问些什么,但现在先瞧瞧这个东西。”

    我疑惑地眨了眨眼睛,邓布利多教授掏出一副眼镜来,“你认得这副眼镜,对吧?”

    对!我知道!我惊喜地从邓布利多教授手中接过眼镜,我还找了它一段时间,没想到居然在邓布利多教授手中。

    它框架依旧完好,镜片还在镜框里,却已经粉碎,



分卷阅读26
    看起来像很多雪花凝结在了上面。

    “这……”我看向邓布利多教授,他笑着又似没笑。

    “噢,我知道。”邓布利多点点头,“这是在厨房门前那条走廊发现的。”

    我低下头,抚摸着镜片,看来是那个时候掉下来,摔碎了。

    “孩子,我能冒昧地问一句……”邓布利多停顿了一下,我点了点头,他接着说下去,“你从哪里得到这副眼镜的?”

    “嗯……这个……我也不知道。”我缩了缩脖子,“是一个未署名的人用猫头鹰邮寄给我的。”

    “哦,这样……”我还没看清邓布利多教授的眼神,他就已经站起身来,拂了拂袍子上的折皱,双手抱在一起。“能允许我品尝一下这颗薄荷硬糖吗?”

    “为什么不呢?”我拿起碟子递到教授面前。

    邓布利多教授用食指和中指挑起一颗,朝我眨眨眼,放入了口中,“这救了你一命,孩子。”

    “什么?”我没听清,邓布利多教授似没听到我的提问,嘴里哼哼着,从袍子口袋里掏出一盒小蛋糕来。等下!这口袋是无底洞吗?里面居然能放下一盒蛋糕?

    “我差点忘了这个,有个孩子一直在门口不敢进来,我就行了个好。”

    “感谢您,教授。”我拆开上面的丝带,打开盖子,是一个芒果千层。

    “好好休息,不要让那些爱你的人担心了。”邓布利多教授的身影消失在窗帘之后,我用小勺子剜了一小块放在嘴里,很香很甜。

    过了几天,庞弗雷夫人终于同意放我出院了,我早就恢复到了之前生龙活虎的状态,却依旧要禁锢在小床上的滋味别提会有多难受了。

    有人轻轻叩了叩门,“抱歉,打扰了。我来找卡瑞娜。”是佩蒂·布提福尔。

    “没想到你回来这里……”我把背包收拾好,系上带子,“说起来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佩蒂微垂下眼帘,“是啊……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倒霉,麻烦事是一桩接着一桩等着我处理。”

    我挑了眉,安慰她说,“再惨也不会惨过我吧?莫名其妙被罚还要搭上自己的小命……没关系啦,你看我现在还不是生龙活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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