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魁地奇式爱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熊木笑里
我盯着他,他的头向我倾斜过来,嘴唇似乎动了动,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他把我手里的水果酒拿走放到吧台上,从椅子上下来,站在我面前。
“你到底是——”我话还没说完,他突然一把拉起我的手,我手臂上的汗毛竖起,才发觉他把我圈在了座位上,惊得下意识想要摆脱开,“你要干什么?”
他把我的手按在他的面具上,摘了下来,他的刘海凌乱地散在额边,绿眼睛里闪着头顶上霓虹灯的光芒,那漂亮鼻子上甚至有一道不易察觉的粉红伤疤。
“妈的……”我低低咒骂一声,梅林啊,你不需要对我开这么大的玩笑吧?
“看呆了?”他笑着,眼睛眯起来,“很吃惊,不是吗?连我自己也一样。”
我的脑子混乱得很,心里有一百个疑问,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为什么是我?他不是总是欺负我?爱羞辱我吗?一个纯血爱上了他口中厌恶的泥巴种?
“这可能吗?”我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你不会又在开什么恶心的玩笑吧?”
“我没有。”他脸上温柔的笑容消失了,恢复了以往傲慢的神情来,“我是在认真地和你说话。”
“可是我并不喜欢你。”我提高了我的声音,“我甚至——”
“嘘——先别回答我。”一根食指抵在我的唇边,制止了我接下来想说的话。他的眼睛盯着我,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他像是在盯着一个猎物,闪着寒光,可再看过去,依然是那面如镜碧湖,波澜不兴,“现在我只想知道,你愿意和我跳一支舞吗?”
我想说不,可是他抓着我手腕的手却愈发地紧,不容得我拒绝似的。不出一会,我的后背上已经蒙出了一层薄汗。
“喂!你在这里。”这声线在我脑子里回荡过千百回,排练过任何一句话,欣喜之下,我把手腕从罗尔手中飞快地抽出来。
“我找了你很久。不是说好和我一起跳舞的吗?”
即使他戴着面具,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是谁,熟悉的眼眸,好闻的玉米片香气。
我感觉我的灵魂早已经扑向了他,但我的身体还是牢牢地安在高脚凳上。
“卡瑞娜?”奥利弗再叫了我一次。
我感觉罗尔快要把我的脸给盯出了个洞来,他没有说话,但我知道他的眼睛正在向我不停确认,“这是真的吗?”
奥利弗把他的左手从白手套里取了出来,手心向上朝我伸了过来,我也情不自禁地动了动手臂。
我又转过头,抱歉地看了罗尔一眼,他还是没有说话,连眼神也没有变,他的手也还是倔强地举在半空中,等待着那个女生把她的手轻轻放上去。
我从椅子上欢快地跳了下来,头也不回,几乎是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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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弗冲了过去。
奥利弗把我的手稳稳牵住,我抬起头朝他微笑,轻声说:“谢谢你,奥利弗。”
我看不太清奥利弗的表情,聚光灯把他圈在金色的光芒里,他笑着,“很开心我有帮到你。”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像梦境一般,虚幻又不真实,我居然真的是在和我做梦想也想不到的人在跳舞!
奥利弗·伍德,平常我见到他的时候,永远是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睡得有些杂乱的头发,不安分地四处伸展着它们的身体。从来没有好好熨过的校袍在奥利弗穿着它从连廊飞快走过的时候,总会卷起一些小旋风来,带着他身上好闻的,令人温暖的味道。
现在的他,和以往的样子完全不同,头发明显有用过一点摩丝——也许和伊桑·亨特用的是同一款,光滑的下巴和脖项下,那颗最顶的扣子果然稳稳当当地扣着。燕尾服剪裁得体,很好的修饰了他的身材,挺拔的背,会比其他男生宽厚些的肩膀。也许是因为他热爱运动的原因?我大胆猜测,所以荷尔蒙分泌得较为旺盛,不然为什么他如此吸引我?音乐响起,我们面对面,向对方鞠躬,我握住他的手,搭上他的肩。
“无意冒犯。”
“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我滑落的肩带轻轻提了回去(我竟没有注意到是什么时候掉下来的),这一普通的动作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脸红了一半。
他很随性但不随意,他的书永远平平整整,不像他另一位朋友——伊桑·亨特一般,封皮被磨得破破烂烂,边角夸张地翘起一个弧度。领结系得整齐得体,衬衫扣子永远扣到最上边的一颗,就连在训练时,他也只会解开最上面的一颗,不会多也不会少。
我挽着他,几乎是被他带着的,转着圈。
他喜欢,犹爱窝在火炉边的一张沙发上看那些从图书馆借来的书,当然,大多数都是关于魁地奇的,那张沙发可以容纳三个人,后来,就只能容纳两个人了,奥利弗和我,不能多也不能少。
他注意到我一直在看他,勾起唇来,露出一种像是得意的笑容。
在别人眼中,他似乎很严肃,不会露出什么多余的表情来,经常在皱着眉头。在训练的时候,嗓门扯得又大,不断吼着,督促队员们不要懈怠,总是在发着脾气。但在我眼里,他不严肃,只是有点呆呆的,皱着眉头只是因为老是在想关于魁地奇的事情,对于魁地奇,没有人能有他那样的热情与专注度,那是他真正热爱的、也是唯一热爱的东西,他这股子在别人看来有些愚蠢可笑的倔劲,却使我异常着迷,我爱他,更爱他这一点。
他松开握着我的腰的手,另一只手牵住我,我转了一圈,红色的裙摆随着扬起,划过一条弧线,他望向我,我亦看着他,旋律一转,我又回到他的面前,把手搭回他的肩膀。
也许,他对这些年对他穷追不舍的我特别无奈,每次下课看见在门口守着的我的时候,会觉得特别幼稚,但每次的碰巧偶遇其实都是我的精心计划这一点,我确定他永远也不会领会到。事实上,我还蛮享受,看着他面对我臭不要脸的表白,手足无措的脸红模样。
“奥利弗,今天我还是有在喜欢你的。”
“我知道了。”他居然没有在脸红?为什么要在笑?太可恶了!
“请你配合我一下。”我咬着嘴唇,假装生气地盯着他,“不要笑!”
他的脸红了,但是是笑红的!我懒得瞧他笑个不停的样子。
我开始留意起周边的一对对巫师来,居在中央旋转着的,是安吉丽娜和她的“美国”男孩,他们的舞蹈甚至被附近所有的男女巫师模仿,就连舞会的追踪灯,也爱跟随他们。他们一个像是公主,另一个像是王子,在人群之中是那么耀眼。
一曲终了,我和奥利弗站到一扇落地窗边靠着,喘一口气,我望着窗外飘如鹅毛的雪,还有来来往往的低年级学生,他们谁也不会注意到,这里正在举行着前所未有的盛大舞会。
“奥利弗,你怎么认出我来的呢?”我把一开始就有的疑问说出来了,“这里这么多人……而且我也不是多突出。”
“因为这个——”奥利弗点了点我头上系着的猩红色发带,“没想到你真的戴上了。”
“因为这是你送给我的呀……”我明白过来,认真地回答他。
“爸爸当时还说我的品味不敢恭维。”他无奈地耸了耸肩,“他说那位女孩肯定不会喜欢我的礼物的,但是现在看来,他错了。”
我摸着绑在头发上的发带,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起来。
我感觉到奥利弗在触碰着我的头发,惊讶地抬起眼来看向他,他把我额边的头发抚平了些。
“你知道吗?”他微笑着看着我,“我想干这件事很久了——你的那几根小卷毛总是那么不安分。”
我的脸刷一下从里到外红了个透,他反倒异常认真地打理起我的头发来。
“你听过乌贼的故事吗?”奥利弗问。
“乌贼的故事?”我双眼冒光,“学校黑湖里的大乌贼吗?”
“算是吧……”奥利弗干脆坐在了窗台上,晃着他的脚,“既然你没听过——那我给你讲讲吧!”
他清了清喉咙,说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乌贼,她爱上了另一只乌贼,她追了很久很久,过程很辛苦也很累,但最后还是被她追到了。后来这两只相爱的乌贼便结婚了。”
“在结婚仪式上,神父念完宣誓词后,让两只乌贼牵手——”
“怎么样了呢?”
“把你两只手都伸出来。”奥利弗也把他的双手伸了出来,“就像这样,五指张开,举起来,嗯,对。”
“于是,他们就牵手……牵手……牵手……”我们双手掌心相对,他一只手的拇指碰着我相对着的那个拇指,食指紧接着就对上我的食指,然后就是中指……无名指……我反应了过来,被这个所谓的故事给逗笑了。
一只手对完了,就开始对另一只手,奥利弗还在一本正经地念着:“牵手……牵手……”
等我们十指尖都连接在了一起,我问:“牵完手了,然后呢?”
“等两只乌贼都牵好手了,神父就说——”
我还在意外这个故事居然还有下文时,我们碰在一起的十指突然变成了十指紧扣。
“现在新娘新郎可以接吻了。”
一束槲寄生在我们俩的头顶迅速生长,柔软的枝叶上结满了小小的红色的果实。
我的嘴唇被两片柔软的给包裹住了,奥利弗吻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 惊喜不惊喜!
意外不意外!
收藏破百了!开心!
下一章揭示一下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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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弗的心路历程(估计)
原定于18日更新将会被推迟,作者君因为要赶图,存稿又已经没有了……于是……嗯。
在这里对各位说声抱歉!
☆、番外1 奥利弗的视角
第一次见到她,在魁地奇球员选拔赛上,很多人报名,都想进入我们球队,尽管现在只能做一个替补队员。每个人都很不错,有几个女生十分的出色,飞得居然比男生还好,安吉丽娜·约翰逊直接晋升为正式队员了。卡瑞娜·勃朗特也是其中一个,当时我一眼就相中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的魁地奇技巧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拙劣,但她的飞行却十分吸引我,我看到了她身上别人没有的一股子东西。那时老的成员们并没有考虑过要录用她,但在我坚持下,他们同意接受她,但只是作为一个替补队员——还要对她加以观察。
也许是我慧眼识人吧,她真的做得很好,训练很刻苦也很努力,我有十足的信心她可以在下一年就成为一个正式队员。
就在那天周三下午,正式队员选拔赛开始了,开始一切顺利,我对她的魁地奇技巧十分满意,她甚至还发明出一个新的招数“跟斗截球”。但在后面她却出了个岔子——把鬼飞球打到了自己的脸上。这前所未有的意外把所有人都吓懵了,我作为队长,迅速就将她抱起送去了医疗翼。别说,她还真重!
五年级开学的列车上,我从别人那里听来了一件八卦,一个麻种的格兰芬多女孩和一个纯血斯莱特林小子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上起了冲突。后来我理了半天,才发现是她,听说是那个斯莱特林先羞辱了她,结果被她揍得够呛,鼻子都打断了,脸上都是血。伊桑讲着讲着还开始模仿,逗得隔间里的同学笑个不停,那时我的脑海里就呈现出了一种形象:一个女孩无畏地站在倒地的对手面前,身上的袍子经过打斗之后有些脏兮兮的,小小的脸庞上沾着象征着胜利的血迹,满是不屈,一双黑眼睛格外的亮。
那晚在礼堂里见到她,我情不自禁地上去赞赏了她,本来我想说的明明是她入队的事情,怎么会这样呢?我也想不通,她的反应蛮有趣的,不会真的被鬼飞球撞傻了头?
没有想到她居然和我一样热爱魁地奇,梅林!讲这个话题我可以讲上一整天不带喘气的!糟糕了,我似乎和她聊这个话题聊得有些过久了,但是她丝毫没有厌烦的情绪,我开始喜欢和她一起说话了。
那天晚上她还送了我一颗精致的金色飞贼糖果,问我愿不愿意直呼她的名字,我想有何不可呢?她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后,似乎很兴奋,笑得眼睛都弯弯的,含着光呢,这样就那么开心了?真是个古怪的女孩。
放圣诞假期时,父亲和我在站台上正巧碰见了她,虽对她“怪力少女”这一名号略有耳闻,但亲眼见到,还是——嗯,蛮佩服的。我和她只是交谈了几句,父亲却误会了一些什么,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弄得我怪紧张的,只敢偷偷瞧着她的反应,还好她没有放在心上,这使我我着实松了一口气。可回家后还不得安宁,他不停旁敲侧击着,企图从我这里挖出一些莫须有的八卦来,这局势在她的圣诞礼物送来后,变得更加严峻了:父亲格外重视这次回礼,他甚至拉着我,逛遍了巫师界各大步行街,挑挑拣拣,还是没有挑中满意的。我通过麻瓜的时尚周刊,了解到发带将是一种新的潮流趋势,于是我给她买了一条,至于颜色那是我最喜欢的。父亲嘲笑了一番这份礼物,坚持要送魔力女巫系列产品,但我没有接受——因为我认为这条猩红色发带与她浓密的棕色卷发再相配不过了,绑在头上一定非常好看。
owls考试的筹备提上了日程,更糟糕的是我得牺牲我训练的时间去把我的魔药成绩好好提一提。这些奇奇怪怪的材料名称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颜色,怎么可能记得住呢?
“哐当”一个物体掉落的声音,我不由得抬头望过去,大家都低着头,倒是有一个人把书都拿反了,立在面前,竖得直直的。“真是古怪。”我心想。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噢,是她。“你随意。”我爽快地回答。
看着羊皮纸上空白处前的阿比西尼亚缩皱无花果这几个字,脑子里一团雾水,我突然想到,为什么不问问她呢?没想到她居然什么都回答出来了,我看着她,她没有注意到,依然低着头,很认真地讲着,从窗帘里偷偷溜进来的阳光落在她棕色的头发上,那几撮不安分的小卷毛倒变成金色的了,随着气流微微颤动着。这下子就搅得我的心有些痒痒的,我甚至有些跃跃欲试想伸手上去将它们抚平。
不料想她突然抬起头来看向我,那双圆圆的眼睛睁大了来,睫毛根根分明,一动不动。
“怎么了吗?”我心里想着,眨巴了几下眼睛,她又迅速低下头,若无其事地继续讲解。
我和她两个人又待了一个下午,她的小嘴巴一直不停讲呀讲呀,停不下来。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厌烦,她脑子里装满了各种有趣的东西,若不是讨厌的皮皮鬼又跑来捣乱,我本还能听到更多。
那天晚上,伊桑突然来问我队里一个姓约翰逊的女孩的情况,又说起她身边的朋友,他问:“那,那个勃朗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当然是人啊,个性什么的。听说她力气很大啊?”
“挺古怪的。”我脱口而出,又想到了什么,“但还蛮可爱的。”
我被一个女生缠住了,我讨厌这种感觉,就连她的姓我也记不太清楚。伊桑说我太不解风情,但我没什么所谓,除了有些男生对我的敌意变得强烈了,生活一切照常。
不知道为什么,那段时间卡瑞娜对我不太待见,似乎存有不满。我做了些什么?我想不明白,更烦人的是,那只小獾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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