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魁地奇式爱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熊木笑里
伍德来了精神,“你是说英国和爱尔兰魁地奇联盟里的球队吗?”不等我回答他继续滔滔不绝起来,仿佛从出生起一直等待着这么一个机会,“当然是普德米尔球队了!它们是最古老的球队了,有着光荣的历史,二十二次联盟杯冠军,两次大胜欧洲杯赛场……”
“蜂蜜柠檬汁——”罗斯默塔女士端着两杯饮料过来。
“我的,谢谢,罗斯默塔女士。”我接过来时,注意到了她无法掩盖的好身材,那圆圆的胸脯简直——又白又亮!
“不用谢,孩子——还有一杯黄油啤酒。”
伍德眼神都要直了——他的耳朵甚至变得红起来,连带着脖子都粉粉的。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怎么说呢,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伍德嘬了一口啤酒,“他们的队服虽然不是我最喜欢那种颜色,比如像威格敦流浪汉队的那种。但是海军蓝也还是很好看……”
突然门口变得热闹起来,是韦斯莱兄弟和安吉丽娜来了,打断了我和伍德的对话。
我有些责怪地盯着他们,但是伍德并不在意,一直笑着。
安吉丽娜向我抱怨了一大通韦斯莱兄弟拉她去干了些什么,韦斯莱并不理会,拉着伍德说话。
待了好一会,我们才动身返回霍格沃兹。
回到宿舍时,我把在蜂蜜公爵买的小礼物在队里分发了,哈利看起来很满意,凯蒂很兴奋,安吉丽娜亲了我一口,韦斯莱开始讨论那只胡椒糖。
我把那只金色飞贼递给了伍德。
伍德看起来很惊讶:“原来我也有的吗?”
“是啊,怎么也不能忘记我的队长。”我犹豫了一会儿,决定还是说出来,“我以后能叫你奥利弗吗?”
我呼出一口气,“我是说,我们是很好的朋友皆队友了不是吗?”我盯着他棕色的眼睛。
伍德眨了眨眼睛,笑了起来,“为什么不可以?卡瑞娜。”
卡瑞娜,这个名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动听呢,奥利弗?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后才突然发现去霍格莫德小镇是有特定时间的,完全不可能由学生自发去。
但是前一章已经写了安吉丽娜提议去霍格莫德……
我错了。_(:_」∠)_
请大家忽视掉这个bug吧!
☆、圣诞节前后
“卡瑞娜……卡瑞娜……”夜晚我躺在床上,四肢呈大字舒展开来,回想着刚才奥利弗说出我的名字的样子——那种笑眯眯的灿烂模样——那个温柔的语调和声线——梅林的内裤!实在是太可爱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翻身把被子抱住打起了滚,被子被卷成了一长条,我把脸埋在里面,“奥利弗,奥利弗。”我轻轻念道。
我抬起头把被子当成奥利弗,亲了一口,深情表白:“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喜欢什么?”安吉丽娜突然出现。
我吓了一大跳,坐了起来,“什么?没啊!”
安吉丽娜的视线像x光一样把我扎了个透,“你最近真的……特别……”
“特别可爱?”我歪着脑袋朝安吉丽娜抛着媚眼。
安吉丽娜白了我一眼,“睡觉吧!梦里什么都有!”
圣诞节就要到了,我从前几周开始就期待着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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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来到,我等不及要回到父母的怀抱之中。
霍格沃兹特快列车缓缓停在九又四分三站台上,旅客们争先恐后地从车厢中挤到站台上。
安吉丽娜一下火车,她的父母亲就立刻围了上来,把她的行李拿走。
“再见!安吉丽娜!”我朝安吉丽娜挥手,“假期愉快!”
安吉丽娜朝我飞吻,“假期愉快,卡瑞娜!我会想你的!”
我独自一个人拿着行李,挤过一群又一群学生,“不好意思——” “借借,谢谢了!”
“卡瑞娜?”我转头,原来是奥利弗。
“嗨!奥利弗。”我希望我的样子没有太狼狈。
“这是我的父亲。”奥利弗介绍了一下他身边看起来很和善的男人,又对他父亲说,“这是我朋友,卡瑞娜·勃朗特。”
“你好,伍德先生。”我和他握了握手。
“你好,一个人吗?孩子。”奥利弗的父亲见我身边没有人跟着,问道。
“是的,他们很忙。”我回答。
奥利弗的父亲用力拍了一下伍德的背,“木头小子!别傻站着,帮小姑娘拿一下。”奥利弗才反应过来把我手里的提箱拿走。
“不不不,没什么东西,我自己拿好了。”我摆手推辞,奥利弗自己也拿这么多东西,我怎么好意思呢?但是奥利弗还是把我的手提箱抢走了。
一路上奥利弗的父亲都在不停地问我问题,对我很感兴趣的样子,末了说一句,“我实在太高兴了,我从没想到奥利弗有一天也能有女性朋友!”
奥利弗的背包差点从他肩上滑下来。我惊讶到说不出话来,其实内心也是欣喜的——这说明奥利弗身边没有别的女孩。
我们走出了九又四分三站台,国王十字火车站依旧人来人往,大家忙得根本没有时间会注意到突然在墙上走出了人。
父母根本没有时间来接我回家,打车很便捷,但是太贵,我还是选择走向公交站台。
我和奥利弗他们告别,“再见!伍德先生。假期愉快!奥利弗。”
“假期愉快!” “希望能再见到你,孩子。”
我转了很多趟公交才回到了家,车上的人对我笼子里的猫头鹰很感兴趣,我本来想让安德烈看看外面的风景,但不得不把上面的黑罩子拿下来挡住。
圣诞节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就是收到祝福并且分拆礼物了。
我给安吉丽娜送了一叠唱片,她上了麻瓜研究后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她的猫头鹰给我带来一瓶美发剂还有一封信——上面写着:“你念叨了几年的炸毛现如今有了解决方案,尽管我十分痛心,因为它们都是如此的可爱。ps:我已缠着我父亲买了台唱片机,代价是下个学期的魔药起码拿到e,所以——拜托啦!”
我给凯蒂送了一个不对称耳环,左耳那只是小南瓜,右耳是小蝙蝠,我觉得十分符合她的个性。我收到了她自己做的圣诞蛋糕,味道还不赖。
韦斯莱给我寄来一个精致的礼品盒,我一解开上面的小绳子,里面立刻弹出了一个玩偶——不,我看清了,是两个,还是韦斯莱双子的模样——他们手舞足蹈地,表情滑稽地唱着圣诞快乐歌。我给韦斯莱送了一些笑话产品,为他们的恶作剧事业提供更多的灵感。
奥利弗的圣诞礼物我头疼了好久,我本想送他一个扫帚护理套装的,但是我又想到奥利弗是个十足的魁地奇狂,这些装备估计在他家能堆一屋子了吧?
有天晚上爸爸买了几罐黄油啤酒回来,我才想起来奥利弗在三把扫帚和我分享的故事,对了!普德米尔球队!我怎么能忘了他们!
我去了趟对角巷,想淘点球队的周边,但是他们人气实在过于火爆,很多时候都是被抢售一空。
所幸的是,我在破釜酒吧遇到了一个穷困潦倒的巫师在变卖一些小玩意儿,他居然有签满了普德米尔球员们签名的球服!我也顾不上和他讲价,一口气就买了下来。
希望奥利弗能喜欢我的礼物,我的猫头鹰回来时,也带回来了一封信,从他潦草的字迹中我感受到了他的喜悦,他能喜欢这份礼物实在是太开心了。
过不了多久,奥利弗的猫头鹰也过来了,他送了我一根猩红色的丝绸发带!十足的格兰芬多,我想。我在发带上偷偷喷了些妈妈的香水,珍爱地把发带放在了枕头底下。
假期的时光总是特别短暂,但是我也同时期待着返校日子得到来,这样我又可以见到奥利弗了!
我们几乎是一回到学校,就开始投身于魁地奇训练之中。
伍德对别员的要求要比任何时候都要严格了,即使在大雪过后连绵不断的阴雨天里,他的劲头都没有半点冷却。
韦斯莱兄弟抱怨说伍德正在变成一个训练狂,但我却站在伍德一边——不只是因为我喜欢他,更是因为接下来魁地奇比赛的重要性。
“你们两个怎么还能想着休息呢?”我叉着腰,用手点着韦斯莱兄弟的脑袋,“如果我们赢得下一场对赫奇帕奇的比赛,我们就能在学院杯上战胜斯莱特林了!”
“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我还没说完,韦斯莱就打断了我。
“哎呀——晓得了,七年以来第一次嘛!”一个说。
“哎哟——勃朗特,你怎么成伍德复读机了!”另一个接着说。
“哼!那不还是知道的嘛!”我偷偷瞄向伍德那边,确认他没有注意到这里,松了口气。
韦斯莱兄弟慢腾腾骑上了他们的扫帚,飞向空中。
伍德朝我招招手,“是……是我吗?”我有点怀疑地往后看,也许是安吉丽娜,她就站在我附近,所以——
“卡瑞娜!别看了!”伍德勾着嘴角好笑地说,他肯定觉得我刚才是蠢爆了!
“好了,我叫你是想和你说一下追球手的战术问题——”
我认真地听着,补充他的观点,“冒昧插一句,我想起威格敦流浪汉他们在一次比赛中使用了一个……”我看他没有反对,就继续说下去。
他用拳头击了一下掌,“嗯,好主意——还有个问题,我实在很好奇你怎么弄到那件球服的,我跑遍了纪念店都没有找到——”他突然被我后面的什么东西吸引了注意力,我转过头。
韦斯莱兄弟在空中不知道在上演什么好戏,他们相互俯冲轰炸,一个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球来——鬼知道他们怎么把这玩意儿带上来的,打向对方,那颗球拖着粉色的烟雾尾巴发射出去,击中另一个的脸,那个人脸上立刻出现了粉色的墨迹,他在扫帚上摇摇欲坠,翻身掉了下来,当所有人都被吓得惊呼一声时,他的左腿又很灵巧地勾住扫帚——好个金钩倒吊——他大笑着把怀里的弹球扔过去。
“喂!你们两个!”伍德大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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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不要再胡闹了!”
骑在扫帚上的双胞胎中的一个闪开以避开那个拖着绿色烟雾尾巴的球,结果却让那颗球飞往我这边来了。
我惊呼一声,吓得捂住我的脸,我想起了那颗鬼飞球砸中我的痛感,却忘记了躲开。
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有东西砸过来,也没有痛感。
我从双指缝隙中望过去,挡在我面前的伍德正在拍着他身上的绿色粉末还有一些弹丸碎屑。
“梅林!”我赶紧拿出魔杖给伍德来了个清理一新,他身上的绿色墨迹立刻消失了。
“谢谢你。”他说。
“不,应该我谢谢你才对。”我感激地说,所以刚才我是被他保护了吗?我感觉我的心可能住进了一只小兔子,不然怎么蹦得这么厉害?
伍德对韦斯莱兄弟发了一通脾气,“不要以为赢了斯莱特林就很厉害了!就算对手现在是赫奇帕奇,也不能有一刻的松懈怠慢知不知道!你们两个蠢货!”
“这样下去我们真的会输掉比赛!这次斯内普当裁判,他肯定会千方百计地找借口来扣格兰芬多的分数!”
双胞胎听了这话,有一个真的从扫帚上摔了下来。
“哦!乔治!”弗雷德跳下扫帚扶起他趴在地上的兄弟。
乔治抹了把脸上的污泥,“斯内普当裁判!?”
“我们没机会公平地赢得比赛了!”其他人也降落下来,连声抱怨。
“所以我们才要更努力地训练啊!”我给大家加油打气,“更加严格要求自己,不给斯内普扣分的机会才对啊!”
“所以——”伍德说,“还在愣什么?还不快动起来?”
比赛很快到来了,大家又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只要打败赫奇帕奇,就能打破斯莱特林连续七年学院杯的记录,紧张的是,有斯内普在,能有这么顺利吗?
伍德在更衣室说了一番鼓舞士气的话,和队员们一一击掌,我握了一下伍德的手,等他去击哈利的手掌时,我不自然张了张那只手。
我们走进魁地奇球场,我抓紧了扫帚,斯内普一声令下——
比赛开始了,我们的神经前所未有地绷紧了,一刻也不敢放松。
赫奇帕奇队的追球手佩蒂·布提福尔一开场就控制着球,但在伍德的严密防守下,她没有投进。
斯内普吹响了哨子,判了布提福尔一个罚球。
“为什么?”格兰芬多们不满地叫嚣道,“她自己没有投进而已,我们啥也没干!”
斯内普面无表情,也没有和我们解释,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当时乔治故意把一颗游走球朝他打来。
赫奇帕奇先得了十分,比赛继续。
格兰芬多的追球手们都明显感到了压力,我明显感觉了出来。
我在高空中紧紧盯着鬼飞球在那个赫奇帕奇的怀里,一个俯冲下去挨近了那个人,和他并肩齐行。
他想甩掉我,我感受到了,他飞行得毫无章法。
我只要再逼一逼他,他就会——
他果然很快地把球丢给离他最近的那个追球手,但遗憾地是,一直在旁边伺机而动的安吉丽娜把球抢走了,我们进了本场第一颗球。
但是斯内普又毫无理由地给了赫奇帕奇一个罚球。
“什么!”我愤懑,“凭啥!”
安吉丽娜气得都要破口大骂了,凯蒂及时制止了她,要不然又要以攻击裁判为由不知道判出什么来。
观众们突然发出一片惊呼和喝彩,我才注意到刚才哈利来了个漂亮的俯冲,像子弹一样冲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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