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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攻略日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红叶似火

    她拎着书, 连话都没跟周雅兰搭一句, 转身就走。

    但就在这时候,从她的后方突然窜出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把她夹在了中间, 紧接着,一个尖尖的、冰凉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腰上:“小妞,刀枪无眼, 你放聪明点, 不然哥哥手一滑,就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姜潞停下脚步, 死死捏着手中的袋子, 愤怒地盯着周雅兰。

    她的愤怒似乎取悦了周雅兰。

    周雅兰心情甚好地看着她:“小姝, 你现在应该有空跟我谈谈了吧。”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姜潞只能一言不发地跟着这三人上了路边的一辆suv。

    一上车, 他们就把姜潞的包和手机都抢了过去。姜潞看了一眼, 没有反抗, 乖乖地坐在那里。

    周雅兰很满意,感叹道:“小姝啊, 你要早这么乖, 这么配合,周姨何至于出这种下策。想当年,你爸妈可是难得的好人,平安巷也就他们不嫌弃我,还对我多有照顾。你放心, 我不会伤害你的,要不是你把我的手机拉黑了,一直没接我的电话,我也不会找这种办法与你谈谈。”

    猫哭耗子假慈悲,姜潞抿着唇不语,脑子里飞快地对小a说:“给司徒燕安发信息,就说我被周雅兰绑架,小心一点,千万别被他们发现了,让司徒燕安别回信息。”

    这个时候,姜潞只庆幸,小a今天挂在了手机上,被他们一并塞进了包包里。

    小a说:“你放心,我已经给司徒燕安发了信息了。姜潞,你别害怕,我一直陪着你呢!”

    姜潞前世今生都是普通人,头一回遇到绑架这种事,如何能不怕,不过有小a在她似乎安心了不少:“谢谢你,小a。”

    见姜潞不说话,周雅兰摸了摸自己漂亮的指甲,怜悯地看着她:“小姝啊,听说司徒那孩子给你改了个名字,你知道那是谁的名字吗?”

    姜潞还是紧抿着唇不说话。

    周雅兰也不介意,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塞到姜潞手里:“看到了吧,这个女人也叫姜潞,是司徒大学时的恋人,不过她命短,得了胃癌,五年前就死了。”

    你才命短,你全家都命短!姜潞低头看着照片,嘴角扬起厌恶的弧度,周雅兰还真是煞费苦心,连当年的照片都弄来了。

    周雅兰还以为是自己的挑拨生了效,心情大好,自以为看穿一切地说:“小姝啊,你还年轻,不懂男人的劣根性,对他们来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你性格这么软,什么都听司徒的,久而久之他也就不把你当回事了。”

    看她说话的语气,还想拉拢自己。姜潞拍了拍照片,故意苦着一张脸:“现在就不把我当回事了,难怪他非要我把名字改成什么姜潞呢,说比谢婉姝这个名字好听多了。”

    周雅兰拍了拍她的手:“放心,有周姨在,不会让他欺负你的,先跟周姨去做做客。”

    有这种做客的方式吗?当她是三岁小孩那么好哄啊。明知周雅兰不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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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为了她自己的人生安全,姜潞不敢跟她撕破脸皮,只好跟她虚以委蛇,附和着说了一堆司徒燕安的坏话,直接把自己塑造成了一朵凄凄惨惨的小白菜,为的就是让周雅兰以为抓走她对司徒燕安没什么用。

    于是车厢里难得的和谐起来,绑匪与受害者难得有志一同地共同讨伐一个人。最后周雅兰把姜潞带到了一座别墅二楼的一个带着卫生间的房间:“小姝,你先休息一会儿,待会儿周姨带你去吃好吃的。”

    等他们的脚步声离开后,姜潞用力拧了拧门把手,果然,门被锁住了。姜潞不死心地去了窗户那里,窗户也被关得严严实实的,而且外面还新焊了一层防盗网,这彻底灭绝了姜潞从窗户逃生的希望。

    姜潞郁闷地抱着膝盖,恹恹地坐在沙发上,双目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楼下的人在监控里看了一会儿,见实在没什么可看的,遂即挪开了目光。张媛扭过头,瞥了周雅兰一眼:“你让我们先别给司徒燕安打电话是什么意思?”

    周雅兰笑盈盈地坐到她对面说:“小姝现在认识司徒那孩子还不到半个月,他能有多重视她,不过是看在她父母的份上罢了。现在咱们拿小姝去威胁司徒又有什么用?”

    “那可未必,这几年来,那野种身边从没有女人,谢婉姝是第一个。不管怎么说,她对那野种来说,肯定是特别的。况且我们也等不起了。”张媛不同意周雅兰的意见。

    他们之所以这么仓促的对姜潞下手是因为司徒飞扬前几日在澳门欠下了大笔赌债。欠的这笔赌债就是把他手里的股份卖都还差一大笔。

    司徒飞扬手里那5%的股份是他出生和成人时,司徒老爷子送给他的,是他们东山再起的唯一希望。但眼下这份希望就要彻底破灭了,张媛没办法接受这个惨痛的事实,所以一怒之下才改变了计划,让周雅兰出面带人去把姜潞绑了回来,企图将司徒燕安引诱过来。

    周雅兰现在没钱没人,虽然双方名义上是合作,但她手里的话语权远远不如张媛。见张媛一意孤行,她把目光投向沙发上抱着头,一直没说话的司徒飞扬:“飞扬,你说呢?我的意思是趁着这件事还没闹大,咱们将它抹过去,待会儿由飞扬出面,把小姝救走。女人嘛,对英雄救美总是难以抵挡。更何况,回来的路上,我已经在小姝心底埋下了一根刺。谢婉姝这个女孩子性格软弱多疑、耳根子又软,心里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和天真,等她在司徒那儿撞了钉子,受了委屈,飞扬再出面安抚她,哄哄她,时间长了,她心里的天平自然而然会向飞扬倾斜!以后有了她帮忙,咱们寻个时机,哄她在司徒的饮食中下点东西,等司徒死了,不止复兴集团的股票,就连兴华科技园和re集团都在我们的手中,这可比要挟司徒来得强。”

    这么歹毒,啧啧,张媛用甘拜下风的眼神看着周雅兰,真不愧是那野种的亲妈,一样的六亲不认,狠毒无情。若非赌债逼身,她还真想听这个女人的,慢慢来,把这母子玩弄于鼓掌之间,让那野种遭到母亲与未婚妻的双重背叛,光是想就让人开心。

    但现在不行,飞扬欠下赌债的事绝不能宣扬出去,否则他失去的不光是这5%的股份,还有所有股东的信任,从此他将永远与集团绝缘,因为没有哪个股东会放心把集团交到一个疯狂的赌徒手中。

    所以,现在她只能背水一搏了。张媛那对凤目的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周雅兰,只有司徒燕安那个孽种和这个女人都死了,他们才能拿回所有的股份,飞扬也能重新成为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她得想办法把司徒燕安引诱过来。

    ***

    休息了一周,重新回到公司,司徒燕安的办公桌上积累了厚厚一叠文件,等着他过目签字,同时,今天还有好几个重要的会议等着他开。

    接到短信的时候,他正在开会。

    听到信息声,开会的众位高管的表情都有些微妙。开会期间把手机调成静音是一项约定俗成的规矩,今天是哪个小婊砸不遵守规矩。

    很快,他们就知道不守规矩的人是谁了。

    司徒燕安坐在皮质的老板椅上,手举在肩头,无声地示意宋秘书把手机给他。

    宋秘书看了一眼,低头附到他的耳边,小声说:“先生,是条恶作剧的短信,发信人是什么小a,说姜潞被绑架了。”

    宋秘书跟了司徒燕安好几年了,自然知道自家老板有个藏在心底的白月光叫姜潞,可姜潞已经死了五年,就葬在风水最好的南山山腰。绑架一个死人,这不是搞笑吗?

    哪晓得司徒燕安听了这话却脸色大变,蹭地站了起来,直接把桌上的咖啡给撞到了他似乎都毫无所觉,一把夺过宋秘书手里的手机,然后抓着手机就往外走。

    留下一众高管和宋秘书在那儿面面相觑。

    有人问宋秘书:“谁的信息?发生了什么事,这会还开吗?”

    宋秘书也是一头雾水,问他,他问谁去。

    不过秘书不就是给领导擦屁股善后的吗?他扬起笑脸道:“老板有点急事,大家稍等,我去去就回。”

    他正准备过去问清楚是个什么情况,刚走出门就跟覃辛正面遇上了。

    覃辛的脸黑如锅底,警告地盯着宋秘书:“刚才那条短信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今天的会全部取消,燕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今天不会回来了。”

    宋秘书心里咯噔了一下:“那跟富雅集团的代表会面的事也一并取消吗?”

    “让相关的高层去接待富雅集团代表。”覃辛吩咐完,遂即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离开了会议室,覃辛马上给梁市警察局局长打了一通电话过去,报了警。那边表示,马上调查相关路段的监控设施尽快找到姜潞,并派出了刑侦队的干警调查此事,势必尽快救出人质。

    做完这一切,覃辛才赶到司徒燕安的办公室:“燕少,事情都办好了。”

    “很好,冯律师来了吗?”司徒燕安一脸沉着,若非他捏着笔的手在发抖,完全让人看不出他的紧张和恐慌。

    刚问完,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接着大腹便便的冯律师便笑眯眯地推门而入:“司徒先生,下午好!”

    “冯律师请坐,我要的文件带来了吗?”司徒燕安略去了寒暄,直接切入主题。

    冯律师点头,示意身后的助理把文件夹放到了上面,然后说道:“司徒先生,你要求的股份转让协议已经拟好,请你过目,如果没问题,请你在上面签个字,备案之后,这份协议就会生效!”

    司徒燕安只看几个关键的信息,然后飞快地签下了自己的字:“请冯律师今天就去备案,另外请冯律师将我前年所公证的遗嘱扫描一份发到我的手机里。”

    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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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律师感觉到了他的烦躁,识趣地起身颔首:“好的。”

    冯律师一走,司徒燕安立即站了起来:“备车,回一趟老宅。”

    ***

    从复兴集团退下来后,司徒老爷子便一个人住在老宅。因为当年他把股份转移给司徒燕安的事,司徒洵和司徒飞扬这对父子也很少再回来,张媛更是一步都没再踏入老宅。

    没有了年轻人的欢声笑语,这座老宅似乎也跟着司徒老爷子一起迈向了腐朽和没落。大白天的,院子里一片死寂,一点响动都没有。所以司徒燕安按门铃的声音便显得格外刺耳了。

    老管家跑出来开了门,欣喜地看着他:“燕安少爷回来了。”

    “老爷子呢?”司徒燕安大步往里走去。

    老管家把他往客厅里领去:“老爷子在看报纸呢。”

    司徒燕安一语不发地走进了客厅,果然,老爷子戴着一副老花眼镜,拿着今天的财经日报在翻。看到司徒燕安,他讥诮地奚落道:“什么风把你这个大忙人给刮回来了,你还记得这儿是你的家啊?”

    司徒燕安不跟他置气,直接走过去,把打印出来的两份备份资料放到他面前,一份是股权转让协议,一份是司徒燕安的遗嘱。

    老爷子推了推老花镜,盯着那份股权协议看了几秒,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你反了天了,竟把集团的股票全转给一个女人,这可是你太爷爷和我辛苦了一辈子打下来的基业,你就这么拱手让给了外人。”

    “她不是外人,等她和我结了婚,以后这些股份自然由我们的孩子继承。”司徒燕安弯腰,逼近老爷子的面庞,“不过嘛,她要是现在有个三长两短,这些股份要么被谢家和林家的远亲瓜分了,要么就只能回馈社会了。”

    司徒老爷子被他这幅轻描淡写的口吻气得血压不住地往上升。他颤抖着手,指着司徒燕安:“你个混蛋,拿祖宗的基业开玩笑,你真是要气死我了……”

    “别生气,我的遗嘱你还没看呢!”司徒燕安指尖敲了敲桌面上那份遗嘱的复印件。

    司徒老爷子不用看也知道,这里面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他气哄哄地别开头,愤怒地拍了拍桌子:“你才多大年纪,立什么遗嘱,胡闹!”

    他不看,司徒燕安也不逼他,简要地把遗嘱的内容说了一遍:“我死后,我名下的所有股份、财产全捐给国家,造福社会!”

    “你……”司徒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这份遗嘱分明就是防着阿洵和他。因为现在司徒燕安若是出了意外,阿洵就是第一法定继承人。这小子的意思是,他把钱撒了也不会便宜他的娘老子。

    司徒燕安不管他的愤怒,双臂撑在茶几上,冷漠的狐狸眼毫无感情地盯着司徒老爷子:“所以,爷爷,你想好了吗?复兴集团以后究竟姓谁,就在你的一念之间了。”

    “你……”司徒老爷子颓废地垂下了头,仿若瞬间老了十岁,他伸出枯树枝一样皱巴巴的手,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一个数字,慈爱地说,“飞扬,回来吧,只要你痛改前非,债务的事我帮你解决!”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这只老狐狸的眼。他哪怕是退了,这么几十年累积起来的人脉和财富也不容小觑,这不,张媛自以为隐秘的行动,全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挂断电话,老爷子看着眼前这个挺拔的年轻人,不得不承认,长江后浪推前浪,他老了,这是属于年轻人的时代。把集团交到燕安手里,其实比交给飞扬更合适,但这个孩子对司徒家的怨恨太深了,他对集团没有感情,随时能都能抛弃这份家业。

    “飞扬也是一时糊涂,看在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的份上,放过他吧。”未免兄弟阅墙的人伦惨剧发生,老爷子不得不替爱孙求情。

    司徒燕安不置可否:“我要先看到完完整整,毫发无损的姜潞。”

    经过这场博弈,司徒老爷子深深地明白,他老了,阿洵扶不起来,飞扬心性未定,这个家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跟他对着干没有意义。

    他让管家拿来拐杖,拄着站了起来:“我亲自去帮你把姜潞接回来。为了不让司徒家几辈人的心血旁落,我不会让姜潞死的。”

    看着老爷子佝偻着背乘车而去,覃辛有一瞬的唏嘘,他问司徒燕安:“燕少,我们就在这里等消息吗?”

    “不,张媛一直记恨老头子把股份转让给我的事情,未必会听他的话。”司徒燕安摇头,“通知警方,姜潞被关押在二楼最东边的那个房间,趁着老爷子在前面吸引他们注意力的时候,我们从后山绕到别墅,想办法尽快把姜潞救出来。”

    覃辛这才明白,司徒燕安从来都没把希望寄托在老爷子身上,找他,不过是为了让他牵制住张媛和司徒飞扬罢了。也是希望由司徒老爷子的口告诉张媛和司徒飞扬,现在姜潞是个手捧着复兴集团股票的金娃娃,她死了,他们就永远别想拿回股票了。

    他所有的用心都只有一个目的,保住姜潞的命。

    ***

    别墅里,张媛听手下的人说司徒老爷子这个公公来了,非常吃惊。自从五年前的事情发生之后,张媛对这个公公再没了敬意,连他八十岁的生日都没去。

    所以除了在公众场合,他们已经五年没见面了,现在老爷子竟会来这里,想也知道没什么好事。张媛不耐烦地把司徒飞扬和周雅兰赶走了:“你们去躲一会儿,让我打发了这个老头。”

    周雅兰也不想见到司徒老爷子,求之不得,赶紧上了楼,躲了起来。司徒飞扬不大愿意,老爷子打小就最疼他,他不能避而不见,但顶不住母亲的催促,他还是藏到了一楼的储物间,躲在门后。这样一来,老爷子看不到他,他却能听到老爷子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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