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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一路上有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彩云飞天

    他们还听说米国的菜刀都是细长型的,所以很多人还装了华国人习惯用的大菜刀,案板、擀面杖;很多人带了几套床单、被罩,甚至还有人带了羽绒被,想想一米元换八块多华币,大家都是拼命尽量带上能用得上的,生怕有什么遗忘的。

    袁媛和曹蔓这样家境不是特别富裕的,当然更是不能免俗,她们也是能带就带,不仅托运的两个行李箱塞得满满的,连随身背的书包也是装得鼓鼓的。

    飞机是中午时分起飞的,看着轩窗外一直都是艳阳高照,白云在脚下慢慢移动,透过白云缝隙能看到山峦起伏,河流纵横,有一种特别不真实的一切尽在眼底的奇怪感觉。

    俩人时不时看向窗外,几个小时过去了,怎么一直都像是在陆地上飞呢难道不是要横穿太平洋大家相互一问,还真没人知道答案,走之前要关心的事情太多,谁还有心去关心航线。

    不过这一路的艳阳高照还是能想得通的,弗兰斯在米国西海岸,米国有四个时区,东部的新约克和西部的安吉利斯还有三个小时时差呢,更别说安吉利斯跟燕京了,这个时候安吉利斯是夏令时,跟华国有十五个小时的时差,出了夏令时时段,时差就会变成十六个小时了。

    这趟航班并不直接飞往弗兰斯,而是要到安吉利斯转机。

    到安吉利斯大约十一个小时,飞机速度快过地球自转的速度,所以基本上这一路飞机越飞脚下的当地时间越提前。十五号下午从燕京起飞,十五号上午就能到安吉利斯,然后再转机去弗兰斯,到目的地的时间跟起飞时




第二百三十七章 宝哥哥遇到了曹妹妹
    几个人也不想太麻烦师兄师姐们,尤其是四个人八个大行李箱,让师兄一个人开车过来接也不可能,所以事先也跟师兄约好,只需要到离思夫坦最近的火车站去接他们就可以了。

    到时候会有四个住在附近有车的师兄师姐一起过来接他们,主要不是接人,是来接行李。

    其实说起来,去博克立的交通最方便,从机场出来,坐捷运火车,换乘两次就到了,可架不住四个人中有三个人都是去思夫坦的,所以他们就选择了临时住在思夫坦附近。从机场去思夫坦,不仅要坐捷运火车,还要改乘一段捷运火车,在帕洛托下车。

    五个人晕头晕脑在飞机场的捷运站买了票,乘上各自的火车,一南一北分头而去。换乘的时候还要推着重重的行李箱上下楼梯,真是考验人的体力和耐力。

    等他们下了火车,出了站门的时候,大家已经满头大汗了,好在弗兰斯的天气没有燕京那么酷热,否则他们估计都要中暑晕倒了。

    穆林去打了电话,师兄师姐们很快到了。他乡遇亲人啊,虽然大家是第一次见面,还是差一点就执手相看泪眼了。

    好在师兄给几个人找的临时住处不是很远,一个华人人家的两个房间,穆林和戚孔胜一间,袁媛和曹蔓一间,这样能省不少钱。

    他们很快就到了暂住地地方,也很快就安顿了下来。

    大学附近很多提供租住的家庭,一般都是开学后入住的,暑假刚好空出来,虽说屋主已经找到开学后的租户,他们在这里也只住两个星期,刚好还是在开学日期前,所以租房没有时间上的冲突,租金也就比较便宜。

    不过这个价格是米元,几个人还是习惯换算成华币,乘以当时的利率8.3之后,掏钱就掏得有点肉疼了。

    将他们安顿下来之后,师兄师姐们就告辞了。这要是在华国,他们肯定会请师兄们到外边吃一顿的,可惜现在自己还两眼一抹黑,不知道咋办好呢,更别说请吃饭了。这种人情还是等安顿之后再还的好。

    好在师兄师姐们很理解,把各自的电话号码留下来,让他们有问题随时联系。好在这里的住家都提供有线电话,包含在租金里,国内电话随便打,出了州界也不算是长途,方便不少。

    他们住的地方离学校不远,华人房主也很热心,而且也是第一代移民,知道两国的生活环境的差别所在,为他们提供了不少有用的信息,这样他们也不用事事都打电话问师兄师姐们了。

    房主提供的第一条有用信息是,别用自来水管里的热水泡茶喝,那是洗漱用热水。他们才注意到,每个水龙头都是两个开关,左边的管热水,右边的管凉水。热水不让喝,凉水反而让喝,几个人暗自吐槽:这是什么世道!

    几个人在附近的麦当劳打发了午餐之后,先是跑到学校图书馆用了一下电脑,给各自的导师发了电子邮件,报了平安到达的消息,也给国内的朋友发了电子邮件,托朋友给家里打个电话报一下平安。

    那会儿手机的普及率还不高,互联网也刚刚在华国校园和大公司里兴起,哪儿像现在,一个微信发过去,家人立马就收到了。

    很快他们就收到了各自教授的回信,快开学了,教授们已经回到办公室准备新学年的课程和工作,更别说好多教授暑假也还在学校搞研究做课题。

    曹蔓的教授迫不及待想见见真人,能从好友劳伦斯教授那里争取到这个学生,他觉得自己很幸运,所以约曹蔓当天下午三点办公室见。

    穆林和戚孔胜的教授也表示明天有空,可以见他们。跟



第二百三十八章 巾帼与须眉
    让施密特教授吃惊的是曹蔓竟然是一位女生,倒不是施密特教授歧视女生,而是曹蔓的名字man本身在英文里是男人的意思。

    有着跟华人打交道经验的施密特教授知道华人对英文里的性别区分总会犯错误,华人经常she/he不分,her/his混用。

    这次看到推荐教授的电子邮件里写了she,他还以为是华国教授写错了,谁知道竟然是自己弄错了。

    施密特教授立马想起了他去年招收的另一位华国来的研究生,wandahe(何万达)。

    当时刚看到申请表上的名字时他下意识以为那是位女生,毕竟wanda在米国是女孩子们常用的名字,比如大家可能看过一部名为《一条叫万达的鱼》的电影,那里面的女主角就叫wanda。

    谁知等何万达入学报到来见他的时候,施密特教授吃惊不小,这位何同学竟然是一堂堂男子汉!而且何万达壮硕微胖的身躯,跟自己想象中的玲珑小巧的东方女性形象实在是相差十万八千里,施密特教授震惊得好一阵没回过神。

    何同学一开口介绍自己,施密特教授更是被震晕了,感觉有一个巨大的风暴眼在头顶快速盘旋似的,脑浆被搅成浆糊了。

    因为在听到教授跟他打招呼“good摸rning,wandahey!“的时候,何万达同学想着最好一开始就让导师能正确说出自己的名字,他就一本正经的跟教授纠错,纠正他对自己姓氏发音的小小失误,他讲自己叫wandaher,不是wandahey!

    施密特教授无比纳闷,明明书面上写的是he(他),为什么非要说成是her(她)呢,wanda也是女生名字,难道自己收了一个想变性的学生教授当时顿觉自己要风中凌乱了。

    好久之后,等他再次遇到一个姓是he的华人,才弄明白,原来在华国,he不念“hey”,要念“her”,不是自己的学生想变性,施密特教授凌乱的心才归了位。

    现在明明期待一个man(男人),却来了一个眉清目秀小美女!

    华人的世界,真是神秘莫测啊。

    施密特教授想自己是不是该学习一下华文好好了解一下华国了,否则自己学生的华文名字都要把他搞疯了。

    不过施密特教授毕竟见识广定力足,这次只是惊诧了一下而已。

    好在他知道自己这个学生阿蒙一直都对华国文化感兴趣,也在学习华语,所以他还很好奇地看向阿蒙,想看看阿蒙对华国人的名字知多少。

    一看阿蒙傻乎乎盯着曹蔓看的眼神,他立马心理平衡了,呵呵,学过华语又如何,照样被打击到了吧!

    想到此,施密特教授内心更加平衡了,还打趣阿蒙,“阿蒙,很惊奇她是个女生吗”

    “不是的,我是觉得在哪里见过她,可惜想不起来了。”

    曹蔓笑道:“你肯定没见过我。不过据说米国人看华国人,个个都是相似的面孔,有可能是你认识的哪个朋友跟我更相似吧。”

    “不会的。”阿蒙很是肯定。

    曹蔓懒得理他,这什么人啊,明明没见过的,非要瞎扯,她是来见施密特教授的,可不想跟这人浪费时间,所以很有礼貌地冲阿蒙点了点头,“以后请多多指教。”

    然后就转身看向施密特教授,“施密特教授,我知道您可能会感到意外,毕竟我的名字在英语里有男人的意思,很容易让人误解,其实在华文里,我的名字是藤蔓的意思,跟男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只是发音凑巧一样了而已。”

    施密特教授笑着表示这不是第一次闹误会,他顺便跟曹蔓讲了何文达的故事,一听还有比自己更悲催的师兄,曹蔓也笑了起来,表示以后可要提醒华人父母,给孩子起名字的时候要小心,免得孩子到了国外闹笑话。

    估计知道她这个抱怨的华国广大父母



第二百三十九章 遭遇的问题
    放下电话的沙鲁姆突然想起一件很遥远的旧事,当年他才刚大学毕业,跟着父亲去了神秘的华国,碰到一个漂亮的华人小姑娘,好像也叫man,当时翻译还跟他解释不是男人的意思,他怎么就忘了这茬了呢

    实在是太久远的事情了。他想起那个小姑娘,已经忘了长什么样子了,只记得那双忽灵灵的大眼睛,非常漂亮、可爱。那小姑娘现在多大了沙鲁姆一算,自己大学毕业快二十年了,那个小姑娘也该二十多岁了吧也不知道长成什么样了

    他突然对老朋友的新学生的相貌期待起来,不知道两个名字相同的华人小女孩长得是不是也差不多。

    第二天上午穆林和戚孔胜也去见了各自的导师。下午几个人在房东的指导下,去开银行帐户,办理atm卡,想把身上的现金存入了银行,可是开银行帐号需要两种以上身份证明,他们拿了护照、证明留学生身份的i-20表和护照上的签证页和i-94卡片,账户有两种,存储账户和支票账户,问明了情况,存储存款账户对他们来说没什么用处,只要开一个支票账户就可以了,支票可以自己去买,也可以在开户银行订,开户的时候,银行给了几张临时支票,由于对情况不熟悉,大家也都让银行直接给他们准备正式的支票。

    支票上边除了账户信息外,还有人名和地址,住址大家都还不清楚,只能让银行的人暂时先不办理正式支票,等住宿定了再说,银行工作人员还告知他们,借记卡会通过邮件寄达。

    这时候他们有些后悔,不应该这么着急,还是等开学后有了固定住处再说,现在这些信件都不知道要寄到哪里合适,所以借记卡也只能拖延几天再来办理,而现在现金存入了银行,却影响他们这两周的取用。

    那时大部分人都申请的是出国读博士学位,申请到的奖学金也是以为导师当助研、助教为代价的。只有很少一部分人能拿到没有附加条件的奖学金,但那一般也是只给一年,少有的特别突出的优秀学生才能得到四五年的奖学金,一般情况下都是一年后继续申请。

    没开学就意味着没工作,没工作就意味着没收入,米国的工资一般半个月一发,所以他们这一个月的生活费要靠自己的存款支撑。

    新的留学生需要去申请社会安全号、那个需要一些额外的证明,需要开学后到学校办公室办理。社安号是一张卡片,上面只写了名字和社安号码,但是没有照片,不能当身份证使用。

    出门很多时候是需要个身份证明的,他们又不想天天把护照揣在身上,所以早打听清楚了,米国人一般是把驾驶执照当身份证用的。

    不过他们刚来米国,一没车,二没时间学车考驾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办驾照。

    他们又向师兄们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他们可以先拿到助研、助教可以校内工作的证明,然后就可以去申请社安号,等拿到社安号以后,就可以拿着护照一起作为原始身份材料到交通局办理跟驾照长得很相似的身份证,有了身份证,就可以不用天天带着护照出门了。

    感觉比在华国办理身份证还麻烦。

    他们想着这些早一天办早安心,他们见教授的时候顺便去学校的办公室咨询了一下,大家都在忙迎新工作,告知他们开学后会及时给他们这些材料,让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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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堪比异地恋
    知道了袁媛跟导师交流不畅,穆林动了让女朋友换学校的念头,想办法转到思夫坦去,俩人一起去求一求穆林的导师苏森汉姆布莱希教授,说不定还能说动教授给个全奖,俩人再次联手做研究呢。

    汉姆布莱希教授是个白人女性,真的是金发碧眼,据说也是四五十岁的人了,看着却很年轻,人也很好,给穆林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觉得去求一求应该没问题。

    袁媛却觉得自己跟帕克教授联系的时候,已经表明了自己肯定要跟着他做研究项目的,现在甩手不干,岂不是不仁不义本来亚裔教授就少,自己再来一出亚裔学生临阵抛弃亚裔教授的戏码,太不厚道,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啊。

    再说了,自己的口语也不咋地,虽然有个寒假专门练过,但还是免不了一股子华国味,如果能跟一股子高丽味的教授交流顺畅了,那至少对自己的口语也是一大提高。如论如何,这时候也不能临阵脱逃。

    在这里,大学里上课的教授、副教授,不是以口音为标准,而是以学术水平招收的,世界各地的人都有可能,华国、普辛、印地、高丽、以大利亚等很多地方的人讲英语时都有严重的口音,助教也是修过那门课的学生担任的,哪国学生都有可能,研究生的前两年是要上十来门课的,不论是听课还是做实验答疑,语言上的障碍是他们需要克服的一大难关。

    袁媛开学早,很快就跟大家分手告别,去博克立上课去了,剩下三位还趁机到城里转了几天,到学校办了入住手续,大家都渐渐安顿下来,开始了自己的研究生生涯。

    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到米国留学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刚开始的时候大学毕业要自费留学,需要有海外关系,然后是出国大潮一起,出去读书的很多会被米国大使馆以“有移民倾向”为由拒签,所以大部分的留学生都是申请到米国攻读博士学位,都表明博士毕业一定会回国效力,这样被拒签的可能性稍微小一些。像穆林、袁媛他们也都是以攻读博士学位联系的教授。

    留学的日子实在是不轻松,比起忙碌的大学生活不遑多让、过犹不及。

    穆林、袁媛本科的时候学过的《操作系统》、《算法与数据结构》、《编译原理》等重新来过,不过比本科课程难度高多了,很多东西他们都要怀疑自己以前究竟有没有学过,可能学得太肤浅没留下什么记忆吧。

    以前在华国学习这些课程的时候没有太大的编程任务,不像现在重修这门同名称的研究生课程的时候,每天都有新的知识点、所做的作业都要通过编程见真章,理论没学好的话,程序就不会过关,这门课就拿不到a。

    尤其是帕克教授教的《操作系统》,从头到尾,是要自己一步步搭建起一个小操作系统的,好在是四个人一个小组,还可以相互协作,否则一个人一个学期只选这一门课,也能把人累趴下。

    《编译原理》也差不多,编译原理就是把人能读懂的编程语言,编译成为计算机能懂能执行的语言,这跟编程语言有关,也跟底层硬件有关系,只不过如果让大家直接翻译成底层语言工作量太大,所以他们这门课有专门配套的软件,让他们把教授自己设计的一套编程语言,编译成另一种那套软件能执行的语言。

    就像一套翻译系统,把一种语言翻译成另一种语言。计算机的编译原理大家或许不懂,可也知道从一种语言翻译到另外一种语言,有时候谬之毫厘相差千里,反映到计算机原理也一样,翻译错误,得到的结果跟期望的结果有可能大相径庭。

    袁媛这门课从实现简单的四则运算开始,逐步深入,到学期最后完成一整套编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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