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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有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藿香菇
    卫灵玉低垂的眼眸里含着几分恼恨,心道就是因为病成这样才要快些去京都抱大腿呢,这府中若是再待下去,你这毒妇还不得要了我的命?

    她面上镇静,在静嬷嬷的搀扶下曲腿对着赵氏拜了拜,“大小姐亲自着人来请,女儿哪能推脱?”她一边说话一边瞥向坐着的梨衣,明明是个丫鬟侍女,但这世家贵族蕴养出来的仪度便是赵氏都比不得,坐在那儿就跟个官家小姐似的。

    赵氏心烦气躁地摆了摆手,眼看着这小贱人着了她的道,只需要再多使几把力,定能将她给摁到泥地里去,卫楚意轻描淡写的一句接人进京就把她安排好的计划给彻底打乱了!

    她心头恼怒,但卫学广已经开口应了,她素来是个体贴人,哪里会驳自家夫君的面子?到底是阴阳怪气地允了。

    她一答应梨衣便带着卫灵玉上了外面停着的马车,马不停蹄地直奔京都。

    京都的卫芦悠接到赵氏的书信,知晓了卫灵玉进京的事,尚有些混沌的脑子霎时清醒了过来,她将信放进抽屉里纸眉头紧蹙。

    晏觉一进屋把人勾在怀里,双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四处游动,卫芦悠回过神来轻嘤了一声,抓住他往衣摆里伸的手,推了推人道:“青天白日的。”

    瞧着她娇娇软软的模样,晏觉心里头憋着的怒火稍微散了些。

    本已是冬日,按理说传了好几天的流言在越发寒冷的天气里也该沉寂下来了,没想到越演越烈,一个个说的有鼻子有眼,好像真看见他母妃沈氏和几个皇叔偷情给他父王带了绿帽子似的!

    自打白云酒楼开始说书,他压根儿就不敢出门,无论走到哪儿,只要有认识的,总会过来和他谈谈她娘往昔那些风花雪月的日子。尤其是晏呈的那些狐朋狗友,专门在路上堵他!

    想到这一路上收获的各种或古怪或同情或钦佩的目光,晏觉心口堵得厉害,他埋头在卫芦悠的脖颈间,泄愤似的咬了一口,疼的卫芦悠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怎么了?”卫芦悠有些恼火,却也不敢对着晏觉这个衣食父母撒,憋着不说还得温温柔柔体贴地询问一声。

    她这一问叫晏觉更是堵的慌,一把抱起人丢在了床上,三两下便除干净了衣裙,将卫芦悠翻来覆去地折腾,一直到黄昏方歇。

    卫芦悠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戌时,身边早没了人,她软着身子爬起来,浑身黏腻腻的不舒服的紧。

    弯芽备了谁,扶着她进了浴桶,执着帕子与她搓背,瞧着那一片片碍眼的痕迹不由撇了撇嘴。

    跟了卫芦悠好些日子了,最近安城那边来了信她才晓得这女人是安城卫家的姑娘,你说真要是日子过不下去找个男人寻条活路也就罢了,家里富足父母兄长俱在还都挺疼她,这样的条件居然自甘下贱地来做个无名无分的外室,脑子有坑吧!

    “弯芽,明日与我去一趟卫家。”卫芦悠眸色沉沉,母亲的信送过来费了两日,如今卫灵玉应该已经到了。

    弯芽掩藏好面上的鄙夷,应了一声是。

    第二日卫芦悠果带着人去了卫家,却没想到吃了个闭门羹,通报的小厮不屑地上下打量她一眼,“兰衣姐姐说不认识你,卫二姑娘舟车劳顿尚未起身,我问了她身边的静嬷嬷,也说不晓得。瞧着人模人样的,未曾想是个想攀亲的骗子,胆子不小,竟是敢诓骗到卫家来了?”

    “怎么可能!”她惊呼了一声,就要往里冲,候着的侍卫立马拔刀涌上前,泛光的利刃与她只隔了一手的距离,侍卫面无表情目光锋利,卫芦悠不敢动,只得在弯芽的拉扯下不甘不愿地离开。

    返程的路上卫芦悠心不在焉,心情不好她便叫车夫去了锦衣庄,打算买几件好看的衣裙,没想到进门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人。

    “姑娘没事吧?”

    半扶着她的人面如冠玉,眉宇间透出来的关切叫卫芦悠一怔,她有些恍惚道:“是你啊……”

    她抬起头,苏烜也愣了愣,突地一笑,“真是好巧。”

    比起晏觉,苏烜更懂女人。

    他懂的编织一个看起来华丽诱人的牢笼,叫人心甘情愿地往里钻。

    卫芦悠容色娇俏,虽称不上什么倾城绝色的大美人儿,却也算是个清秀佳人,苏烜收回扶着她的手,山珍海味吃腻了,他倒是想喝点儿清粥清清肠胃。

    苏烜邀了卫芦悠去酒楼,两人吃喝交谈,一时相识恨晚。

    卫芦悠瞒的好,苏烜不知道她是晏觉的女人,卯足了劲儿刷好感,一心想尝尝清粥小菜的滋味儿。卫芦悠丝毫不觉,在他的攻势下竟是有渐渐沉沦的意思。

    这边楚意将卫灵玉安置在了府中,待她病好便带着参加各种宴会,卫灵玉惯会把握机会,每日跟在楚意身边慢慢打进了京都上层圈子。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已是隆冬,城郊的梅林幽香扑鼻,楚意握着晏呈发凉的手,踩在雪地上一步一个脚印。

    这林子的梅花开的比御花园后头的那一片还要好些,红梅灼灼盎然生机,倒是叫人心头无故生出些许暖意来。

    晏呈生的高,他一抬手便将枝头开的最好的那一枝折断,献宝似的递到她面前,学着书院的夫子摇头晃脑,“鲜花配美人。”

    楚意接了,花瓣抵着鼻尖轻嗅了两口,她握着花枝点了点他的下巴,眉梢带笑,“好个油嘴滑舌的小郎君。”

    晏呈四下瞄了瞄,见兰衣她们退的有些远,埋头在那双嫣红的唇上亲了一口,沾了些口脂,他舌尖扫了扫,那味道甜滋滋的叫人心喜。

    楚意一向纵着他,在他脸上捏了一把,牵着人继续往前。

    梅林深处,两方人对峙。

    楚意凝眸瞧了瞧,拉着晏呈拐了个道,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寒风呼啸隐隐约约夹杂着卫芦悠愤怒的骂声和卫灵玉不紧不慢的嘲弄,她不过出来和小夫君赏赏花调**,这也能跟卫芦悠她们碰上,真是孽缘。

    楚意想着事,在晏呈颇有兴致摘花的时候招了兰衣到身边来,“注意着卫芦悠那边,必要时候推波助澜。”

    昔日嫡庶姐妹,今朝身份皆有了变化了。

    卫芦悠最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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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上前扣了扣紧闭的大门,好一会儿才有人半拉开了一条缝儿,探出个脑袋皱纹问道:“你找谁?”

    丫鬟啐了一口,“眼瞎不是?还不把门打开,少夫人等着呢。”

    那人愣了愣,他转了转眼果见立在不远处穿着栗色斗篷的晏岚,他霎时便慌了神色,手忙脚乱地准备关门,晏岚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儿,厉声一喝,几个婆子上前将人推到一边把大门给拉开了。

    “少、少夫人……”那人跪在地上直哆嗦,不知道是冷的还是被吓的。

    晏岚拧了拧眉,“苏烜人呢?”

    “公子、公子不在这儿……”

    晏岚脾气不好,一脚踹过去,“我再问你一遍,苏烜在哪儿?”

    “在、在东厢房。”那人扑在地上,认命地报了地方,心中暗暗祈祷苏烜已经完事儿了。

    丫鬟要给晏岚撑伞,晏岚一把拂开,套上斗篷的兜帽,大步朝着东厢房去,晏觉不明所以,也跟在了她后头。

    一行人静悄悄地过去,守门的小厮见到来人一个激灵就要吼,晏岚带来的婆子眼疾手快大掌一捂将人拖了出去。

    这别院是老宅子,建了好几年隔音效果本就不好,再加上屋内那两人战况激烈,根本不局限于床上,晏觉和晏岚站在门外隐隐还能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卫芦悠双颊发红地坐在圆桌上,抱着苏烜的脖子大喘着气儿,两人相靠着平复余韵。

    苏烜满足地轻抚那细腻的肌肤,心中喟叹:“好久没这么爽快了。”他一把扳过她的头,含上那已经有些发肿的红唇,卫芦悠哼哼了两声,大方地回应着他。

    两人吻着吻着又有些意乱情迷,苏烜正准备再次把人放倒好为所欲为,听够了两人嗯嗯啊啊的晏岚一脚踹开了房门,风雪乱涌,凛冽寒风刮打在两人身上,一个寒颤霎时清醒了过来。

    苏烜正对着房门,看见门口的晏岚姐弟和一群丫鬟婆子,整个僵在原处。卫芦悠被冻的直打哆嗦,为取暖避寒一个劲儿地往苏烜身上靠,被她这磨磨蹭蹭的,苏烜总算是回过神来了,他连忙捡起地上的衣袍匆匆把自己套上,又将落在桌脚的裙衫扔给了卫芦悠。

    卫芦悠背对着坐在圆桌上,也不知道来了什么人,但做这好事儿的时候叫人看见,羞的脸都快滴血了,她快速地用裙衫裹住身子也不敢回头,只拿着那情|事后异常水润妩媚的眼睛哀求地望着苏烜,苏烜对她正是新鲜的时候,安抚似的与她拢了拢外衫,这才黑着脸望向同样黑着脸的晏岚。

    “好你个苏烜!你对得起我?”晏岚手指苏烜,浑身都止不住的发颤。

    苏烜一步上前抬手就把她的手用力地拍落下去,冷声道:“我怎么就对不起你了?”

    “房里那三五个妾侍还不够你睡?”晏岚猛地将人一推,暴跳如雷,“还到外面来找些个不三不四不干不净的女人?你是想扒了我的脸往地上踩是不是?给你几分面子好脸色,你真当我晏岚是个能叫你搓圆搓扁的了?!!”

    苏烜一时不查,差点儿被他推到地上,本来好事被扰正是不舒服,晏岚这一出彻底点起了他的火,一巴掌扇的晏岚头昏眼花。

    还在愣神的晏觉连忙上前将已经被打懵的晏岚拉在身后,看着苏烜的视线好是利刃冰锋,“和外头的女人不清不楚,你还好意思打我姐姐?”

    晏觉这声音一出,背对着的卫芦悠整个人都僵住了,这、这不是晏觉的声音吗?

    听着晏觉的话,苏烜心头窝着火,冷笑一声,“你在外头不也养了一堆女人?你还好意思来说你姐夫?也难怪卫楚意瞧不上你,是我我也看不上。”

    晏觉现在最讨厌听到晏呈楚意的名字,“苏烜,你真当我瑞王府好欺负是不是?”

    苏烜嗤笑一声,“哪敢当你们好欺负?毕竟你娘可是个奇人,五六七八|九全是你爹,我哪敢呀?”

    苏烜的话戳中了晏觉的敏感神经,整个人阴阴沉沉的可怖,“你放屁!”

    “我管你怎么想?”苏烜一把挥开晏觉,盯着晏岚道:“既然你觉得找外室丢脸,那就纳她入府好了。”他是顾念这瑞王府的关系从来不与晏岚多生争执,可这并不代表他就怕了她,他祖父老国公还在,就是陛下也要给他们定南国公府一两分颜面的!

    晏岚:“你!你……”

    苏烜转身将桌子已经根本不敢有什么动作的卫芦悠搂在怀里,将人从桌子上抱了下来,他捏着她的下巴扳过她的头,笑道:“来,给主母打个招呼。”

    卫芦悠顶着晏岚晏觉两人或愤怒或惊愕的视线,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嘴皮子抖了半天,一个字也没能蹦出来。

    晏觉失声惊呼,“芦悠!怎么是你?!”

    怎么是她?卫芦悠脑子里一片浆糊,压根儿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她一时迷情就顺了苏烜的意?还是说她对苏烜动了心?亦或者干脆污蔑苏烜强迫了她?

    卫芦悠只觉眼前发黑,这样苦逼的事怎么就能叫她给遇上了呢?

    苏烜和晏岚皆有些诧异,这一对貌合心不合的夫妻难得异口同声问了一句,“你们认识?”

    晏觉仿佛看到一大片绿冲着他飘忽过来,冲上前将卫芦悠从苏烜怀里扯了出来,他动作有些大,一拉一扯的,她身上半裹着并不严实的裙衫敞开了不少,那肌肤上的痕迹叫晏觉如同火|药碰了火柴,直接炸了。

    他双眼发红,紧扣着卫芦悠的手险些没将她胳膊给折断,“你、你居然敢背着我做这样的事!”

    苏烜听见这话瞬间不好了,他拉住卫芦悠另一只胳膊,对着晏觉道:“放手!”

    “该放手的是你!”晏觉怒发冲冠,“这是我女人!”

    “放你的屁!”苏烜嗤笑一声,“你方才是不是没瞧清楚我俩是在干什么?”

    晏觉咬牙切齿,“她就是我那个外室!”

    晏岚怔了,苏烜也怔了。

    只不过苏烜只怔了一下,别管心里头是怎么想的,这面上又恢复了波澜不惊,输人不输阵!

    “外室?那又如何?”

    “你放开!”

    苏烜和晏觉两人又吵了起来,要说他两人真有多爱卫芦悠也算不上,更多是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争一个面子。

    可晏岚看着这眼前的情况,整个人都不好了。

    和晏觉不同,晏觉这些日子因为那些流言蜚语对于他母亲沈氏或多或少有了些看法,但是晏岚却是打心底里佩服她娘沈氏的。

    在她看来,她娘能叫那么多位高权重的男人痴恋着她一人,殉情的有,后半生恋恋不忘的更是有好几个,这样的女人世上能找得出来几个?

    她总喜欢拿她娘沈氏和那几个皇婶相比,左比右比,总觉在她娘面前,那几个女人根本不够看。

    晏岚忍不住盯着仓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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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卫芦悠瞧了许久,看着自己的弟弟和夫君不停地拉扯着那个女人,丝毫没人关心她,她的心态瞬间崩了。

    当当事人变成了自己,这种感觉完全不一样。她脸色变了又变,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儿能体会那几个皇婶儿的心情了。

    屋里的两个男人还在争吵,晏岚扭身捂着脸边哭边往外跑,坐着马车直奔瑞王府。

    ………………

    瑞王妃接到晏岚跑去瑞王府的消息,正和其他妯娌在卫府用饭,她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晏岚回王府找她爹去了。”

    晏呈喝了一口汤,不以为意,“这有什么,她不是苍蝇点儿的事儿都要找上门儿的吗?”哭哭啼啼地求人做主。

    一起吃瓜多年的王妃们却是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味儿,六王妃好奇问道:“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儿?”

    瑞王妃清了清嗓子,不负众望地回道:“苏烜和晏岚外室干好事儿的时候……被晏岚晏觉姐弟捉奸在床了。”

    楚意淡定地继续夹菜吃菜,不争功不争名。

    几位王妃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瞬间炸开了锅。

    七王妃将汤碗放下,“你们说怎么就那么巧,姐姐的男人,弟弟的女人偏生就凑一块儿去了?还叫两人逮了个正着?”

    七王妃话一落,几位王妃尽数朝着正喝茶的六王妃看去。

    她们几个妯娌里就数六王妃最凶残,当年沈氏死了,几个男人要死要活,她们最多也就在心里头盼着那几个男人快点跟沈氏一起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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