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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余乡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色的回忆

    大街上再也不准随街便溺,听说一个不服的还被抓住打了板子。祁三郎把这事当成笑话说给刘清清,人家在回信里说,打板子这种事太不安全了,万一打重了可能会打死或受重伤,不如让这种犯人扫大街,在众人面前丢丢他的面子,看他下次还敢不敢。

    本来只是两人私下里的探讨,祁三郎却是上了心,把刘清清的建议写信告诉给了佟县令。

    佟县令收到了件却是认真想了想祁三郎的建议,原先只当他是一个聪明的朋友,还是酒肉朋友的那种,哪想人家说的事情一件件一状状全是利于县府管理的。

    就连隔几日才有的集市也因有人管理变得热闹又安全起来,五天前的那个大集还帮一个妇人寻回了走失的小儿,得了众多百姓的爱戴,这也是政绩啊。

    佟县令真的执行了不准在街上便溺的命令,本还想跟着他对着干的人一听不打板子了,改扫大街了,竟没有人出头了。

    时人爱脸面,也是一个奇招。

    佟县令觉得这治理一个地方如同给人看病得因症下药,不能过猛,也不能不见成效。

    去年这里发了大水,不少县镇都是百废待兴,他出的招让他所制辖的县很快稳定下来,现在要盖的公厕则让邻县闻之色变的痢疾没有在这里爆发。

    祁三郎还说了街边商铺、饭馆里一定要用流动的水洗手,他就推行了用大木桶盛水安装上水龙头,进店用餐的客人就用这样的水洗手,也是减少传染病的一个方法。

    南人性情温和,但凡不是与民争利且压榨民脂民膏的政策都会得到支持,再加上他也是用了些手段稳住了市场得到了商人们的支持就更好推进接下来的政策了。

    公厕盖得很快,在温暖的南方也没有什么味道,得感谢这里人爱用熏香的好习惯。

    谁家想要专门收集这里的粪便谁就来收拾公厕,虽不像刘清清前世那样干净的可以看清人脸却也没有满地粪水,无法下脚。

    祁三郎的信件来得总是很及时,告诉她那些客户的信息,以及桃镇以外在发生什么。

    这场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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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以失败告终后,刘清清及时去信跟他通信,叫他放心他们可能会损失半个月左右的店铺收入,但陶窑与成衣是不会受到损失的。

    最重要的是叮嘱他一定把女人穿的这种小衣展示出去。

    最近祁三郎的酒筵挺多,入了春各家嫁娶也上了日程,再加上祁三郎这个人一向爱交朋友,又是一个和气的性子所以在中都的官贵圈里也交下了不少人脉。

    偏今天请他的主儿是一个爱歌伎的,不光爱逛外面的青楼还爱在家里养着歌伎,更会把这些伎人送给朋友。

    祁三郎虽是大家族出身,可真真过不惯这种生活,拒绝了几次他相送的伎人对方也知道他还没娶妻不喜欢家里乱七八糟的,就没有再送他什么人。

    但相约到这种地方喝酒却不是什么招祁三郎烦的事,总不能跟大家不一样。

    也有他喜欢的伎人,走的时候会多多打赏,让对方好过些。

    只不过今天来的时候这些伎人一进场就吓了他一跳,她们多数穿着暴露,各自拿了乐器,虽是安安静静坐在那里本身就是一场香艳的盛筵了。

    他突然意识到刘清清说的是实话,让这些“专业”的人士来宣传女式新内衣是最好不过了。

    好这一口的这位开始对这些伎人品头论足,说得话虽露骨却是哄得她们一个个捂着嘴娇笑不已。

    一桌八人吃吃喝喝,再听听小曲,一闹腾就到了下半夜,那伙计想把他们都留下,可祁三郎极不喜欢在这种地方过夜,就骑了马回家了。

    一进书房就看见书桌上有刘清清的来信,信里问他上次说的事办没办?效果如何?那些小娘子是真的愿意那么穿么?

    他哪里知道,他今天才去过那种地方,也第一次知道夏夜里的伎人们穿得那么“单薄”。

    所以他决定听刘清清的,试一试这个方法好不好使。

    今天请他的人叫黄志远,在中都这里有几个做官的亲戚也算是一个有门路的人。

    他想着明天就去找这个人帮帮忙。

    刘清清那里给祁三郎发了信也有些后悔,他们受得都是公子如玉的教育,让伎人们穿成那样去给一大群人看怕是不妥。会不会他心里看不起却不跟她说,就一直拖下去。

    其实也有些这种原因,但更多的是放不开。伎人纵使是供人玩乐的下等人,但也不能任意侮辱她们,人家如果不愿意也不能用强的。

    所以这个事怎么办很是让祁三郎为难,也没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一起执行这个方案。

    现在认识了黄志远他的心就安了下来,总算是有一个可以商量的人。

    刘清清这些天也想开了,不行就算了,总不能逼着祁三郎做他不想做或做不到的事。

    他是一个君子,受得是正统的教育,可不是她前世那些为了赚钱想尽一切办法使尽一切手段的商人。

    不行就让小贩们去卖这些小衣吧,可能就是卖得慢些,好在料子好。一般人家的小娘子得了这样好的料子的小衣也会高兴一阵子。

    哪想祁三郎那里却是事成了。

    黄志远一听还有这种闺房乐事当下就同意帮忙,“你也不早说,不就是让她们穿着这种衣服给大家看么,我带你去的红歌楼就经常有种事。”

    啥?有,还经常。这么说这种事还不是刘清清的首创喽。

    “不过比起你的这种衣裳,她们穿的衣服还是挺多的,这种么…”挤眼,比一个你懂的眼神。

    不但答应帮忙,还当然祁三郎的面给中都中相熟的好友都写了贴子说明要组织一个这样的活动,用词之文雅一点也看不出他内心的**。

    祁三郎也是跪了!

    看来他还没有真正进入中都的纨绔圈啊。

    正文 第240章 仁政

    240、仁政

    陶窑那里忙了一阵又该歇了,有活的时候总是累死人,没有事的时候能闲出屁来。

    经过县镇要蹲便的事刘清清觉出点门道来了,那就是如果大夏真有几个县全建公厕他们得做多少蹲便啊。

    江患穷那里只做镶金边的金贵坐便,中都贵人圈他几乎弄了个面熟。祁三郎也是准备放弃中都顶层消费群体了。好在江患穷并不想做穷人用的蹲便,不然祁三郎非得跟他急不可。

    抓住这条思路刘清清决加急赶工做蹲便。

    小都想拦住她,“前一阵子卖得好只是说明有人要,可要是在全国都推行这个蹲便怕是不可能,哪有几个县会用?”

    “不用全国。只有几个县就够了,再说我是老板你是老板,听我的。”

    听小都这种艺术家谈经济那是找虐,只给他一个好的环境创作就好了,她则是负责卖掉人家做的作品。

    小都也不恼,能跟奴隶谈生意经的主人真没有,怕是眼前的刘清清已经是个人物了。

    女孩子们却是很高兴,加班是多得钱的,她们愿意干,她们已经通过分期付款在员工村里买房子了,虽只是一座小院子,但将来成家了也是自己的房子不是。

    陶窑这里又恢复了忙忙碌碌的日子,小都带着几个有灵性的徒弟做一些陶制餐具或是摆件,不少是刘清清提供的灵感,不能用小都的名号出售,全用得是张家陶窑。所以在陶制餐具这一块张郎中也算是小有名气的。

    佟县令所管辖的县府并不是南边的大县,但胜在挨近河道占着交通便利的因素一年税收不少,可是什么码头上的小混混、其它地方来的游侠多如牛毛,往任县令只要他人不闹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在这地方就是无为而治,年年的税金不少就行,闹得这个县贫富差距加大,平民很有怨言。

    佟县令是从中都派过来的官,如往年的县令不同,他属于“中央直属”,见过大世面,怎么能忍受自己没有政绩。

    武力镇压不是一条好路,整不好就从哪里跳出来一个游侠来要他的命。所以他一方面要稳住商人,让他们好好赚钱再交重税。是的,你没看错,商人在这里是要交重税的,但是钱不白交啊,没有人强你,也没有人勒索你,半夜走在大街上都是安全的。

    再下就是让平民赚钱,女人能干活的可以去善堂,收留的那些丧失生活能力的老人跟孩子得有人照顾啊,佟县令招来一些女子帮工,给她们工钱。冬天里还给穷人发粥,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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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冻死、饿死的人太多。

    最重要的是今年开春,他这个县里没有大面积的疫情发生,还能抽出人力帮助邻县防疫、治疫,这可了不得啊。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一次流感都能弄死几十万人,哪里有人会给你打那个防疫针什么的,又不是大天朝的政府。

    也没有口罩这么高大上的东西,大家只能靠自体免疫力活着。

    刘清清也领教了什么叫做免疫力,真是只能靠自己啊。

    好在前世她一个人住在公司旁边,为了少请病假学了不少中医偏方来防治流感。

    说远了啊,咳,再说这位佟县令,自家这里管得好就觉得得给自己请功啊,可是又不能吹说全是自己的功劳。大夏这里有点像唐朝,一个人去当官是没有师爷什么人物给他出主意的,偏他点子正遇上了祁三郎,所以他的思路是人家于自己有恩,就得报啊。

    他上奏折了,内容大致是:我这里没有疫情,还能帮相邻的县抗疫情,但是这个功劳可不是我的,是因为我遇到了一个人,他很有才华,虽然是一个卖坐便的小商人,但为人头脑清晰想事情也从百姓的角度出发,使我在这里取得了不小的成绩。

    皇上收了这封奏折很高兴,因为去年夏的大水几乎毁了他南方的收成,国库还得出钱出粮救那些灾民,现在总算有一个县没事,不但不用去救济,还能给别的县帮忙。这是样板县啊!

    再看这个姓佟的臣子都做了什么,皇上有些皱眉,这哥们他敢多收税,还在商业上收重税,他是没学过大夏的法律是不是?

    不过不能马上说他,找来法典一看,人家没犯事,开国皇祖也曾在法典是讲,商税可按地区、商业活动的多少来调动税率,再看人家收税的比例还不是大夏最高的。

    他的两个丞相是同一届的士子,两人还是好朋友,不过政见不合的时候都能在大殿上当着天子的面动手,但意见一致时别说群臣就是天子也整不了他俩。

    皇上就对他们又爱又恨,但这种事还是把他们叫来一起看,有没有什么值得在全国范围内铺开学习的地方。

    右相一向赞成用商业繁荣大夏,可是他也知道不能过于重商伤了农事。

    现在看了这位佟县令的做法,他眼前一亮啊,从商的门槛被提高了啊,你没有本金想做商人交税就交不起。但是有钱的人去做了商人就不能拥有太多的土地。

    这个好啊。

    但是这个方法不是很细,以后也会有弊端出现,现在看这个姓佟的县令还是做得很好。

    所以右相就积极同意以此县为样本让其他县令去学习。要说大夏也挺有意思,不但士子之间经常交流学习,当官的也会时常交流经验。

    而这种习惯是从大厦太祖皇帝开始的,要说他不是一个穿越人士任谁都不信。

    讲完了官场上的事,再说祁三郎受刘清清嘱托又去进货,这次还要求他进一些有异域风情的光滑料子。

    其实别的料子还好说,只这种有异域风情的光滑料子在大夏真不好卖。

    因为大夏产丝,那些个自产的什么丝、绸等等已经够卖了,本土人士更认自家的东西,没见哪个大夏人穿着西域的衣裳到处跑,小娘子们做一身胡服骑射已经了不得了,不会把外国别的衣裳穿在身上,大夏人自视甚高,是看不上外国的东西的。

    祁三郎最近有点焦头烂额,刘清清来信里对女人怎么穿那些东西说得极详尽,本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年人,怎地如此了解女人?

    正文 第241章 效果显著

    241、效果显著

    原本他想说反正河边那里也要歇业一阵子,不要着急再进衣料,哪想还没给刘清清去信人家要货的信就摆在他的书案上了。

    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算了,刘清清哪次看市场不是看得最准的,他说什么卖得好就什么卖得好。

    这次他不但进了胡布,还给刘清清进了一批从南边来的面料光滑的大夏衣料。还不是那个佟县令求他一定要帮忙卖一些这种料子,因为他的县里产的多,那些个作坊不赚钱,听说祁三郎还帮在老家的朋友进衣料就找上了他。

    也别说这个佟县令还真有刘清清前世那些个一线政府官员的头脑,活跃本地经济才是发展第一要素。

    祁三郎才不管这些人,反正都发给刘清清让他处理。

    刘清清是收到货的时候才收到的信,看来这个祁三郎是有情绪了,信上说他要求他办的事正在找人帮忙,能穿上那种小衣给别人看的女人只得在青楼里找,让她不要着急云云。

    语气有些哀怨啊!

    少年,我又没让你去做坏事你至于这么有情绪吗?好歹我也是给了你机会好好逛一逛青楼,这一生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吧。

    想想,心里又有些不得劲,那是祁三郎啊,如玉如竹的祁三郎,让他放浪形骸去跟女人厮混也不像个样子。

    不管了,他爱做不做,不行她这里就找行商去卖好了。

    虽是多有抱怨可是收到祁三郎衣料的那一刻,她又有了这才是真知已的感觉。

    这一船货所有的颜色、手感都让她满意的不得了。就说这大夏特有说的绸料吧,真真光滑,比丝厚些,却更结实,用来做内衣真是再好不过了。

    给刘清清发走货后祁三郎对自己在信里的抱怨有些后悔,人家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来投靠自己,并帮着自己在桃镇建立起这么一大片基业,现在只不过是在买卖上有些不同的竟见也用不着这样烦人家吧。

    算了,成不成的,只当是还他一个人情,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如果做的不好自己也尽力了。

    什么事就怕有人琢磨,一想开祁三郎一点压力都没有了。他在自家宅里找了一个侍候女眷的婆子,把信上的内容念给她听,让她去红歌楼里给准备展示这些小衣的娘子们清身。

    说白了,大夏的女人是不刮体毛的,刘清清一想到哪个身着清凉的女子一伸手露出一片黑乎乎的腋窝就想吐。

    还有游泳池里女教师大腿根有线头的笑话不知道这里的人听说过没。想他们一定没听过,因为这里没有比基尼,但是刘清清已经做出来了啊,只不过只能在特定的地点穿给指定的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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