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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余乡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色的回忆

    小五低头称诺就带了下人把陈氏兄弟和这帮小痞子都带走了。当然,区别还是有的,陈氏兄弟是用马车送走的,这些小痞子是被上了枷锁押走的。

    里面有不傻的早就看出来不对,“我说,兄弟们,咱们到了县衙就都招了吧。”

    “招什么招?孙三郎是张县令的小舅子,咱们怕什么!”

    “你瞎啊!咱们给县令的小舅子打人却被上了枷锁,人家被咱们打了还坐的马车,你没看明白?”

    这下子不明白的都不说话了。傻人得多想一会儿,不然真不明白。

    气得这个明白的下定决心这次的事过了就不理他们了,跟一帮二傻子混成这样不值得。

    早上打的架,下午就到了县衙。本来张县令是不准备当天就升堂的,没想到镇长派来的人给他看了中都军营的腰牌。再一问,气得他差点没死过去。

    早知道这个小舅子不争气,可谁叫媳妇家里就这么一个男孩呢,家里一直惯着养,就连他到这里上任都带着这个小舅子见世面。

    本来说好的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哪想到路是行了,这人就跟放出山的猴子一样没法管了。他要是一说自家媳妇就落泪,一副受了气的样子,不说,就打着他的旗号到处惹事,好在没出什么大叉子。只不过这次就不好说了。

    “去,把孙三郎给我叫来!”他头一次这么失态地对着仆从大叫。

    这个人也是跟了他好久的下人知道他心情不好,马上跑了出去找孙三郎。

    以为事情不会出纰漏的孙三郎正在姐姐家的后院乘凉,心里想着还是姐姐嫁得好。

    正文 第143章 结果?

    143、结果?

    张县令现在已不是新婚期那个有耐心的新郎君,对着那个常常哭的老婆已经没了多少同情及忍耐,再加上这个不争气的小舅子,他觉得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本来娘家就不是什么高门大户的孙氏也是有苦往肚子里咽,娘家里利用她嫁得好想把惟一的弟弟带出来她可以理解,但这个弟弟不学习不上进的样子实在是让她气不打一处来啊。

    被下人请到大堂的孙三郎还觉得姐夫不能把他怎么样呢,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见了张县令仍是笑嘻嘻地。

    被姐夫给了一个冷脸,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可到底不对在哪里又不知道。

    “姐夫,你找我有事?”不明白就问,何况是自家人。

    “我问你,可知道这是何物?”把陈氏兄弟的腰牌给他看。

    好歹也是在中都混过的纨绔连这个都不知道就有些掉份了。“中都护卫营的军牌。”还白了张县令一眼,那意思是:你连这个都要问我么?你看不出来?

    “你今天打的人就是中都护卫营出来的。”张县令不想跟一个二傻子兜圈子,怕把他绕嗨了还以为自己做了多么了不得的事。

    “我可没打架。”孙三下意识地就想否认,但再一看张县令那张严肃的脸,又把下面的话咽回去了,“确实是跟一家人有些过节。”

    张县令看着他仍不吱声。

    “就是桃家村的张郎中,他有些不知道好歹,我想买他的陶窑都不卖给我。在他手里也不赚钱!”后面的话越说声音越小。

    “你怎么知道他家的陶窑不赚钱?不赚钱人家开个陶窑做什么?”用审犯人那一套对付孙三最好用。

    “我都打听过了。”

    “那你打听过他们家想不想卖这座窑?”语气已经很不好了。

    “本来是想找他好好商量的,可是……”事实是人家都不想理他好不,他也知道张郎中一家不可能卖这座陶窑就有些气了。

    张县令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这是他的亲小舅子?不是大风刮来的或是政敌派来的?

    人家不卖你就不会找些会制陶的人自己制一座陶窑,不就是做那些个洗澡、拉屎用的东西么,买来一个看看不就会做了,用得着跟个土匪似的打上门去么。现在怎么样?惹上中都军营里的人了,还把人家给打伤了,怪不得桃镇那个老怪物要用马车把伤都送来,人家可是有来头的。敢拿着腰牌从中都来这里怕是有些底气的。

    在地上走了几圈,走得孙三郎直晕的张县令站下了脚,“说吧,还有谁跟你是一伙的?”

    “啊?”这不是装傻,孙三郎真没跟上张县令的思路,他买下别人的陶窑跟他的同伙有什么关系。

    “以你的脑袋怕是想不出这种赚钱的路子,是谁给你出的主意想买人家的陶窑赚这个东西的钱?”张县令很肯定孙三的背后一定有一个人,而且所图不小。

    “我?”孙三郎想撒谎,他挺怕这个姐夫的,张县令是他的四姐夫,前几个姐姐不是嫁得不好就是嫁给了商人,只有四姐嫁了个官,家里的阿耶乐得不行,就想着他跟着这个姐夫有些出息。所以他们家都挺巴结这个姐夫的。

    “不要以为我好骗,你最好说实话。”审过的案子多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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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眼嫌疑人的表情就知道他想不想说真话。

    “其实是我的一个朋友,他想做这陶器的生意,便拉了我入伙。”

    “说好了事成给你一些干股。然后这出头让人家卖窑的事就包给你做了,是也不是?”张县令这个气啊,就这老套路他还上套,不就是看他是自己的小舅子么,想借着他的位置吓唬人家。

    “对,对对,就是这样,他就是像你这么说的。”说完就后悔了,姐夫的脸已经气白了。

    “我想着白来的钱,不对,我也是出了力的,应当要些股份。”

    “就是赔了也没赔你的,是不是?”张县令这句话说得很平静,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孙三郎见他没发脾气就有了胆子,“姐夫,我想着自己手里有了钱也能给你减少些麻烦,就答应了。”

    真是……被他气死都不值!

    张县令认清了这个小舅子就是来整自己的,所以他决定这件事解决了就把他送回家里去交给岳丈教育不要来给自己添麻烦了。

    挥了挥手让孙三郎走,他坐在大堂里静了静就审了这起案子,那几个小痞子被判了流放。陈氏兄弟被他请到后堂。

    “不知二位还有什么张某能帮的上的,如果做得不如二位的意,请明说,张某一定尽力!”张县令认为陈氏兄弟一定是有任务才来桃镇的。

    “没有了。没有了。”稍停一下又说道:“我们只是想见一下跟孙三郎结交的那位南方兄弟。不知是否方便?”

    “这个没有问题。我来安排。”张县令也想知道这个人是什么人物。

    找了孙三郎让他安排一下约那个人出来,孙三郎乖乖做了,他觉得还是听话的好。

    只可惜那个人一听说那几个混混被抓走了,就跑了只在客栈里留下几件破衣裳。

    “跑了?”张县令一愣,又有些无奈,这个人不是见不得人就是很怕事。

    不管如何,这个小舅子是一定要送回去了。

    结果孙氏又跟他一哭二闹三上吊!就连在前院坐着陈氏兄弟都听见了孙氏的哭声。

    后来张县令说了一句:要不小舅子走,要不她跟小舅子一起走,给她一张休书。

    事情就这么平静了。

    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女人敢跟当官的郎君耍赖,不是脑子进水就是自以为自己长得美极了。

    张县令认为他老婆两者都有。

    孙三郎直到临走才明白自己已经被姐夫嫌弃了,再看四姐那张哭肿的脸,他也不敢再为自己辩解一二了。

    看见小舅子像丧家犬一样灰溜溜地走了张县令的心情并不好。他去年考评就不好,全拜这小子所赐,今年再不好怕是不能动一动这个官位了。

    等刘清清得了信儿就是想静静,整件事像个闹剧,开场挺大,吓得大家不得安生,哪想就这么收手了,有点让人想不到的感觉。

    而那个据说是有自家私窑的南方人这会儿子会在哪里呢?他竟然跑了,连那么赚钱的瓷窑都不回了么?

    刘清清决定派个人去南边打听一下,不然她心里不踏实。

    正文 第144章 其乐

    144、其乐

    给祁三郎去信时只告诉他这件事了了。没出什么大纰漏,只不过陈氏兄弟受了些皮肉伤。

    祁三郎回给她的一匣子中都的点心和一封信,上书:“听闻你们平安就好,如果真有解决不了的事可以找我娘或者我阿耶,他们常年与官府、江湖打交道,处理这些事也是有一些手段,你自不要怕。”

    莫明,收了这封信就心安了。刘清清就喜欢祁三郎举手抬足间不动气、不上火就把事处理好的做派。这就是个人的风度吧。

    一起做生意这两年,这个人也是成长好多,不但在中都站住了脚,还把生意做得风升水起的。

    心一静就想起还有许多事没做,往回走的时候遇到了拓跋氏带着郝二娘往豆腐店这里来。

    没完了,是不是?

    这是刘清清的心里话。这家人也是奇葩,只不是帮了一个郝云娘,仿佛黏上了她一样,隔段日子就有事情发生。

    跟着这娘俩来到豆腐店门口正看到郝十一要装驴车去送货。往日里,只要见了拓跋氏郝十一都得低声下气地迎着她去,哪想今天就跟没见着一样还在收拾驴车,理也没理她。

    “娘,他不理你!”郝二娘见了自家阿耶竟都不施礼。

    “他、他、他的,那是你阿耶!”拓跋氏今天有些反常,对郝十一客气起来。

    被训的郝二娘有些冤,平时不都是这么跟郝十一说话的么。

    “郝郎,生几日气就行了。家里还等着你回去照看呢。”这话说出口让全镇的人惊掉下巴,这还是母虎一般的拓跋氏么。

    “我就不回去了。不管是和离还是休妻,我们就不要再在一起了。”说罢就拉着驴车去送豆腐了。

    刘清清在一旁一看这是下了决心了,也好。省得郝云娘以后经受更大的麻烦,只养一个阿耶和还得养一个后母根本就是不一样的生活好不。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拓跋氏没生儿子,只得两个姑娘,不招婿的话怕是得去姑娘家里养老。以拓跋氏的性子怕是不肯麻烦自己的姑娘,以她的性子不折磨死郝云娘那都是她心好。

    这次来找郝十一真的是想修复两个人的关系?怎么看都不像。

    一个要干活一个想没话找话,两个人都没注意到躲在一旁偷听的刘清清。

    眼见着拓跋氏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刘清清心想这是准备发脾气了吧。

    可惜人家忍住了,没吵没闹只是走到郝十一身边帮他搬东西。

    不会是想用豆腐打人吧,太浪费了!她能赔的起?

    “送完豆腐就回家吧,大娘也该和对方议亲了。”这种孩子的事是正事,没有哪家大人不上心的。

    “有你就行了。我又不明白这些事。”郝十一觉得这些年他对那两个孩子已经付出够多了,从现在起他要对云娘好一些。

    郝二娘在一旁咬着下唇仔细打量着新建的豆腐店,青砖黛瓦、高屋大门,虽说没在镇里可在这里也是一顶一的好房子。

    而她们还住在外祖留下来的院子里,多少年只是修一修破败的地方,拓跋氏手里的钱多是存起来做她们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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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嫁妆,而郝云娘现下不但有了一个俊俏的郎君更有一座院子和一家豆腐店。

    郝十一见郝二娘只顾往院子里看有些不高兴,赵大郎还在店里忙着,那可是云娘的未婚夫。对于拓跋氏养大的孩子,郝十一没有什么好感,只怕她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念头。

    想到这儿只得叫了拓跋氏回家里等他,回去再说孩子的婚事。

    没等自己看清楚屋子里面都有什么摆设就被拓跋氏叫回家了,郝二娘有些不甘心,她很想弄清楚郝云娘哪里来的钱买这些东西。

    拓跋氏是明白的,当初郝十一为了给妻子治病欠了好大一笔钱,是她当时相中了郝十一,想让他成为倒插门的女婿。哪想云娘的亲娘拖了好久都没死,郝十一还从她这里借过钱。

    就是因为他一心为了妻子的样子打动了她吧,可没想到的是他们中间还有一个郝云娘。后来她苛待郝云娘伤了郝十一的心,他们从开始的相敬如宾到后来的相视如仇,她只是不平他的心里为什么没有郝二娘她们只有郝云娘。

    所有婚嫁用品都准备全了,郝云娘的心里被幸福填的满满的。

    张氏送了她一副银头面,这在乡下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东西了。

    张氏帮她把嫁妆装箱,竟有两箱东西,笑她也是一个小富婆了。桃家村里嫁个姑娘有一箱嫁妆都是好的了。

    晚上收拾好豆腐店里的事,郝十一跟赵大郎说了要回家看看的事。赵大郎有些不放心,上次他来这里差一点跳河死了,这一次回去那娘们几个不一定作出什么事情来。可那个家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不想和没有关系的人走动太频繁。

    好在郝十一骑了店里的小毛驴晚走些也不会有事。

    刘清清看完了郝十一跟拓跋氏的事就回家了,刘小虎早已在何先生家的门口那里等她了。

    他想去看看陈氏兄弟,听说他们的脸打得肿了。一听这话刘清清就想笑,本来能杀光所有小痞子的高手却被人家打得鼻青脸肿也是没谁了。

    姐弟俩个说说笑笑地回了家,刘清清把拓跋氏来找郝十一的事跟云娘说了。

    云娘接受这个情况一点都不意外,“阿耶对她们也是有心的,本来要是她能对我好些也不至于这样,偏她容不下我,对阿耶也是越来越刻薄。”

    张氏冷笑一声,“想她们作甚?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眼见着你越来越好了你阿耶老了也能有个依靠。”

    “别光想着你的婚事,豆腐店里的事也要上心。我可不想你成个亲,把我的店给成黄铺了。”

    这句话气得云娘打了刘清清一巴掌。两个人又拉了酒娘和宝儿在厨间里偷吃点心。气得张氏在院里骂她们是小吃货当心长肥了嫁不出去。

    “我和宝儿可以多吃些。我们离嫁人还远着呢。你么,反正就要嫁人了吃多吃少都无所谓了。”偏只用邪恶的小眼神看着刘清清,一副你再吃会变成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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