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鬼儿子们重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听雨问雪
起水痘,不怕水痘多,就怕这水痘不往外鼓,用老百姓的话,就是往外排毒。这水痘没出来之前,一般都是红点,然后慢慢的变成一个个粉红色的水灵灵的疱疹,但潘建刚的和别人的不同,他全身都是黑点儿,并且一点往外鼓泡的意思都没有,这个在老百姓嘴里叫毒疹。
我到的时候,就看到刘英正在给潘建刚换帕子,时不时的用手背试探着他的体温,动作上有些亲密,我挑了一下眉,看来这是好事将近了?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刘英有些做贼心虚的收手站到一旁,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标准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时,赶紧转移话题道:“刚子这样,也不敢用酒给他搓,怕他再激回去。”
大家都知道咋回事儿,但是也不好揭穿,只能顺着她的话点头应是,我把了一下脉之后说道:“没用酒给物理降温就对了,真要死激回去,他就该有生命危险了。”刘英当即急得不得了的道:“俞大哥,刚子这能治吧?”
我揶揄地冲她笑了一下道:“遇到你俞大哥,你家刚子当然没事儿了,晚饭前保证让你家刚子起来陪你唠嗑”脸皮还没练到家的刘英,小脸刷的一下红了,跺了一下脚儿,啐了我一口就跑出去了,几个老不正经的还在一旁起哄的逗着她道:“英子不看看小俞咋给你家刚子看病啊”
吴老看英子走远了这才收起调笑的话问我道:“小俞啊,刚子真没事啊?”我摇头道:“只要将他的毒,用药引出来,然后让水痘鼓出来,温度自己就降下来了,喝两天药之后就没啥事儿了。”大伙一听,也就放下心来了。
我没说的是,潘建刚的食道等处,里面也都是这疱疹病毒,若是再晚个一两天,潘建刚肯定会因为毒素攻心而亡。傍晚的时候,潘建刚身上的黑点儿终于变成了黑色的血泡,密密麻麻的,看着很渗人,但是温度倒是降了下来,天黑的时候,人总算是清醒了过来。
本来想多观察他两天的,但是,王立秋却跑了过来告诉我,小河三个也都出痘了,我赶紧留下药赶了回去,三个孩子有些没精神,又因为低烧嚷着浑身疼,把我心疼坏了,好在他们只是普通的水痘,这问题并不大。
一个月之后,潘建刚私下里来找我道:“俞兄弟,你有没有啥去疤痕的药?”我看了看他的脸疑惑的道:“你个大老爷们怕啥痘痕啊?再说,过几个月它自己就消了,你这又不是挠的,做不了啥疤瘌。”
潘建刚有些不好意思,半晌才吭吭哧哧地说道:“我要跟英子下个月成亲,这不怕她嫌弃吗?”我一听乐道:“哎呀行啊!这事儿兄弟必须帮忙!保证一个礼拜之内,让你脸上连个印儿都不带剩的。”说完,我就开始动手给他熬祛疤美白的药膏。
一边熬药,一边忍不住八卦道:“潘哥,你这是咋把英子妹子把到手的,这都要成亲了,刘主任也一准儿是认可了,对于拐他那小棉袄,他可不像是那么好说话的吧?”
潘建刚的脸,腾一下就红了,但还是有些自得地道:“一开始刘英她爸肯定不同意,毕竟我这身份在这儿呢,后来还是刘奶奶在孤儿院帮忙,听说英子跟我好了,直接拍板认可,刘英她爸哪敢反驳老太太啊,立即就同意了,还找人帮我平反了,要不我哪能在你这儿。”
我这回是真的惊奇了,佩服的对他翘大拇指道:“行啊,哥们,恭喜恢复自由身还能抱得美人归,这可是双喜临门啦!啥也不说了,喜酒必须整像样点儿啊!”潘建刚笑道:“那必须的!”我看着意气风发的潘建刚问道:“潘哥这以后有啥打算?”
潘建刚一听,这才正色道:“刘英她爸的意思,是让我去蜡烛厂上班,被我拒绝了,人可不能忘本,我当初是吴老给救了的,哪能攀了高枝儿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我打算这辈子就在孤儿院干了,最起码也得把吴老伺候走了,再说,这么长时间,我也早就对孤儿院有了感情,还真舍不得扔下这些孩子。”
潘建刚是个重情重义的,更是个知恩图报的,吴老识人的眼光确实不错。因为他现在是自由身,于是,晚上的时候,我把吴老接了过来,让老贾看顾着孤儿院,然后我们在我家喝酒聊天,这时才知道,吴老和刘主任找了上面商量。
最后,我变成了副院长,每个月能领45元,而潘建刚成为了孤儿院的主任兼财会,每个月328元,也就是我原来的工资,这个钱都是国家发的,我们的身份是国家干部了,而孤儿院也正式被国家认可,每年可以从国家领取一定的补助来救济这些被抛弃的孩子们。
八月桂花香,但北方却没有人种植它,我只能拜托刘英跟她同事帮我整回来一些,姑娘实在,直接给我整回来了一筐,好在是人家用水焯过晒干的,要不早就坏了,还顺便给我整回来两坛子桂花酿的酒,只是除了我,所有男人都不大喜欢,说是娘们喝的玩意儿。
用桂花做了些点心给大伙儿尝尝鲜儿之后,剩下的就全做成了桂花茶,桂花茶具有温补阳气、美白肌肤、排解体内毒素、止咳化痰、养生润肺的功效而且因为是由桂花和茶叶窨制而成,所以香味馥郁持久,汤色绿而明亮。
可惜,因其是花茶系列,在这里并不是很招人喜欢,或者说,在这时候,吃茶一般都是有身份的人才会品尝的奢饰品,对老百姓而言,茶水还没有白开水解渴不说,还死啦的贵,只有冤大头才会买这华而不实的玩意儿。
当我将桂花茶泡好,招待男性朋友长辈的时候,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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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皱眉道:“这是啥玩意儿?甜了吧搜的?”村长道:“咋还给我喝这玩意儿?比你上回给的那酒还娘了吧唧的!”王立秋直接捂嘴道:“我才不喝这老娘们喝的那!”潘建刚:“俞兄弟,这马上要吃饭了,这整的满嘴甜吧搜的,咋整?”
招待几位女性长辈时,刘三奶奶说:“小俞这喝个水,还往里整些花,一股子怪味儿,甜不甜,苦不苦的!”村长媳妇儿喝的时候,吧唧了一下嘴道:“白瞎这里头糖了,加上这玩意儿都不咋甜了,下回可别这么遭禁东西了!”而刘英端起来咕咚咕咚两口进肚之后,咂咂嘴儿道:“你咋这么抠那?一壶水就放这么点儿,啥味儿都尝不出来!”
被各种嫌弃之后,我二话不说,收拾东西,拿回家里,这茶我自己喝,谁也不给!求都不给!一帮不识货的,这么好的东西,不爱喝就算了,还这么一脸嫌弃的样子,真寻思我乐意给是咋的?我自己还不够喝呢好不!
因为这八月份的时候,基本算是最热的时候,心脏不好的人,肯定是遭罪的,晴天热的喘不上气儿,雨天更是闷得喘不上气了。小刘奶奶的大姑爷钱建军已经倒在了床上,一个夏天进了好几回医院,就是在吊命罢了。
原本是陷害我,才让刘主任找我给他娘看病,结果,刘主任的母亲却一天比一天身体好,现在已经跟正常人没两样了,钱家人哪能坐的住了?于是,钱家赶紧哄着王小凤回家求小刘奶奶给说情。
其实王小凤也不愿意再回娘家,过年的时候,钱家因为王家不给钱建军面子,所以并没有让钱建军陪她回娘家,更没有给她备礼,而王家虽然让她进了家门,但也只是象征意义的给拿了20个鸡蛋,没让她空手回去就完了。
钱家看出她不愿意了,干脆将成破厉害跟她挑明了说,你男人活着,你是老钱家的,你男人要是没了,就把你撵回去你王家,谁叫你们王家连自家姑爷死活都不管,我们老钱家凭啥白养你王家的姑娘?
王小凤本来就是个窝里横的玩意儿,当即就吓酥骨了,再加上钱建军抱着她说了几句好话,又承诺,自己身体好了,以后再不叫她吃苦受罪,也不许自己父母再打骂她,王小凤立马一脸感激的滚回了二道河沟村,自己的娘家,在娘家的院子里撒泼打滚。
第78章
小刘奶奶知道以我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再出手救钱建军的, 但女儿再不好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还是希望她能生活好起来的,但凡钱家有那么一丝儿真心对待王小凤, 小刘奶奶都会舍了老脸过来求助, 但是, 小刘奶奶更是心知肚明, 就算是治好了钱建军, 钱家也是绝对不会真的待王小凤好的,还可能过河拆桥的陷害我。
让小刘奶奶心寒的是,这些道理王小凤是肯定心知肚明的, 只是自欺欺人罢了,可是, 你怎么就不想想,钱家恩将仇报的话,你娘就得被人指脊梁骨,你的两个弟弟以后怎么和人交往?谁不会防着一点儿的想, 大柱和大城能不能和他们姐姐一样坏?会不会和他们娘一样没良心?是不是也会过河拆桥背后捅刀?
这次, 不管王小凤怎么哭闹,小刘奶奶都不为所动, 也不许自己的儿孙们过去管她, 全当她不存在, 在小刘奶奶要去卫生所的时候,王小凤也是要跟着去,刘奶奶知道, 她这是打算在小俞面前哭闹,让小俞不得不图了清净如了她的意,小刘奶奶干脆让她家柱子去卫生所给她请假。
用小刘奶奶的话就是,大不了老娘在这儿看你能作多长时间!小刘奶奶心里很清楚,自己不是就她这一个孩子,家里还有儿孙们,不为自己着想也得给儿孙们留条后路,哪能为这已经嫁出去算是外人,还根本不懂感恩的玩意儿,得罪有大本事的小俞大夫?
王小凤傻眼了,她呆呆地看着小刘奶奶给自己的孙子孙女们炒黄豆,全当自己不存在,半晌她才说道:“娘,你咋就这么狠心呢?我是你亲闺女啊,那等着救命的是你女婿,你就不希望我能活的好点儿?”
刘奶奶冷笑道:“不希望你活的好点儿?这话你说出来也不嫌乎丧良心?这些年要不是想你活的好点儿,我至于不管家里能不能吃饱,都可着你往婆家倒登?你是越给脸越不要脸,之前老三家的娘家给孩子扯点布,你一回来也赶紧要走,你说你咋就知道刮娘家,窝里横呢?”
王小凤一听不干道:“这是谁过河拆桥啊?拿她块儿布咋了?要不是老钱家,她男人早死八百年了,就一块儿布,也值得她计较?再说,我刮家里的,那也是我该得的,当初为了大城,我那是卖给钱家的,谁家能看得起买来的媳妇儿?好不容易,这老钱家吐口,要翻篇儿,以后能拿我当人看了,你这亲娘倒是横拦竖挡的,你咋就不能盼我好呐?”
小刘奶奶把炒好的黄豆盛到盆里递给大孙子道:“乖,去找耀祖、宝妮儿和小河他们吃去吧,晚上上小河他们家蹭一宿,别回来听她喷粪,明儿个奶奶再给你们做好吃的送去,搁人家得听话,晚上别尿炕,听着没?”
几个孩子答应一声就跑了,小刘奶奶这才一边剁猪食一边说道:“你为了大城卖给老钱家,不说我当时就没同意,就说当时拿了200块钱,以这些年拿家里的粮食我就不说了,就说你来回借走的1200块钱,哪回还了?
老王家可早不欠老钱家什么了,你也别总拿这事儿回来当资本,家里去老钱家给你撑腰,你自己那?我告诉你,老大,我这儿不可能让你再刮了了,谁都得过日子,不可能全可你屁股灌铅,再说,你也不是那样的,咋给你撑腰你也立不起来,就是个完犊子玩意儿。”
对于这个,王小凤有些不服气的说道:“两家是姻亲,借点儿钱咋了,这钱也不是干别的用,是救你女婿,咋就算得这么清楚?”
小刘奶奶直接被气笑了道:“姻亲?我咋不看出来,老钱家是把王家当随用随取的钱庄了吧?从我这儿拿走1200块到你这儿不算钱,那老钱家给200块你倒是记得清楚,我告诉你王小凤,以后你别想从我这儿拿走一分钱,一粒粮,啥时候老钱家还了1000块钱,你啥时候再进门,现在赶紧给我滚!”
说着,拎起笤帚就往外抽她。因为阿勇贪嘴,偷吃了不少豆饼,引起了瘤胃臌气,正好小刘奶奶家隔壁的酒疯子家刚好酿酒,我就过来换些酒糟,这小刘奶奶的丈夫和酒疯子本是亲兄弟,分家后直接砌了一道院墙隔成两家的,所以我是尴尬的听了个全程,正想要走的时候,结果还撞在了一起。
一时间都觉得很尴尬,我们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只能干巴巴地道:“我上二王叔这儿换些酒糟给阿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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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球贪嘴偷吃豆饼,现在正涨得难受,我这就回去给它喂酒糟去了。”
酒疯子也帮着凑趣道:“还二王叔,叫的这个别楞,你平时不直接叫我酒疯子吗,可别整的文绉绉的,老子听不习惯,行了,赶紧回去看你家阿勇吧,你说说,给个老牛起名叫阿勇,整的我回回见着老韩家大小子都叫不出口,一叫就想起你家牛。”
我摆摆手道:“那我回去了,不是,韩队长家的人叫韩大勇,你该叫叫,跟我家阿勇也不一样啊,就是你想多了。”我边说边赶紧往回走,酒疯子也快速往屋里进,这事儿真的有点尴尬,虽然不是故意的,只是过滤酒糟的时候,不得不听,但是不撞见还好,这当面一撞见,就有些好说不好听了。
可惜,我不能运上功法跑路,所以,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就听后面凄厉的一声女高音道:“小俞大夫”然后就是一股风扑了过来,我下意识地向一旁躲了过去,然后就听到啪的一声重物坠地和啊的一声惨叫,我被吓得一脚踩在石头上也差点儿跌倒,幸亏旁边有栅栏免了我出丑。
我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脯,半晌才回过来劲儿,看着担忧的小刘奶奶和酒疯子,我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儿,我们这才看向地上的王小凤,或多或少的都带着些厌恶的情绪,这简直是不知所谓啊。
这女人的生命力很是顽强,又特别的抗摔打,就刚才那实实诚诚的摔倒时,砸在地上的声音,真是听着都觉得疼得慌,但是,她却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用袖子抹了把脸就爬了起来,鼻涕眼泪都曼到了袖子上,脸上也黑一道白一道的,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鼻涕混合泥土的混合物。
眼看着她又要向我扑过来,吓得我赶紧摆手示意道:“你别过来啊”但是,我忘了自己脚底下还有一块儿石头,抓着障子本来就是为了稳定身体的,然后,我悲剧了,这回是彻底倒了,连带的把酒疯子家的栅栏也压倒了一块儿。
酒疯子自然是不会心疼那障子,只是看我没动,吓得以为我咋地了,赶紧跑过来搀扶我起来,看着我肩膀和后腰处有血迹,差点儿没吓坏了,小刘奶奶更是吓得脸色苍白,我摆手道:“没事儿,就是让障子给刮了,回头上点儿药就没事儿了。”
俩人再三询问着我的情况,看确实没啥事儿,这才松了一口气,酒疯子道:“看看能走不,实在不行我把你背回去?”小刘奶奶也说道:“不行就让你二叔把你送回去,可别逞能啊。”我顺着酒疯子的力气站起身后摆摆手道:“没事儿,我缓缓就好了,叔帮我看看酒糟是不是都撒了。”
王小凤这没心没肺的,这时候还不忘她家男人,很没眼色的道:“小俞大夫,你不能公报私仇,给病人看病本来就是你的事儿,我家建军虽然说话不好听,但也没啥坏心思,你咋也不能跟个病人计较是吧?赶紧给我家建军治好了,我也用不着再回来刮娘家了。”
我比了一下停的手势之后说道:“嘟,听,别遭禁没坏心思这几个字,恶心!我早就说的明明白白了,钱建军的毛病,我是不会治得,再说,我是村医,只负责这个村子里的人的安危,钱建军跟我可没有任何关系,至于你回娘家能不能刮着,那就更跟我说不上了,行了,你干干啥干啥,别跟我磨嘴皮子,我是绝对不会出手的。”
接过来酒疯子捡回来的麻袋,我直接拎着就往家走,这忒晦气了!王小凤却吵嚷着:“我也是这个村的人,凭啥我家那口子不能被救?再说了,刘主任他娘,跟这个村子更没有关系,你不是照样说救就救了?你就是欺负我们是平头老百姓,没钱没势罢了!”
我回头皱眉道:“你是不是有病啊?我乐意救谁,那是我的自由,我一没用公用的药材,二没收任何钱财,所以这管是人情,不管是本分,你管我给谁治病那!我就明说了吧,看着没,我可以为了个牲口,拿粮食换药给它治病,但是却绝对不会管你家任何人是生是死。”
第79章
空间里的薲草成熟了, 我却没有心思去收取,那味道实在太霸气了,我觉得它之所以能治疗抑郁症之类的病症, 大约是因为病人觉得自己竟然能撑过这么极品的味道, 还可以把它吃进肚里, 还有什么困难是不能克服的?反正我是克服不了这么极品的味道。我最不期盼的已经成熟了, 另外三样却还是小小的嫩芽的样子, 也不知道我这辈子有没有机会品尝。
我巡视了一圈空间之后,又去后面那间物的暖炕上给小河他们缝制衣服,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我有些皱眉的起身去开门,这么晚了, 天还下着雨,是谁这么急啊?推开门,我将门口的雨披披在身上,有些不耐的说道:“来了, 谁啊?”
外面传来王立秋地声音道:“俞大哥, 你快啊,你家黑虎和黑龙要咬死杨赖子, 我哥他们根本拦不住啊。”我吓得一激灵, 赶紧快走两步打开大门, 看着门口的王立秋问道:“因为啥啊?黑虎和黑龙不可能随便咬人的。”
王立秋迟疑了一下说道:“不知道杨赖子是怎么把那三个小的给套了的,说是水都烧上了,要给退毛, 好像是还把腿都给打折了,结果黑虎和黑龙赶到了,现在眼睛都气红了,说啥也要咬死杨赖子,正赶上我哥他们巡逻,这才救了他一条命,但是黑虎和黑龙还围着那,我哥他们又不能真的对黑虎它们下狠手。”
我一听,当即气的咬牙道:“该死!咋不直接咬死他那!”最近一黑、二黑和三黑,已经算是成狗了,所以,黑虎夫妻为了训练三个崽子狩猎,经常带着它们跳到后山去跟野牲口干仗,也顺便改善伙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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