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留守儿童他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素笺一缕笙风
大家本来相劝村长夫妻都冷静点,她们都是女人,女人何苦纵容男人,为难女人呢!村长媳妇娘家不错。说句实话,就是离了,不会比现在过的差。
“美英,我找建军真的是为了毛蛋的事,我们家毛蛋还年轻,不能就这么毁了。”阿根婶子哭哭啼啼地从外边走进来,扑倒在村长媳妇面前说道,委屈的不得了,似乎村长媳妇在无理取闹。
村长媳妇看到这个人,心里隔应的慌,“你们有没有事,我不想追究,我只想离婚。”
在坐周家村人,没有一个人对阿根婶子有好感,除了阿根的好兄弟。阿根之所以年纪轻轻就没了,和阿根婶子有一定的关系。
“行了,要哭回你娘家哭,我们周家村越来越穷,指不定就是因为你哭的!”一位妇人说道。
阿根媳妇没啥本事,就是喜欢在男人面前哭哭唧唧,她们就是看到阿根婶子年纪轻轻就守寡了,没有多和她计较,真当以为她们看到她这个衰样,就会被她的眼泪感化啊!都快恶心死她们了。
“行人,今天是周老二家给孩子过生日,你们一个个来这里哭丧呢!”周二叔敲着拐棍说道,“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阿根婶子立刻停止哭泣,委屈道,“我就是想把我家毛蛋救出来。”
“开祠堂,我们老周家的祠堂也有几十年没有用了。”周二叔面如沉水的看着眼前的闹剧。
其他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点头,他们本来想凑凑热闹,蹭蹭喜气,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破事,“也好,虽然现在不搞封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今天我们就来一场家庭会议,用家规处罚一些人。”
大家没有想到祠堂还有重新开启的一天,看来这几位老族老对他们的容忍到了极限。
“凡事周家的媳妇都要参加!”周二叔站起来往外走,还不忘顺手拉起周礼,“听说你这孩子力气大,家法等会就让你执行,这群人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喜事被这样一搅和,成了什么东西了。”
“啊!”周礼有些懵圈,这事和他没有关系吧!
“阿梅,你现在怀着孕,祠堂阴气重,你在家里看着孩子,陪一下亲戚。”周母交待道,她嫁进来几十年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周二叔这么生气,也是第一次开祠堂。
王梅点头道,“知道了,妈,你们快去吧!”
一些亲戚因为好奇,跟在周家人后面去看看,只有一小部分人留下来。
周二叔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印刻着岁月的钥匙,爱怜的看着这把钥匙,把钥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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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放在周礼的手中,良久才说,“阿礼,把祠堂的门打开!”
周礼的心莫名的慌了,“这把钥匙看起来有好长久的历史了吧!”这把钥匙似乎像他原本世界工艺匠人的手艺,仔细一看,又有些改进。他接的钥匙的手莫名的发抖,颤颤巍巍的把钥匙插在锁的洞里,轻轻转了一下钥匙,清脆的声响击在每个人的心上,为之一振,思绪变得清明了。
“这个祠堂有六百年的历史了,这把锁也有六百年的历史了,我们周家族人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六百年,祠堂里只放着六个人的牌位,以后族人的牌位在没有资格放进祠堂里。”周二叔说道,这里面放的都是他们第一代先祖的牌位。
“嗯!”周礼把祠堂的门缓缓的推开,里面的摆设给人的感觉格外肃重,里面房屋架构很奇怪。
周二叔看着祠堂里面的一切,“就是因为我们先祖的智慧,这座祠堂才能在六百年的岁月中屹立不倒。”
周礼表示赞同,祠堂里的摆设,他很熟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利用了风水之说和阵法。
所有的周家族人全都跪下,对着先祖的牌位磕了三个响头。
“周家的族规没有几个人记得了吧!”周二叔沧桑的声音穿到每一个人耳朵里,“无恶不赦者,逐出家门!”
阿根婶子准备在祠堂里大声哭泣,被人捂住了嘴巴!
周家祠堂在周家人心中十分圣神,从他们出生开始,对祠堂都有一种莫名的敬重,不允许在祠堂里大声喧哗,只有族老们才有权利说话,其他人没有得到族老的允许,不得吵闹。
周二叔瞟了一眼阿根婶子,面无表情说道,在祠堂里必须保持一定的庄肃,“阿根的兄弟们,这些年纵容阿根媳妇母子的人站出来!”
族人们退到祠堂两侧,表情严肃。以村长带头,十六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站了出来,集体跪下。
“你们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只为了所谓的兄弟情,至族人的利益不顾,罔顾人伦道德,周家至于如此尴尬的境地,和你们有莫大的关系,这就是我们周家祖辈教导你们做事的守则?”另一位族老语气浑重的说道,他们这么多年来不管事,就是想在这些人中寻找下一任族长和族老的人选,他们很失望至今只有一个人可以入他们的眼。
他们心里有些不太服气,帮兄弟的忙,难道有错吗?可能是他们的方法用错了。
“你们都说说,对于自己的丈夫帮兄弟的妻儿,你们这些做妻子的人怎么想的!”族老说道,让这些至今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人,听听他们妻子的想法。
“帮几次可以,一帮就是二十年,平时拿些钱给他们母子,我们也没有说什么。帮了他们这么多,我们也没有指望他们回报什么,但是不要恩将仇报!”
“不要打扰我们的正常生活!”
“帮了他们母子二十年,我们心里一直就没有舒心过。大家都知道阿根是怎么死的,是被这个妇人作死的,大冬天的想吃野鸡,阿根才到”
“住嘴”村长朝着村长媳妇怒喊道。
“让你说话了吗?”周二叔轻飘飘的说道。
村长立刻就泄气了。
“美英,你继续说。”周二叔说道。
村长媳妇豁出去了,嘲讽的看着阿根婶子,“大冷天,想吃新鲜的肉,腌的咸肉不能吃吗?如果不是你自己作,你丈夫能死吗?”
阿根的死因,大家心里都明白,就是不说而已。这次被村长媳妇当面说出,大家心里都为阿根不值。空有一副好皮囊,脑子拎不清也不行。
阿根婶子捂住自己的嘴,眼泪就像断了线一样,她年轻地时候,喜欢耍小脾气,任性,阿根如果活着,这些人绝对不敢这样对他们母子。“当年阿根要是活着,现在当村长的指不定是谁?”
当年阿根的死因都已经很明确了,被山上的石头砸死的。好巧不巧,村长和几个兄弟从那里经过,把阿根背回来,人还是没有救活。
阿根死的时候,神智清晰,拉着村长地手,把妻儿交给村长照看,这本来就是强人所难,自己有亲兄弟,把妻儿交给外人照看,真是可笑。
“我都说了,当时我们是碰巧遇到,阿林就跟在我身边!”村长没想到阿根婶子会这么想他。
“即使阿根活着,我们也不会选他当村长,就是因为阿根有你这个媳妇,阿根耳根子软,被你整天哭哭唧唧的作妖,我们周家村还要脸的!难道我们周家村的女人都要和你一样,做一个娼妇。”一位妇女说道,最看不惯这种人,整天装无辜委屈,心比谁都狠。
周二哥夫妻有些傻眼了,他们以前听说阿根婶子为了儿子不改嫁,挺敬重这位妇人,没想到其中隐藏着这些破事。
“行了!”周二叔不耐烦地说道,“你们之间的破事我们不想听,毛蛋做的事已经严重违反了族规,不服气的可以对着族规一条条校对,毛蛋的名字从族谱强划去,想要求请陈述理由。”
在农村,一个家族对每一个人来说十分重要,家族对每个人来说,就是一片土壤,包含在家族里面的每一个人,就是土壤上生存的每一种生物,不被家族接受的人,无根无垠的在这个世界上飘荡。
大家集体沉默,阿根的好兄弟对于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处罚都不清楚,他们在祖宗面前,算是彻底的没了脸面,哪有心思关心毛蛋的事。
这是百年以来周家族长第一次提议将一个人踢出族门。
大家太得意忘形了,以为新社会来了,祠堂成了摆设,族规成了古董,他们不在接受族老的制约。当进入祠堂的时候,他们体内的血液会苏醒,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朝他们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西游记1986年播出
☆、脑子瓦特了
“周二叔, 阿根就一根独苗,你这样做不是要断了阿根的后吗?”阿根婶子哭诉道,“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教导好毛蛋, 你可以把我逐出去,千万不能断了毛蛋的后路。”
村里的妇女没有一个同情阿根婶子,都是自己做的孽, 结果当然要自己承受。
阿根婶子看到没有人帮她说话, “阿根以前可是都帮过你们, 他在山上猎杀了一头野猪, 可没有私藏, 他都分给你们吃了,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阿根以前做的事情, 阿根婶子不是一次拿出来说事, 只要毛蛋做错了事, 她就拿阿根以前为他们做的事,求情!一次他们感恩阿根,两次他们仍然感恩阿根……次数多了,他们对阿根的情分被磨得差不多了。
“你家阿根对我们好不错, 你看看你家毛蛋做的事,让我们寒心啊!我们辛辛苦苦样的藕、鱼…都被你们毛蛋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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蹋了, 你说你拿什么补偿我们?”
“我,我没有钱!这些钱先赊着,我一定会还你的!”阿根婶子小声说道, 她知道这些事是她儿子做的不对,“我家毛蛋没有父亲教导,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们多多包容。”
又是这句话,大家都听腻了,“没有父亲教导的人多了,他们怎么没有像毛蛋这样无恶不作;我看你家毛蛋变成这样,你要付绝大部分的责任。”
“这二十年来你接我们的钱还少吗?我们都是看在阿根的面子上,没有开口问你要,你哪一次还过?”
这里的妇人现在和阿根婶子撕破脸皮了,大不了和村长媳妇一样,和他们家那口子离婚,反正孩子都长大成人了,她们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东西了。
“毛蛋从周家族谱永远除名,你们这些跪在祠堂的人,每人大三杖棍,”周二叔朝着周礼挥挥手,“千万不要手下留情,我们周家的家风都被他们败坏完了。”
祖老从侧厅请出杖棍,“没想到再次请出杖棍,是为了你们几个!”
以村长为带头的人,看到杖棍,再多的不满也没有,他们的确愧对周家的列祖列宗。
下面的村民没有想到周二叔这次开祠堂,会实行这么严厉的处罚。一些人看到自己的丈夫要接受杖棍的处罚,不知道是解恨多,还是心疼多。
周礼接过杖棍,“周二叔,我要是下手,这几位叔叔伯伯都要在家里躺个一月之久。”周礼有些犹豫,他不知道为什么大家要把这个任务交给他。
“周二叔,要不要再找另一个人接替周礼,那孩子力气大,要是把他们打残了,这就不好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说道。
“一切的后果由我承担,你们一位在祠堂是这么容易就能开的?历来打开祠堂,都要请出杖棍,拿起案桌上的红笔。”周二叔说道。
大家总算知道了,为什么祠堂这么久没有开启,原来开启的代价这么大。他们希望这是他们活在这个世上最后一次打开祠堂,他们有生之年不要再开启祠堂。
“阿礼,来吧!这就是我们这些人二十年来做的错事,理应我们自己承担!”村长视死如归的说道。
周礼看着杖棍上的纹络,这是一个家族传承至今的见证,每一个纹络都是一段历史的述说,由他来执掌一个家族兴衰,由它来引导一个家族绵延不绝的传承。“我只会用一层的劲,你们要是伤到哪里,可不要怪我。”
周二叔点了点头,让周礼开始施行家法。
周礼举起杖棍,熟悉的感觉立刻涌上心头,找到有一种小时候耍棒的感觉。一棍子落到村长背上,村长倒在地上。“再来!”村长笔直的挺起腰,说道。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需要先祖告诉他答案。
“快点,不要磨蹭了!”一位祖老说道。“现在的年轻人,这点苦都吃不了了吗?”
周礼没有犹豫,还剩两棍连续打在村长的背上。
就这样周礼重复相同的动作,顷刻间,十几名受罚者都爬倒在地上。
“你就是你们自己做的孽,后果自己承受。还有你们这些人。如果为别人做事,一心想着从别人那里要求回报,我看还是不要有这个念头。你们生在我们周家,脚踩在先祖辛苦打拼的土地上,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念头,要不然后遭到报应。”周二叔指着脚下的土地,严厉的说道。
祠堂上空响起了一阵雷鸣,周围的村民双手合拢,朝着先祖的牌位拜去。
不一会儿,外面下了一场倾盆大雨,似乎想把人们心中的污浊洗出掉。这场大雨来的很及时,田里的干涸得到了缓解,一些村民跑到大雨里,接受大雨的洗礼。
村长他们被其他村民扶了起来,“你没有事吧!”
“没事!这是我们应该受的惩罚。”村长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事,周礼已经手下留情了,是他们自己没有用。
村长看着自己的媳妇,“跟我回家吧!”
村长媳妇有些愧疚,这事都是她惹起来的,但是她真的不想和周建军这样过下去了,“你伤养好了,我们就去民政局把离婚证办了。”
村长没有想到这次媳妇会这么决绝,他从来没有想过媳妇会离开他,他顷刻间明白了这二十多年自己错过了什么。
村长的儿子把村长背回家,他对父母离婚没有多大的看法,如果两个人之间一方过的不幸福,不如放另一个人自由!
……
毛蛋的事就此告一段落,大毛的事够周二哥夫妻操心的了,两口子决心把大毛送去武术学校,这件事和周父周母商量了一下。
“这件事你们两口子看着办,事先说好,孩子送到那里,你们一定要把情况事先了解清楚了。”周父抽了一口烟,看着院子里的鸡鸭,“毛蛋的事给我们所有的人都敲响了一个警钟,对孩子千万不要溺爱,孩子有错,一定要让他们知道自己错了,并且保证下次不能再饭同样的错误。”
“这孩子心野着呢!如果像我小时候,我们两口子紧盯着,还能掰过来。”周二哥忧伤地说道,自我感觉良好,原来自己也是好人呐!
周礼拉着王梅的手,一脸庆幸的说道,“媳妇,我能健康的长这么,还要感谢二哥当年良心没有黑透,你说二哥应当年要是把我卖掉,我们就跨越山河大海,永难相遇了。”
王梅用母性的光环摸了摸丈夫的脑袋,一脸同情地看着周礼。在周礼以为媳妇回安慰自己的时候,王梅转过脸对着周母道,“妈,阿礼小时候掉进河里,水没有进到脑里吧!”
周礼僵住了,一阵北极风从他体内穿过,心碎的像渣渣。
“没事,有时间你把他吊起来,挂在晾干上晒晒就没事了。”周母煞有介事的说道,一把把王梅拉到自己的身边,“奶奶的乖孙儿,以后离你老子远一点,听说脑子进水会传染,你二伯的脑子都被传染的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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