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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大考古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庭外红梅

    朝臣们一听,便想着应该把贾蔷的那套说辞又拿了出来,这样看来应该是对过说辞了,这样的话就不用担心。

    尤其是站在皇帝那边的大臣都暗自点头,如此这般,倒要看看那帮老臣要闹出什么事情来?

    贾政并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想,但是他也感觉出来,当他把这话说出来的时候,整个大殿里的气氛为之一松,他心里便越发笃定,刚才那小太监的说辞应该就是秦总管特地嘱托的。

    因此他越发有信心的接着道:“微臣有妻王氏,心性善妒,不能容人,微臣之母因此对她很不满意,特地赏了微臣两个通房,长者赐不敢辞,微臣便收下了这两个通房,其中有一女赵氏,为微臣诞下一女,养在了老太太跟前,谁料想王氏因此心怀记恨,便在微臣二子宝玉出生之时,特地收买了接产的婆子,于此子口中放入一枚宝玉,只说他是衔玉而生,天生不凡,有大造化,以此来争宠,微臣…”

    贾蔷眼睁睁的看着贾政,当着皇帝跟诸位朝臣的面饼出来了一套谎言,他万万没想到,贾政会这么说,此时他再也忍不住打断了贾政的话,道:“叔公,您…”

    不过不等他的话说完,贾政便带着悲愤跟壮烈道:“蔷哥儿,你不必拦我,之前我一直忍着不肯将这桩丑事说出来,一是顾念家族名声,二来也是不忍你宝叔跟娘娘因为她这个母亲有了恶名,我本想着这桩丑事在外头闹得沸沸扬扬,但终归没什么大事,因此并没放在心上,谁曾想这件事竟会引来如此后果,如今我要是再忍着不肯说,只怕就要给家族招来祸端,便是豁出去我二房的名声,也绝不能让家族因此受难!”

    贾政说得万分悲壮,一副为了家族不顾一切的模样,再加上他说着说着便老泪纵横,如果换个场合,只怕这些朝臣们都要被他的表演感动哭了,恐怕还要拉着他的手,一块儿感叹几句呢。

    然而在这个场合,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表演,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站在皇帝身边脸色苍白,几乎摇摇欲坠的秦良,到了这个地步,他们又怎么会不明白,皇帝这是被人算计了。

    秦良安排的人手里出了叛徒,贾政被人误导,竟然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其实,这番话本没错,如果之前并没有贾蔷献上兖州鼎的事情,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听到这番话都不免要赞一句贾政的无私,他这几乎是为了贾家毁了自己的名声。

    哪怕他把一切罪名都推在后在妇人头上,但是他本人也要担上一个治家不严的名声,一个连自己的后宅都管不住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在官场上有所作为呢?

    所以哪怕对他推卸责任的行为有些不齿,但他们也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个好方法,换成是他们,估摸着也会这样做的。

    只是,偏偏还有一个贾蔷。

    如果说贾宝玉衔玉而生是人为伪造的话,那么谁又能够保证,贾蔷献出的兖州鼎不是贾家又一次的弄虚作假呢。

    毕竟他们可是一家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值夜班的时候来了一群打架斗殴的,凌晨两点,睡的好好的被叫醒了,也是很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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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一群四十多岁大叔了,又不是二十多岁的热血小伙子,一言不合跑到外头约架也是很够了,然而看到他们的猪头样以及疼的嗷嗷叫却被医生跟家属训得一句话不敢吭的样子又特别想笑,只能说行事三思啊!

    ☆、计划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贾政听到上头传来皇帝威严的声音, 他的头低得更很, 但语气也更加坚定:“微臣甘愿领罪。”

    “好, 好的很呐!”

    贾政听这话有些不对劲, 但他很快又觉得是不是皇帝认为王氏太胆大妄为,因此这才生气的, 想到这里,他不免有些愧疚, 毕竟皇上要真是迁怒王氏, 对王氏一个后宅妇人来说无异于是灭顶之灾。

    然而这点愧疚并不能够让他回心转意,毕竟他刚刚已经当着文武大臣和皇帝的面讲出了“事实”,哪有前头刚讲完事情后头就反悔的道理。

    更何况比起王氏来,到底还是家族更重要。

    覆巢之下,岂有完卵?若是家族不在, 他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过他已经在心中决定, 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 他总会养王氏一辈子的。

    再者说,这也是为了宝玉跟兰儿好, 想来王氏应该会理解的。

    “微臣自知罪责深重, 微臣入朝已有三十年矣,每日勤勤恳恳, 不求功高,但求尽己所能,以效陛下,然能力微薄, 上不能报君王之恩,下不能管束家人,先时,便有家中奴仆,打着微臣的旗号,在外头胡作非为,幸得陛下英明,并未怪罪,又有良臣相助,这才侥幸脱身。谁知此番,微臣之妻王氏又做出这等事来,实在是微臣无能,有愧于陛下,有愧于列祖列宗,微臣自请辞官,以偿罪责!”

    “你倒是痛快。”庆安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句话,见他如此表现,站在最前列的张志峰偷偷的侧首,给了他一个心腹一个眼神。

    那人立刻意会,忙站了出来,立刻开始弹劾贾政以及贾家跟贾蔷。

    不想他刚没说几句话,便被皇帝冷哼一声斥退了,而其他见皇帝发怒便想借机弹劾贾蔷,以讨好皇帝的人忙按下了自己的小心思,看起来皇帝对于贾蔷并未迁怒。

    这叫贾蔷松了口气,事情总算还没到最坏的地步,还有挽回的余地。

    眼见众人的注意力都转到贾蔷身上,贾政不免有些不甘心,他都已经为了家族牺牲到了这种地步,众位大臣竟然看不出他的无奈跟牺牲吗,为何竟无人愿替他说话?

    “微臣…”他想要再严词陈情一番,却不想话刚开头,便被皇帝打断:“王氏所做所为虽然称得上胆大妄为,然此事毕竟是你的家事,并未因此触犯国法,也不曾伤人性命,因此你便自行回家管束一番便罢了。”

    贾政一喜,觉得这是陛下格外开恩,又是自己的计策有了效果,方才使家族逃过一劫,不免暗自庆幸,又得意于自己的果决,如若不是自己狠下心来,那会如此轻松,也就是自己年纪大,经验丰富,方才没乱了阵脚,要是换成蔷哥儿,不知道要慌成什么样子了。

    不等他继续得意下去,秦良便在庆安帝的示意之下宣布退朝,贾政自然也随朝臣们一起退了出去。

    走到殿门外,看着这些原本自己没有机会接触的大臣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贾政有意结交一二,不过这些人在自己靠近的时候纷纷避开,显然并不愿意与自己接触。

    反倒是他的侄子贾蔷身边围绕了几个人,贾政定睛一看,皆是传说中的人物,便是他女儿还是贵妃的时候,他也是没有资格接触这些人的。

    见此,贾政不免在心中冷哼一声,心想,我可是为了你牺牲了自己,你不说对我感激涕零吧,好歹也为我引荐一二,免得让我自己在这里尴尬。

    不过显然贾蔷并没有接受了他的想法,而贾政也到底没胆子过去,只能在心里暗暗嘀咕了。

    过了没一会儿,就在贾政无所适从,犹豫着要不要离开的时候,贾蔷走了过来,不等贾政开口邀功,他便直接问道:“今日在大殿上所说这事究竟是谁误导了叔公?”

    “误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说错了?我可是为了你…”

    “叔公所做的牺牲晚辈自然没有忘记,晚辈也佩服叔公能在短短时间内下定决断,但实际上在叔公来之前,晚辈便与那几位参咱家的表大臣们对质完毕,已然让他们哑口无言,事实上如果不是那几位老大臣坚持,叔公本不必来,而叔公来,其实也不用多说什么,未免弄巧成拙,晚辈特地请秦总管派了他的心腹过去,转告叔公,不过看叔公在朝堂上的表现,那位前去引导叔公的公公应该另有心思。”

    “这…这怎么可能!”贾政心中大惊,这岂不是意味着他的牺牲根本没有必要?他可是连自己的妻子都赔了进去啊!

    “但是…但即便如此,我好歹是把罪名揽在了二房头上,没牵扯到家里,何况陛下也没有因此怪罪,想来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贾政有些犹豫不定,虽然口上这么说,但是他心里却已经有了摇摆,毕竟那小太监冒着背叛秦总管的风险故意误导他,总该有所图才是,总不可能是为了耍他吧。

    “叔公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假如说叔婆为了争宠而去假造通灵宝玉,那么我会不会为了挽救贾家,重获陛下恩宠,而假造兖州鼎呢?”

    这一回贾政完全说不出话了,他瞪大着眼睛惊恐的看向贾蔷,完全无法相信他自以为做出的牺牲却是害了贾家。

    “怎么可能!”贾政试图辩解:“你说你,她是她,怎能相提并论?”

    “然而只要百姓们相信就行了呀,哪怕十个里只有两三个相信,就足够毁我名声了,更何况百姓愚昧,极其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只怕明日一早,整个街面上便会流传叔婆假造通灵宝玉的事情,不出三日,便会有人站出来怀疑我欺君罔上,假造兖州鼎的事情。”

    “那…那会如何?”

    “如何?如果说之前抄家,贾家虽然没落,然而总归留有火种,只待合适时机,便能东山再起。但这一回,如果真出了事,贾家上下只怕一个都逃脱不了,连性命都保不住,更何谈东山再起呢?”

    “但…但是兖州鼎是真的啊,再说啦,如今你圣宠正隆,看在你的面上,陛下也不会怪罪贾家呀。”

    贾蔷苦笑一声,道:“当初贾家抄家之时,上下皆寄希望于看在先祖跟娘娘的面上,能让陛下轻饶,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如今,叔公仍然将家族的命运寄希望于飘渺无踪的圣恩之上吗?”

    “那…那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坐以待毙吧,蔷哥儿,你有对策的是不是?你肯定有,当初不就是你入宫而来,挽救了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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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

    贾蔷叹了一口气,对着贾政满怀希望的眼神,他却没有作出任何叫他心安的承诺,而是道:“叔公,你暂且先回家吧,先缓缓的把事情告诉老太太,叫老太太不必担心,一切都还有我呢。”

    说完,贾蔷便转身向守在殿们外的秦良走去,贾家的未来掌握在皇帝手中,他必须先说服陛下才是。

    ☆、妖道

    贾蔷进去的时候, 除了庆安帝, 刘全章、张志峰等几位内阁中人还有皇帝的几位心腹已经全数在列, 贾蔷连忙请罪:“劳烦陛下跟几位大人久等了。”

    “不必多礼, ”庆安帝的语气倒很温和,并不像是想要怪罪他的模样。

    到了庆安帝这个位置, 成为万民之上的皇帝,想要迁怒一个人实在是太简单不过的事情, 不过庆安帝好就好在这里, 他对自己的**跟脾气都很克制。

    这一点有了太上皇作为对比,就显得更为难得,也难怪刘全章这样的人,在接触了庆安帝之后毫不犹豫的倒戈了,毕竟在侍奉过太上皇那样肆意妄为的皇帝后, 庆安帝就显得格外可爱了。

    哪一个大臣不想要一个愿意以大局为重, 脾气又好的皇帝呢。

    “今日这事你们也都见到了, 已经很明显了,太上皇又要出手, 你们是怎么看的?”

    一时间场面有些安静, 大家都不知道该如何说,毕竟庆安帝跟太上皇是父子, 说得轻了只怕庆安帝不满意,说得重了,万一人家还念着父子之情,事后怪罪下来, 恐怕又讨不到好。

    庆安帝看了他们一眼,知道以这些老狐狸的性子,指望他们能说出什么来是不可能的,因此他也不对这些人抱希望,转而对着贾蔷这个年轻人问道:“华轩,你如何看?”

    贾蔷略想了想,笑着道:“太上皇早已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子孙环绕,和和睦睦,无论如何也不该与陛下起了嫌隙才是,而太上皇此番举动出人意料,无外乎有小人作祟,蛊惑了太上皇,以至于太上皇做下了这种糊涂事。当下之时,该是清除太上皇身边的小人,是太上皇恢复清明,父子消除嫌隙,这才是为人子该做的事情。”

    “说的好!”庆安帝满意的点头,拍手称好。

    的确是这个道理,庆安帝无论如何也不该单上是父的名声,即便是唐太宗李世民那样的明君,弑父之事也让他毁誉参半。

    庆安帝自问自己是比不上唐太宗那样的人物的,自然更不敢损坏自己的名声。

    太上皇既然已经不顾父子之情,毫不犹豫的出手,庆安帝自然也不能犹豫,但为了自己的名声,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就十分重要了。

    几位大臣也都对这个说法满意,甚至还有人暗暗后悔,为何自己刚刚只想到了明哲保身,没想到这上面,白白失去了一个讨好皇帝的机会。

    庆安帝得到这样的回答,对贾蔷越发满意,便又接着问道:“除此之外,华轩可还有别的想法?”

    “太上皇的态度突然改变,自然是因为他身边突增的人,近日,听闻太上皇身边多了几位道人,且道录司最近频繁有道人前来,请求面见太上皇,微臣大胆猜测,蛊惑太上皇的人莫非就是这些道人?”

    “正是这群妖道,这群妖道以长生不老之药蛊惑太上皇,以至于太上皇失去了理智,殊为可恨,正该将他们绳之以法,以儆效尤!”

    庆安帝对这些道人是十分恨的,假如不是他们,太上皇很恐怕还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苟延残喘,偏偏是这些道人们呈上了什么仙药,太上皇的身体突然转好,这才让太上皇起了心思。

    如果太上皇的身体还很差的话,他保命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想出这一招来?

    刘全章忙站出来拦着,那些道人固然可恨,然而现在并非是直接跟他们对上的时候,还需从长计较才是。

    “他们不过是些小人物,陛下想要处罚他们何时都可以,然而要紧的是他们现在非常受太上皇的信任,陛下若是强行问罪,恐伤父子和气,倒不如缓缓的收寻他们的罪证,好像太上皇认识认识他们的真面目,换回太上皇的理智,此方为上策。”

    庆安帝不是不听劝的人,哪怕怒火中烧,但是听到了刘权章的劝告,他还是忍住了火气,问道:“你说的自然有道理,然而,搜寻他们的罪证只怕耗费时日太久,拖久了,于父皇无益,于国亦无益,你们可有什么速成的法子?”

    “这…”几位大人都低下头来思考,贾蔷也没有吭声,他纵然可以将这些道人所谓的仙法一一揭秘,叫众人知晓他们不过是骗人的,然而他们之所以能够取得太上皇的信任靠的并非是这些哪些一般的仙法,而是那个能够叫太上皇重新恢复健康的仙药。

    关窍还在仙药上,然而据他从那癞头和尚那里打听来的消息,这世上并没有能够叫人长生不老的仙药,纵然有一二能够延年益寿的丹药,拥有者也多半会自己服用,又怎么会把这样的仙药献给皇帝呢。

    贾蔷想到这里,不免有些怀疑,因此他便站了出来,道:“不知陛下能否将那仙药的方子弄不出来,又或是把丹药弄出一枚?”

    “哦?你可是有了什么主意?”

    “微臣外出游历之时倒也见过不少游方道人所谓的仙药,其中与人有益的少,有害的多,有些仙药见效奇快,然本质却是虎狼之药,那是耗伤根本,引鸠止渴罢了,若长期服用这种药物,只怕很快便会一命呜呼,因此微臣便想看一看这所谓的仙药是否是那虎狼之药,如果真的是,太上皇服药怕是与身体有害,耗伤寿命。”

    贾蔷的话得到了众人的附和,这些大臣们大多都并不信所谓的鬼神,也不相信这世上有长生不老药,如果通过养生的法门来延长岁数,活到七八十岁,这还有可能,然而仅仅通过服用丹药,便能够长生不老,也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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