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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大考古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庭外红梅

    这回出宫却是戴权送他出去,虽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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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与戴权之间的对话不多,不过戴权仍然很高兴,他是再没想到贾蔷所说的宝物竟然如此惊人,哪怕没读过书,不识字,但是他却知道九鼎是何物。

    那可是当年太上皇对祥瑞之说念念不忘,甚至举一国之力想要寻找真正的祥瑞时都不敢想过的宝物啊!

    大约…大约陛下真是的得天之幸吧!

    那…这是不是意味着他的背叛是值得的?

    值不值得的戴权现在不敢说,但他却是知道贾蔷不一样了,一番话便将宁国府从落败的边缘拉了回来,而且若是他这回献宝成功,那么他的功绩或许此他的爷爷、太爷爷还要厉害。

    那时候就不是贾家要与他拉关系了,而是他忙着和贾家套近乎了。

    想到这里,戴权脸上的笑容更甚,他趁着路上的功夫便已经将要与贾蔷同去泗水的三人介绍了一番,贾蔷这才知道原来方才在场的那名武将名唤冯周彦,正是禁卫军首领,庆安帝的心腹,同时也是原著中被称作红楼四侠之一的冯紫英的哥哥。

    不过两人关系却算不得好,因为他们并非一母同胞,不过其实也算不得坏。

    这其中又是一段狗血的家庭伦理剧了,不过戴权却没细说,贾蔷也不好多问,不过他却打定主意回去细细问一问,就他所知他们家跟冯紫英这边的关系还不错,尤其是贾宝玉,他这个宅男为数不多的好友里头就有冯紫英一个。

    至于那两位老先生同样来历不凡,一位是世代掌管钦天监的周家家主周浦,精通术数,他从年轻时接过长辈交过来的担子,推历法,定四时,卜天象,算命数,竟是从未出过过错,以至于在上层和民间都有老神仙的称号。

    关于他的传奇故事在民间流传的到处都是,奇异非常,便是官员和贵族里也有人相信这些传说的,在某些偏远地区,百姓们或许不知道皇帝是谁,却知道周老神仙是谁。

    他在某些神奇之事上有着无可比拟的权威性,若是他开口说兖州鼎是真的,那民间百姓必然相信。

    至于郭老先生同样来历不同寻常,早先太上皇未曾退位时,临老动了长生不老的心思,底下便很有些人故意讨好皇帝,编造些祥瑞和神仙故事,想要哄骗太上皇。

    不过他们全都没有成功,而原因就在郭老先生身上。

    郭庄,原是江南有名的书香门第郭家的嫡系子孙,自幼聪慧,年轻时拜得名师,年过二十便考中探花,名噪一时。

    待入了翰林院他更是手不释卷,投身书海,没过几年便被当时的翰林院掌院大人选入了修篆前朝史书的队伍当中。

    史书修了四十多年,郭庄从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变成了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而他也接过前辈的嘱托,将史书修了出来。

    因为这个,他是朝堂和民间公推的大儒,至于他与那些祥瑞的关系却又是一段笑谈。

    太上皇当年也是昏了头,底下人送上来的故事漏洞百出,他竟然也信了,全然没了年轻时候的英明模样,不过皇帝糊涂,大臣们可不糊涂。

    大臣们自然不愿意皇帝变得昏庸,因此纷纷谏言,不过没什么效果,反倒适得其反,眼看着一群招摇撞骗的道人和尚竟然明目张胆的出现在朝堂之上,可谓是滑天下之大稽,恰在这时,郭老先生出手了。

    他翻阅了翰林院并宫中的藏书,接着史料将那些骗子编造的故事一一驳斥,有理有据,便是太上皇心生妄想,也不得不承认他被骗了。

    这也是太上皇退位的原因,毕竟皇帝做出了如此昏庸的事情,几乎成了天下人的笑柄,太上皇也是要脸面的,自然选择了退位让贤。

    不过那时候陛下性子沉闷,在一众皇子中并不显眼,太上皇选择陛下继承皇位的原因显而易见,只是谁也没想到皇帝竟能步步为营,从太上皇手里夺权。

    要知道哪怕最后干了些荒唐事,可是太上皇年轻时可不简单。

    不过好汉不提当年勇,太上皇终究是老了,在与儿子的斗争中败了,自然只能龟缩在万寿宫中不出来了。

    郭庄作为导致太上皇退位的□□,在皇帝还未曾掌权时受了几年冷遇,皇帝大权在握之后便很优待他,君臣二人关系相当不错,选择他自然是无可厚非。

    况且郭庄博览群书,当年对抗那群神棍的战斗力有目共睹,若是他们二人都肯承认鼎是真的,这天下绝不会有人再怀疑了。

    便没有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简直要疯,这两天跟打仗一样,我们县里面的医疗系统在升级,从元旦开始,先是说八号完成,结果八号推到十五号,病人不能办出院手续,不能报销,从昨天开始,攒了半个月的病号全来办手续,报销费用,又加上入院的病号,一整天就没闲过!今天上午又停电,病人等着开药,等着住院,有的昨天通知他可以办出院了,今天坐了老远的车过来一看又不能办,把我们给训一顿,我们也很委屈啊,又不是医生的锅,委屈死了!

    ☆、贾家

    两人一路悄悄的来到了贾家,而贾蔷刚进门,只来得及去正房拜见贾母同几位长辈,还未说什么话,便听得圣旨入门。

    咋听说有人传旨,已经被这几天的事情折腾得有点心惊胆战的贾家众人都一下子慌乱起来,贾蔷连忙安慰,只说是有好事,他们这才放心下来。

    很快便有下人备好了香案,贾家众人以贾母为首来到了正房接旨。

    圣旨不长,跟贾蔷在宫中听到的旨意有些不同,不过却并非坏事。

    除了单单把刚刚在大殿里答应的二品的奉国将军的爵位给了他之外,庆安帝同时又下旨,说荣国府中人首罪在贾赦,他既已受惩罚,其他人便可免受牵连。

    至于贾琏,他多半是受父命而行,本人尚且有劝过父亲却因此被责打之事,还可算的是良知未泯,其余之事多半是年轻不懂事,被下人怂恿而成,便将他原本该袭的爵位再降一等,同贾蔷一样,也是个二等的奉国将军。

    这却让贾琏喜之不尽了,他再没想到丢了的爵位还能传到他手中,要知道以前家中最受宠爱的是贾宝玉,别看他是贾府中的嫡长孙,未来的爵位继承人,可在别人眼中,多半都以为这家产是传给贾宝玉的。

    他甘愿去做一个外管家,为的便是想夺家权,免得自己的东西成了别人的。

    可没想到一朝天翻地覆,贾家倒了,爵位也没了,他挣的东西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本来他都已经放弃了,谁知峰回路转,贾蔷这小子一回来,说是有主意,然后便进了宫一趟,不但把宁国府的爵位给拿过来了,就连他们家的爵位也拿了回来。

    虽说又降了一等,然而对于贾琏来说他根本不关心这一点,若是没降等,说不得还传不到他手中呢?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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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降了等,可只要爵位在他手里,便已经足够了。

    贾家其他人可没想那么多,他们皆是欢欣鼓舞,而贾家的下人们也聚在一起相互庆贺,贾家是颗大树,这些人皆依附这颗大树而活,要是树倒了,主子们遭罪,他们也难独善其身,更何况他们可不懂一等将军、二等将军之别,在他们眼中,反正都是将军,而且又都是二品以上的大员,大约也是跟以前一样吧。

    原本以为贾家就要树倒猕猴散了,却不曾想贾蔷大爷一回来,家里立刻就好了,连爵位也回来了。

    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

    一时间,贾家众人纷纷喜气盈腮,比起以前听说贾元春当了贵妃时的高兴劲儿也不差。

    虽说贾家大部分人都是高兴的昏了头,但总有人清醒,比如说贾琏夫妇二人,便已经开始张罗起取了喜钱打赏前来传旨的太监,王熙凤原是病着挣扎过来的,不想听到喜讯,更顾不得病体了,忙私底下回禀了贾母,同她老人家借了私房钱,给下人们打赏,又命下人将房舍收拾干净,一扫原先的颓势。

    而今日原本是贾赦和贾政该远赴边疆的日子,只是两人挂记着贾蔷,一直在找借口推辞,想等着贾蔷回来才走,前来带他们往边疆去的衙差们虽被好酒好菜的招待着,可是见时辰已经过了正午,人还没开始走,不免有些焦急起来,便是连平常吃不到的好酒好菜也安抚不了他们了。

    因为他们连声催促,贾家人也不好做得太过,正想着就要走,恰好贾蔷回来,而圣旨又到了。

    这下子那些衙差们也不催了,反到抢上来道喜,好话说了一大箩筐,挣了好些红包,随即便笑嘻嘻的去了,全然忘了贾赦跟贾珍二人正是犯人,需要他们押赴边疆的事情。

    不多时,又有亲戚朋友听说了消息,连忙派人过来送礼道贺,虽然因为之前的事情他们并没有帮忙,然而贾家也不好记仇,仍是笑脸相迎,收下了礼物。

    往日有来往的人家中也有来的,也有不来的,不过多半都派了人过来,过了晌午,户部那边负责抄家登记财产的官员也过来,将财产原样奉还,虽然因为当时抄家的时候丢失了一部分,不过大半还在,因此贾家这回遭劫,虽颇受了一份惊吓,但到底人还在,财还在,爵位也在,众人不免都欢喜起来。

    到了晚间,贾家人才将事情一一分派得定,一家人便又聚在贾母房中。

    因为贾珍和贾赦到底还是犯人,不好露面,贾政又怎么管庶务,因此在外迎来送往的担子就交给了贾琏跟贾蔷。

    好在他们二人现在是袭爵之人,哪怕辈分有些小,却也不会堕了贾家的门面。

    至于女眷这边,当然是王熙凤打头,尤氏在旁辅助。

    尤氏现在虽然已经没了诰命,丈夫又被发配边疆,爵位也给了旁枝侄子,然而贾蔷自幼跟他们一起过活,两家关系一直都很好,况且贾蔷这边只有他一人,既没有长辈,又没有妻子,由尤氏出面也算得当。

    他们四个来得最迟,虽然长辈们体谅,不过这四个晚辈仍然是先告过罪方才落座。

    四人忙了一下午,连水都没忙得上喝一口,饭也来不及用,贾母知道他们辛苦,便也不多说话,忙叫人送了饭来。

    四人还忙辞不肯,几位长辈死命相让,他们方才肯坐了下来吃起饭菜来。

    不多时,几人填了个半饱,这才慢慢的停下筷子,贾母便站了起来道:“这几日大家都受累了,我这个做长辈的却要在这里谢过你们这些晚辈的为家里奔波了。”

    贾母说完,也不等其他人推辞,仰头便干下了一杯酒,晚辈们见她如此,不由得心生酸涩,也是他们这些晚辈不肖,叫老祖宗这把年纪了还要为他们担忧,只是后悔的话也不知说了多少,如今再说出来也没什么用了,因此几人也不多说废话,跟着贾母干了一杯酒,算是表了自己的决心。

    贾母放下酒杯,见孩子们如此,心里也是一酸,几乎要落下眼泪来,但到底还是顾及着今天是府里近来难得的好日子,不肯扫兴,强忍了下去,复又想到这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况且叫他们经一经事也是好的,省得如同以前那般无法无天,要不然也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滔天大祸来。

    喝完酒,众人皆感到身子一轻,近来所担忧之事已经过去,可算是能让他们睡个好觉了。

    因此众人便又都笑了起来,贾母却在这个时候开口道:“蔷哥儿,今日事忙,也实在顾不得问你宫中之事到底如何,可是有什么要家里帮忙的只管说出来便是。”

    贾蔷便站了起来,道:“并无什么事,只是侄孙过几日怕是要出一趟远门,家里的事还要劳烦老祖宗看顾了。”

    贾母和贾家的男人们便明白他出门怕是与那件宝物有关,心里知道虽说陛下已经降下隆恩,但事情却还未尘埃落定,只怕还有变数,原本高兴之情顿时淡了三分,便如贾赦这般更关心自己能不能不用去边疆的也忙把要问的话重新咽回了肚子里。

    桌子上的气氛一滞,女人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何刚刚还很高兴,现在却又变了,不过她们早已经习惯了在这种场合沉默,便是连王熙凤这种自认为不输于男子的女人也绝不敢吭声。

    倒是薛宝钗更加聪慧,猜着了一些,她原本还打算趁着家里高兴去王夫人和王熙凤那里求求情,看看能不能把哥哥捞出来,现在看来还需要再缓缓才是。

    “你坐下说话,”贾母先拉住他的手,将他按了下来,贾蔷坐的位置紧挨着贾母,在贾母的左手边,右边是贾琏夫妇,这里原本是贾宝玉的专属位置,以前无论如何也是轮不到贾琏跟贾蔷叔侄二人的,“你即要走,你叔叔也不在家,现在宁国府那边是你做主,你好歹先把家交托安稳才行啊!”

    贾母看出贾蔷有话要说,不过他是晚辈,不好开口,因此便借着话头给了他机会,贾母现在也看了出来,贾家现在能帮上忙的也只有贾蔷跟贾琏叔侄了,至于其他的,老的老,小的小,还有一个痴痴傻傻,都靠不住!

    “长辈们做主便是,侄孙一切都听长辈们安排。”

    “这话是如何说的,这世上万万没有长辈仗着辈分插手晚辈家里的事,更何况长辈们都知道你是个靠得住的,有你安排,长辈们放心!”

    其他人都纷纷附和,贾珍也道:“我这一出门蓉哥儿是要跟着的,家里就剩你婶婶跟你嫂子,你嫂子年轻,管不了什么,你婶婶又是个面和心软的,且身子又不好,也能帮着看看罢了,这便老太太年纪大了,其他长辈也都有自己的事,那里帮的了你,必是要你自己安排妥当才是。”

    贾珍之所以要带走贾蓉,便是怕贾蓉因为没了爵位心生怨恨,给贾蔷惹麻烦,便想着将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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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看在身边。

    这也是一番苦心,贾蔷自然明白贾珍的意思,心中感动,便也不再推脱,直接道:“侄孙确有些想头,只是还需长辈们点头才是。”

    “你只管说,长辈们帮你查缺补漏。”

    贾母一开口,其他人都无异议,贾蔷这才缓缓开口,将他关于宁国府的改变一一道来。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好像跟合作医疗那边的人打一架啊,快被他们折腾死了,先是系统的事就不说了,这两天又在说慢性门诊只能报两年,过期不报,早也不通知,有病人开了药报销不了过来找我们才知道,对于很多病人来说有什么事都找医生,好像医生管的了全院的事一样,然而真的好想说医生除了看病开药真的什么都管不了!

    合作医疗那边也是鬼,什都不说,只说来找医生,我去,这种事怎么又变成医生的活了?没办法,很多病人就认医生,只能专门跑去问了问才知道要重新申报,所以要跟病人解释为什么要重新申报,以及必须去合作医疗那边报,医生办不了,好多病人就说医生顺道办一下不成吗,问题是真不在我们这办,病人还觉得我们推卸责任,我们这已经是平白多担责任了好吗!

    给他解释也听不懂,我们科来的都是脑梗塞、高血压、冠心病、糖尿病的,大部分都需要长期服药,而且年纪偏大,在我们科五十岁都算是年轻人,老年人记忆力理解力都不好,跟他们解释不清楚,儿女在还好,不在的也只能慢慢解释,还必须要简洁明了,病人耳朵也不好,还要大声,重申必须要有近两年的住院病历,没得的必须要重新住院,好多病人非不想住院,劝还不听,就跟我们骗他钱一样,也是够了!真的是说了一天的话嗓子都快哑了,早上倒的一杯水一直冷凉都没时间喝,快渴死我了!

    ☆、下人之事

    “ 侄孙想着家里无人,到时候只剩下婶婶和嫂子两个弱质女流,只怕管束不猪下人,更何况即便我跟叔叔都回来了,家里统共也就五口人,伺候的却有上百人,实在太多了些,因此便想着将多余的房舍打扫干净封锁起来,下人们便也挑着那些老实能干的留下几个,其余的都打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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