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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的七零纪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曲沅

    但那大爷就更不可能骗自己了。

    舒曼今天完全就是临时决定过来的,再说十四那天若是假的,大不了十五再来一次就是了,要是骗自己完全应该往后推移一天。

    可到底是谁呢?

    舒曼重新走回陈家。

    看到她去而复返,张秀秀惊讶地问道:“是不是落下什么东西了?我给你找找。”说着就要在之前舒曼坐过的地方查找起来。

    “不是,不是。”舒曼说了自己去学校的事情。

    “你说是十四?不是十五?”张秀秀顿时拔高了声音,下一瞬意识到炕上睡着的孩子,声音又一下低沉了下去。

    “是十四吗?”

    “门口的大爷是这么告诉我的。”其实真真假假对舒曼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路上她思考了不少,这消息是张秀秀传给自己的。若是中间出了差错,那么到底是谁骗的她?原因在哪里?

    按照张秀秀的说法,她这消息是生下孩子后,以前的同学来看她说起来的。这边可不想别的地方,什么孕妇不能去看刚生完孩子的产妇,反而是多看看也希望能求个好兆头。只是她的同学只来过一次,后面的消息显然是靠中间人传递。

    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秀秀也想到了这一点,她很快冷静了下来。

    半晌后,抬头望着舒曼说道:“你先回去,这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秀秀姐,其实我不一定要去当这个代课老师。”

    “不。”张秀秀摇头:“这不是重点,我说过我只是给你一个机会。是不是你都不一定,可现在有人要把这个机会破坏掉。”她总得知道原因。

    舒曼其实和这里面的人并没有什么利益纠葛,他不应该这个做。可还是做了,张秀秀想知道原因。

    她态度坚决,推着舒曼出了门,拍了拍她肩膀笑着说道:“你今天不是还要去邮局吗?快去看看吧。”

    “我的事情,你……算了。”张秀秀摇头,她不会让舒曼难做。

    舒曼见状心里松了一口气,她也想到中间人可能是谁。

    这事情,她肯定不会瞒着张家人。

    要是因为她的隐瞒,张秀秀这边出了差错,过往的情谊就会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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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的时候,舒曼心里沉甸甸的。

    一直到邮局里,如愿那道舒安寄过来的包裹和挂号信,也没有让她太过高兴。

    把东西放在背后的箩筐里,舒曼捏着钱去了供销社,买了些红枣,至于红糖没有票只能看两眼解解馋。

    走的的时候又特意在镇上转了几圈没见什么特别,心中明白要么陈锦州做的事情太隐秘而对方也不敢把事情暴露在众人面前不敢妄动,要么那事情还没有影响到镇上。也不知道陈锦州当时是从哪里跑到红旗村去的。

    想着事涉秘密,舒曼决口不问,陈锦州自然更不可能说起。

    也不知道他如今怎么样,饭吃过了没有?

    自己离开的时候,村里不少人看到,应该不会去找自己,按道理能找自己的也就张家人、白玉英、杜鹃他们最多还算上知青点的人。

    况且,她还锁了门。

    舒曼有些安心。

    只是她总就安心错了。

    陈锦州靠在窗前,看着外面鬼鬼祟祟的人,平日里舒曼用得吃力的菜刀正他手上飞快地旋转着。

    第31章

    院子的主人去了镇里, 自然也就没有人在。

    那人轻手轻脚地开了院门, 闪身进去,眼也不眨地往那房门过去。

    门是上了锁,里面黑漆漆的。

    先去窗户口看了一眼, 啥也看不到,但影影绰绰地似乎有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是柜子还是杯子这样的东西。

    陈锦州紧贴在窗户旁边的墙壁上, 外面的人许是十分放心, 并未刻意隐藏行动,他的耳朵很好,听着那人踩着微带松软的土地走到门边。门锁轻轻撞响,那人掏出一把铜锁片眯着眼睛想往钥匙孔里面放。

    舒曼做房门的木头是从生产队的仓库里找出来的,听说是以往在山里面扛下来的核桃木,倒不是不能因此破门而入, 只是造成的声响就太过巨大。想要破门而入, 唯有把锁给开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技术不到家还是白玉英提供的铜锁太过好用,在着急的一头是汗,打算拿出小刀强制的时候,一双手从后面按住了他的肩膀。

    李三达身子一僵,颤颤巍巍地转过身, 看到来人, 脸色一变。

    “走。”李二达拖着李三达往外面走,在愤怒中索性并未失去理智,特意避开村里其他人, 一路把这个弟弟拖回家里。

    “你这个孽子,你做什么欺负三子。”出来倒水的李婆子正好看到李二达拽着满脸乐意的李三达进来,心中生出气,手中的木盆调转了方向,一大泼脏水就倒了过去。

    “我他娘的……”李三达没料到李二达会突然闪开,迎面就是一股臭水沟的味道。“这是什么水,我的娘哩。”

    “三子,三子。娘给你擦擦。”李老婆子吓了一跳,举着手里的布就往李三达脸上身上擦去。

    “娘,我的娘哩。”李三达看清李老婆子手里拿着的擦脚布,脸色大变,手上一发力,把李老婆子推个四脚朝天,躺在地上直叫唤。

    “不怪我哩,都是……都是二哥。”李三达看到李老婆子痛苦的样子脸上闪过一丝心虚,目光一闪,就把矛头指向李二达。

    要不是二哥坏事,他早就撬门进去了。

    这个小知青,听说手里面不少钱的,又是一个人住,就是为了那房子的事情,李三达也不可能放过她,何况说不得还能借此去杨渝渝那里再套点钱出来。上一回2块钱太少了,只是因为事情并未成功,李三达才没有说什么。

    只是这钱,第一回出去就用完了。

    李三达就又把主意打到那小知青身上,打算来个一石三鸟四五鸟的,就是为了娶媳妇,也得糕点钱出来。

    羊毛出在羊身上,娶知青媳妇自然要从知青身上找钱。

    李三达想得理所当然,一点都不觉得这样想有什么问题,就像他眼下做的事情,只是显然他成功了。

    李老婆子已经瞪着李二达开始破口大骂,有什么难听的话都可劲地冒出来。

    李二达站在原地,面色森冷,好几次他想开口,看着李来婆子又犹豫了。他娘已经气糊涂了,几次骂架都把全家带上了。

    李二达除了更加心寒,瞅向李三达的目光就跟刀剑似地咻咻过去。

    这阵子,他一直在注意李三达的动静,就怕这个弟弟害人害己,把弟弟的事情拱出去,他承认自己做不到。

    是以只能用了最笨的办法,想着自己把人盯住就行,兄弟俩住在一个屋里,稍微有个动静,他都能知道。

    一晃大半个月过去了,李三达一直相安无事,李二达才松口气觉得这个弟弟还算有救的时候,趁着今天小知青进镇,李三达就开始行动了。

    对于这个弟弟整日偷鸡摸狗的行为,李三达不是不气,也想拿出兄长的气势去教训一下,他长得高高壮壮地,对付李三达太容易了,偏偏李老婆子不分青红皂白毫无原则地偏袒。就算李二达现在说了小知青的事情,李老婆子也会觉得这个知青就应该敞开大门方便李三达去拿。

    最重要的是,有些话从李老婆子的嘴里面出来,风向都能变了。李二达不知道李三达的的确确是看上知青且是另有其它人,只是担心李老婆子上嘴唇下嘴唇一碰,污了那小知青的清白。

    这却不是他的初衷。

    李二达心里叹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看着还在叫骂的李老婆子,心想着自家娘这么有活力,八成是装的,心里恼了恼,低头出去。

    他也没走远,就一直在舒曼院子附近打转,生怕李三达打了个回马枪。

    事实上李三达把李老婆子扶回屋里,的确又来了,可看到李二达后就知道今天这事是办不成了,心里恼着李二达这个蠢蛋,哼了两声,又溜达着出村去了。

    此刻的李三达并不知道,他真应该庆幸李二达及时拦住了他。

    舒曼的院子里,陈锦州目光平静地看着窗外被带走的人。

    还真是可惜了。

    陈锦州把手中的菜刀轻飘飘地扔回坑上。

    起先,他以为是自己暴露了,心里动了杀心。

    可看到李二达,就知道最开始那个人是谁了。

    孟海东离开红旗村的时候,去找了陈锦州除了一如既往劝他离开兵团,也说了在红旗村的一些事情。

    这其中当然有小知青差点被闯空门的事情,不对,不算空门。当时夜晚,小知青可是在屋里睡觉呢,那就是意图谋……害了。

    陈锦州的眼底泛寒,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舒曼进了院子,急急忙忙地开了锁。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这心思变得柔软,开始走那光环万仗的圣母路线了。这回来的路上,本来以为自己应该担心的是镇里那代课老师的事情。

    可实际上,她都在想陈锦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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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好好吃饭。

    其实饭菜都做好了,只要打上来就可以吃了。

    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这绝对不难的。

    但问题是,陈锦州是一个中了木仓伤的患者,还是在缺少药物的情况下勉强治疗,随时有发热的可能。

    她今天这么直接进镇里去,是不是错了?

    门打开了,看到背对着直接站着的陈锦州,舒曼张了张嘴,心道:这果然不能拿他当正常人看。

    也不知道是站多久了?还是听到动静想起来却来不及所以故意背对着自己然后摆出一个pose?

    “我回来了。”

    小姑娘的声音,把陈锦州从黑暗漩涡中解救出来。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身子发麻,想动也动不了,一动身子更是抽抽地难受,又痒又疼。

    “扶我。”许久未入水的喉咙已经发干,声音自然带出沙哑,就是这语气太理所当然了一些。

    舒曼朝房顶翻出一个优雅的白眼,把房门关上后,扶着陈锦州坐好。

    陈锦州嘶地一声。

    舒曼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伤口疼了?”

    陈锦州镇定地摇头。

    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现在又痒又酥又麻,要是可以真想躺在炕上哎呦几声。

    现在嘛……

    陈锦州扯了扯唇角:“怎么这么早回来?”

    舒曼闻言叹了一口气,先去把油灯点上,她走的时候为了方便陈锦州特意把手电筒放床头,只是看来他没用。

    屋子里黑漆漆地,也难为他能忍受。

    啊,不对,他应该可以忍受,只是一些黑暗罢了。像他这样的人,更大的痛苦和折磨应该都习惯了。

    舒曼理所当然地想着,压根不知道在自己走进厨房后瞬间变色差点呻/吟出声的陈锦州在做怎样的天人交战。

    “果然……”掀开盖子,里面没有动过。

    舒曼打了粥上来,又洒了点白糖,把买来的红枣泡在手里,又拿起一笸箩的肉包子出去,这是她在镇上买的,一毛钱一个,又香又大个。

    “先吃饭吧。”舒曼扶着陈锦州坐在坑上,把炕桌摆放好,掰了一个肉包子递过去:“也不知道你现在能不能吃,不过也没有其他能补一补。”想想还是吃肉包子好,有多少人想吃还吃不了呢,这个时代又哪有什么营养品。鸡鸭这些,舒曼还没有开始养,她倒是可以去别人那里买,只是想着也不合适,怕到时候引得别人上门,这才作罢。

    陈锦州接过肉包子咬了一口,问道:“镇里的那家?”

    舒曼白都不想白她。

    镇里可不就是至于一家卖肉包子,这问话简直是白问的。

    陈锦州讪讪一笑,低头默默地喝起粥来。

    他的身体其实不是不痛,相反只是这种痛已经习惯了,所以除了怕拉扯到伤口引出血水不敢大动外,其实并无大碍。

    舒曼吃了一个肉包子就停下来了,洗了洗手进屋去把红枣端了一碗出来,碗里就六颗,她推给陈锦州:“喏,补血。”事实上红枣炖汤最合适,只是明显没条件,一切只能从简了。

    陈锦州挑眉,抓了两颗塞到舒曼的手里。

    舒曼手指头不小心被拉了一下,立刻扬眉望过去。

    陈锦州无辜脸。

    舒曼运气,在心里深呼吸几次,说起去镇里面发生的事情。

    “这事……你等消息就是了。有人不想你去,自然是要把机会给别人,却是连张秀秀也被瞒着,估摸着其中有不少的事情。”陈锦州冷静地分析道:“若是她一直没有传消息回来,十四那天你就不要去了。”

    舒曼点点头,她明白他的意思。

    虽有一种希望落空的失落感,但这本来就是凭空而来的馅饼,她不会太过强求和执着,只希望镇里那头的战火不要太过喧嚣才是。

    “舒曼,舒曼。”院子里,李月娥走了进来。

    舒曼一拍脑袋,看了陈锦州一眼,连忙背起带回来的箩筐,匆匆锁门出去。

    “月娥姐,快走。我哥寄包裹来了。”那么重,虽然没有看过,当时信里面写到是有找到几本书的,至于另一封信……舒曼及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眼下却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若非因为不放心陈锦州,她本来计划先去张家的。

    李月娥怕是着急了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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