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的七零纪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曲沅
要是真的那人随身携带炸/药哪怕是手/枪,那就代表其他人有危险。
舒曼还真做不到名字有事,还眼睁睁地看着发生。
可能她自己会怯弱一下,但阻拦陈锦州?
舒曼在心里否决了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别说自己都做不到,何况陈锦州,她其实不相信这人真的天性凉薄。
若是真的这样,国家又怎么会吸收他呢?
舒曼相信国家,相信陈锦州,最重要的是她相信自己的选择。
陈锦州略微活动了一会儿后,舒安一个人回来。
他递给陈锦州一个眼神,又对明显紧张的舒曼微微笑了笑。
舒曼叹了一口气,什么话也没有说。
车厢里静悄悄的,谁也没有出声。
那小女孩似乎察觉出紧张的气氛,忽得抬起头,慌张地看着另外三个大人,想了想微微朝舒曼这个位置靠近。
舒曼余光看到她一点点地挪过来,明明渴望极了,却还是站在几步开往,只是那目光几乎黏在了自己的身上。
舒曼看到她忍不住想起原主,其实两个人没有什么相像的地方,就是忽然觉得心软。她走过去拉着小女孩坐好,从挎包里摸出一颗水果糖给她。
舒安瞅了瞅,没说啥。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妹妹是个心地善良的小姑娘。
陈锦州就更不会了,他知道小姑娘挎包里还有奶糖以及更高级一些的外国糖,那都是李亮拿过来的。
小姑娘心软归心软,防人之心还是有的。
他觉得这样很好。
过了一会儿,门口有了敲门的声音。
舒安过去开门。
外面是两个穿着铁路公司统一的服务员制式服装,来人是一男一女。
“你好,查票。请问是哪里人?几个人,去哪里的?介绍信呢?”
“我们三个人,介绍信在里面。”舒安侧了侧身子,让两位先进去,在看到那个男人一闪而逝的衣服后,立刻关上门。
“陈同志,你好。”先前未曾出声的男人进了车厢后扫了一眼,立刻走到陈锦州面前递出证件:“我是这班火车的安全负责人董其发,想找你了解具体情况。”
陈锦州微微眯了眯眼睛,他从这话里听出,对方应该和自己有个相似的身份,至少不仅仅至少乘警而已。
不过火车里有人携带炸/药,的确有资格让对方重视。
舒安说道:“我来说吧。”他不打算让舒曼开口。
陈锦州犹豫了一下,就被舒安抢了先。
那边舒安说完后,心里松了一口气。
就像之前他和陈锦州的怀疑以及通过小女孩表达意思做出的判断,那个男人兴许是有人接应,才能顺利上了火车。
舒安不敢保证现在来的人里面是不是也有内贼。
或许没有,但也或许有。
他经历的不多,没有看到太多的比如陈锦州经历过的那些事情,但他有眼睛,会听,会看,甚至看了许多被当做禁/书的书籍。
那些书中的权力争斗,同样惊心动魄。
“我们打算派人先去检查车票和介绍信,不过怕打草惊蛇,不敢轻举妄动。”董其发还没有说完,门外就有人了急促的敲门声。
舒安忙走了过去开门。
“是我的人。”董其发说道。
舒安让开身子。
那人进了车厢,似在犹豫。
‘没事,说。’
“头,那人往车厢里去了,那里有不少人。我们担心……”
董其发沉着脸,不发一言。
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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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担心的地方。
看来那个人还是非常警觉的。
或许对方未必知道自己这些人怀疑他了。
可想必是他手中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并不可靠,以至于让他十分警惕,生怕被发现,只是这一旦躲到人多的地方。
那人若是一狠心,手里又真的握有重多□□。
董其发已经不能想象下去了。
“我跟你们一起去。”陈锦州想了想,对陈锦州说道:“带上她。”
那个小女孩?
董其发瞬间领悟了对方的意思。
小女孩像是吓到了,躲到了舒曼的身后。
舒曼叹了一口气:“我同她说说?”
不得不说,小女孩很可怜,可能还有些残忍,但真要和他们所想的那样,一个小女孩和一整个车厢甚至更多的人比起来,这选择虽艰难,但也不是不能这样做。
舒曼同小女孩说了差不多5分钟。
时间上不能多耽搁,偏偏双方语言不行。
她只能尽量回忆自己可怜的心理知识,软言细语地和对方商量。
小女孩紧紧地拽着舒曼的手。
舒曼抬头问道;“要不,我和她一起?”
“不行。”舒安想也不想地拒绝,他宁可自己犯险。
陈锦州也是这样想的,但最终还是点头惹来舒安凶狠的瞪视。
“哥。”舒曼轻轻喊了一声。
她知道舒安同样是心地善良的人,只是他更加疼爱妹妹。
就像他很多时候,并不能真的拒绝舒曼的请求。
其实事情发生的时候,没有舒曼想象的那么危险。
先是舒曼和陈锦州一起,跟在女服务员后面,带着小女孩去找待他来的大人。
那男人看到他们后,目光闪了闪,走了出来。
小女孩就像约定好的,吓得躲到舒曼的后面。
那人只说孩子脑子不好,说自己能证明她是自己的孩子,可以跟他们去他们的车厢里面仔细说明。
陈锦州犹豫了。
比起在人多的硬座车厢里面,他们那边自然能把危险性至少是可能有的损失降到最小。
但他不敢保证狭隘的硬卧车厢里,真的发生械斗甚至炸/药爆炸的可能。
“好。”舒曼答应完后在心里苦笑。
她闻到的□□味道更浓烈了。
可以说,在刚才的时候,这个男人可能去把□□拿出来,或许就在他的身上,或许就在多忽然间多穿了额夹克下面。
舒曼说完后,没敢去看陈锦州。
她清楚,陈锦州的失态只是瞬息,他比谁都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
她默默地拉着小女孩往包厢走,心里的愧疚却是随着每一次的步伐而加深。
然而想到刚才那节车厢里有上百个的人,有婴儿的啼哭声,有年迈的老人,舒曼闭了闭眼睛而又缓缓睁开。
对于这么快去而复返,舒安心是一惊,随之变色。
舒曼张了张嘴,想找个借口让他离开。
舒安却是在目光触及身后的人时,蓦然走到了门口。
这个时候,陈锦州他们已经走过那个狭小的通道,前面再走过去一些,就是那些硬卧包厢,那节包厢里面,有八人间也有四人间,但多多少少也有几十个人。
同先前的那节车厢不同,能上了卧铺的人,非富即贵,就像面前走过去的那个男子,他身上还有刚吃过肉包子带来的香味。
默默走在后面的男子眼里闪过一丝歇歇底里的疯狂。
事情发生在电闪雷鸣之间,那人刚要抬手,就在他旁边,因为一瘸一拐走路,时不时停顿一下以至于没有跟上前面的人,一直和他出于并肩状态前行的人,突然如雄鹰伸出利爪,已下注拽住他的手腕。
那人勃然变色,试图用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
陈锦州用完好的那只脚凌空踹在车身上,借着反作用力,撞到对手,另一只手同样牢牢扣住他。
董其发迅猛冲上前,以膝盖压住那人的脖子,另外两只手接过陈锦州的任务。
陈锦州空出手来,拉开那人的夹克,神色猛然间大变,有庆幸也有懊恼。
在他们行动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冲到刚才的车厢维持骚动的秩序以及可能有的同党。
为了让人信服,说了人贩子的事情。
舒曼不得不拉着小姑娘出去晃了一圈后,才回到车厢。
陈锦州不在。
他被董其发叫走了。
这个男人嘴很硬,一开始他们就怀疑有内应。
他们的行动虽然快,但原本是想回到包厢在准备,那知道对方在通道口就动手了。
这使得时间更加紧迫。
陈锦州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退出去。
舒安就被留下来看住舒曼。
小姑娘太大胆了。
换了自己肯定是一样的选择,但自己是自己,小姑娘的话,陈锦州还是希望她能首当其冲保护好自己。
小女孩依然留在他们的包厢里。
剩下的那张床铺就暂时给了他。
出了这么一件事情,有这么一个便利就好像理所当然,那么下一站人就要上车了,也有其他人摆平。
舒曼已经知道对方叫刘小鸭。
对,就是鸭子的鸭。
本来舒曼是对她的名字不抱什么希望,想着最差也就是丫头的丫了。但从刚才隐约的猜测中,知道她是一个人的。
还有没有亲戚不知道,但似乎因为是哑巴的原因,没有什么人管她。
名字也是她自己起的,舒曼凭着她在自己掌心写了唯三她会写的名字后那得意的劲,想来对这个名字,她是很满意的。
在等待陈锦州的无聊实践中,舒曼还想着小女孩是不是想着能有一天吃到鸭子,才给自己取了这个名字。
当然肯定也有别的原因,也有可能是随便取的。
刘小鸭不会说话,也不认识字。
刘小鸭这三个字不算,基本上就隔绝了她们能沟通的途径。
也是舒曼有耐心,花了两个多小时,才勉勉强强听到一些。
他们三个人也一直没有出去,中间有人送了一个热水壶过来。
就着热水,舒曼把葱油饼和油饼拿出来。
刘小鸭要了一个油饼就不敢动了。
舒安瞥了几下,从自己的饭盒里面把舒曼特意给他留的鸡蛋拿了一个过去。
读书人动脑子很辛苦,不比地上干活的累。
鸡蛋又不少,舒曼基本上都拿过来给陈锦州和舒安两个人,卤蛋也是如此,鸡蛋少了些,怕不好放,卤蛋多了些。
舒曼自己剥了个卤蛋给舒安,想了想又拿出一个双层的饭盒,底下放了七八个的卤蛋,上面是她做的生煎包。
“我来。”舒安接过舒曼手里的饭盒。
舒曼泄气:“放着吧,等人来了再给他们。”
舒安嗯了一声,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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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
外面不知道什么情况,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想来也的确是如此,毕竟还不知道内应或是同伙有几个,也许这里面有些人刚才那个男的还是不认识,只是单方面联系的。为此董其发他们不得不小心再小心,甚至舒曼这一节车厢也偷摸着安排人保护。
这个时候别说出去找陈锦州他们了。
就是离开车厢,都有危险。
舒安不放心,舒曼又哪里愿意让他涉险。
天黑了,点了灯,静悄悄地,只听到火车前进的声音。
门口突然传来声音。
舒曼惊声坐起。
舒安只比她慢一步,但随后的动作却不快。
两个女孩子都被安排在上铺,他在下面,鞋子也来不及穿,一手提起那个热水壶,顾不上去想这个时候里面的水是不是变温变凉了。
“谁?”
“是我。”
下一刻,门被舒安从里面打开。
“没事了。”陈锦州说完,像是有感应一般,抬头对上上铺坐着的舒曼。
舒安皱了皱鼻子,他鼻子不及舒曼灵敏,可也闻到一些不好的气味。他晃了晃手里所剩不多似乎没多少的热水壶:“我去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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