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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夜叉]奈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月芳菲

    “你呢?”鬼蜘蛛眼中闪过腥红,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地道。

    “我得回去。”流火闭了闭眼,狠心地道。依鬼蜘蛛现在的本事是打不过奈落的,有她在奈落身边,还可以想办法预防一下未来可能出现的情况。一时间,流火有些懊恼,她早该想到目前的情况。她苦笑,不,她不是想不到,而是不愿意想。她刚开始时只是单纯地希望鬼蜘蛛可以活过来,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愿望。

    “鬼蜘蛛,你现在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你不是想要自由吗?你不是有自己的愿望吗?你现在是妖怪了,你有实现的基础。”鬼蜘蛛不再是自己厌恶的弱小人类,只要他还像以前那样够谨慎,他可以做的事情很多。“你不再像以前那样需要我的帮助,”流火轻声道,“而我,也不再只能留在你的身边。”他们和以前已经不同了。而且,她答应过奈落会回去的。

    “所以,你这是要离开我?”鬼蜘蛛的眸色彻底变得腥红一片,就像那个躺在阴暗的山洞里无法动弹的他一样,身上的邪气开始漫延。

    是啊,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已经开始学着离开自己了。

    流火知道自己的话鬼蜘蛛现在根本无法理解,她只希望他能听得进去一点点。“鬼蜘蛛,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这是事实。”在她已经接受这个现实的时候,鬼蜘蛛才刚刚醒来。“我们以前只从未分开,是因为我们太过弱小。”而现在,他们虽然也算不上很强大,却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对不起,鬼蜘蛛。”我不跟你走了,“我会与你保持联系。只要你需要我的帮助,我一定会来。”流火心底很难受,她原以为自己还有时间慢慢跟鬼蜘蛛解释。

    说到这里,流火又开始疑惑。为什么鬼蜘蛛的心脏在自己身上?心底隐隐带着一丝期望,或许奈落也是希望鬼蜘蛛能离得远远的?但如果不是这样呢?

    流火神色一肃,“鬼蜘蛛,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难道他控制鬼蜘蛛的手段并不是心脏?

    “流火。”

    “嗯?”

    胸腹间突然一凉,流火瞪大了眼睛,缓缓低头,不可置信地看向鬼蜘蛛……以及他插在自己胸腹间的那只手。

    鬼蜘蛛笑了起来,灿烂的笑脸上,腥红的眼珠特别醒目。“什么时候改名字的?”

    本能地抓住鬼蜘蛛的手,才一动,便感觉痛楚扑天盖地袭来。流火控制不住地双唇一张,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谁允许你改名字的?”鬼蜘蛛温柔地将抹抹流火唇边的血迹,身子一低便吻了上去。

    流火茫然地感觉到一个陌生的物体探了进来,没有任何怜惜,霸道地在她的口腔内翻搅。

    “不!”流火无意识地摇头,可胸腹间的剧痛却让她倒吸一口气,眼前阵阵发黑。

    “那个男人是奈落吗?”鬼蜘蛛的双唇沾满了血,“一路上,你都遮遮掩掩,生怕我发现了端倪。”爱怜地抚了抚流火的嘴角,将她唇上的鲜血舔干净,“现在居然要赶我走?”

    流火惊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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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目光中全是茫然。

    他叹了口气,像是在责备不懂事的孩子,“你忘记了吗?你说过与我永远在一起的。不遵守诺言的人是要接受惩罚的。”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迷雾会一件件的揭开,所以,请大家不要客气地刷红花或是给千字长评换更吧

    第116章 强行霸占宣告领土

    鬼蜘蛛慢慢地将自己的手从流火的肚子里(有删减)。

    流火眼前阵阵发黑,呻/吟声都发不出来。

    看着鲜血喷涌而出,鬼蜘蛛皱了皱眉头。一把撕掉了流火的裙子,快速地将她的伤口绑好。“怎么出这么多血。”看着布条迅速被血漫延,鬼蜘蛛终于开始担心了,他抱着流火看向窗外,“怎么办?”

    ……

    有人?流火虚弱地看向窗外。树影摇动,枝叶婆娑,哪里有人。

    “真的不管?”鬼蜘蛛挑了挑眉,“一直盯着我们,就只是喜欢偷窥?”鬼蜘蛛哈哈一笑,“银子,你看,你的奈落还真的挺狠心。”

    ……奈落?

    流火瞳仁一缩。

    “真是不听话,”鬼蜘蛛心疼地将流火嘴角再次滑下的血抹去,“你看你瞧上的是什么男人。”

    他抱着流火在屋里找了找,果然找到了装水的大桶,仔细地看了看流火的伤口,满意地发现果然血速开始放缓,肌肉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蠕动,只是伤得最重的内脏愈合明显慢些。“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样,这种伤对现在的你来说并不算什么。”

    “你到底想做什么?”流火好不容易才缓过一口气,她虚弱地调动体内仅有的妖力,止住自己的血。

    “不流了!”鬼蜘蛛感受到流火的妖力,眼神一厉,随即看到她的血已经止住,欣喜地道。“等等,我来帮你清理干净!”

    住手!但流火哪里还说得出话来,身上三下两除二被鬼蜘蛛剥光,她窘迫地闭上眼睛,任鬼蜘蛛把自己放进了水缸里。

    静静地感受着水的温柔,流火努力调动着因突如其来的重伤飞快消逝的妖力。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一股说不出的凉意直透心底。

    鬼蜘蛛根本听不进去,现在事情已经失控了。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流火打了一个寒战。她再难冷静,有些无措地看向窗外。

    奈落?奈落真的来了?为什么她没有感觉到?

    “怀疑我的话?”鬼蜘蛛一直站在一旁盯着流火,见她控制不住地看向窗外,眼泛期冀,忍不住冷笑。“还记得那只虫妖吗?我一直能感觉的到它的存在。”虽然他干掉了一只,可是当时出现的最猛胜太多,被奈落控制的应该不只是那一只。现在,那种被监视的感觉依旧在。

    流火微微摇头。没有,她完全感觉不到奈落的妖力。

    鬼蜘蛛耸耸肩,“这事我也说不清楚。”说着,他将流火哗啦一声从水中拉起。

    冰冷的月光与融融的火光将屋里照得蒙蒙亮,流火羞愤难当,满脸通红,只得紧紧地闭上眼睛。忽明忽暗的光线下,她的**比例近似完美。(有删减)顺着曲线看下去,鬼蜘蛛喉头一动,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修长的双腿紧闭,芳草萋萋的圣地还带着晶莹的水珠。在水里的流火特别美,那种深入骨里的妩媚毫无遮掩地绽放,就像一朵开在水中的蔓陀罗,鲜艳诱惑得让人有采撷的冲动。

    ……只除了胸腹间那个可怕的伤口。

    鬼蜘蛛疼惜地轻抚还完全痊愈的皮肤,胡乱地将她拭干净,把她平躺着放在床上。“让你在水里留太久不好,银子,我不想再伤你一次。”他有些无可奈何,“你现在太厉害,如果不是出其不意,我很难制住你。”

    冰凉的水都未让流火有一丝心惊,一接触到温暖的床单,她却颤抖得有如风中的小草。“鬼蜘蛛……”她有不祥的预感,鬼蜘蛛绝对不是就这样抱着她睡觉。

    鬼蜘蛛脱下自己的衣服,一把抱住同样不着一物的流火,舒服地蹭了蹭,感受着皮肤之间那种软软的舒适。“好多了吧?还痛得厉害吗?”

    僵硬地感受着那个完全不熟悉的身体,嗅着完全不一样的体味,流火的心提到了顶点。看到鬼蜘蛛只是这么单纯的抱着她,稍稍舒口气,或许是她猜错了。“好一点了。”她不敢继续敏感的话题,也不敢太过激怒他。

    “那就太好了。”鬼蜘蛛笑的很开心(有删减)“这样你等会儿就不会太难受。”

    流火有如电击,身子一紧,绷得伤口一阵剧痛。鸡皮疙瘩颗颗浮起,脚尖都蜷了起来。她控制不住尖叫出声:“鬼蜘蛛!放开我!”心血翻腾,她喉头再次一片腥甜,一丝血迹沿着唇角滑落。

    “乖,别激动。”鬼蜘蛛皱起眉头,帮流火抹干净嘴边血迹,不在意地轻笑一声,依旧抓着她胸部的手轻揉慢捏,“看,又吐血了。”

    流火深深地吸一口气,努力不去在意他的手,“鬼蜘蛛,”她颤抖得语不成语,“不要,求求你。”别这样对她。

    “为什么不要?”鬼蜘蛛松开自己把玩的(有删减)。“给我理由。”

    理由?告诉他自己爱的人不是他?身体的敏感点被一一攻陷,流火哆嗦的越发厉害了,没用的,鬼蜘蛛根本不会接受。所有的感官都被鬼蜘蛛带着戏谑的把玩吸引,剧痛和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让流火好不容易聚起的一丝妖力溃散。

    笑了一声,鬼蜘蛛挑起流火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温柔缠绵。“这就聚不起力量了?”刚才他就感觉得出流火带着沉默的反抗,原本暴怒的他心头的怒意越来越甚。“银子,你该庆幸奈落没动过你,”看到流火的青涩,他的狂暴稍稍平息了一些。收起脸上的笑意,他森冷地道:“银子,这是你背叛我的惩罚!”

    ————————————————————————————————

    城堡里,一直坐在原地的奈落此刻居然背对着神无。他坐得笔挺,长长的头发已经看不出发丝的模样。它们就像是蛇一样,粗粗地结成一缕缕的,在房中飞舞。本来挺宽敞的一间房被铺天盖地的头发占据,带着爆炸前夕的沉默与张力。

    神无微偏着头,不忍地看着镜中的一幕。

    简陋的小床上,男人古铜的皮肤与女子雪白的**交织着,淫/靡的场面足以令看的人血脉喷张。

    “不要!”流火带着沙哑的声音因极度的紧张和惊恐变得有些失真,甚至带上了哀求。“鬼蜘蛛,不要!”

    男人的声音中带着异样的甜蜜与期待,“一切还没开始呢!别怕。”

    一阵阵带着欲/望的喘息与痛苦惊惧的呻/吟响起,忍耐了好一会儿,流火终于崩溃,尖声哭喊:“放开我,别让我恨你!”

    声音绝望,像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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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破夜空般尖锐。奈落颤了颤,猛地回头盯向镜子。脸上依旧没有表情,看上去沉寂又寒冷,眼睛却如鬼蜘蛛一般腥红,泛出比鬼蜘蛛浓厚数十倍的血腥味。

    镜子中的鬼蜘蛛无所谓地笑了一声,压根没把这句话当回事。

    仿佛知道有人在看着他,鬼蜘蛛抬头,直直地盯着镜子这头的奈落,咧嘴一笑,带着强烈的挑衅和警告。“这是我的女人!”

    奈落瞳仁微缩,瘴气一紧一涨,砰地一声把这个已经被侵蚀得看不出原样的房间彻底化为一片废墟。

    被结界包裹的神无抬头站在原地,看向浮在半空中的奈落。

    一只触角突然劈头打来,神无反应极快,镜子中的画面一闪回归于无,随即镜子狂闪,身上的结界被加固几倍。即使这样,她仍被那只带着紫黑色光芒的触角抽得倒翻出去,在地上滑出一片烟尘。

    “怎么回事?”听到动静的神乐从远处赶来,只看到一个小小的白光在灰尘中间。

    “神乐,恢复原状!”奈落的声音遥远地传来,便再无动静。

    神乐一个急煞车停在半空,欲哭无泪地看着再次看不出原貌的房子。好不容易跟椿谈好了条件,怎么又弄倒了一片房子。

    卷了阵风将灰尘吹散,只见抱着镜子的神无正坐在地上,灰头土脑的。刚才那一击她受创甚重,半天都起不来。

    “究竟怎么回事?”捂着鼻子,神乐要跳脚了。一想到又要被椿逼着签订着各种惨无人道的奴役条约她想就哭。

    没事坐房中多好!她跑出来干嘛?

    md,当了几天救世主,自己这是管闲事管得习惯了吗?

    “奈落……”神无轻声道。刚才奈落冲了出去,切断了她的镜子与最猛胜的联系。

    看不到了。镜子那头的流火,她也看不到了。

    “废话!”神乐气愤地眼圈都红了,不是奈落她还懒得理。

    “流火!”神无一把抓住神乐,“快去,救,流火!”

    神乐神色一肃,“怎么回事?”

    “鬼蜘蛛……无双,”神无的表达能力一向不太清楚,此时根本说不清楚,“欺负,流火!”

    有人欺负流火?神乐操起扇子就准备过去看热闹。想想,突然停下回来,垂头丧气。“我还是不去了。”奈落说了让她当建筑工人的。等他回来了发现自己既不出力又不出工,还跟他后面凑热闹,不知道要给什么惩罚。

    神无顿了顿,再也来不及多说什么,脚尖一点,也跟在奈落后面追了过去。奈落的速度好快,再不去,她会找不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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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处删减1298个字。)

    鲜血潺潺的流,没有停歇。身上的温热仿佛都随着这些液体的流出而消失,流火手脚冰凉。这股凉意渐渐地传到了心里。

    流火无神地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上宣告领土的男人,听着他的告白,突然想起了一件往事。很多很多年前,她和鬼蜘蛛曾站在破旧阴暗的角度看着他的母亲。那个胸部下垂,脸色苍白的女子被一个头顶无毛、牙黄嘴歪的男人骑着。她趴在地上的身体努力地翘起自己的屁股,明明痛得脸部扭曲,在那个男人看过来的时候,却依旧装作**地媚叫。

    她当时很疑惑,为什么要跟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做这种亲密的事?

    嘴角缓缓挂上了一抹不是笑容的笑,是啊?为什么?她以前不知道,现在还是没弄明白。这真是一件很难懂的事。

    忽地,她紧紧闭上眼睛,把一切都关在黑暗之外。

    身上的痛楚仿佛随着血液的流出而消失,但她依旧很难受。两行晶莹的泪水在脸上划过,有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的心会很痛?

    ……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顶锅跑对不起,我删了很多网审没过关

    还有,这是在开文时就构思好的情节,不是故意洒狗血!求别打脸这章我写了好久,真的写得很痛苦的

    为了弥补大家受伤的心灵,明天早上八点加更。(我才不会说这是因为评论已经满百的原因)

    ps:出事时,警察往往是来得最晚的一个(︶︿︶)

    第117章 两个人两段爱恨情仇

    远山如黛,近水含烟。本是一片明月当空,但那片皎洁却被不知何时出现的浓浓乌云遮了半边脸。月光忽明忽暗,挣扎着,却无能为力。

    山野的这座小屋里面又传来“哗哗”的水声,远处树底下的一对老夫妻相依而偎,禁不住夜间的寒冷,他们本能地抱在一起。

    屋里的喘息声已经停下,除了血腥味外,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腥气。

    经过方才的一番激烈,鬼蜘蛛的精力依旧旺盛。他皱着眉头,看着容颜惨淡的流火,“没有力气了吗?”看着自己身上沾染的那些粘稠的血迹,将流火再次抱到大木桶边,想了想,还是没把她放进去。“我已经尽力不压着你了。”怎么还会伤得这么重?看着流火肚子上惨不忍睹的伤口,还有身上被自己印上的各色痕迹,鬼蜘蛛眸色再次暗沉了些,欲/望再次翻腾。他吸口气,平息后,找到水瓢朝流火身上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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