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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80年代的那些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雨落丁香

    “我要你,我娶你!快离婚,快离开那个家!”袁浩宇这也算是表达了自己的心声了吗?

    “班长,你别开玩笑了!栾白梅可是等了你5年了,我看你俩的事,还是赶紧办了吧!”

    “宁以莲,你不要提栾白梅,我在说你的事。宁以莲,你听我的话,那个家真的不能再呆了,你打不过他们,你也骂不过他们,你在婆家不是等着被揍吗?”

    “班长,一切都是因为我不会做饭,也许我学会了做饭,婆婆就不会打我了。”

    石院长领着徐鹏涛,还有卫生局的几个同志在参观各个科室。来到儿科时,就见宁以莲戴着大大的口罩呆在护士站。

    刘慧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鹏涛,你听说了吗?宁以莲结婚了!你们这才离婚多久呀,宁以莲就着急结婚啊?我可真是想不通了,我原来对宁以莲印象挺好的。她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她要是不顾及你的感受,也得考虑别人的目光吧?这才离婚两个多月就再婚,也只有宁以莲能干出这种事了。真的是让我大跌眼镜啊,鹏涛,我到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能和宁以莲离婚,实在是太奇葩了!”

    徐鹏涛他们在护士站检查着,就见宁以莲有意躲闪,并且还总拽她戴的口罩。徐鹏涛记得宁以莲平时是很少戴口罩的,她总说戴口罩会喘不过气来,今天是怎么了?戴的还这样严实?

    难怪徐鹏涛会多想,实在是他毕竟跟宁以莲在一起5年多了,她的所有习惯,他都是知道的。徐鹏涛在一个转身,才偶然发现宁以莲脸上有伤,“难道是被新丈夫打了吗?”一想到宁以莲的新丈夫,徐鹏涛就恨得牙直痒痒。宁以莲呀,宁以莲,你怎么就能这么快就结婚了呢?难道就这么急不可待吗?既然费这么大劲才把宁以莲娶回家,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珍惜呢?还来了家暴了,真不是男人!

    徐鹏涛最憎恨家暴的男人了。那个年代家暴的男人并不多,因为你这边一打,那边邻居都出来劝架了。哪像现在的人啊,就是你打得嗷嗷叫唤,都不会有人出来的。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参观结束,徐鹏涛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脸都被打成这样,身上不会也有伤吧?想到这些,徐鹏涛是越来越坐不住了,“石院长,我想找儿科的宁以莲护士谈些事情,能否给个方便?”

    “徐同志,说这话不就见外了吗?我马上让宁以莲过来,要不你去小会议室等,小会议室一般外人不让进的。”这宁以莲是什么来头啊,卫生局的徐同志还要特意召见。徐鹏涛是这次参观检查的领队,这就说明徐鹏涛在卫生局很吃的开了。石院长一般跟卫生局的人都很熟悉的,徐鹏涛显然是新来的,刚来不久就能得到领导的器重,看样徐鹏涛来头也不小啊。

    等待是焦急的,等待又是漫长的,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分钟的等待,在徐鹏涛看来又是那样的漫长。

    宁以莲终于出现了,“石院长说你找我?”

    自从离婚以后,徐鹏涛就没再见过宁以莲,没想到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相见,“是的,以莲,找你问点事情。”

    宁以莲依旧戴着口罩,“有什么事?你问吧!”

    “以莲,很久不见了,你这样戴着口罩见人,有点不礼貌吧?”

    “鹏涛,我脸上过敏了,所以戴着口罩。”宁以莲扯着谎。

    徐鹏涛趁宁以莲不注意,一下就扯掉了她的口罩。触目惊心的暗红色手印,刺痛着徐鹏涛的眼睛,“谁干的?任明轩吗?”徐鹏涛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低吼出来的,那声音虽然压抑虽然低沉,却让人有种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危机感。

    宁以莲急忙用手捂住脸,“鹏涛,别看!”

    徐鹏涛伸手欲挪开以莲的胳膊,宁以莲痛的本能一躲。徐鹏涛拽住宁以莲,“怎么?以莲,你浑身都是伤吗?”说着,浑身上下对宁以莲抚了个遍,每触到一处,宁以莲都疼得不断地抽气。

    徐鹏涛心疼地将宁以莲搂在怀里,“以莲,任明轩怎么能这么狠?他怎么下得了这手?”

    宁以莲呜呜地哭了起来,“鹏涛,我真的是不想活了!”宁以莲依偎在徐鹏涛的怀抱,那种温暖,只有徐鹏涛这里有。

    徐鹏涛说:“走,以莲,我领你走,我们走,我们离开这里。”

    宁以莲泪眼惺忪,“鹏涛,我们去哪?你不是也结婚了吗?你那新媳妇怎么办?”

    徐鹏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宁以莲,你听谁说我结婚了?哪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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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哪有新媳妇?你这都是从哪听来的?”

    宁以莲也懵了,“就是咱家外面的小广场啊,你和一个女的领着麟儿在玩的。后来,你还搂着那女的回去了。”

    徐鹏涛一下子也懵了,“以莲,你确信你看见的是我吗?”

    “肯定是你啊,你和麟儿,我怎么可能看错?”

    徐鹏涛又仔细回想了一下,说:“哦,以莲,我想起来了,那是家里请的小保姆,那次是她崴了脚,我扶她回去的。”

    ☆、82以莲知离婚真相,鹏涛帮以莲上药,以莲鹏涛去古兰轩吃馅

    82以莲知离婚真相,鹏涛帮以莲上药,以莲鹏涛去古兰轩吃馅饼

    宁以莲不敢置信,“鹏涛,你的意思是你没有找女朋友,没有结婚了?”

    “宁以莲,你傻啊?我心里喜欢的人是你,怎么可能跟别的女人结婚呢?”徐鹏涛搂着宁以莲,这久违的温暖,再也不想失去。

    “你哪里喜欢我?你喜欢我,怎么可能跟我离婚?”宁以莲说的是事实。

    徐鹏涛叹了口气,“以莲,咱俩之所以离婚,也许真的是咱俩之间的一场劫难吧!要不是任明轩往咱们楼里挨家贴相片,要不是我爸被气的得了脑血栓,我们怎么能离婚?任明轩实在是逼人太甚了!你知道我爸妈在机关,最重要的就是面子了,把你和任明轩的合照贴在每家门上,那就等于是在打我们老徐家的脸啊。”

    宁以莲急急地问:“什么合照?我和任明轩的合照?我和他从来没照过什么合照啊?鹏涛,你的意思是你因为合照的事,才跟我离的婚吗?”

    “当然了,就是因为这照片的事啊。就是你跟任明轩站在一起照的照片,他穿着军装,你穿着毛衣。”徐鹏涛也搞不懂了,难道宁以莲不知道有照片的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鹏涛,我以我的人格保证,我绝对没跟任明轩照过什么照片,也没跟任明轩谈过什么恋爱,我在跟你处对象和结婚期间,从未跟任明轩有过超出友谊的关系。”

    徐鹏涛拉着宁以莲的手,“走,以莲,跟我走!”

    徐鹏涛是开着局里的车来的,徐宁二人一前一后上了车。卫生局赵局长为了让徐鹏涛安心地留在局里,特意给徐鹏涛分了一个一居室的房子,离卫生局不远。徐鹏涛开着车子,一会功夫就到了。

    徐鹏涛搬过来的东西并不多,他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家里那边住,只是局里有什么活动或是回来晚的时候,他有时也会住在新房子。

    徐鹏涛领宁以莲进了屋,从抽屉里拿出照片和宁以莲写给任明轩的信,“以莲,你自己看吧!”

    宁以莲看着一张张并不平整、显然是从哪里撕下来的照片,真的是呆了,“这照片还真是任明轩和我呀,可我真的没跟他照过什么相啊?”宁以莲此刻的脑子都不灵活了。

    “以莲,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你高中的时候跟任明轩照过什么相呢?”徐鹏涛提醒道。

    宁以莲摇着头,“真的没有,鹏涛,我怎么想都没有,可是这件衣服也不是我的呀,但这衣服有些眼熟啊。”不怪宁以莲想不出,实在是这张照片是翻版的,而且是黑白的,宁以莲没想出来也对。

    “能不能后洗出来的照片和原来的有些不一样呢?”

    宁以莲又仔细看了看相片,又在记忆里反复搜索,终于得出答案,“鹏涛,这照片是合成的。有一年过年的时候,我和王美琳去大光明照的,我当时就穿的这件衣服,只是那张照片上了色,这张是黑白的。”

    “是任明轩造假?”

    “是的,鹏涛,没想到任明轩这样卑鄙!”

    “以莲,既然相片是假的,那这信呢?你看看,这可是你的字迹啊,是你写给任明轩的亲笔信啊,这个你怎么解释吧?”徐鹏涛一想,既然已经这样了,就问个明白吧。

    宁以莲拿过信一看,“这字还真像我写的啊,几乎就是一模一样啊。要不是我没写过这信,还真能被它骗到呢。”

    “以莲,你的意思是这信也是假的了?”徐鹏涛也真是被雷到了,任明轩啊,任明轩,你为了得到宁以莲,你下的功夫可真不少啊。

    “鹏涛,这个人写的字当然是可以以假乱真的了,但是,我写信有个习惯,就是‘的’字爱简写,这里的‘的’字都是写全的,从这点就看出来,这个信不是我写的。而且,如果仔细查看,还是能看出很多不一样的。哪天我把我原来写的日记给你看,你就能看出来了。”

    徐鹏涛记得,宁以莲确实有个习惯,写‘的’字总省略,就简写成一个弯弯的笔划,为此徐鹏涛还提醒过她很多次。既然一切都是误会,那么误会解除了,徐鹏涛心情自然就明朗了,“以莲,我还是给你上上药吧,我看你这脸上身上的,好像还没上过药的样子。”

    宁以莲的新房里确实没有医药箱之类的,昨天又被打成那样,宁以莲也不敢去婆婆屋里找药,只好挺着。今天上班,也没有时间上药,这时,脸上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好吧,上吧。”

    脸上和胳膊上的伤当然好上药了,只是后背的伤就有些不方便了。

    徐鹏涛见宁以莲有些忸怩,于是,劝道:“又不是没看过,两个月前你还是我的媳妇,你的身上哪里有个小点,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宁以莲一听,觉得也是啊。于是,脱了外衣,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背心,对徐鹏涛说道:“上吧。”

    后背的伤,明显是所有的伤口里面最严重的,由于一直没上药,后背的伤口与衣服都粘在了一起,“哎呀,以莲,这可怎么办?伤口跟衣服粘在一起了,硬撕下来会很痛的。”

    宁以莲说:“要不你用碘伏洇一下,再慢慢撕呢?”

    徐鹏涛一看,也只能这样了,徐鹏涛掀开宁以莲背心的一角,拿碘伏一点一点的洇。每洇一下,宁以莲都疼的不住抽搐,“以莲,你这样也太疼了,这样不行。”

    “那怎么办啊?”宁以莲也没了主意。

    “以莲,要不你去冲一下澡吧,多冲一会,估计能泡下来。”徐鹏涛这边的淋浴器,也是跟家里的是一样的,都是那种最简易的,用发热管自己做成的淋浴器。

    “那样不会感染吗?”

    “应该不会吧?冲完了就消毒上药,应该没事的。”

    宁以莲这边去冲澡,徐鹏涛赶紧下楼去商店。徐鹏涛的新房子离二百商店很近,下楼走几分钟就到。

    徐鹏涛来到二百商店,卖内衣的地方真是琳琅满目,什么都有。只是,来这里买内衣的都是女孩子,徐鹏涛是这里唯一的男士。徐鹏涛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同志,我要买一件女孩穿的背心。”

    售货员问:“多大号的?胸罩要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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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罩?要。”徐鹏涛一想,宁以莲好像真没穿胸罩,“多大号的我还真不知道,胖瘦,”徐鹏涛看了看旁边正在选内衣的女孩,说:“胖瘦跟她差不多。”

    “颜色呢?要什么色的?”

    “都要浅粉色的吧!”徐鹏涛一想,穿上白色的背心,万一再有血粘上,还是明显,买个粉色的会更好一点。

    徐鹏涛回来不久,宁以莲就洗完澡出来了。沐浴后的宁以莲清新香腻,徐鹏涛不仅有些心猿意马。但毕竟两人已经离婚了,这时再有这种想法,未免对宁以莲是一种亵渎。

    徐鹏涛赶紧给宁以莲上药。洗完澡后,上药果然很快,不一会功夫,徐鹏涛就把整个后背都上完了药。为了避免药膏弄脏内衣,徐鹏涛又把宁以莲的后背都粘满了纱布。实在是伤口太多,不得不粘满了后背。

    宁以莲看着徐鹏涛递过来的背心和胸罩,“你自己去买的?”

    徐鹏涛反问道:“不然呢,这里除了咱俩还有谁?”

    “我是说,你一个大男人去买女孩内衣?”

    “那有什么,给自己媳妇买内衣,很正常!”

    宁以莲有一刻的恍惚,仿佛真的回到了以前,徐鹏涛还是她的丈夫,而自己还是他的妻子。只是这真的只是恍惚了,如果真的能回到跟徐鹏涛一起生活的日子,她愿意以任何代价来换取。

    宁以莲换好了衣服,就着急要回医院。

    徐鹏涛一看手表,说道:“以莲,都中午了,要不吃了饭再回去吧。”

    徐鹏涛一提吃饭,宁以莲是真的饿了。昨天晚上就没吃饭,早上又被婆婆揍了一顿,宁以莲哪敢吃饱啊,只是盛了一点饭,吃完了赶紧去上班了。现在还真是饿了,“你这能做饭吗?”

    “做不了,不过中市场后面就有一家回民饭店,里面的馅饼很好吃的。”

    一听到馅饼,宁以莲更饿了,“好吧,快走。”

    徐鹏涛领宁以莲来的饭店叫古兰轩,正宗的回民饭店。徐鹏涛点了一斤馅饼,又点了两碗羊汤。

    在他俩等候的时候,饭店里进来了不少人。古兰轩当时是市里唯一一家回民饭店,一般的回族人都爱来这里吃饭。

    其中有一个人对旁边的人说:“你看那女的是不是任明轩的新媳妇?”

    那人回头一看,说道:“还真是啊,只是那男的不知道是谁?”

    “任明轩被人戴了绿帽子了还不知道呢,真够可怜的。”

    不怪那个人这样说,实在是年代不同,那时候如果一男一女在外面吃饭或一起走路的,一般都是两口子。

    馅饼上来的很快,因为刚才宁以莲他俩进来的时候没有别人。

    宁以莲大口地吃着馅饼,“鹏涛,这羊肉馅饼可真好吃啊!”实在是任明轩家吃的太差了,就结婚当天的酒席还算过得去。结婚第二天就开始吃粗粮,菜里面更是见不到油水,至于肉,那更是没有。

    徐鹏涛往宁以莲的碗里,又夹了两个馅饼,“以莲,你多吃点,我就怕你饿了,才点了一斤,要不平时吃不了这么多。”

    宁以莲不住的点头,边吃馅饼,边喝羊杂汤,“太好吃了,羊杂汤也好吃!”

    旁边的徐鹏涛不住地给宁以莲擦着嘴,“看你,慢点吃,不着急,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他的以莲,原来他一直当个宝贝疼着的宁以莲,这是经历了怎样的变故,才由一个翩翩淑女变成了一个不顾形象的只想吃饱的可怜女人的了呢?

    ☆、83任明轩的不易,胜利带烟遇施磊检查

    83任明轩的不易,胜利带烟遇施磊检查

    任明轩在医院等了一上午都没见宁以莲回来,不免生气。回家的时候,就有些心烦,“妈,这天天大饼子窝头的,就不能改善改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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