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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走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朝昏

    几个学霸的气场相撞,稳的不行。

    陈寒很自然的走过来,学姐看见他往周越身边一站,很温和的夸道,“女朋友真漂亮。”

    几个人挥手告别,“再联系。”

    周越挪了挪书包带,默默想着,让高智商的人夸漂亮真不是一种很好的体验。

    等陆纤纤出来她也同他们挥手再见,心里想着陈寒在台上说话的样子,心里有点压压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估计还有几章几章我也估计不出来,反正快了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陈寒一整个寒假都陷入了疯狂的聚会,从小学到高中,人缘不知道多好,中晚餐包括夜宵都约了出去,每天神龙见首不见尾。

    周越的作息也不怎么好,凌晨一点睡,中午十一点半起,这样一来一回,竟然完美的避开了对方。

    临过年前,她要去接爷爷奶奶和周路,送他们去车站坐车回老家,这天早上起来,顶着一张睡肿的脸,一到客厅,陈寒难得的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哟,这不是我们家交际花吗?”周越扯散了鸡窝头,狂乱的抓了几把,珊瑚绒多啦a梦睡衣存在感极强的从客厅飘过。

    陈寒看了她一眼,心说住一起就是不好,这女的也是不知道什么叫注意形象。

    仿佛直接过渡到了老夫老妻模式。

    周越洗漱完了又去房间换衣服,扯着羽绒服到客厅,陈寒还是瘫在沙发上,姿势都没换。

    这人原来没进部队之前还强点,现在是能不动则不动,活得仿佛已经退休养老,还挺理直气壮,因为“在学校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去哪?”他问。

    周越从鞋柜里拿雪地靴,“我爷爷奶奶不对,你家。”

    陈寒翻身起来,“一块。”

    等电梯的时候他对着周越看了又看,好半天才说,“给你个建议?”

    周越掀了掀眼皮,“建。”

    “你发没发现你一熬夜,”他斟酌着词句,委婉的说,“不仅长痘还脸肿?”

    “我怎么感觉你胖了一圈?”

    “你眼睛底下是不是黑眼圈?”

    周越目瞪口呆。

    陈寒坚持不懈的说完了。

    “这位朋友说话很有意思啊。”她点了点头,“胆子很大啊。”

    “建议。”他说。

    周越一脚把他踹进了电梯。

    在出租车上她偷偷拿手机开前置照了照,好像是有点肿的样子。

    可高三了谁还能好看吗!

    “我开玩笑的。”陈寒看见了,觉得有点好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肉脸。

    周越哼了一声,打开了他的手。

    她这个年过的很有点心不在焉,不如陈寒高三的时候老神在在,心里总装着事似的,高三开学又早,她每天早出晚归,宋雅清也跟着忧心忡忡,觉得她是不是压力太大,变着法的做菜,周六晚上没事还硬拉她出去散步。

    陈寒闲着没事的时候跑去逗她,她总是有点不耐烦,凶巴巴的训他,“你不要骚扰我,我要写题。”

    弄得他颇有一种自己被打入冷宫了的错觉,都不怎么敢招惹她。

    但他的假期也不长,过完年没多久就一个电话被叫归队了。

    周越自己也很躁,高三的生活既枯燥又沉闷,她却越来越找不到状态,经常在书桌前发呆发到要睡觉的时间,该看的书该做的题都落下,考试排名也屡屡下降,心里愈来愈焦虑,简直恶性循环。

    但她的地理基础不太好,这玩意也好像完全不肯和她握手言和,一套卷子坐下来,有些必修一的经纬度计算气候风向地形完全摸不着头脑,就跟没学过一样。

    她焦虑的在纸上大范围的乱写乱画。

    觉得好像来不及了。

    和陈寒也有点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是很难说得清摸得着的,离的太远,他又不可能回来,乃是个非常彻底的,真正见不了面的异地恋。

    他又很忙,常常好几天没有联系,那边没空,这头不主动,不言不语间就好像让人越隔越远。

    异地恋真这么可怕吗?她恍然想。

    他在家的时候自己脾气是不是有点太不好了?

    “咱们高考之后一块来个毕业旅行吧。”这天吃饭的时候向晨提议。“咱们一大帮人一块,多美。”

    晚饭是茶话会时间,一帮人或是家里送饭,或是在外面买,回来就集中坐在后三排,边吃饭边聊天。

    “行啊,去哪?”高扬低头扒着炒面。

    “去西北吧,一路向西,再去新疆伊犁河谷,再到雅鲁藏布江摸鱼。”

    “就你他妈开口就半个中国,就你厉害。”

    “坐火车去吧,一路看看风景啥的。”

    “我不,我要坐飞机,我坐飞机去哪等你们。”

    “你还坐飞机,你坐拖拉机差不多。”

    “”

    周越端着炸酱面默默的听,听人嘻嘻哈哈的,觉得心里很松快。倒是陆纤纤,吃完饭,她非拉着周越去操场散步。

    周越对散步这种寡淡的中老年活动毫无兴趣,刚走了一圈就想回去,还没开口,陆纤纤就冲着人来人往的操场嗷的叫了一声。

    “我靠,干嘛!”周越叫她吓了一跳。

    姓陆的傻子干嚎了半天,愣是挤了几滴眼泪出来,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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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泗横流的嚎,“我地理题都不会!数学题也不会!我一模都没有上一本线!”

    她耍无赖似的嚎,可能是越说越觉得绝望,到最后真·唔哩哇啦的哭了起来,以一句尾音拖的长长的“我完蛋了”作为结束语,完成了这一丢人现眼的发泄。

    周越手足无措的在旁边站着,看她越来越入戏,渐渐皱着眉沉默下来。

    “老陆。”她开口,“我地理题也不会啊,我老是第一题就定不准地方,后面气候什么的只能瞎猜,只能写写经济地理的题。”

    陆纤纤停止了干嚎,她继续说,“但我觉得吧,不会就慢慢学吧,多看一道是一道,没准就考了,而且你不会就让高扬教你呗,他是地理课代表,他肯定有招儿啊。”

    她也有点丧气,还是一摊手,“嚎也没办法啊,高考还得考啊。咱们又没有亿万家产非逼着咱回去继承。”

    “我就嚎一嚎。”陆纤纤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没别的,就是刚刚有点丧。”

    周越点点头,“那别丧了,我带你去买奶茶,喝不?”

    陆纤纤点头,然后又说,“我觉得你最近比我丧多了,你咋了嘛。”

    周越先是摇头,过了一会又开口,“我觉得吧。”

    “嗯哼?”

    她还没说,口袋里的手机传出了悠扬的乐声,拿出来一看,是陈寒。

    他这几天学校有军事技能竞赛,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系了。

    她给陆纤纤做了个手势,接通了之后喂了一声,就互相沉默了一会。

    他过了一会才开口,“我最近是不是得罪你了?”

    周越卡了一下,“没啊。”

    “那我不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打啊。”

    她又卡住了,“你不是很忙”

    “是很忙。”他说。

    然后又是沉默。

    他在那头想了想不怎么顺畅地说,“周越,像我们这样的,我没法在你身边,倘若你有什么事不跟”

    他还没完全组织好语言说完,那头又传来了哨声,他匆匆道,“集合了,晚上我再给你打。”

    电话里传来忙音。

    “怎么了?”陆纤纤看她盯着手机,走过来问。

    “老陆,我可能有点焦虑。”周越收了电话,想了想说。

    “你说。”

    周越张了张口,没想好怎么说。

    她肯定得考好吧,一方面是为了自己,一方面也是陈寒。

    她就特别不想听人说她走了多大运气才能做他女朋友,即便可能是玩笑话,也听着很不高兴。

    同时也觉得要是两个人真的差了那么多那也是没法在一块吧。

    她好像钻进了牛角尖,有点爬不出来了。

    特别想做一件事,整个人变得急躁,总是要事与愿违。

    她使劲拍了拍脑袋,挥去这些杂念,朝陆纤纤昂了昂下巴,“走,回去上自习。”

    放了晚自习回家,走在路上试着给陈寒拨了个电话过去,响了一声他就接了。

    “我刚拿到手机,准备打电话来着。”他笑着说,“这回赶上了。”

    她嗯了一声。

    “最近怎么样?”

    “还好。”

    “考试呢?”

    “还好。”

    “想我了吗?”

    “还好额。”

    “除了这句没别的了啊。”他有点丧气。

    她想了想,“最近有漂亮小姑娘跟你搭讪吗?”

    “我最近没见过女的。”他苦哈哈的说,“只跟食堂大妈说了两句话。”

    “什么话?”她一本正经的问。

    “这个,那个。”

    周越没心没肺的幸灾乐祸,夹在人流里走在回家路上,低着头踢踢踏踏的,踩着影子走,没来由觉得轻松了很多。

    “你最近总不会为这种事不高兴吧?”他想起她从前说的“一头扎进花花世界”,他那会承诺会回来看她,但这个承诺现在也实现不了了,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隔着电话自证清白,“我要是有这闲工夫,我宁肯多睡一会。”

    “没有,不关你的事。”她说,“和你道歉行不行?”

    “接受道歉。”他迅速说,“我天天累的要死要活,上课上的脑细胞组团死,全靠本能活着。还得想哪儿惹女朋友不高兴了,你怎么这么能拖后腿?”

    “我天天被高考追在屁股后面跑,还得抽时间来安慰你,你怎么这么玻璃心?”她反唇相讥。

    “就玻璃心。”他低声说。

    周越服了,现在部队里的大老爷们,都流行动不动撒娇了吗?

    他那边熄了灯就不好再打电话,他声音听起来也很累,周越很快就道了晚安,挂了电话。

    挂掉之后他又微信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应该是军事技能竞赛,几个年轻的军人穿着作战服,一同勾着肩,盘腿坐在泥地上,从头到脚都是泥巴,对着镜头咧着嘴笑,还巨俗的比了个v。

    背景是夕阳沉沉,照片染了一层发红的黄色。

    周越愣是认了半天,才看出中间那个糊了一脸泥,笑的活像个失智儿童的泥蛋子是他。

    她伸手放大,直到他那张人鬼不分的脸占满了屏幕。

    她撇撇嘴,傻成这样估计也没人看的上。

    只有她将就要着了。

    这之后日子还是每天照常,每天都是各种试卷,真题模拟题,月考模拟考,天气越来越热,衣服越穿越薄,讲台上的倒计时数字也越来越小。

    只是周越痛经的毛病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严重,有一回直接被向晨背去了医院,宋雅清觉得这个问题很要紧,预约了市医院的专家,专家说是生活不规律,压力过大导致的,照常开了点药。要她调整作息,放松心态。

    宋雅清又带她去看中医,开了一大堆苦的要死的药回来,天天看着她喝。

    周越没怎么放在心上。

    临近高考的时候大家忙里偷闲,现在不流行同学录了,就拿着校服到处找人签字,周越觉得这事倒是挺有意义的,把压箱底的丑陋校服翻了出来。

    班里签过一轮之后,又拿出去找以前的同学签,从二楼回四楼的楼梯道,正好遇见沈喻林下来。

    他一笑,“这回真是好久不见了啊周总。”

    “不敢耽误您考清华北大。”周越挑眉笑着说。

    “你这拿的什么玩意?”他凑近了看。

    “诺,正好,帮我签个字。”周越把校服和笔都递给他,沈喻林看了一笑,“什么年代了还弄这个。”

    他这么说着,拿着校服左右看看找了个空白,在墙上摊平,这样写着不太顺畅,只好一笔一画的写。

    “高考超超超常发挥!周总威武!越来越瘦!”

    “真是难为你了。”周越看着他那狗爬字,颇为嫌弃的说。

    “写着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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