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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空间]清风撩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瑟嫣

    “因为她认定了兰嫔小产之事是真的,也知道万岁爷那段时间根本就没宠幸过兰嫔,为了掩饰腌臜丑闻,所以便出手改了敬事房的记录,也只有太皇太后才有那么大的能耐,在短短时间就改了敬事房的记录,让万岁爷也糊涂起来。”

    胤礽、胤禛两人都对于郭宜佳的分析很是认同,胤礽蹙眉沉思,而胤禛则开口道:“新贵人为何要出手对付兰嫔,要说有仇怨也该是冲着成嫔才对。”

    “额娘想,多半是新贵人无意中撞破了兰嫔和某人有了首尾,害怕遭殃所以先下手为强。”

    “额娘真这么觉得……”胤礽反问:“或许是因为其他呢,毕竟谁那么大胆敢让皇阿玛戴上颜色特殊的帽子啊……”

    你就干过这糟心事儿,(¬_¬)……

    胤禛瞄了一眼胤礽不语,反而是和胤衤禹一起坐在美人榻上的胤禟咬字不怎么清楚的道:“二锅,你就干锅这事。”

    此言一出,郭宜佳开始眨着美目,有神的道:“那女子是谁,居然惹得咱们三界颜值担当,冒这么大的风险来…咳咳,额娘认为这位勇士有眼光,值得额娘学习……”

    学习什么,学习一枝红杏出墙来吗。

    额娘,算儿子们求你了,找面首的事等皇阿玛驾崩后再说好不好!

    同一时间,胤禛包括美人榻上坐着的两只都不约而同的做了捂脸的动作,而胤礽则很不要脸的道:“那是旁人杜撰,徒儿,不,儿子可从来没干过。”

    胤禛撇头,对胤礽的厚脸皮表示叹服。由于胤禛的动作做得太明显,刚好就被胤礽逮了个正着。这时候,胤礽的心情变得十分的不好,本着互相伤害的目的,干脆也泄了胤禛的‘底’。

    “别说爷,小四不也跟皇阿玛的某位妃子关系密切嘛。”说道这儿,胤礽掐着嗓子狭促的来了一句:“四爷,你还记得启祥宫的和妃吗。”

    胤礽这搞怪的话语一出,美人榻上坐着的两只顿时哈哈笑了起来。而作为他们额娘的郭宜佳呢,也是面带微笑,配合的吹起了口哨。胤禛脸色这下真的成了黑锅底颜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太子二哥…”胤禛咬牙切齿的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胤礽嘘了一声,很鄙视的道:“如果没有,那四弟你为何会写出《大义觉迷录》,在里面反驳没有与和妃存在不正当关系吗。”

    胤禛听胤礽这么说,也是才想起前世的自己干过这么一件蠢事,在听闻反清复明组织给自己罗列的十大罪过”(即谋父、逼母、弑兄、屠弟、贪财、好杀、酗酒、淫~色、诛忠和任控),将他形容成了世间罕见的暴君,一时激愤下,就写下了《大义觉迷录》进行自辩反驳,本以为将诋毁发布全国,以获洁白,却不曾想反而起到了完全相反的效果。忘了清者自清,自己当时忍住怒气不理会反清复明组织罗列的所谓十大罪过,估计要不了多久自会烟消云散。

    如今回忆往昔,胤禛不得不认同郭宜佳的一种说法,那就是当时的他弦搭错了,脑抽。

    脸色更加难看的胤禛知道跟胤礽说不通,所以转而将视线对准了已经收了笑容的郭宜佳,很严肃的道:“额娘,儿臣与瓜尔佳氏真的不存在什么不正当关系。”

    郭宜佳点点头,待胤禛脸色稍缓和后,却是道:“那瓜尔佳氏是保成口中的和妃吧,来保成,你给额娘唠叨唠叨,这和妃是哪年进宫来着,既然咱家小四惦记,不如到时选秀直接指给小四得了。反正你们皇阿玛如今有了额娘我,这瓜尔佳氏进宫来,也只有守活寡的命。”

    趁着胤禛已经对辩解这回事绝望的功夫,胤礽开始跟郭宜佳说起了和妃这位后期称霸康熙后宫的女子,郭宜佳听了一耳朵的八卦,什么都略过去了,只记好和妃也就是瓜尔佳氏是康熙三十七年进宫,在康熙三十九年被册封为和嫔,当时年仅十七。

    这点郭宜佳并不在意,唯一在意的却是康熙和瓜尔佳氏足足相差了二十九岁。对此,郭宜佳磨了磨牙,暗骂一句老不修、臭不要脸,便挽着衣袖,雄赳赳气昂昂地杀向乾清宫,折腾康熙去了。

    郭宜佳走后,胤礽发觉胤禛的脸色着实不好看,留下一句‘孤去打探情报’后便果断地遁了,留下美人榻上已经笑得瘫成一团儿的胤衤禹、胤禟面对胤禛的低气压。

    胤禛凉凉地唤道:“小八,小九。”

    黑着脸,浑身散发冷气的胤禛是很具有杀伤力的,这不,胤禛刚凉凉地唤了胤衤禹、胤禟一句,胤衤禹、胤禟两人竟然不约而同的岔了气,撕心裂肺般的咳嗽起来。

    “你俩还真是有用啊,口水都能呛着…”

    胤禛到底是胤禛,和胤礽一样,还是很心疼这世跟自己一母所出的弟弟妹妹的。这不,口中说着埋汰人的话,但人却走到胤衤禹、胤禟的背后,左右两只手分别开工,轻柔的帮胤衤禹、胤禟拍着背…

    胤衤禹、胤禟两货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却好没良心、同时翻着白眼道:“爷会这样,还不是因为老四你…”

    第113章

    日子就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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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日常掐架中悄然流逝,半月之后, 经过康熙与太皇太后于慈宁宫单独谈话过后, 郭宜佳、佟皇贵妃和温僖贵妃三人调查兰嫔小产之事就此中断,宫里无人再谈论此事, 只胤礽在承乾宫和胤禛三只重生党小聚时,隐隐透露出兰嫔外加一个新贵人即将命不久矣。

    果不其然, 不过半个月, 新贵人暴毙,而后‘小产之后就缠绵病榻’的兰嫔也随即病逝。暴毙的新贵人和病逝的兰嫔算得上同病相怜, 因为在内务府着手处理二人丧事时,康熙曾言:“景陵妃寝尚未完工,兰嫔、新贵人生前姐妹情深,就一起葬在黄花山下。”

    后宫之中接连死了一位嫔一位贵人, 死后连妃陵寝的边角也没捞到, 反而葬到天津地界的黄花山, 明显的不待见之意,让知道康熙之言的文武大臣,不约而同的放在了索额图的身上, 反倒将突然暴毙的新贵人的家人忽略个彻底, 毕竟那病逝的兰嫔可是索额图最疼爱的幺女。

    隐隐察觉出兰嫔病逝之事不寻常的索额图已经称病不上朝很多日了,而康熙呢, 只在朝堂之上淡淡地说了一句‘好好养病’, 便没有其他的作为, 就连胤礽这位中宫太子, 在索额图‘病重’期间,不说登门探望就连打发奴才来问候的事儿也一次没有,让在家中坐立难安的索额图,惶惶地一个劲说:“太子这是要跟赫舍里一氏断了关系啊!”

    此言经由下人传入长泰耳,长泰一声嗤笑:“赫舍里一氏,他索额图能代表赫舍里一氏?何况阿玛还在,殿下不亲近自己的郭罗玛法,难不成还要亲近你这叔外祖父不成。”

    一直以来,作为噶布喇的长子,长泰一向不喜欢索额图一房的人。他的阿玛不就是不会说什么奉承话嘛,他那偏心眼的祖父(索尼)居然越过身为嫡子的阿玛,将赫舍里一氏的族长之位给了索额图,临死之前都认定赫舍里一氏在索额图的手上一定能再辉煌百年。这也就罢了,再让直肠子性格的长泰不爽的是,索额图家的格尔芬和阿尔吉善居然常常以中宫太子的舅舅自居,这将他这个正牌舅舅放在哪了,简直太不将他们大房放在眼里了。

    想起这事还来气的长泰骂骂咧咧一番,随即便准备出府,打算到有间茶寮与明尚一起谈些事情,谁曾想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格尔芬和阿尔吉善,而纶布跟他们有说有笑,长泰当即沉下了脸。

    “纶布,你该去西厢上课了。”

    长泰拿出长兄的派头,当即就打断了三人的交谈。纶布心虚一笑后,留下一句‘弟弟这就去’便往西厢的方向跑去,而这时长泰神色淡淡地对着格尔芬、阿尔吉善两兄弟道:

    “两位堂弟,不知你们来兄长所住的院子有何贵干啊!”

    格尔芬、阿尔吉善同时干巴巴的笑了笑,然后由格尔芬开口道:“兄长,咱哥俩是来问一问,大伯什么时候病好。”

    长泰嗤笑一声,反问:“那三叔又何时病好?”

    索额图是装病,而噶布喇却是真的病了。

    阿尔吉善谄媚一笑,却是不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道:“听说最近婶婶进宫请安长往承乾宫,俨然将锦贵妃一系当成了正经亲戚走动,弟弟在此很想问婶婶一句,婶婶将兰嫔、将赫舍里一氏置于何地。”

    长泰没想到阿尔吉善居然敢在自己面前这么说话,当即牛脾气上来,挽着袖子就给了阿尔吉善一拳,在格尔芬后知后觉进行劝架时,长泰又飞起一脚踹在了阿尔吉善脸上,在阿尔吉善鼻血横流间,长泰愉悦的道:

    “爷那好二叔准备帮着自己闺女抢男人时,又将赫舍里一氏置于何地。”长泰扯嘴冷笑:“抢男人失败也就罢了,左右不过再找一个男人嫁了就是。可她倒好,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胆子,一边念念不忘已经成了堂妹夫的李锴,一边又勾引万岁爷。这也就罢了,只要她入宫安分守己,凭着赫舍里一氏,怎么也能让她安享晚年。”

    说道这儿,长泰更加冷笑连连。直将格尔芬、阿尔吉善两兄弟笑得心发毛时,长泰才继续开口,说道:“太子殿下说了,兰嫔的事儿水深得很,稍不注意整个赫舍里氏估计都得倒霉,到时万岁爷看在诚仁皇后的面子上,我噶布喇一系或许不会有什么,但是你们嘛,呵呵,就难说了。”说罢,长泰也不管格尔芬、阿尔吉善的反应,直接扬长出了院子,出了赫舍里府,往有间茶寮而去。

    暂且不说长泰在有间茶寮和明尚碰头后所谈的内容,咱们接着将视线转回宫内。兰嫔病逝、新贵人暴毙后,延禧宫也在康熙授意下,清洗了一遍,所以郭宜佳要想从中找出和兰嫔有首尾的姘头是谁,根本不可能。所以郭宜佳干脆不去查,反正依康熙对于背叛之事零容忍度来看,估计过不了多久,jian夫也会步兰嫔的后尘,落得一个病逝的下场。

    果不其然,没隔一段时间,就传出简亲王喇布病逝,请立喇布之弟雅布为简亲王的折子。有些出乎意料的郭宜佳跟胤礽就两人是怎么勾搭上的问题、展开了热烈的讨论。随后的调查表明,很有才女范儿的兰嫔是个喜欢吟诗作对的主儿,也十分欣赏同样有才气的诗人学者,简亲王喇布长得不错又有几分才气,兼之又是宗人府宗正,算是能自由出入内庭之人,康熙离京将近三个月,简亲王喇布因为宗人府的事儿找太皇太后,出入了那么几回内庭。而那段时间据说兰嫔特爱在御花园子花树下吟诗,想来二人就是这么勾搭上的。

    至于兰嫔为什么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和简亲王喇布勾搭上,一来是因为初尝情事后,就一直小姑独处,寂寞难耐,二来估计也是康熙没在后宫,管理上难免有些松懈。三来嘛。也是抱有侥幸心理,认为只一两次根本无人会发现。却不料,当真好倒霉,只那么一次就被新贵人撞了个正着。

    新贵人对于撞破这种腌臜事儿,肯定惊慌失措。想告密吧,又怕上位者为了掩饰、遮掩皇室丑闻,将她给灭了口。所以思来想去,新贵人就想到了这么一个办法。其实说起来,新贵人嫁祸兰嫔小产之事,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如果不是郭宜佳所说‘胎儿三月就能成型’,说兰嫔既然怀孕三月,那么兰嫔小产流出的应该是成型胎儿,而不是血块才对。估计就连康熙也察觉不出兰嫔小产之事是新贵人编排的,就因为这样,太皇太后也被糊弄住,认为出了丑闻,所以才出手让敬事房的人暗中改了兰嫔的侍寝记录,将根本不存在的野种,安在了康熙的头上。

    对于这种多方作为才可能出现的事情,康熙说不感到糟心那是不可能的,不管怎么样,哪怕兰嫔只跟简亲王喇布有一次超近距离接触,没小产那回事儿,但无疑他帽子的颜色还是变了色的,这对于认为自己是一代明君的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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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嗯,讽刺。

    处理兰嫔后,康熙对于教导出兰嫔这么一个玩意儿的索额图那是越来越不满,刚刚好,感觉兰嫔之死有些蹊跷的索额图来了一手称病的把戏,想着以退为进。却不想对于他称病、以退为进之事,胤礽和承乾宫的那几个大小主子,对于这事儿都十分的满意,并顺势在里面添了一把火,让索额图永久的‘病下去’,至死都没有‘病愈’,重归朝堂。

    当然这是后事,现在没什么好说的。索额图一病,与噶布喇一房关系亲近的赫舍里氏族人,又在长泰的要求下,乖得跟孙子似的,没了索额图一系官员牵制,而明珠一系官员又在康熙明里暗里打压之下,几乎半残,于是被康熙推出、算是朝臣新贵的国舅爷佟国维正式成为权倾朝野的佟半朝。一时之间,佟家再次水涨船高,门庭若市,宫里的佟皇贵妃也跟着沾光,被康熙口头上夸奖了几次。

    要知道佟皇贵妃一直以来的梦想除了养个康熙的皇阿哥外,便是当上皇后。如今康熙夸奖了那么几次,佟皇贵妃就认定康熙有心要立他为后,那颗原本沉寂的心又开始飞扬起来,连几次到慈宁宫陪太皇太后谈心,几次‘偶遇’郭宜佳这个阶级敌人,佟皇贵妃都没给黑脸,而是笑容以对。

    第章

    对于佟皇贵妃报以的笑脸, 郭宜佳第一个反应是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第二个反应则是佟皇贵妃这妞儿今天吃错药了。然后第三,则是正常然该有的反应……

    “佟皇贵妃这是遇到了什么喜事, 简直笑得比花儿还要烂漫。”

    郭宜佳抿了一口茶水, 同样笑靥如花的问着。而随着郭宜佳这话出口,一贯会见风使舵的的嫔妃也纷纷附和,其中安嫔李氏更是说道:“可不是嘛,瞧佟皇贵妃娘娘这气色当真让臣妾们羡慕得紧,不知臣妾们有没有那个荣幸知道佟皇贵妃的喜事。”

    佟皇贵妃得意一下笑, 口中却很矜持的道:“能有什么喜事啊,不过是这段时间睡得好罢了。”

    郭宜佳点点头, 很干脆利索的神补刀道:“也是,独眠的确容易睡好。”

    佟皇贵妃得意的笑容一窒, 咬牙切齿的怼了回去:“是啊, 比不上锦贵妃你有福气,几乎夜夜承君恩泽。”

    此话一出, 在场差不多一月也难得见康熙一面的嫔妃们几乎全都怨念起来。这锦贵妃也太霸道了,自己吃肉却剩肉汤给他们喝。对此, 郭宜佳呵呵表示, 自己要真霸道, 那就连肉汤也不给他们喝。

    郭宜佳掏出手绢擦了擦嘴, 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情绪, 毫不害臊的道:“也对, 佟皇贵妃所住的景仁宫与承乾宫挨着呢, 有趴墙头看风景嗜好的佟皇贵妃可不是第一个知道臣妾几乎夜夜承万岁爷雨露的事儿吗。”

    佟皇贵妃左手握住右手,差点就忍不住扳断手指甲带着的指甲套。这贱人,果然是她的阶级敌人,自己就不该给她好脸色看。这么想着的佟皇贵妃一磨牙,几乎从口中憋出话语道:

    “锦贵妃也算名门闺秀、识字之人,难道不知道矜持二字怎写。”

    “臣妾自然是知道矜持二字怎写。”郭宜佳笑语盈盈地回怼道:“只不过敦伦之事,本是天地至理。万岁爷愿意给臣妾探讨这些,愿意让臣妾时时享受雨露,佟皇贵妃你管得找吗,况且臣妾入宫才这么几年,可是给万岁爷生了五子三女哟!”

    好吧,除了一直当不上皇后,不孕不育也是佟皇贵妃心中的痛。郭宜佳这么明晃晃地炫耀,在佟皇贵妃看来就是在戳自己的心窝子、肺管子。于是在宜妃、端妃、僖妃三妃毫不意外的情况下,佟皇贵妃和郭宜佳二人又开始在撕了起来。

    趁着宫中老人看戏、新进嫔妃们全都目瞪口呆之际,感觉脑门又突突突疼的宜妃赶紧让梅兰去瞧瞧太皇太后什么时候起身,正巧这时,被康熙禁足有一段时间的荣妃悻悻然的走进来道:“臣妾来时,见延禧宫很是热闹,怕是温僖贵妃要生了吧。”这才打断佟皇贵妃和郭宜佳二人的撕那啥打架。

    “既然如此,那本宫就暂且放你一马,毕竟本宫好歹是皇贵妃,温僖贵妃生产,怎么也得去守着吧。”

    佟皇贵妃刚说得兴起,便见郭宜佳对着她无声的说了两字,那口型赫然便是‘凤印’。这两字可胜千军万马,万箭奔雷,当场就将佟皇贵妃那颗玻璃心射得千疮百孔,心肝脾肺肾全都抽抽的疼。

    这贱人…这贱人…

    本宫不气…本宫不气…

    险些气炸了肝的佟皇贵妃连连深呼吸几口,这才将满腔的怒火压抑住,转而一甩帕子,出了慈宁宫偏殿。而后,郭宜佳着人跟守着太皇太后休息的苏沫儿说一声,带着到齐的四妃以及嫔和贵人们,浩浩荡荡的随之去了延禧宫。

    贵人以上的嫔妃都到了延禧宫时,温僖贵妃已经进了产房,贴身伺候温僖贵妃的三个大宫女一进一出,倒热水的倒热水,端参汤的端参汤,虽说忙忙碌碌但井然有序,倒让郭宜佳一阵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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